第38章 章節
承業集團,也是岌岌可危。
他弟弟費了多大的精力,才重振了承業集團的輝煌。
如今姐姐回來,在他看來,是一種炫耀,更是恥辱的重複。
都是商界中人,面子是要給的,但是,涉及其他,田夏做得狠絕,田香菱只是得到了父母當初留給她的嫁妝,至于承業集團的股權,一分都沒有拿到,這是淳于博怎麽也想不到的。
淳于博和田香菱失望而歸。
她雖然做了少奶奶,但是,淳于博徹底的不在家了。
淳于博不知道的是,田香菱之所以拿不到股權,是因為司機的兒子跑回老家,把他們未婚生子的事情告訴了田香菱的父親,然後,那個男人又花錢買回了孩子,威脅如果拿不到錢,就把孩子的身世公諸于世,令他們田家丢醜。
這件事,被經過書房,準備去曬太陽的老人家知道了,老人家心裏一急,就徹底昏迷過去,再沒醒來。
誰也不知道那個孩子究竟去了哪兒,但是,田香菱的名字,成為了禁忌,誰也不敢提。
這個秘密,田香菱怎麽敢讓淳于博知曉,所以,她不敢打官司,選擇了接受嫁妝。
這次的事情,卻讓田香菱有種重新堕入無間地獄的感覺,淳于仲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開了門,淳于仲然并沒有說話,直接往裏走。
當他的視線落在臺式機上,淳于嫣兒的臉色蒼白如紙,淳于仲然掃了一眼與自己有一半血緣關系的妹妹,眼底寒光閃爍。
電腦在處于屏保狀态,按下鍵盤,屏幕上出現的畫面,正是他們卧房的情形。
兒子的觀察入微,讓淳于仲然由衷地佩服。
淳于仲然冷冷道:“淳于嫣兒,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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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嫣兒哆哆嗦嗦,半天才把事情說清楚。
“一百萬美金是嗎?”淳于仲然氣憤至極,揮手給她一個嘴巴,“淳于嫣兒,你想拿着錢離開是嗎?好啊,現在我就滿足你。”
淳于仲然打了電話,四十分鐘以後,上來兩個人帶走了淳于嫣兒。
看到女兒哭求的時候,田香菱猛醒,“仲然,你這是要帶她去哪兒?”
“她不是想離開去國外嗎?我這就送她去國外。”淳于仲然看着田香菱,“你收拾一下,也準備走吧,我幫你找到了另一個失散多年的女兒,她在S市,等明天你和我爸辦完手續,我會派人送你上飛機。”
田香菱徹底懵了,“你……”
“只要我想知道的,一定能夠查到,這并不難,其實,我早就答應田夏先生這麽做了,只不過,一直都沒找到合适的機會,應該說,是你自己幫我找到了機會,對于一個氣死父母,抛棄親生女兒的人,是沒資格在我淳于家做女主人的。”
淳于仲然頓住腳步,又說了一句,“你的女兒因為發高燒,變成了白癡,所以,她很需要你的照顧,田夏先生說,只要你願意照顧孩子,他每個月會按時寄給你生活費,足夠你們母女倆生活。”
第四十四回 前往德國治療
淳于博不會關心田香菱的去留,他被兒子停了所有信用卡,這才是最丢人的,年輕的時候,被老子管束,等到自己老了,又被兒子管束,他從來沒有真正當家做主的一天。
作為一家上市公司,大股東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社會的關注,所以,田香菱和淳于嫣兒的離開,是靜悄悄的,無人知曉。
作為拿回信用卡的條件,淳于博答應,以後不會再結婚,沒有了婚姻的束縛,對淳于博來說,是件好事。
數年後,淳于嫣兒在澳洲結婚,生子,結婚的時候,淳于仲然雖然沒有出席,卻送了她一棟豪宅,百萬澳幣作為新婚賀禮,只因為,他們身上有一半的血緣是相同的。
此生,她再沒有回國,對于她來說,家人,也是一種悲哀,人生莫大的悲哀,不過如此。
過年的時候,家裏少了女主人,并不顯得慌亂,淳于博的花心,盡人皆知,太太去國外養病的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受得了這樣的丈夫,這個小三上位,是因為當初得寵,那如今花顏不在,失寵也是在所難免的。
人常說,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至。
過年的時候,對于淳于仲然來說,最好的消息當然是德國方面傳來的好消息。
他們希望淳于仲然能夠帶着水流螢去一趟德國,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水一丁已經開學了,他不能去,所以,淳于仲然決定帶着水流螢前往德國。
水一丁托付給誰,淳于仲然心裏犯了難。
水一丁本想跟着去德國,卻不能耽誤了上學,只好答應先住在家裏,淳于仲然讓郭玮侖接送他上學,關棣飛暗中保護他。
水一丁并不發愁自己的安全,有孔令诩在,他不發愁。
關棣飛已經和德國那邊的同學商量好,他們到海德堡以後,一切都由他們負責。
淳于仲然帶着水流螢飛往了德國。
經過十一個小時的漫長飛行,兩人抵達法蘭克福,接機的是赫爾曼,關棣飛的大學同學,現在在海德堡這家醫學研究所就職。
法蘭克福距離海德堡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水流螢下了飛機,還在迷迷糊糊的,兩人上了汽車之後,水流螢就在淳于仲然的懷裏繼續睡着,赫爾曼的中國話和關棣飛基本在一個水平,當初,赫爾曼教他德語,關棣飛教他普通話。
赫爾曼給他們預定的是埃德歐羅拜施霍夫歐羅巴酒店,住進酒店以後,水流螢的眼睛還沒睜開,她就是想睡覺。
睡了一晚上,水流螢終于恢複了精神。
吃過飯,赫爾曼帶着他們直奔研究所。
淳于仲然見過克羅爾教授,克羅爾教授和他握手,水流螢皺着眉躲在淳于仲然身後。
關棣飛已經把水流螢的病歷檔案給克羅爾教授看過,現在要做的是給水流螢做檢查,聽說要做檢查,水流螢死死握着淳于仲然的手不肯松開。
接連兩天,淳于仲然帶着水流螢在研究所做各項檢查。
這兩天,比兩年都要漫長,淳于仲然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期待水流螢醒來,如果她真的恢複了,勢必會離開自己,母子倆已經融入了她的生活,是他生活中不能缺少的組成部分。
一周之後,克羅爾教授告訴他,可以給水流螢治療,但是,不能保證她完全康複,大約需要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這段時間,她要留在研究所。
淳于仲然愣住,他不可能長期留在德國,那邊的生意,他放不下。
淳于仲然撥通了關棣飛的電話,他想,他能信任的人,就是關棣飛了。
關棣飛當即決定,辭去工作,前往海德堡陪着水流螢治療。
水一丁聽說要在德國半年的時間,果斷的告訴淳于仲然,他要休學,到德國陪着媽咪,上學,沒有媽咪重要。
淳于仲然想,總不能長期住在酒店,便托了赫爾曼在研究所附近租了一套公寓。
關棣飛和水一丁飛來以後,直接住進了安排好的公寓,淳于仲然卻不知道如何告訴水流螢,他要離開水流螢。
住進公寓以後,水流螢很是開心。
德國人給人的印象,一貫是嚴謹的、呆板的、內斂穩重一絲不茍,但是,海德堡颠覆了人們對德國的印象,海德堡美的浪漫,美的天然。
海德堡環山繞水景色奇美。王座山上綠樹蔥茏,中世紀的古堡隐現其中;內卡河緩緩流淌穿城而過,美麗的古石橋橫卧江面;海德堡的老城依山面河,建築以18世紀的巴洛克風格為主,處處青磚紅瓦。古堡、石橋、古意盎然的老城與青山綠水交相輝映,折射出浪漫和迷人的色彩,13世紀的古城堡飽經滄桑,依然殘留在山坡上,萊茵河的支流在山腳下輕淌,陪伴着古堡度過風風雨雨。海德堡全城的建築物除了城堡和教堂外,其餘幾乎是清一色的低層棕紅色斜頂房屋。不少斜頂方形房屋的一角還攜帶着一個略高出屋頂的筆筒式小雕樓,隐藏于綠色的山林中,使人猶如走進了童話世界。
古堡對面的哲人路曲徑通幽,兩旁樹木蔥郁,鳥語花香,被譽為“歐洲最美麗的散步場所”。
音樂家舒曼、作家馬克.吐溫、文壇巨匠歌德都在這條林間小道上留下了足跡。
水流螢喜歡上了這裏,她對淳于仲然說,要在這裏買房子,要住在這裏。
淳于仲然答應她,只要她聽話,一定會在這裏買房子。
淳于仲然決定,每隔一個星期,就會來看她一次。
水流螢答應了淳于仲然。
因為水一丁說,半年的時間,就像是一眨眼,很快就過去了。
第四十五回 被非禮了
淳于仲然做了空中飛人,他把時間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