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這孩子該不會是你的吧

“千騰!”

南笙心緒翻湧,久久不能言語,只是淚眼模糊的看着千騰。

千騰期待的看着她,半晌沒有聽見她的回答,只好低眸淺淺的開口:“如果很難回答,我給你時間考慮。”

他說完,轉身匆匆離開。

千騰站在空蕩的走廊上,眼神難得的閃過慌亂。

天知道,他剛才有多緊張!

南笙呆坐在原地,心中思緒萬千,她想說,好。

可千騰已經出去了,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停住,轉而化為驚喜的眼淚。

他說的話,那麽清晰,那麽悅耳,一直在耳邊旋轉。

原本平靜無波的心,也被驚起陣陣的漣漪。

從千騰說了那些話後,南笙面對他的時候總覺臉火辣辣的發燙,也不敢直視看着他。

高楠帶着豆豆進來,看南笙微紅的臉頰,不解問:“南笙,你怎麽了?臉這麽紅是哪裏不舒服嗎?”

高楠無意識的話,讓南笙臉更紅了,連耳根子也染上了一層粉紅,煞是嬌羞可愛。

“媽媽,你怎麽了?怎麽臉更紅了,我摸摸。”豆豆睜大了眼睛,踮起腳尖,像模像樣的伸手的去摸南笙的額頭。

“媽媽沒事,可能……熱的吧。”南笙随便找了個理由,而後淡淡的瞥一眼千騰。

千騰則是安靜淡定的坐在沙發上,不言語,察覺到她的眼神,眸中閃過絲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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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過來,我有事情要回去千機,你去不去?”

“好!”聽到可以去千機事務所,豆豆一下從南笙身邊跑到千騰這裏,仰頭,眨眨眼睛看着他,“我還沒去過呢!”

“不好吧!帶豆豆去會不會打擾你?”南笙不太贊成,豆豆的性格她知道,萬一鬧騰起來,千騰怎麽工作?

千騰淺淺的笑,摸摸他的腦袋,“我有分寸。”

“南笙,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豆豆留在這裏你也不能照顧,讓他跟着千騰吧。”高楠勸說着。

等千騰帶着豆豆離開了,高楠才是看着南笙,若有所思。

他們之間的互動,一絲不落的他全看在眼裏。

從小和南笙一起長大,她的心思,他多少也懂,南笙……和他,似乎有了新的進展。

“南笙,等你出院後,我找個時間回美國一趟。”

“嗯?怎麽突然要回去?”南笙黑黑的眼眸閃着靈動的光,襯得白皙的臉如美玉一般。高楠看的出來,她心情不錯。

“我不回去,怎麽辦那件事。”高楠說完,南笙頓時一愣,看着高楠,眼裏全是感激。

“你和千騰真的決定了嗎?”

“嗯,如果他願意的話,那我,也想努力一次。”

高楠輕輕的嘆息傳來,南笙有點傷感,“高楠,對不起!”

“沒關系!雖然比較麻煩,但這件事遲早都要做的。”高楠故作輕松的說,他豁達的模樣,讓南笙也放松了下來。

從知道南笙也在千機事務所工作開始,千韻整個人都失魂落魄。

她下意識的給姬遠打了電話,求證的結果,就是她不想知道的結果。

原來千騰一直瞞着她!

她眼神呆滞的看對面微笑的姬遠,半天才想起來,是自己把人叫出來的,卻把人晾在一邊了。

“姬遠,不好意思!”

“沒關系!你突然叫我出來是有什麽事嗎?”

“那個~我聽說南笙是通過你進千機的,你知道她在國外的情況嗎?”千韻突然問到南笙,姬遠疑惑的看着她。

“你怎麽突然問起她?你們認識?”

“嗯,她以前和我是校友!”千韻一句話,頓時讓姬遠眸光一亮。

和千韻是校友,那和千騰也是校友了?他就是有八卦啊!

“她是我一個朋友介紹過來,他叫老唐。我把她的電話號碼給你,有什麽問題你可以問他。”姬遠快速的把號碼寫下遞給她。而後淺淺的的問:“是因為千騰嗎?”

姬遠不是笨蛋,他早就察覺到千韻對千騰的感情,他雖然喜歡千韻,但并不是那種非她不可的感情,所以一說開也沒什麽太難過。

被突然一問,千韻愣了一下,而後局促的點頭。

“千韻,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麽多了。”

姬遠說完,輕輕的的嘆氣,而後喊服務員買單,什麽也沒說就離開了。

千韻看着老唐的手機號碼,猶豫許久才是撥過去。

接聽的聲音是個中年男音,千韻拐彎抹角的問了幾個問題後,卻聽老唐突然的哈哈笑感嘆:“南笙這孩子肯出苦也有才華,就是太早結婚生孩子了。”

“結婚?”

“對啊,她丈夫是她的青梅竹馬,最近一段時間應該帶着豆豆待在國內才對,你不是她同學嗎?這個也不知道?”

……

千韻搪塞了幾句後,心事重重的挂了電話。

那個高楠是她的丈夫?不可能吧?

就在千韻失神的時候,姬遠拎着公文包進了千機,一眼卻看見個小孩從千騰辦公室出來。

他以為眼花,仔細一瞧,心裏哎喲感嘆,好漂亮的孩子啊!

“千騰,千騰!”

“幹什麽?”千騰從一堆文件裏擡起來頭,目光冷然的看着大呼小叫的姬遠。

“從你辦公室出去的孩子是誰?”

“不關你的事!”

“千騰,你這樣太無情了!快告訴我!我看着有點眼熟……”姬遠目光看着外頭轉圈圈的小人,有點失神,半晌眼神一亮。

“啊……我想起來了,像南笙!”姬遠說完後,長大了嘴巴,呆愣的看着千騰,吞吞吐吐的:“不……不會吧?”

“嗯,就是。”千騰輕描淡寫的回話,讓姬遠下巴都掉地上了。

現在是什麽情況,他家的高冷千總什麽時候開始做保姆了?

“千騰,你實話告訴我,這孩子該不會你的吧?”姬遠腦洞大開,驚得千騰吧嗒一下掉了手中的鋼筆。

半晌,他皺皺眉頭,“不是。”

四年前,他和南笙沒有發生過關系。

猛的,千騰頓住身子,腦海裏閃過模糊的記憶,四年前的一晚,他喝得酩酊大醉,而後做了一晚的春夢,夢裏,他抱着的人就是南笙!

千騰臉色剎白,旋即搖頭,但心頭仍舊有了絲絲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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