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女仆撩人10 ...

崇柒伸出手指在宿雙纖長的脖子上一下下輕撫, 指尖下的玫紅斑點在暗橙色光線下顯得更加妖嬈。

宿雙被他剛才那句話搞得心神蕩漾,潛伏在心底的欲望争先恐後地叫嚣着說好, 期待着男人兌現他的承諾,将她從頭到腳從內而外徹底地污染,徹底地刻上他的痕跡貼上他的标簽。

但理智的一面又立刻跑出來質疑, 崇柒今晚很奇怪,以前的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嗎?雖然他的語氣很穩, 語調很冷, 顯然是平時的那個他。

不等宿雙捋清頭緒,崇柒已經解開了圍裙在腰後的系帶, 沒了這層白色的遮掩,包裹着玲珑曲線的旗袍小短裙終于徹底暴露在他面前。

男人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看到哪裏就好像在那裏點燃一簇火苗, 宿雙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其實是一絲|不|挂, 因為崇柒看她的眼神太過直接,好像下一秒就會化身為饕餮巨獸将她生吞入腹。

崇柒好像終于看夠,再次雙手将她抱住,這次直接從旗袍開叉的側縫伸了進去,火熱大掌輕而易舉就将兩團綿軟又有彈性的小巧包裹,剛中帶柔的力道不斷擠壓搓揉,指尖偶爾撩過蕾絲邊輕扯,一下下彈在敏感的皮膚上。

不用看都能想象那裏已經泛起紅潮。

宿雙有些受不了,微微的掙紮起來,但落在崇柒眼裏只是欲拒還迎, “不喜歡麽?”

不喜歡?怎麽可能!只不過這種被完全掌控的感覺讓人既歡愉又不安,宿雙說不出現在自己究竟想要幹什麽。

看到她眼裏的掙紮,男人好像有些不滿,将宿雙往懷裏按了按,再次埋頭,牙齒将黑色蕾絲朝旁邊撕扯,眼前一晃,兩只小調皮跳了出來,比雪還白比梅還紅,只讓人想一口咬住。

崇柒随心而動,臉上的沉醉讓人以為他此刻正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珍馐。

而這一刻宿雙徹底淪陷,現在她只想被占有。

但崇柒卻在這時停了下來,一切竄動的電流一切飛濺的火花戛然而止,宿雙不解地低頭,眼裏寫滿疑惑。

“想要麽?” 男人蠱惑似的在她耳邊低語。

宿雙點頭。

随即就被崇柒拉住手,一起探向男人腰間。宿雙手心被燙得直想縮,卻被崇柒牢牢按住,稍稍适應之後終于咬着下唇解開束縛。

這不是第一次見面,但宿雙卻一點找不到熟悉的感覺,因為這一次他已經從沉睡中醒來,不再是溫順的綿羊,他是蘇醒的遠古巨神,是被激怒的兇猛獵豹,是屹立而起高聳入雲的不朽豐碑。

她就像是大雪山下朝聖的信徒,臉上只有崇拜與虔誠。

宿雙着魔地伸手,卻被崇柒攔住,再次不解地仰頭看他,發現男人臉上竟然有一絲奇異的笑,然後就見他緩緩擡手放在她頭頂。

溫柔而不容抗拒的力道壓下,宿雙跟着緩緩埋頭。

是辛辣是鹹苦?是甘甜是酸澀?雙唇張開到了極致,宿雙感覺氧氣一點點被抽離,鼻端呼吸的是粘稠的甜蜜,喉嚨裏是窒息。

是包容是緊縛?是高熱是潤澤?全身舒展到了極致,男人感覺血液一點點被抽幹,眼下凝視的是搖曳的花海,胸腔裏在搏擊。

宿雙耳邊響起崇柒沉悶的低吼,一陣跳動之後新鮮空氣蜂擁而入。

唇邊有白漬将滴未滴,宿雙還在愣神的時候就被崇柒一把扯上大床,男人薄唇壓下,舌尖毫不遲疑地探了進來,帶着她一起翻攪,最終嘴裏被分食一空。

崇柒的親吻變得很不一樣,跟之前在車裏的判若兩人。這次完全沒有小心翼翼,只有最原始的沖動,而剛剛釋放過的地方再次蓄勢待發。

宿雙被壓着親吻,迷亂間發覺裙子下面空蕩蕩的。

然後有火把将深埋的寶藏入口照亮,久不見光的陰寒被火熱驅散,探險者迎難而上。

地底曲折的甬道濕滑,途中險阻重重,探險者全副武裝拼擠向前,舉着無堅不摧的巨盾擊穿石壁,淌過因常年與鐵礦為伴而呈暗紅色的積水。

險情頻發,只能走走停停進進出出,緩而有序。

前方忽然閃起金光,探險者在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前歡呼雀躍手舞足蹈,一切似乎都将圓滿。

宿雙心裏湧起濃烈的愛意,第一次的身體現在正被小心地對待,唇邊是男人細密的親吻,間或帶着惬意溫聲詢問,“舒服嗎?喜歡我這樣嗎?”

“唔~喜歡,好喜歡……”

“喜歡什麽?”

“喜歡你,崇柒……”

這樣情不自禁的告白等來的卻不是男人更溫柔的回應,宿雙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但她感覺身上的人停了下來,迫切地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模模糊糊間,宿雙好像看見崇柒臉上黑沉,似乎有痛苦的神色。

“該死!” 男人喉嚨裏發出一聲郁悶至極的咒罵,“滾回去!”

他心裏是崩潰的,剛才毫無防備之下聽到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的女人嘴裏喊出的不是自己的名字,只不過瞬間的心神震蕩竟然就叫他鑽了空子,不可以,好不容易才……

“崇柒?” 宿雙已經半撐起身子,這次眼睛完全睜開,正好對上崇柒的視線。

很冷,很平靜的眼神,是崇柒。

“怎麽了?” 宿雙動了動,但連接的部位太深,這一動不僅沒有滑脫,反而揪扯着刺激到彼此,二人同時呻|吟出聲。

然後宿雙看到崇柒眼裏閃過難以置信,似乎還有一絲掙紮,但最後的瞬間統統變成狂熱。

她被猛地壓下,崇柒突然掐住她的腰,死死釘在床上,就着相連的姿勢開始鞭撻。

這次動作之兇猛,跟之前的溫柔完全是兩回事,宿雙覺得自己就是被卷進了龍卷風的小木屋,只能順着那席卷一切的力量被撕碎被碾壓成粉末。

幸好男人之前就已經是強弩之末,這次狂風巨浪沒有持續很久。

但萬賴俱寂之後宿雙還是連手指都擡不起來。彼時有多瘋狂現在就有多狼狽。

崇柒覆在她身上一動不動,臉埋在她頸側劇烈喘息,人生第一次,他沒有感到任何抵觸,沒有覺得髒,恰恰相反,他覺得身下的人是世上最純美的存在,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愉悅。

如果不是中途參與就更加完美了。

之前在車上,宿雙對他的吸引自然而強烈,當時他就想要,也确實朝着那個方向去了,但即将突破禁忌的瞬間,生理上的本能反應讓他因為情|潮而聚齊的高昂瞬間熄滅。

想要的欲望有多強烈,力不從心時的挫敗就有多令人沮喪,不過就是那麽一瞬間的心防崩潰,就讓那家夥鑽了空子在不該出來的時候出來攪局。

視線開始模糊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這次無法控制住那家夥。所以才匆匆跑了回來。

然後,再醒來的時候一切已經發生,真不知道該恨還是該感謝,他似乎終于克服了困擾他十多年的噩夢,那一刻的欣喜若狂頃刻間就化為了翻天覆地的力量,他只想和她一起毀滅。

當然,他應該也只是對身下的這只小白兔才可以……

光是想着,還深埋着的部位就又激動起來,崇柒試着動了動,引來宿雙連連驚呼,“崇柒!”

“恩?”

“我、”宿雙聲音裏都是羞澀,“我不行了……”

崇柒一怔,随即了然,他自己的尺寸自己有數,剛才那麽久,而再之前不知道還有多少次,心裏湧上憐惜,在她鬓角落下輕吻,“下次我會注意。”

說着就慢慢退出來。

宿雙忍着那幾秒的磨擦,臉上又泛起紅暈,不過羞澀過後回過味來發現崇柒一本正經的說下次會注意怎麽那麽奇怪呢?

思索片刻,宿雙明白是哪裏不對勁了,崇柒一本正經很正常,但是今天晚上前半程的崇柒卻一點也不正經!深度性潔癖的人會讓她、讓她幫他咬!?

宿雙覺得不是她瘋了就是崇柒瘋了。

“不舒服?” 見小白兔臉色奇怪,剛退出來的崇柒以手撐頭側卧在她旁邊,眼睛盯着眼睛關切地問道。

宿雙耳尖因為男人呼出的熱氣輕輕顫了顫,聽到這三個字腦中立刻浮現出前半程的崇柒一邊慢慢抽動一邊滿臉情|欲地問他舒服嗎。但現在的崇柒問這句顯然無關情|欲,而是單純地以為她哪裏不舒服。

兩個崇柒差別太大,心頭的疑惑越來越嚴重,她終于忍不住試探,“崇柒,你今晚好不一樣。”

崇柒聞言身子一僵,側躺着的閑适自得驟然消失,“怎麽不一樣?”

“感覺你都不是你。” 宿雙偏頭跟他對視,“管家說你今晚不會需要我,但為什麽還是叫我上來了?”

那不是我,崇柒很想告訴她,但又怕把人吓跑。

心裏開始煩躁的男人再也躺不下去,手掌一撐從床上彈起來,正要伸手拿散落在床尾的衣服,卻猛地發現床單上有血跡。

崇柒心頭一震,翻身湊近宿雙,将她細細打量,随即又發現了她脖子上胸口上甚至小腹腿根的斑斑青紫,怒氣頓時翻湧,“他強迫你的!”

宿雙還在等着男人的回答,卻見他突然盯着自己身上猛瞧然後突然丢出來莫名其妙的一句,正要開口詢問崇柒又拉她的胳膊扯她的腿,将她翻來覆去,“崇柒!”

“他傷你哪裏了?!” 崇柒怒意上頭,可憐他是個二十多歲卻連理論知識都不豐富的高齡處男,看到血跡就下意識的以為有傷口。

“他?” 宿雙終于将注意力集中到崇柒用的“他”,“我沒受傷,你別激動!” 宿雙掙紮着坐起來,也發現了床單上的血跡,寺夭久說過她這具身體是事務所為了她專門準備的,原來如此,難怪先前那麽痛!

“崇柒,這不是傷口的血,這是、這是那個……因為第一次……” 今天真是什麽尴尬來什麽,宿雙已經無語凝噎。

“第一次?” 崇柒懵了片刻,反應過來之後暗罵自己真是關心則亂,連這個也沒想到!接着又是咬牙切齒,真是該死,便宜那家夥了!如果讓他知道宿雙還給那家夥咬了,不知道崇柒會不會原地爆炸。

“你說的他是誰?” 宿雙心裏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但她需要确認,“邝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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