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裸替撩人11 ...

宿雙翻箱倒櫃找到還剩下小半瓶标簽都看不清楚了的藥油, 出來的時候看向池瀚有些尴尬。

“只找到這個,我還是出去重新買吧。”

“不用, 就這個。” 池瀚看着她上身毛衣下|身小褲褲地走過來,眼神立即撇開,撿起地上的牛仔, “先把褲子穿上。”

宿雙臉紅紅地接過褲子,立即穿好, “那我幫你, 晚上洗完澡睡覺之前再擦一次。”

池瀚點頭,然後就看她眼神突然認真起來, 拉着自己胳膊反複看,似乎是在确認從哪兒下手。宿雙倒了一點油在手上搓開, “那個, 你坐下吧。”

雖然沙發塌了, 但坐角落那裏還是勉強沒問題,他人高馬大的,宿雙要給他肩膀擦藥很難夠得着。

男人聽話地坐下,想了想把背心一起脫掉了。

因為坐在塌了的沙發上比較矮,身體跟大腿成一個小餘九十度的夾角,那讓人流口水的八塊腹肌因為這個角度顯得更加明顯,胸膛沒有歐美男人那樣旺盛的毛發,是宿雙喜歡的幹淨光潔。

“咳咳……” 宿雙又有些口幹舌燥,這個男人就是個人形荷爾蒙,他在哪裏欲望就跟到哪裏。大概再冷淡的女人在他面前都會瞬間變癡女吧。

帶着藥油的掌心在他肩膀上臂緩緩揉開, 宿雙怕用力重了會把他弄疼。

但這樣輕柔的動作感覺不像是擦跌打扭傷藥反而是在撓癢似的,至少在池瀚的感官裏,原本很痛的地方都漸漸感覺不到了,腦子裏只有女人的嫩手不斷在他燥熱的皮膚上撩撥。

特別是塗到肋骨和腰眼那一片,這是池瀚的死穴!

“呃哈……” 緊繃了很久的池瀚終于憋不住,唇間洩出難耐的喘息。

“弄疼你了?” 宿雙吓得手一抖,按在他腰側不動了。

“不……別停……那裏……重一點……” 她溫暖的手放在那裏微微顫抖帶來的感覺真是要命,池瀚其實想要表達的是不疼,別停在那兒,要擦就重一點。

“還要重?你受得了嗎?” 宿雙依言“加重”了一點。

“唔……呃啊……”

“再忍忍,很快就好~” 聽着池瀚“痛苦”的呻|吟,宿雙動作加快,終究還是不忍心,力道又減了幾分。

“啊呃……嗯……”

“這裏呢?這裏怎麽樣?” 宿雙發現他不僅腰上,連臀部褲腰遮住的地方都似乎有點青紫痕跡,手指小心的在褲腰縫隙那裏按了按。

“啊!” 池瀚一直低沉的男性嗓音猛地爆出一聲吼,天吶,被她按着那個地方太敏感,感覺要爆了!

“戳到你了?” 宿雙覺得那裏肯定也傷得不輕,手上都是油不方便,手肘伸出去把他褲腰連着裏面露出來的一截內褲邊緣一起往下撥了撥。

“唔……” 手指換成手肘,刺激面積大了壓強小了,但是更酥|癢,更讓人難耐。

“我要來了啊,忍住!” 宿雙咬着下唇,看他的反應,那裏肯定比其他地方都痛,藥油搓上去的時候更加小心翼翼,搓得順了的時候力道會不自覺的加重,驀地反應過來又迅速收力。

“呃!唔啊……” 池瀚真是要被搞死了,這時輕時重時搓時揉的,真是應了那句輕攏慢撚抹複挑,到後來整個人實在受不了從沙發上彈起來。

“啊!” 宿雙被他的動作驚得高聲叫出來。

“……好了,不來了。” 池瀚有些狼狽的微微弓着腰,休閑褲比較薄,他的硬度肯定已經撐起完整的形狀,被女人看到只是擦個藥就被搞成這樣……他還是要面子的。

“好,那待會兒洗了澡再來。” 宿雙想着洗澡的時候反正要被洗掉,暫時就這樣也行,晚上那一次好好擦!

“嗯。” 池瀚兩步站到窗邊背對着宿雙,窗子開了個縫隙,外面的冷風吹進來剛剛好洩火。

忙着收拾藥油洗手的宿雙再回到客廳的時候池瀚身上的油已經基本被吹幹了,他也不擔心衣服上蹭到藥油洗不掉,把背心襯衣都穿回去,“餓了嗎?帶你去吃飯。”

宿雙再次感到惋惜,為什麽在京城那次你就沒想到要請我吃飯!她家這鎮子,真沒什麽拿的出手的,帶池大少去路邊蒼蠅館子?

想象了一下讓一身名牌風流倜傥的池瀚混跡在一群蓬頭垢面五大三粗的摳腳大漢中間撸串喝啤酒,這當然是有些誇張,但宿雙還是堅定地搖頭,“不用出去,在家吃吧,我下廚!”

還是在家好,為自己喜歡的男人下廚,想想都覺得心裏甜滋滋的。

池瀚聽到這個眼前一亮,喜歡的女人要為自己下廚,這種感覺還真是美妙。

“好。”

他從小到大,在家吃飯都只吃過廚房阿姨的手藝,池宋女士據說只在他出生前家裏條件還沒那麽誇張的時候下過廚。耳濡目染的,他都快忘了在大多數家庭都是老婆下廚這件事情了。

對于吃飯這件事,池瀚從來沒這麽上心過,跟着宿雙亦步亦趨地往廚房走,看她在冰箱裏搗騰,紅紅綠綠的蔬菜,紅紅白白的不知道是什麽的肉,“我們今晚吃什麽?”

宿雙回頭見他跟過來了,面無表情的時候居多的男人臉上此時帶着一種三歲小孩兒似的好奇,嗯,更形象一點,他此刻就像是主人打開狗糧罐子時伸着舌頭等待投喂的哈士奇,對方就差沒兩只爪子搭在冰箱門上滴哈喇子了!

原來池瀚還有這樣的一面,宿雙有些想笑。

“幸好上午去買了菜,兩葷兩素加個湯怎麽樣?一個蒜苗炒肉,一個辣子雞丁,炒個空心菜,再來個白灼芥蘭,湯就西紅柿雞蛋湯吧……” 本來是買來準備自己吃一個星期的菜,現在池瀚來了當然不能吝啬,明天再去買就是。

“這麽多?”

聽着這一串菜名,池瀚咽了咽口水,自己看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不僅本人很美味,連将要做的菜聽起來也很美味。為了他做這麽多菜,真是個厲害的女人。

接近于五谷不分的大少爺當然不知道這些家常菜式做起來其實一點也不難。

“不多,我準備自己吃的,菜量都很少,對了,你能吃辣吧?” 兩個葷菜都要辣才好吃,以防萬一宿雙還是确認了一下。

“嗯,沒問題。” 池瀚覺得只要是她做的,什麽他都能吃。

宿雙圍着圍裙在窄小的廚房裏忙碌,池瀚就一直斜倚在門框上盯着她看。

看她擇菜處理生肉的時候手上娴熟的動作,炒菜時潇灑地颠鍋,還有看着各種素材在自己手上變成美味時滿足的眼神,池瀚覺得自己也跟着很滿足,很幸福。

以後要是能天天吃她做的飯菜就好了,頓了頓池瀚又想,算了,天天讓她做菜太累太辛苦,一個月讓他享受一次太太的手料理就好。

五個菜上桌,二人在小餐桌上正對着坐下。

飯菜都很香,看着池瀚喉結不住地滑動,宿雙忽然有些緊張,“你嘗嘗看?”

然而她多慮了,得到批準的池瀚立即動起了筷子,每嘗一個菜眼睛都要眯一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此時在一桌家常菜上被感動得眼眶都有點熱。

“好吃。” 只有兩個字,然後宿雙就看他埋頭專心吃起來。

還有什麽比看着喜歡的男人享受般吃着自己做的飯菜更幸福的事情?宿雙忽然很感激,感激這個男人在這個關頭來到了自己身邊。

吃完飯,之前還擔心菜多的池瀚,對着一堆空盤子空碗有些難為情,破天荒地人生第一次主動提出要洗碗!

“你都做飯了,洗碗交給我。”

他來了之後宿雙又是跑出去接人又是幫他擦藥又是下廚,池瀚心疼她。

“好。”

宿雙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跟他一起收拾碗筷,在一邊指導着男人完成這種普通夫妻慣常的小幸福。

你做飯我洗碗。

等全都收拾幹淨,看看時間其實也不早了,想到自家那破熱水器還有飄忽不定的水壓,宿雙開始了新的擔憂,洗澡估計是個問題啊。

宿雙家的廁所一半就是浴室,只用個浴簾隔開,熱水器在廚房,如果水溫有問題要在廚房調整。

這當然不是提前打開水等調好了再脫衣服進去洗的問題,因為這棟樓很老了,水壓不穩定,洗澡的時候那溫度剛進去的時候好好的,洗着洗着反應不及時就會成開水燙豬,或者是冷水浸皮,總是能變着花樣換着法子來折磨人。

在廁所裏試了半天,宿雙垂頭喪氣地出來,

“淋浴可能不行,我給你兌好水在盆子裏,能委屈你自己澆水洗澡麽?” 問出這話的時候宿雙臉都快埋地磚裏去了,面前這可是身家不知道多少個億的富二代啊!居然要在她這破房子裏受這樣的罪……

池瀚沒體會過宿雙家的神器,沒有切身感受,但看她羞惱的樣子當然不會有異義。

正想要答應,動了動還在脹痛的胳膊,酒飽飯足思淫|欲的池瀚忽然不想就這麽放過她,“我胳膊不方便,你幫我洗。”

語氣依舊很平常,他把內心的小雀躍隐藏得很好。

看着宿雙猛地擡頭看他,池瀚繼續狀似随意地說,“反正都要弄濕,你跟我一起洗。”

聽着男人平靜地用陳述語氣說出不容反駁的話,從他臉上也看不出一點淫|邪的意味,宿雙想着他身上的傷,又想着現在兩個人都已經挑明心意了,不就是共浴嘛!

“哦,那我去準備。” 她盡量學着池瀚想要讓自己平靜地面對,但功力顯然不到家,說完這句又是一臉爆紅。看得池瀚還沒開始鴛鴦戲水呢就已經心癢癢了。

在一陣熱水器不斷打火又熄滅的兵慌馬亂之後,浴室的大盆子終于注滿了溫度合适的水。

池瀚很幹脆的就把自己扒幹淨,看着水盆邊的兩個小塑料凳,聰明地在其中一個上面坐下,凳子很矮,大長腿只能叉開,腿|間的豪放就一覽無遺。

宿雙畢竟是女孩子,在卧室脫好裹着浴巾進來,手上還拿着兩條新毛巾,臉望着天花板摸到水盆邊把毛巾丢進水裏。

“你這樣怎麽洗?” 池瀚盯着她捏緊在胸前的浴巾。

之前拍戲的時候又不是沒被他看到過!他現在是自己男人!宿雙心裏這樣建設着,扯開最後的遮掩,把浴巾挂在了旁邊牆上。

眼前突然暴露出可以讓人血濺三尺的美好風景,池瀚已經忘記這是要洗澡了。

“我先給你澆水,那只手能自己塗浴液嗎?” 宿雙取了浴花,想着先幫他打出泡沫,他自己拿着擦身。

池瀚果斷搖頭,自己當然不行,“手一動扯着全身都痛,你來。”

宿雙努力不去看他腰部以下,提起水裏的毛巾把熱水一下下帶出來澆在池瀚身上,等差不多都打濕了才用打了浴液的浴花從肩背開始幫他擦身。

一個站着一個坐着,池瀚的呼吸都噴在她腰間,雖然沒有去看,但宿雙知道男人的視線正在自己全身游走,那種感覺比直接肌膚接觸還要折磨人。

“你,你站起來吧。” 宿雙有點受不了,站起來的話只要站得近些就可以隔絕他大部分視線。

池瀚很聽話地立即站了起來,但卻沒有老實地站在原地。宿雙沒發現她自己備受煎熬的時候池瀚已經快炸了,人一站起來,雙臂就朝她張開,緊逼着她步步後退,最終貼在浴室牆上,後背卻沒有想象中的一片冰涼。

因為池瀚先一步手撐在了後面,她背上的支點貼在了他的手背,很暖。

這讓她想起來拍第一場戲的時候,他也有過這樣一個類似的動作。不過那次她背對着他,這次二人相對。那次是演戲,沒有親吻,這次二人自然而然的就唇齒相交。

沒有任何遮掩沒有任何束縛,他們就像是造物主手下的亞當和夏娃,因為彼此的吸引而糾纏,因為對彼此的愛意而喘息。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他們不着寸縷但全身火熱。

池瀚用舌尖膜拜心中的女神,在每一寸皮膚留下虔誠的印記。而女神此時正游弋在雲端天堂。

忽然,胯骨上一個輕柔卻不容抗拒的力道之下宿雙被翻了個面,池瀚左手抓住她左手,右手按住她右手一起撐在牆上。

不用借助任何外力,蜂鳥長而直只在頂端微微上曲的鳥喙輕而易舉地滑進吊鐘花沾滿晨露細窄的管狀花冠。出人意料的,這朵吊鐘花的花冠沒有如想象中那樣能一通到底。

蜂鳥遇到了阻礙,它極速地煽動着翅膀懸停在半空,焦急又難耐地用長喙反複頂戳。似是有風吹過,吊鐘花微微顫抖,枝葉簌簌作響。

終于在一個巧力之下,長喙突破花冠那極窄的一處,在醬紅的花汁飛濺中長驅直入。

花冠深處有誘人的香甜花蜜,那是蜂鳥維系生命的甘泉。它的舌頭像一個靈巧的小泵,在花冠深處或是左吸右吮,或是抵住一處高速抽攪,把花蜜源源不斷地吸吃入腹。

可憐的吊鐘花蘊藏了半生的甜蜜寶藏就被狡猾的蜂鳥搜刮一空。

仿佛一個世紀那麽漫長,又像是彈指之間那麽短暫,翅膀極速煽動的嗡嗡聲終于過去,吊鐘花花冠深處只留下蜂鳥饕餮之後在花蕊裏留下的點點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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