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溫暖誘惑(一)
“我”她吸了吸鼻子,她既不想告訴秦峥實情,也不想編謊話騙他,微微有些哽咽,語氣中甚至有些委屈的說:“我有事,手機不在身邊,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對了,你的腿怎麽樣?”
那邊無聲了幾秒鐘,随後秦峥才問:“你哭了?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江梨落的眼淚掉的更厲害了,捂着嘴,将手機移開,狠狠平複了一下情緒,深吸一口氣,這才接着說道:“沒有的事,剛才看了一部小說,裏面的劇情很感人,一不小心就被感動了,沒出息的掉了幾滴眼淚,沒辦法,我就是有些多愁善感啊。”
秦峥輕輕的笑了:“沒事就好。”說到這裏,他咳嗽了幾聲。
江梨落立刻就緊張起來:“Eric,你生病了嗎?”
“沒有,我正在忙,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們明天見?”秦峥這就是要挂斷電話的意思了,江梨落還想再問幾句,又怕他嫌她煩,只好有些不舍的“嗯”了一聲。
挂了電話後,她又盯着手機看了好久,這才緩緩放入包裏,又在長椅上坐了一會兒,這才慢吞吞的往家裏走去。
一走進小院,她就發現了不妥,因為院門開着,家門也開着,不會有竊賊吧?雖然她覺得這小區的安保設施很好,不可能進賊,可心裏還是擔心着,畢竟,她是一個單身女人,被賊惦記着也是有可能的。
通常的賊都是撿軟柿子捏,像她這樣武力值不高的,又沒有家人同住的單身女子是最好下手的,在事先踩盤時就會留意到。
她屏住呼吸,從院子的一角找到一根木棍捏在手中,蹑手蹑腳的往家裏走,門口,拖鞋散亂的扔了一地,連櫃子裏的都翻了出來,地上更是亂七八糟,她明明記得臨走時收拾過家裏的,如果不是進了賊,怎麽可能成了這樣?
聽到卧室裏有響動,她的心砰砰直跳,輕輕的走過去,正好,那人也拉開了卧室的門走出來,然後,一棍子掄下去,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秦遠伸胳膊一擋,胳膊被棍子砸中,小臂頓時淤青一片,表皮上還滲出了血跡。
“你發什麽神經?”秦遠簡直郁悶極了,怎麽每次遇到江梨落都沒好事呢?這個女人是專門來克他的吧?
他倒吸着冷氣,看着手臂上的傷,簡直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這女人,連着失蹤兩天,手機也打不通,他在家裏等了她兩天,甚至還托朋友去找她的下落,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人知道她在哪兒。
若不是怕事情鬧大不可收拾,他都要去公安局報案了,幸好今天她回來了。不過,回來就回來,直接進屋就好了,卻偏偏在小花園那邊磨蹭,還坐在那張長條椅上,不時的給人打電話。
他當時就站在二樓的窗戶前,看她打第一個電話時眉飛色舞的高興,打第二個電話時卻黯然神傷,不知是為了誰傷感落淚,看那忐忐忑忑的樣子,若不是她已經嫁給了他,他都要以為她在談戀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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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心的用遙控器給她開了門,結果換來了什麽?被她拿棍子打?這還有天理嗎?秦遠一想到這裏,就氣的恨不得掐死她。
溫暖誘惑
“對,對不起,我,我以為是進賊了”江梨落結結巴巴的說話,不時用眼睛怯怯的觀察秦遠的臉色,畢竟是自己做錯了,認錯态度一定得有。
“這裏是紫苑嘉園,安保設施一流,會進賊?江梨落,你腦子進水了吧?”秦遠一生氣起來,就口不擇言,而這恰恰是江梨落不能忍受的。
在江家那幾年,她每天忍受着父親和繼母的責罵,已經對這種沒有緣由的謾罵深惡痛絕,現在她已經長大了,不需要父親的經濟支持就能獨立生活,更加不允許別人罵她一句,那會讓她感到憤怒。
“秦遠,你不要間歇式抽風,如果不想看見我,就滾到你的那些相好懷裏去,自然有人甜言蜜語的哄着你,我不是你的出氣筒,也用不着你這種假關心。”江梨落氣的胸脯起伏,她的身材自然是極有料,又因為穿了一件V領的低胸蕾絲衫而愈加顯得豐滿性感。
秦遠被她一罵,視線掃過她有料的胸部,胸臆間的怒氣莫名就消失了大半,心裏竟然還有些蠢蠢欲動。
其實,江梨落真的很美,不比他的那些女伴差多少,剛才激烈的争吵竟然鬼使神差的刺激了他的欲望,讓他的某處開始躍躍欲試的擡頭了。
他渾身的細胞喧嚣着,仿佛都在這一瞬間沸騰起來,而這一切,都是以前沒有過多事情,他的那些女伴,哪個不是對他小心翼翼,極盡讨好之事,生怕稍一不慎,就惹得他這位金主不快,而斷掉自己的財路。
忽然遇到江梨落這麽有個性的激烈反抗,他竟然覺得莫名刺激,心裏這麽想着,動作已經真實的反應出來。
他上前一步,将她摟到懷中,用性感沙啞的聲音魅惑的說:“江梨落,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子,很迷人?”
他低着頭,性感的薄唇就貼着她的額頭,呼出的熱氣落在她的額頭部位,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江梨落呆住了,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腦回路,不明白精蟲上腦的男人大腦構造是不是與衆不同,她現在明明是在和他吵架好不好?他怎麽會在這種時候想到那種龌龊的事情?真是個令人惡心的種馬。
“放開我。”江梨落用力掙紮着,秦遠卻不顧她反抗,将她抱得更緊,甚至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大掌也開始不規矩的撫摸她的後背。
雖然秦遠這厮也容顏出衆,一雙桃花眼在放電時顯得魅惑而邪肆,可她并不想就這樣就範,更何況,回來時,她答應了那人,不和秦遠有夫妻之實。
掙紮未果,眼看着他的吻就順着她的玉頸一路下來,她一急,手肘用力向後一頂,頂到他的小腹處,力道很大,他的臉色頓時煞白一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手指顫抖的說:“你,你真是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