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暗自糾結，陳年往事

徐娘将幾近昏迷的簾兮安頓好後，便交由封無憂照顧，因為他的之前的不良表現。徐娘很是惱火。在威脅一頓子之後，才易容成簾兮的模樣去維持九宮選拔。

封無憂看着服完藥沉沉睡去的簾兮，心裏五味雜陳。是不是虧欠她太多了。是不是可以真的走到最後……是不是真的可以說出口……

曾經的一幕幕重新湧到他的面前，曾經的摯愛，是用那麽堅決的目光，訴說着永不分離的話，最終卻抛棄自己，以死相逼，與那塞外舞蛇者而去。

流連于各類美人間，什麽風流王爺，還不是為了彌補自己近乎扭曲的心理。不要王權，不要王位。因為知道自己，不配。

想想金釵閣也是常去之處，也從未正眼看過這個一直躲在角落裏的女子，只是感知到她的存在。暗自留意，生怕不知不覺就被做了。去的多了，也就知道是護着這幫姑娘們的人，也就不放在心上。

卻怎料，在別院一見，心跳不自覺漏了一拍。不過，自知的扭曲心理卻依舊讓我錯過了呢。是不是那一日帶她回去如今日一般好好養傷，兩人之間也不會有那麽多的尴尬。是不是更容易走進她的心裏呢？

封無憂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簾兮手上，不敢直視，甚至連呼吸都刻意壓得很輕。

“你很煩惱？”簾兮的聲音不溫不火地響起，才讓封無憂對上她的眼睛。

“你……不是睡着了嗎？”封無憂幾乎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迎上的卻是簾兮苦笑的面容，“你試試躺着想睡，卻一直被人盯着的感覺。”

封無憂略顯尴尬地想奪門而出，簾兮的聲音又讓他坐了回去，“反正睡不着。王爺不妨把煩惱的事說于簾兮聽吧。”

“我……”封無憂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我很好奇，你……”

“很好奇，我為什麽幫你擋那一下。”簾兮的面紗早就被徐娘給摘了去，所以臉上的表情令封無憂看了個真真切切，“身體在我想之前就這麽做了。”

那是一種怎樣的表情，無奈，坦然，苦澀……無數的情緒彙成了眼中她的表情。

“王爺，如果你有時間，不妨聽簾兮講個故事吧。”簾兮緩慢地坐了起來，閉上眼睛，等待封無憂的回答。

對封無憂而言，這正是最好的一個突破口。自然不會放過。在她說完就應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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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有一個人一直會來金釵閣。幾乎每一個姑娘都會從他手裏取得不少的金銀珠寶。但是他從來不會傷害他們。而且他有不錯的內力，能夠感知到我的存在。所以，我一直很好奇，他是怎樣一個人。因為我很怕異性，所以我不敢輕易靠近。但是遠遠地，還是可以大致看個通透。至少，我一直認為他是一個有錢的好人。我還在想，也許我們這裏的某個姑娘可以和他厮守一生，過上不錯的日子。”簾兮微微一頓，又接着往下說，“直到那個人突然雇我做了他護衛，才第一次近距離看到他。而且，竟然有那麽高的地位，着實把我吓了一跳。”

封無憂一開始聽，就發現她說的是誰。內心的驚駭越加放大。不經意間，竟然錯過了那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