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變故生

書房門猛然打開,他從裏面走出來,滿臉詫異的看着她,“念念,你怎在此?”

她用手抹了抹臉,笑着道,“我有事情要問師傅,到這忘記了,果然一孕傻三年。”

她胡亂的說着胡話,匆匆的往外走。

可是,為什麽總是有水珠滾落下來?日頭真大啊。她心想。

他從後面追上來,焦急的呼喊,“念念……念念……”

她沒有回頭,她不斷的回想他們倆美好的時光。

他已經深入到她的骨血,可他呢……

終于,她停下腳步,立在那裏,倔強的看着越走越近的他。

“你歡喜不歡喜念念?”她問。

他笑着抱她,摸她的頭,“我當然歡喜念念,我說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有你不要我,沒有我不要你。”

她慢慢的後退,離開他的懷抱,“那你歡喜大師姐嗎?”

他的笑容慢慢收斂,道,“你都知道了?”

她心中一陣酸澀,眼淚就那樣掉落下來,她告訴自己不能哭,她絕對不能哭。

她搖頭,眼淚飛灑,“一個人的心中只能裝得下一個人,就好像一個蘿蔔一個坑一樣,兩顆蘿蔔怎麽能存活在一個坑裏。”

“你能不能只歡喜我一個人?”

“你能不能解除和師姐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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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一步,神色複雜,“念念,這件事情很複雜,我心裏只有你,這輩子也只會有你。”

“既然如此,那你解除和師姐的婚約。”她一步步後退,可眼裏卻滿是期盼。

期盼着他答應解除與師姐的婚約,期盼着他如從前一樣,笑着上前抱住她。

可他沒有,他停在原地,痛苦的望着她,“念念,我真的不能,你不要鬧了,我答應你,絕對不碰她,我心裏的妻子,只你一人。”

她的心疼的如刀絞一般,她只許他只有她一個妻子!不能有她以外旁的女人,哪怕是假的也不行。

他忘記他曾經吃過的苦頭了嗎?

她搖頭,她不想信,不能信,不敢信!

可她不得不信,她是那樣的愛他啊。

洶湧的淚水,不斷湧出,止也止不住。

她一擡眼,依舊能看到他眼裏閃爍着的溫柔,那樣真摯。

她幾乎要沉溺在這樣的溫柔之中。

她慢慢醒過神來,從心底感覺到一點寒冷,這點寒冷之後順着血液流淌周身,叫她手足冰冷。

之後的日子,她和他陷入一種詭異的冷戰中,她将他的東西全部扔到屋子外面,夜裏早早就鎖了院門。

可次日一早醒來,總是能看到他一個鋪蓋睡在她房門前。

她不再對他笑,只是埋首在針線裏,他每一次來看她,都當他是空氣。

他從前忙忙碌碌的,可如今卻有大把的時光坐在她的面前,單手支在膝蓋上望着她。

“你說我們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希望有一個如你一般的女孩,我會把她放在手心裏寵着。”

她低頭裁着小衣衫,縫補的時候将邊縫在外面,這樣才不會摩擦到小嬰兒嬌嫩的肌膚。

他笑看着,指着那衣衫道,“念念,你這樣縫不對的,哪裏有人這樣縫衣衫的。”

她做着針線的手頓了一下,接着又繼續起來。

不懂的人是他,這可是師母交給她的。

他坐了會又道,“師姐的事情,我開始是真的不知道,否則一定不會隐瞞你。後來,是因為你身子越來越重,我想等你将孩子生下來後和你說。”

她沒有理會他,生下孩子後依然改變不了兩個蘿蔔一個坑,這不是她要的。

如今,她只覺得從前的自己是那樣的傻,被他騙的團團轉。

他坐了很久,低聲道,“念念,跟我說說話,好不好?”

她沒有話和他說。

她與他無話可說。

他走了。

他不知道,她聽到他起身的聲音,放下手中的針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望着空蕩蕩的屋子,心裏疼的如刀絞。

她想要放下這段感情,可他已經融入到她的骨血裏,難道,她要把這血,全部換一遍嗎?

師傅看到她這樣的難過,總是在她背轉身去,長長的嘆息一聲。

她沒有權利讓師傅為她那麽操心,今日一切的果都是她自己結的。

她不想見到師門上下那關切的眼神,也不想見到大師姐,所以幹脆就不出門。

可有些人不是她不想見,就不見的。大師姐倒是表現的很大方的樣子,時常會來看她,說些不知所謂的話。每次都是笑眯眯的來,笑眯眯的去。

某一天,師母急匆匆的來找她,塞給她薄薄的羊皮卷,急促的對她說,“念念,這個你一定要保管好,記住無論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出院子。”

她想要多問一句,可師母同來時一樣,急匆匆的出去了。

她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師門上下所有的人形色匆匆,見到她,都是讓她呆在院子裏不要出來。

她急得跺腳,想到了他,顧不上正在與他冷戰,往他的院子而去,見他背對着她長身玉立的站在院子裏,他的面前是飄逸的大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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