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主動一點

馮逢抱着許湘安慰了許久, 她才抽抽噎噎的停了下來。

她縮在他懷裏, 眼角還挂着一滴淚, 睫毛也濕漉漉的,眼睛亮的像是有璀璨星辰。

真是可憐兮兮的, 又柔弱的讓人心疼。

明明悲慘的那個是他啊, 她哭得比誰都要傷心。

明明她自己也挺可憐的不是麽?

他好歹還有個爸在身邊, 她爸媽都沒有了。

她不心疼她自己, 倒是來心疼他了。

馮逢等許湘情緒穩定了,低頭問她:“要洗澡睡覺了麽?”

“嗯。”

許湘應了一聲, 在他懷裏蹭了蹭,“你抱我去。”

每次她哭過都這樣軟綿綿的, 特別愛撒嬌, 馮逢當然要聽她的,只是還想逗逗她:“我幫你洗?”

許湘臉埋到他胸膛裏,一只手輕輕揪着他的衣服領子, 羞赧的說:“不要,我自己洗。”

“不要你自己洗?”馮逢湊她耳邊說, “嗯, 那我幫你洗。”

“咦……”許湘用頭去捶他的胸膛,“你讨厭。”

“好好好,”馮逢忍不住笑,把她後腦勺往自己胸膛按,不讓她再撞,妥協的說:“自己洗自己洗, 我們許許是大姑娘了,不用逢逢幫忙了。”

許湘撓撓他的脖頸,小聲說:“本來也沒用你幫過忙。”

馮逢把她抱到洗手間,拖鞋脫給她,又調戲了一句:“要幫你脫衣服麽?”

“啊啊啊出去……”

馮逢被許湘攆出去,等了幾分鐘,估摸着許湘已将刷完牙準備脫衣服了,于是跑去問她需不需要幫她拿衣服。

他敲了敲門,“要幫你拿衣服嗎?”

“幫我拿條睡裙就好。”

“好。”

馮逢去衣櫃裏找了她的睡裙過來,也沒敲門,直接把門一推,正好看見脫完衣服的許湘。

他一手握着門把手,一手拿着裙子手肘撐在門框上,笑着問:“美女需要服務嗎?”

許湘衣服都脫光了,被他突然說話吓一大跳,一手捂胸一手去扯了牆上的淋浴噴頭,打開水,直接往門邊的馮逢身上沖。

“流氓!”

天地良心,馮逢真的是幫她拿衣服的,只想順便逗逗她,誰知道她會來這麽一出。

許湘就是故意的,一開始她是下意識的反應,後來她就是想把馮逢衣服弄濕。

馮逢左跳右跳就是躲不過,衣服都被淋濕了,他幹脆也不逃了,把門推開,大步邁進了洗手間,把手裏已經濕掉的睡裙往旁邊洗手臺一扔,伸手将許湘手裏的淋浴噴頭奪過來,往她身上淋水。

“你這個小壞蛋,竟然敢往我身上淋水。”

他一只手将許湘控制住,将她禁锢在自己懷裏,另一只手拿着噴頭往她身上淋水,幹幹脆脆的将自己衣服也淋濕了。

“你放開我……放開……”

許湘羞答答的在他懷裏掙紮,被他制止住:“別亂動,不然收拾你。”

許湘皺了皺鼻子,撇撇嘴,“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哪兒敢欺負你啊,我這麽疼愛你,”馮逢把她松開轉過來,從一旁擠了沐浴露在手上幫她抹,動作幹脆利落,然後又唰唰唰的幫她沖幹淨,“手擡起來。”

許湘已經懶得掙紮了,乖乖擡起手臂讓他洗。

“彎腰,低頭。”

許湘照做,一頭順滑的長發垂下來,馮逢摸了兩把,很滿意這樣的手感,用水将頭發打濕,然後幫她仔仔細細的洗頭發。

全部洗好,馮逢給她擦幹,用浴袍将她一裹,直接抱了出去。

他把她放到沙發上,拖鞋給她放到腳邊,揉了一把濕漉漉的頭發,叮囑她:“去換條睡裙,這浴袍都被我衣服弄濕了。”

說完他就轉身回了洗手間,将自己身上的濕衣服全部脫下來,舒舒服服洗了個澡。

馮逢擦着頭發走出來,看見許湘正好在吹頭發。

他走過去,将毛巾扔到一邊,從許湘手裏接過來吹風機,熟練的幫她吹頭發。

許湘覺得享受,迷上眼睛,一會兒就開始昏昏欲睡。

馮逢幫她把頭發吹幹,一看人都睡着了,腦袋就擱在自己腰上。

他看了看時間,十一點。

确實很晚了。

他的頭發長度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就這麽給許湘吹頭發的一會兒時間,自己就幹了。

他彎腰将許湘抱起來回房,收拾收拾擁着她一起睡了。

終于到了周五下午,許湘手頭上事都做得差不多了,靜靜等待着下班。

今晚和宋光程糯他們約好了要一起去酒吧,下班馮逢會來接她。

事實上,馮逢已經在對面的咖啡廳等她了。

由于經常在那兒喝咖啡,馮逢還有一張會員卡,上面印了特別可愛的卡通版小兔子圖像。

許湘很喜歡那張會員卡,曾經從馮逢那兒拿過來去買咖啡,結果不大喝得慣,又還了回去。

她還是更喜歡樓下的酸奶,酸酸甜甜,還養腸胃。

終于到了下班時間,她拿了自己的包打卡下班。

馮逢已經從咖啡廳出來,正在街對面等綠燈。

時間有點長,人也太空閑。

他站在路燈杆旁邊,從兜裏掏出煙盒,放在手掌心抖了抖,抖出一支煙。

他微低着頭,用一只手在前面擋着風,另一只手将打火機的火點燃。

黃昏色的火苗跳動起來,他往前湊了一些。

火苗與煙絲接觸的瞬間,發出細微的聲響。

他收了打火機,在指尖轉了一圈,扔回兜裏。

他吸了一口,呼出一個煙圈。

已近黃昏,有風吹過來,将他指尖猩紅的煙火吹的明滅,煙圈也被吹散,讓他整張臉在煙霧裏變得模糊。

迷蒙中他瞥見許湘已經從寫字樓大廳門口出來,對面的燈也在這時由紅變綠。

他咬着煙笑了笑,邁步往前,穿過街道和人群,去牽許湘的手。

已經秋天,他穿了薄薄的藍黑色皮質夾克,前襟敞開,走到大街中央的時候,他将嘴邊的煙取下來夾在指間。

他的步伐大而快,手臂揮動間衣服下擺也随風被揚起一些,衣袂翻飛,看上去肆意又灑脫。

許湘走得慢,到街邊的時候馮逢也正好走過來。

“終于下班了,”馮逢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又看見自己指間還夾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煙,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為自己解釋:“我就抽了一口。”

随即煙被他在一旁的垃圾桶碾滅,扔了進去。

他做完這件事,又走回了許湘身邊,去牽許湘的手,“走吧。”

“等等,”許湘叫住他,抓着他的手放到鼻尖聞了聞,肯定的說:“不止一口。”

馮逢被看破,嘴角抿着,似笑非笑,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咧嘴笑起來,手摸上她的臉,聲音放低:“怎麽這麽聰明呢,我都騙不了你了。”

許湘得意的說:“那當然。”

馮逢捏了捏她的臉,“其實真的只有一口。”

“嗯?”

馮逢嘿嘿笑了,“一大口。”

許湘:“……”

他們到了約定的酒吧,宋光和程糯已經早就到了。

許湘不經意間的一瞥,正好看見宋光湊在程糯耳邊說什麽,樣子十分親昵,看着就像是在宋光在親吻程糯的臉。

她拉了拉馮逢的肩膀,讓他低下頭來,然後在他耳邊說:“小光哥和糯糯太甜啦!”

馮逢順眼一瞥,果然看見宋光在程糯臉上親了一口。

“你羨慕了啊?”馮逢說,“你在外面都不讓我親的。”

許湘低下頭,害羞的說:“回去再親。”

“嗯。”

馮逢答應了,拉着她往宋光他們那邊走。

“嗨呀大忙人,這麽久了,終于有時間出來見我們了?”

馮逢和許湘剛剛走近,還沒來得及坐下,就收到了來自宋光的調侃。

“滾蛋,來那麽虛的幹嘛?”馮逢拉着許湘坐下,直接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和他們碰了一下,“歡迎你們來,以後多聚聚。”

說完他就一飲而盡,再拿起酒瓶倒了一杯,再次與他們碰杯:“許許最近有點不舒服,我代她喝。”

程糯不幹了,在那兒嚷嚷:“不行啊不行,那我最近也很不舒服,我也不想喝。”

宋光一聽這話,把程糯手裏的酒杯端了過來,一飲而盡。

程糯:“……”

怎麽會有這麽蠢的男朋友!

故意來拆我臺!

許湘心裏偷笑,這真是太可愛了吧。

來酒吧不喝酒,來幹嘛?

許湘端過桌上一杯酒,也與他們碰杯,并且表示:“最近确實公司裏面事情比較多,我該罰該罰。”

她将酒杯裏的酒喝下去,馮逢投過來一個帶點無奈又哀怨的眼神。

許湘聳了聳肩,吐了吐舌,有點不好意思,她也拆臺了。

其實也沒什麽,大家都是這麽幾年的好朋友了,開開玩笑而已,又不涉及什麽商業利益,不存在會勸酒的情況。

最多也就是好久沒見了,大家一起聚聚,聊聊天,喝喝酒,吃點東西,不願意喝酒,也可以喝果汁牛奶,都行。

宋光被邀請來當網球俱樂部的教練,做得挺好,也挺習慣。

程糯來讀研,課業比本科的時候稍微繁重那麽一點,但是學校裏面的生活自由,也沒有太多要操心的事情,與宋光呆在一起,可以說是非常潇灑了。

幾人一起天南海北的聊,想哪兒說那兒,惬意又快活。

酒叫了一遍又一遍,倒也沒有選太烈的,最後喝了盡興,卻又離醉還差一點。

散場以後又去吃夜宵,就在路邊找了個夜宵攤子,叫了東西就開始吃。

十月下旬的天氣已經開始涼起來,到了晚間更是比白天多了幾分涼意,并且他們找的夜宵攤子靠近路旁草叢,露水濕意很重。

馮逢害怕幾人這樣會感冒,于是又叫了啤酒過來,一邊喝一邊可以帶來一點熱氣,驅驅寒。

雖然好像并不會有太大的作用,但是有總比沒有好。

周末許湘在家好好休息了兩天,馮逢給她捏腰捶腿,聽候差遣,并且不提任何過分的要求。

女孩子很嬌氣的,累不得,苦不得,就得好好寵着。

馮逢心裏這樣想,恨不得幫她洗臉刷牙外加洗澡,讓她天天吃吃喝喝睡睡,玩玩鬧鬧。

不高興的時候就沖他發洩發洩,高興的時候就沖他撒撒嬌,再親親抱抱就好了。

真是太沒有原則了。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看那個瘦兮兮的小女孩兒沒什麽感覺的,怎麽現在愛她愛成了這個樣子。

以前多半是眼瞎。

許湘被馮逢這麽伺候了兩天,骨頭都要酥了,周一一早就出門上班了,生怕自己就這麽堕落下去。

她照例去買酸奶,到了公司才八點半。

雲逸又沒開車出門。

小兔子零錢罐裏面又少了幾枚硬幣。

他下了地鐵,一看時間,掐的很好。

但是左顧右盼,左等右等,沒有要找的人。

他從地鐵站裏出來,秋天的早晨微微涼,晨光尚好。

穿過寬闊街道,來到懷安酸奶店,照例點了一杯檸檬六號。

等待的過程中,他很想問:“那個每天早上來買檸檬六號的女孩子今天早上有來過嗎?”

想了又想,還是沒有問出口。

多問一句話,多給別人增添一份困擾。

實在不好。

櫃臺上的留言本安靜的躺在一盆花旁邊,他拿起來看。

随意翻了幾頁,看到一句話:“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那筆跡很眼熟,比當年又多了一些成熟。

應當是她。

他從旁邊取了筆,在話的下方留下一句話:“秋光如此,卻不得見你。”

想了想,又在下面加了一句:“我渴望,與你擁抱。”

寫完這句話,心跳莫名有點加速。

他不敢再看,将留言本合上。

正好此時酸奶已經做好,他急匆匆領了酸奶便走。

她是別人的歸人,是他的過客,但這卻并妨礙他悄悄喜歡她。

喜歡她是不可控制的事情,內心柔軟,會開出豔麗的花,如果實在沒忍住,張口的時候,花朵會代替他說話:“嗨,我真的,好喜歡你。”

但是做人還是要保留一點理智,在情感已不受控的時候,要用理智來克制一下,不然會造成某些無法收場的局面。

他回到辦公室,打開辦公桌的抽屜,裏面安靜的躺着一本畫冊。

就是許湘畫的那本。

他知道樓上那家游戲公司是衛寧的,他和衛寧認識,但是不熟,況且有些事情不能親自出面,于是他托了一個女性朋友幫忙。

他寫下那些文字,讓那個女性朋友僞裝成她自己的個人志,拿去讓衛寧叫許湘配插畫。

這大概,是他擁有的第一樣許湘自己親手做的東西。

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一樣。

他輕輕觸摸那些畫,一頁一頁翻過,直到那片梧桐葉出現在眼前。

哦,這是第二件與她有關的東西。

她無意中背到地鐵站的梧桐葉,被他撿出來,最後悄悄藏進了兜裏帶回來,夾在這本她自己畫的畫冊裏做書簽。

完美至極。

很滿足了。

秋光如此,要如何才能光明正大去見你。

他将畫冊小心合上,放回抽屜,開始一天的工作。

許湘上班途中被衛寧叫進了他的辦公室,原因竟然是:“紀姐讓我問你,你喜歡多大的包,她回國的時候帶回來送你。”

許湘有點尴尬為難,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其實那天晚上聽馮逢那樣說,她真的很讨厭她,可是在意大利的那兩年,她确實給了她很多關愛與幫助。

有時侯現實就是這麽讓人為難。

許湘還沒來得及回話,衛寧又開口了:“你說他倆也真是的,每次不舍得打擾你,就一個勁兒的打擾我,感情我真的是漢子,皮糙肉厚不用心疼呢。”

許湘尴尬的笑了笑,對他說:“我今天自己和她聯系一下吧。”

“好,”衛寧把鋼筆在指尖轉了轉,終于開口問她:“今天沒買酸奶?”

許湘:“……買了,已經喝了,明早幫您帶一杯。”

“非常棒!忙去吧!”

許湘退出來,猶豫再三,還是主動聯系了紀舒。

先是禮貌的問候了一下,然後委婉地表示,自己不需要包,希望她不要破費。

紀舒也不知道是不是敏感的察覺到什麽,竟然很好說話的答應了。

許湘覺得有點詫異,但也不敢再多問。

暫且當只鴕鳥好了,反正他們還有幾天才來呢。

下午下班,她獨自回家,想起家裏酸奶好像已經喝完了,她不确定馮逢有沒有來得及補上,于是幹脆拐去超市買酸奶。

一百克一杯的小酸奶,她直接買了兩版,一版黃桃味,一版原味。

結賬的地方人挺多,好不容易排到她前面那個人,結果那阿姨買了老多東西,結賬時間特別久。

她閑得無聊,四下亂瞟,一眼看見櫃臺旁邊一正面的避孕套。

什麽纖薄型,什麽草莓味,什麽至尊體驗。

真是看得人臉紅。

她恍惚間想起,幾周以前,她曾答應過馮逢一個新姿勢,他開頭幾天還提了幾次,到後來直接都閉口不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折磨的沒脾氣了。

許湘這麽想着,大着膽子挑了幾盒避孕套。

說起來是挑,其實她根本就不了解這些東西,也不敢細看,也不知道他都喜歡用哪種,反正就胡亂扔了幾盒到購物車裏。

反正、反正可以慢慢用……

真是臉熱。

馮逢在家,許湘剛剛打開門換鞋,他就迎了上來,直接把許湘手裏的袋子接了過去。

許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最後想起來裏面還有避孕套的時候袋子已經在馮逢手裏了。

接着他的聲音響起來:“你買了酸奶啊?我都已經給你補足了,哎,這是什麽……避孕套?!”

馮逢把一盒避孕套拿起來,捏在指尖,放到許湘的眼前:“你居然會買這個啊?”

許湘:“……”

馮逢笑起來,沖她暧昧的眨眼:“我們許許真是長大了。”

許湘:“……”

她臉熱,不敢看他,從他手裏搶過來購物袋,去廚房冰箱放酸奶。

一打開冰箱門果然就看見裏面已經塞滿了各種口味的酸奶,都是最新日期的。

她嘴角不由自主的翹起來,心裏甜甜的。

馮逢自從看見那些許湘買回來的套子以後,整個人都是興奮的,一晚上都精神亢奮的挂着笑,吃個飯也不好好吃,就看着許湘傻樂。

許湘真想把手裏的碗呼他臉上,想想又舍不得。

萬一磕着鼻子了,很疼的。

許湘剛剛放下筷子,他就特別積極的收拾碗筷去洗碗,動作迅速至極,讓人難以置信。

許湘在屋子裏走了一會兒消食,馮逢洗完碗出來的時候她還在走。

“許許,我我我們今晚……可以那個嗎?”馮逢結結巴巴的問。

許湘擡頭瞥他一眼,又低下頭:“不可以。”

“哦,”馮逢有點失落,随即又期待的問:“那明晚呢?”

“也不可以。”

“後天晚上呢?”

“不可以。”

馮逢亢奮不起來了,垂頭喪氣,“那我……先去洗澡了。”

“站住。”許湘叫住他。

馮逢停下來,沒有轉身。

許湘開口:“現在可以。”

馮逢猛地轉過身,一臉問號:“???”

許湘沖他伸出雙手,“馬上,抱我去洗澡。”

馮逢沒有動作,整個人跟石化了一般,動也不動,只有那雙眼睛,透露着興奮、驚訝,以及一絲不敢置信。

許湘心裏覺得好笑,她到底怎麽他了,有這麽不敢相信不能接受嗎?

最多……也就是沒有這麽主動過而已。

可是,每次新姿勢,都是她提出的啊。

雖然都是因為心疼他所以心軟提出的,但是內心也是很願意的。

畢竟,她也不是沒有情趣的人。

況且,他、他真的很有技巧與力量啊。

做起來,很舒服的。

就是有點累。

但還可以接受。

看着馮逢呆愣的樣子,許湘終于忍不住又開口:“要不要……那個?”

“你、你、你說的那個,是我理解的那個嗎?”馮逢問。

許湘點點頭,反問:“不然還有哪個?”

馮逢又開始亢奮了,手都要抖起來,不敢置信的問:“真、真的嗎?”

許湘又開始覺得臉熱,點頭應他:“嗯。”

馮逢再不能等,沖到她身邊,一把将她抱起來就往洗手間走。

“是你自己說的,不能反悔了知道嗎?”馮逢說。

“我不反悔,”許湘說,她移了移位置,湊到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輕地沖他耳朵裏面說話:“逢逢哥哥,上我。”

作者有話要說: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引用自張愛玲語錄。

“秋光如此,卻不得見你。”改編自“只是春光如此,卻不得見你。”

——

截圖訂閱以及客戶號私信我,上法拉利。

早上就開始寫了,但是到現在都還沒有寫完,大概九點前能夠寫完吧,大家可以先發圖給我,我寫完以後就會發給大家的呦。

愛你們呀。

——

晚上好

晚安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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