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許柏依

丁茉莉被顧朗保護在身後,丁茉莉感受着顧朗強大的男友力,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不過眼下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一個子彈就這樣與丁茉莉擦身而過,如果不是顧朗的一護,可能真就要見血了。

吳桐從後面追回來,看到此情景,也跟敵人厮打起來。

只見那人撿起一把刀在吳桐的胳膊上根根一下,吳桐捂住胳膊,又被人從後面一腳踹倒。

“三少,不想他死就住手!”

等等!這情節,不應該發生在丁茉莉的身上嗎?這樣才能讓顧朗英雄救美啊?這挾持吳桐算怎麽回事?更重要的是,顧朗放下了手裏的匕首。

“不要傷害他,你們要殺的是我,沖我來。”

丁茉莉腦袋嗡的一聲,沖你來?什麽意思?什麽叫沖你來?你這是......不對,他在救人,別計較這些。

顧朗被人抓住胳膊,一步步的向着吳桐那邊靠近,吳桐愧疚不已:“三少對不起。”

這狗血的劇情是誰寫的?太過分了吧?

就在吳桐被狠狠丢在一旁的時候,那人舉起刀,朝着顧朗就要揮下。

丁茉莉拿起包裏的槍朝着對方的頭絲毫沒有猶豫的開槍了,顧朗向後一仰,用胳膊肘擊倒對方。

第一次開槍還真有點害怕,這槍才學的,竟然能打爆人的頭?還真是帥呆了,給自己點個贊先。

一個人從地上撿起刀和顧朗對戰,另一個人怎麽朝着吳桐過去了?丁茉莉還為來得及大喊小心,只見顧朗飛身撲過去,替吳桐挨了一刀,瞬間倒地,血從座位那邊流了出來。

丁茉莉驚呼一聲,從哪裏冒出這麽多敵人啊?丁茉莉顧不得其他,反正顧朗都倒地了,一頓亂開槍,車廂裏的聲音猶如炮竹被點燃一般,亂七八糟。

子彈被打光,丁茉莉的槍被奪走,被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那子彈馬上就要從槍膛中發出來,千鈞一發,又是一聲槍響,那人轟然倒地。

丁茉莉也吓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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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永遠都是這樣,一種可清潔又可以清醒的神奇藥水。

吳桐站在走廊裏,落寞的低着頭,想必應該很自責吧?

丁茉莉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剛要開口。

“三少這幾次受傷都是因為我,上次也是,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不敢用槍,他就不用每次都是為了保護我而受傷。”

丁茉莉眼睛發直,副官不敢開槍?他是怎麽當兵的?還能當上副官?等等,他說每次受傷都是為了保護他!

丁茉莉退後兩步,脊背發涼的看着吳桐,怪不得顧朗對許柏依不冷不熱的,原來不是因為魏蘭啊?真相了,真相了。

醫生從搶救室裏走出來,摘掉口罩,面向丁茉莉:“顧夫人放心,手術很順利,已無大礙,休養幾天便可。”

丁茉莉轉身就走,根本顧不得別人怎麽看她,這太刺激了,自己的丈夫原來喜歡副官?這也太扯了吧?系統給的這是什麽任務?這簡直就是讓一顆衛星不用操作自己回到地球一樣難!

回到旅店,丁茉莉慢慢平複,可卻還是不能從剛剛的打擊中緩過來,這叫什麽事?怪不得哪裏都落不下吳桐。上次的牽手以為是有了質的飛遠,現在看來說不定是人家小兩口吵架了,拿她來氣對方的。

丁茉莉有點生氣,可又沒有理由發作,這怎麽說?難道沖進病房說你們這對狗/男......傳出去恐怕真的要大亂,顧朗一定會被撤職吧?他爸也難逃幸免,這顧家肯定就完蛋了,這任務也就被搞得雞飛蛋打。

想到這些,丁茉莉就非常矛盾,外頭敲門上也不想做出任何回應。

獨自在房間喝酒,也不知道喝多少紅酒,雖然浪費,也無法讓自己将這一切都忘記。

丁茉莉迷迷糊糊中,好似看到門開了,糟了,不會是壞人吧?丁茉莉想起身,卻因喝的太多而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人皮鞋的聲音很大,不說好有人在守衛的嗎?不會沒來吧?

丁茉莉擡起頭,那道光照在他的身後,看不清臉龐,身子一輕的被抱起,然後就不省人事。

頭疼,巨疼,這簡直就是被酒給重傷一般。

刺眼的陽光照進房間,丁茉莉恍恍惚惚的聽到喝水的聲音,對了,好像有什麽環節給忘了?

丁茉莉“啊”的一聲,扯起被子看了看,然後迅速在房間裏掃視,那個男人怎麽老是背光?

丁茉莉跳下床,走過去,怒指:“你什麽人?”

他緩緩起身:“喝杯茶醒醒酒。”

丁茉莉掀翻了茶杯,杯子從他的手中滑落,那弧度很是優美。

咣當落在地上,水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皮鞋上,多虧是皮鞋,不然肯定燙成豬蹄。

那人上前一步,丁茉莉本能向後退,不想踩到床單,重心後移,她伸手拉住那人的衣服,天啊!這該死的本能,拽他能不倒下去嗎?

丁茉莉瞪大雙眼,驚訝的長大嘴巴:“怎麽是你?”

顧朗微微皺眉:“你碰到我的傷口了。”

丁茉莉這才松開手,顧朗起身伸出手來,她也伸手,就這樣輕輕一下,她便被拉起。

“你怎麽會在這裏?不應該在醫院嗎?”

“來看你。”

也不知道誰才是病人,應該是丁茉莉去看顧朗的,怎麽倒是反過來了?

“我沒事,你看我多好?”

顧朗點點頭:“恩。”

吳桐瘋狂敲門:“夫人,不好了,三少不見了,醫院說應該是半夜走的,怎麽辦啊?”

丁茉莉猛然擡頭,是什麽才讓他不顧自己的身體,竟然偷偷從醫院跑出來?難道是吳桐告訴他,她發現了他們的事,怕她說出去?

顧朗鎮定自若的打開門:“我在這裏。”

“三少。”

“我們走吧,今天還要去開會。”

開會?這裏離南京還有一段距離,是要開車過去吧?丁茉莉走到窗前,看着兩人坐上車離開,五味雜亂。

足足等到深夜才聽到汽車的聲音,丁茉莉探頭望去,心中突現奇怪的想法,他不會去吳桐的房間休息吧?

必須阻止,即便不能完成任務,也不能讓顧朗的人設崩塌,這年頭還不流行這個。

丁茉莉猛地打開門,差點沒有被顧朗給吓死。

“去哪兒?”

顧朗自然的走進房間,吳桐站在門外。

“去打水,很渴。”

顧朗看看桌上的水壺,點點頭:“吳桐,你去打些熱水回來。”

丁茉莉一把搶過吳桐手裏的水壺:“我去吧,還是我去吧。”

吳桐推開丁茉莉的手:“我動作很快的。”

吳桐也倒是識趣,并未拆穿這水壺起身很滿。

“會議,怎麽樣?”

顧朗沒有回答,沉默一會兒。

“你、學過開槍?那把槍是誰給你的?”

顧朗果然是冷靜的人,那會兒的事竟然這樣清楚,如果換丁茉莉,估計也顧不得這些。

“秦老爺子在家的這段日子,總是嘟囔也想上戰場,便讓顧弘來家裏圓秦老爺子的一個夢。”

“你看着看着就學會了?”

“我又不是天才,哪能啊?顧弘教我的,就是亂開槍而已。”

“槍是他給的?”

丁茉莉點點頭。

吳桐打完水回來,顧朗伸出手,吳桐将一把槍放到他的手裏。

“以後用這個,輕巧方便。”說完便開門出去了。

這槍不是顧弘那把啊?不過倒是比那個更好看,打槍這事還是算了,打死人還真是第一次,那鮮血噴出的時候,丁茉莉覺得好像在看3D大片,很是可怕,臉上好像還有血跡一般。

若不是顧朗重提那天情景,估計丁茉莉都忘記了,這會被提醒的,連做夢都是恐怖片!

“啊!”丁茉莉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感覺身體都要被掏空一般。

顧朗猛地開門進來:“你怎麽了?”

丁茉莉一頭大汗,伸出手,哪怕就一會兒也好,有個人的溫度很好。

顧朗牽住她的手,緩緩的将其抱入懷中:“對不起,不該讓你承受這些的。”

丁茉莉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懷中,頭靠在他的胸膛:“沒關系,這是命。”

“吳桐很小就沒有了父母,他親眼看着自己的父親死在敵人的槍下,還被威脅親手殺死自己的母親。就這樣一個十歲的孩子,被人緊緊握着手,扣下了扳機,殺死了自己的母親。”

丁茉莉愕然,原來吳桐不敢開槍是因為這個。

“父親及時救下了也要被槍殺的他,帶回來後,他一直不肯說話,不肯與人親近,足足八年的時間才讓他變成如今的樣子,雖然還是不敢用槍,但他仍不悔選擇當一名軍人。”

為什麽要解釋?難道吳桐發現丁茉莉看出什麽來了?不然是他們兩個心虛?不如今天就捅破窗戶紙看看?省得白忙一場,還惹的人家笑話,許柏依本就可憐,再要背負一場不該有的罵名可真就是太悲慘了。

“所以你特別愛護他?”

顧朗低頭看丁茉莉,手突然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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