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優雅的NTR

門被打開, 唐文珩目光落到夭夭身上, 出于職業本能, 快速的掃了她一眼。

她出來的急, 身上還是睡衣,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了過來。

赤着的腳潔白如玉,踩在暗紅色的墊子上,對比鮮明。

發現門外站的不是自己想的人,她有些尴尬, 擡起一只腳藏到身後, 問:“請問你是……”

唐文珩不着痕跡的挪開視線, 把那雙腳踢出腦海, 低聲做了自我介紹。

“我叫唐文珩,是戴舒衍的朋友,剛回國, 他讓我來這裏等他。”

說話間,夭夭小心翼翼的勾了一雙涼拖出來,踩上。

聽完他的話, 目露驚喜,“他今天要回來嗎?”

唐文珩點頭, “阿衍是這麽說的。”

夭夭趕緊把他請進來, 問:“你喝茶還是咖啡, 別的也有。”

唐文珩:“不用麻煩了,一杯白開水就行。”

夭夭倒了一杯白水遞給他,水壺裏一直保着溫, 不冷不熱,倒出來就能喝。

她的手很美,指節如蔥段,骨骼纖細,指甲飽滿,泛着健康的光澤,拖着玻璃杯,竟似比它還要剔透。

唐文珩小心接過,刻意避開了她的指尖。

夭夭坐在他對面,臉上是壓抑不住的期待喜悅,唐文珩在心裏默默猜測她和戴舒衍之間的關系。

是新的女朋友嗎?也是,和戚笙涵分手已有三年,也該開始新的戀情了。

唐文珩不喜多言,夭夭滿心沉浸在愛人即将回來的喜悅中,兩個陌生人相顧無言的坐着,氣氛竟然也不算尴尬。

一杯水沒喝完,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夭夭立刻站起來,蝴蝶一樣飛到門口,唐文珩回頭時已經看不到她人影,接着就聽到她甜甜的,略帶小心的嗓音:“你回來了。有個你的朋友在等你。”

來人只冷漠的“嗯”了一下。

“這個給我吧,我幫你挂起來。”

“不用,你回屋吧。我們一會兒就走。”

“你剛回來就要走嗎,不能留兩天嗎?”

男人頓了一下,應該在換鞋,“還有事要處理。”

接着腳步聲響起。

唐文珩站起來,看到幾年不見的好友,微笑。

戴舒衍上前兩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回來了,快坐,以後還走嗎?”

态度熱情,尤其和夭夭相比,簡直判若雲泥。

唐文珩看了夭夭一眼,“不走了,外面也怪沒意思的。”

夭夭站在旁邊,臉上已不複方才的喜悅,有些落寞。

戴舒衍點頭:“回來好。算起來我們都四年沒見了。”

他笑:“是啊。四年沒見,都不知道你給我新找了個小嫂子。”

一杯白茶悄悄放到戴舒衍面前茶幾上,唐文珩掃了一眼,他知道好友最喜歡的就是白茶。

戴舒衍挪開,笑意微斂,對夭夭道:“不用管我們,你忙你的去吧。”

夭夭抿了抿唇,走了。

唐文珩意識到了不對,“怎麽了?這幾年你從來不說你的事,我只知道你和戚笙涵分手了。”

戴舒衍重又笑道:“這事兒說來話長,不提這個了。要不是這兒離機場近,我也不會讓你過來。”

他站起來,“走,我給你接風。”

夭夭聽到門開又關的聲音,從卧室出來,看到某人動都沒動過的茶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伸手把兩杯水都倒了,洗一下杯子,重新擺好。

唐文珩和戴舒衍是從小混到大的,感情不比旁人,三年沒見,一點沒淡,反而更覺親近。

聽完好友的解釋,唐文珩不知道到底該同情誰,當初和戚笙涵分手,誰都不知道裏面還有這麽多的隐情。

“阿衍,分也分了,這婚你也結了,就和……夭夭好好過,她也喜歡你,不比戚笙涵差,你犟什麽呢?”他勸他。

戴舒衍苦笑:“我知道,但是我不甘心。”

“還喜歡戚笙涵?”

“倒不是還喜歡,只是……不甘心。”他靠在椅子上,目光迷離,“那種感覺就像……明明不喜歡這道菜,卻被人按着頭往嘴裏塞……”

“那就離,半死不活的吊着,什麽意思?”

“離?”他苦笑,“我也想離,老頭子臨終遺命,她又不同意,我沒法離。”

“那你準備就這麽拖下去?”

“不拖還能有什麽辦法?拖到她死心,離了婚,我還是會遵守承諾,盡力照顧她。”

唐文珩啞然,有這麽個拖累,還有什麽好姑娘願意嫁給他?

戴舒衍也知道,他寧願以後不結婚。

淩晨兩點的時候,門鈴聲把夭夭驚醒,她透過貓眼一看,一個男人扶着一個酒鬼站在外面。

夭夭:“……”

喝醉了知道回來了,人渣。

好友多年不見,喝多了,唐文珩直接在酒店住下,戴舒衍沒法開車,是酒店的員工幫他叫了代價,唐文珩對酒精的抵抗力較強,還有些清醒,給代駕交代了夭夭的住址。

于是,酒鬼就被送到這兒來了。

酒鬼被扔到沙發上,夭夭弄不動他,也懶得費勁兒,見他醉得不省人事,濕了一條毛巾直接呼到他臉上,擦了兩下,給他醒酒。

擦完臉,伸手解他襯衫,露出緋紅的胸膛。

不得不說,裴述長得好,這些個副人格也長得不錯,個個人模狗樣的,碾壓一大片普通人。

這姓戴的生得極好,品味也不錯,那股社會精英範兒還挺能唬人的。

反正人迷糊着,夭夭順手在他胸前摸了兩把,肌肉結實,充滿彈性,皮膚還好,手感很棒。

總結:讓人很有撲倒的欲望。

戴舒衍醉得神志不清,身體被酒精灼燒,渾身燥熱,突然肌膚傳來一陣清亮,忍不住溢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眼見涼爽要離開,他立刻抓住,呢喃:“別走。”

夭夭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

“水……”他伸手。

夭夭有些後悔,早知道這樣,之前那杯茶就不倒了。

她抽手,被他拽得更緊,夭夭無奈,湊到他耳邊說:“松開,我給你倒水。”

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明白沒有,竟真的松開了手。

夭夭倒了一杯溫水,想了想,又加了兩塊冰,喂他喝,結果撒得比喝的還多。

她皺眉,心生一計,笑了。

他不是要和自己撇開關系嗎,看這下還怎麽撇開,想到他明天可能露出的表情,夭夭覺得值回票價了。

她喝了一口,對準他的唇壓下,冰涼的舌尖撬開他牙關,将口中液體渡了進去。

涼爽的液體進入口腔,撫平了他焦灼的身體,下意識吮吸。

就這樣,夭夭喂了他半杯冰水。

不知何時,單純的喂水變了,他拉着她,貪戀的含着她舌尖,汲取另一種更為甜美的液體。

他是個正當盛年的男人,和夭夭結婚之後從未有過性生活,此刻稍一撩撥,那種本能的欲望就被激發出來。

唯一殘存的理智只夠他想明白懷裏的人到底是誰,其他的完全無法思考。

夭夭覺得差不多了,才艱難的推開他,把剩下半杯冰水潑到他臉上。

突然的刺激又喚回他一絲理智,他張開眼,目光落到她臉上,道了一聲“對不起”。

夭夭低着頭,輕聲道:“你好好休息。”然後飛快的回了卧室。

戴舒衍擡手擱在額頭上,頭昏昏沉沉的疼,他有些後悔,不該忘形喝這麽多酒。

他想起來簡單的洗漱一下,但是身體發軟,酒精麻醉了他的身體,站不起來。

嗓子幹澀,他不想接水,不由懷念起剛才的觸感,喉結滑動了兩下。

正在這時,卧室門又開了,他轉眸看她,她低着頭又倒了一杯水,沒放冰塊,放到他面前,低聲道:“這次喝溫的吧,冰水喝多了胃難受。”

戴舒衍垂眸,看着她踩着拖鞋的腳,啞聲道:“謝謝。”

夭夭沒吭聲,回卧室了。

戴舒衍艱難的拿起水杯,一口飲盡,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家裏有他的房間,他很少住,此刻也不想動,就這麽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女人跨坐在他腰上,披散的長發遮住胸前風光,纖細的腰,修長的腿,還有那雙玉雕般迷人的足……

他托着她,上下起伏。

他吻着她,貪婪的吮吸她口中甜蜜。

這并不奇怪,雖然這個婚姻并非他所願,到底有些底限,只要一天還是已婚身份,就做不出婚內出軌的事。

那些需要,能忍就忍,實在忍不了,也只能自己解決。

這種情況下,春夢簡直家常便飯。

只是這次夢中的女人……是夭夭。

他是被身下的潮濕的黏膩喚醒的,還沒睜開眼,他就明白發生了什麽,只是想起夢中的女人,有些不願意面對。

他沒想到,他春夢的對象,竟然有一天會變成她。

正當他心亂如麻之際,卧室的門被打開了。

他一驚,剛想遮住下身狼狽,卻晚了,她已經看到了。

他覺得頭更疼了。

夭夭愣愣的看着那裏,半晌終于明白過來,紅暈飛快爬上她的臉。

她咬着牙,走到他面前,小聲問:“我去給你拿件新的。”

既然已經看見了,也沒遮遮掩掩的必要,他站起來,道:“不用,我去洗澡,你該幹嘛幹嘛,不用管我。”

夭夭:“那我給你做早飯,你吃什麽?”

“不用,我一會兒就走。”話音落,傳來關門聲,接着是嘩啦啦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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