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

房門出來。

她的雙眼凝視着四周,想要聽出一點蛛絲馬跡的動靜。

蘇嬌這次長記性了,想要在高手下躲藏,一定要屏住呼吸,不然連呼吸聲音也會被聽到。

果然,老妖婆看了一下池子,沒有發現她們,飛了出去。

聽見老妖婆出去的聲音,蘇嬌松了一口氣,從水裏冒出頭來。

陌钰染從溫泉池裏爬了出來,也将蘇嬌弄了出來。

現在的他看上去已然無礙。

“我們走吧。”陌钰染看着衣服濕透的了蘇嬌,她的渾身妙曼的曲線盡露在他的眼前,他覺得自己身上的藥效還沒有過去一般,但是視線依舊舍不得從蘇嬌身上移開。

“嗯。”蘇嬌被他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記得可以用內力将衣服蒸幹,于是蘇嬌暗中嘗試着用內力蒸幹衣服。

蘇嬌和陌钰染一起離開了溫泉池子,走到了那個有些陰森的大殿,就當蘇嬌和陌钰染走到最中間的時候。

昏暗中一點火花,擦擦擦的瞬間像是引燃一樣,瞬間将大殿裏面的油燈點亮,原本青黑的大殿頓時變得燈火輝煌了起來。

而那正座上,坐着的不是豔飛飛還能是誰?她的座前一群和蘇嬌穿着一樣的女子拿着劍,站在老妖婆前面。

“我就知道你這丫頭不死心。”豔飛飛居高臨下的看着蘇嬌和陌钰染。

沒想到豔飛飛根本就沒有離開,而是在這裏等着他們。

似乎是看出了蘇嬌的幾分驚訝的眸子,豔飛飛滿是得意的說道,”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麽還在這裏?以他的情況,你們一時半會根本就離不開這裏,不過可惜了,沒想到陌郎的第一次不是給我的。“

說着還眼神憂郁的掃了一眼陌钰染。

“憑你也想和我?“陌钰染抓起了幽夢,準備與老妖婆打一架。

蘇嬌知道硬碰硬,陌钰染根本就打不過豔飛飛,豔飛飛年紀大概有50多,多年與男子雙修,吸取男子的功力,內力深厚,而陌钰染不滿二十的年紀,就算陌钰染是習武天才中德天才,內力與她比起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不過陌钰染內力雖然不高,但是劍法耍的甚是精妙絕倫,所以可以與老妖婆一戰。

“陌郎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在老妖婆的示意下,豔飛飛坐下一群女子拿着劍向陌钰染飛來。

這些女子習武功不高,一會兒便被陌钰染打得七零八落,連陌钰染和蘇嬌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

“沒用的東西。”老妖婆嫌棄的說了一聲,然後伸出一只手向陌钰染飛了過來。

他們交手很快,蘇嬌幾乎都看不清楚,瞬息之間,兩人便交戰了幾百回合。

老妖婆的指尖很鋒利,碰的陌钰染的刀上碰出一些火花。

蘇嬌躲在一旁幹着急。

兩人再次交手,而陌钰染顯然不是老妖婆的對手。

有了,高手之間對手最容不得分心。

“老妖婆,我是武林盟主的女兒,我爹是聶風豪,還記得你當年勾引我爹嗎?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被端了老巢。”蘇嬌大聲喊道。

聶念雪小的時候最喜歡聽江湖上的說書的故事,對于自家老爹當年的風光事跡,聶念雪記得很清楚。

果然,老妖婆聽了之後一分心,被陌钰染的劍擊中了一下左肩。

老妖婆狠狠的瞪了蘇嬌一眼,收斂了心神,專心和陌钰染對峙。

“老妖婆,你臉上的皺紋多得連你臉上抹的粉都遮不住了,你看上去有七八十了吧,天天穿得這麽妖豔,你不害臊麽?“蘇嬌繼續扯着嗓子吼到。

魔教少主(十九)

她每一句都戳在豔飛飛的心坎上,她就不信豔飛飛能夠忍的了。

果然,豔飛飛聽不下去了。

“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撕爛你的賤嘴?”豔飛飛原本要像陌钰染抓去的手,轉了個方向朝着蘇嬌飛過來。

“我不,我偏要說,你現在這麽老,身上皮膚肯定老的像是樹皮一樣......“豔飛飛氣急敗壞想要過來将蘇嬌撕碎,但是陌钰染的劍卻處處維護着蘇嬌。

蘇嬌繼續說着,處處戳着她的痛點,而陌钰染又讓她夠不着蘇嬌。

老妖婆氣急攻心,終于,露出一個大破綻在陌钰染眼前,被陌钰染一劍插在了腹部。

蘇嬌其實怕的不行,這老妖婆一幅要吃掉她的模樣,好在陌钰染劍法卓然,将每次都掐巧擋住了老妖婆的猛烈的攻擊,有一次老妖婆鋒利的指尖都快戳中她的眼睛了,陌钰染卻神乎其神的用幽夢烏黑的劍身擋住了。

“你......“老妖婆難以置信的看着腹部的這把劍,她瞪大了眼睛,明明她的功夫比這兩小娃高了不知道多少倍,怎麽會。

“你太輕敵了。“陌钰染不再看老妖婆,只是看向蘇嬌,眼底多了幾分暖意。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了麽?“老妖婆發狂的笑了,她頭上冒出一陣白氣,将頭發沖散開,她低着頭将腰部的劍拔了出來。

當她擡起頭,她原本光滑的臉變成了幹瘦幹瘦的老婆婆,一頭黑發也變成了灰白,她快速的在傷口周圍點了幾處大穴,将血止住。

“你們會付出後果。”她瞪着陌钰染和蘇嬌,陰森森的說道,此時的聲音也不再是媚生生的,變成了沙啞的老婆婆的聲音。

她的模樣看起來是那樣的恐怖,一個穿着豔麗的幹瘦的老太婆。

陌钰染俊美的眉頭皺起,抿着薄唇。

“快走。”意識到了眼前的豔飛飛比之前更加的危險,于是他拉起蘇嬌就想跑。

“你以為你們能夠走的了麽?桀桀桀。”老妖婆變成了老人的形态,速度更加的快了,一下就将陌钰染拍到牆上,陌钰染撞到牆上,吐出一大口血,但是他沒有關注他的傷勢,而是着急的喊道:“別動她。”

老妖婆正一步步的慢慢地走向蘇嬌,她走一步,蘇嬌退一步,她幹瘦枯黃的臉上帶着詭異的笑,似乎很喜歡蘇嬌的表情。

蘇嬌退到了牆壁。

“桀桀桀,我看你還往哪裏逃,小賤人,你剛才不是用這張牙尖嘴利的小嘴罵我罵的很爽麽?“老妖婆将蘇嬌逼到牆角。

老妖婆此時的手指幹枯的就像是樹枝,她的指尖劃過蘇嬌的臉蛋,“啧啧,這張笑臉看上去白嫩得生啊,等會我把這張臉皮揭下來做成人皮面具,陌郎,我變成她的摸樣你就不會拒絕我了。”

“老妖婆,你真夠變态的,你敢用鏡子照照你的模樣麽,瞧你的樣子,幹枯的就像是具幹屍一樣。”看來這次在劫難逃了,反正左右都是死,蘇嬌死之前能夠罵的爽,心裏也少點不痛快,這次任務,反正都會失敗,所以蘇嬌索決定性暢所欲言。

“你給我閉嘴。”老妖婆一巴掌用力的扇在了蘇嬌臉上,帶着功力,蘇嬌覺得半邊臉都麻了,感覺她的臉都腫了。

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

蘇嬌閉上了眼。

再次睜開眼,烏黑的雙眸中閃過一片星點,身體周圍也起了一陣風,如果這是在夜間,一定會看出蘇嬌的身子周圍圍着無數的星點,但是在白日,看起來與往日無異樣。

這些時間,蘇嬌從來未曾放棄過打破身上的那一層封印,只不過效果微乎甚微,不過星晨勢,蘇嬌已經可以運用的有些自如了。

比如,讓眼前的老太婆動不了還是能做到的。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借助凡人的軀體,蘇嬌甚至不能控制到一分鐘,所以,當陌钰染撿起地上的刀再次向老妖婆撲過來的時候。

“不自量力。”老妖婆自然是聽到了身後陌钰染的劍聲,冷哼一聲。

“放開她。”陌钰染蓄力,大吼一聲,最後一擊。

“天地星晨,為我借力。”蘇嬌閉上了眼,心中默念道。

肉眼凡胎看不見的星點,像是閃着光的綢緞般,将老妖婆死死的纏住。

“你對我做了什麽?“老妖婆立刻便發現自己怎麽也動不了,更躲不開這一致命的一劍。

而陌钰染的劍卻不等她一絲的遲鈍,頃刻之間,烏黑的劍身已經穿破了她的心髒。

“啊。”老妖婆凄厲的一聲慘叫,死在了陌钰染的劍下。

蘇嬌看着老妖婆迅速幹枯下去的皮膚,了然沒了生氣,大呼一口氣,“終于死了。”

陌钰染拔出插在老妖婆身上的劍,神色怪異的看了蘇嬌兩眼,但是也沒多說什麽,只是說到,“走吧。”

“恩。”蘇嬌覺得陌钰染肯定是發現了點什麽,但是他不問,她自然也不會說。

蘇嬌和陌钰染還沒有走出殿堂,就有許多人探出了頭。

是那些長的比較英俊的青年男子。

“她死了麽?”其中一個長的還不錯的臉色蒼白的男子問道。

“嗯。”陌钰染點點。

“多謝恩公。”那男子跪在了地上,感激的說道。

這時候,那個被毀容的女子也出現在了殿堂大門。

她快步的走了進去。

“就知道你沒死。”那女子的冷哼聲從屋內傳來。

“什麽,沒死?”周圍的男子聽到了女子的聲音,都十分害怕,趕緊散開了。

“還沒死?”這是什麽老妖婆,死不了麽?

陌钰染将幽夢握在手中,小心的走了進去。

匍匐在地上的幹瘦的老妖婆果然沒死,她的血跡在地上拖了長長一條,如果蘇嬌和陌钰染走了,這老妖婆也算是能夠死裏逃生。

“怎麽可能,剛才陌钰染明明刺中了她的心髒?”蘇嬌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正在奮力爬着的老妖婆。

“她的心髒比一般人靠左。”毀容女子冷冷的說道。

“玉華,幫娘一把。”地上的老妖婆軟下聲音,求道,她知道,陌钰染是不會放過她的。

而那毀容女子站在一旁看着在地上爬着的老妖婆,絲毫沒有要幫她一把的意思。

魔教少主(十九)

那毀容的女子居然是豔飛飛的女兒?

“好的,娘。”毀容女子嘴上說着,但是卻仍然沒有任何動作。

“玉華,你不是一直想要這笛子嗎?你把娘扶起來,娘這就給你。”老妖婆看向毀容女子,以為毀容女子已經有幾分動搖,于是她繼續懇求的說道,她将最後一絲期望報在了毀容女子。

“好。”毀容女子答應道。

老妖婆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這?毀容女子要做什麽?難道是要搭手救老妖婆?

蘇嬌轉念一想,蘇嬌不覺得她會救她,毀容女子看着老妖婆,眼中有着一絲快感。

見女子扶起了老妖婆,陌钰染再次将劍拿在手上。

“等等。”蘇嬌制止住了陌钰染。

陌钰染看向蘇嬌,烏黑的眸子裏有着一起不解,“不能放虎歸山。”

“不是,你等等。”蘇嬌搖搖頭。

“好。”陌钰染放下了劍,選擇相信蘇嬌。

“玉華,娘對不起你,不該讓你的臉毀成這樣,你帶娘走,娘會把你這臉醫治好的。”老妖婆的聲音沙啞,帶着悔意,但是這時候的悔意,也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

毀容女子扶着老妖婆,聽到這話,并沒有說話。

“玉華,這笛子還給你。”老妖婆顫顫巍巍的将腰上的笛子解下來,放在了毀容女子手中。

女子接過笛子,仍舊不說話,只不過毫無波瀾的眼底,多了一絲顫動。

女子扶着老妖婆離開了殿堂,蘇嬌和陌钰染沒有阻攔。

“多謝。”她經過蘇嬌身旁的時候,對蘇嬌說了一句,她說完以後,扶着老妖婆離開。

“為什麽不讓我殺了她?”陌钰染問到。

“她不會放過她的。”蘇嬌肯定的說道。

她的眼神,蘇嬌太眼熟了。

……

蘇嬌和陌钰染下了山。

“現在馬兒沒了,怎麽辦。”到了大路上蘇嬌苦了臉,難道說這一路要走着過去麽?作為一個思想還是現代人,走兩步都想坐車的人,這好幾天的路,怎麽辦?

“只能走了。”陌钰染神色不變,似乎這幾天的路沒什麽大不了。

“你說山上會不會有馬兒,我們去偷一匹怎麽樣?”蘇嬌不想走,于是機靈的提議道。

“想法不錯。”陌钰染點點頭,眼神溫柔的看向了蘇嬌,眼前的聶念雪是那樣的生動活潑,而以前,他為什麽沒有發現她這麽可愛?還是說她已經不是她了呢?回想起剛才在殿裏面的那一幕,陌钰染有點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陌钰染覺得,她是不是以前的聶念雪又有什麽不同呢?她只要在他身邊就行了。

“走吧,幹嘛那麽奇怪的看着我?”蘇嬌被他溫柔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蘇嬌可是忘不了她剛來時他看向她的眸子裏滿是不耐煩和讨厭。

“呵呵,沒事。”陌钰染輕聲一笑,“走吧。”

蘇嬌和陌钰染折回了山上,一路上發現了許多看上去樣貌還不錯的男子背着包袱紛紛逃似的跑下了山。

誤打誤撞,蘇嬌再次遇到了那個毀容的女子,見她騎在一匹不錯的駿馬上,而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是那樣的輕輕暢快,即使臉上全是燒毀的痕跡,看上去也沒有之前的陰沉吓人。

“你們回來做什麽?”女子見到蘇嬌和陌钰染,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們想找一匹馬。”蘇嬌瞧見她身下的馬兒還不錯,想來這裏應該是有馬的。

“直走左拐,東南方向,馬廄裏面還有幾匹。”女子說完,毫不猶豫的,架着馬匹快步離開了。

“謝謝。”蘇嬌望着她的背影,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子,而現在,她像是走向了新生。

在馬廄,陌钰染挑了一匹肥壯的駿馬。

“上來。”陌钰染騎在了馬背上,笑着對蘇嬌伸出了手。

“嗯。”蘇嬌看着陌钰染劍眉星目的臉上帶着消息,看上去是那樣俊美非凡,猶如三月和荀的春風。

陌钰染有着繭子的手是那樣的有力,他将蘇嬌拉到了他的身前,而不是他的身後。

這個姿勢,蘇嬌臉上有些不争氣的發熱。

“不舒服?”陌钰染的聲音在蘇嬌耳旁,貼的極近,蘇嬌耳朵有些發熱。

“不是。”蘇嬌也不想扭捏,啥都做了,還這麽害羞幹嘛。

“。”陌钰染輕笑,輕嗅着從蘇嬌身上傳來的香味,想起了小時候偷偷下山,從山腳說書的人嘴裏聽到的一句話:一生一世,一人足以。

可惜,山已毀,家已破,仇不可以不報。

陌钰染的烏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掙紮。

“你看。”蘇嬌不知道身後陌钰染的想法經歷過了這麽多變化,她發現了不遠處樹下面的碎掉的玉笛,而樹上,好像還挂着什麽東西。

蘇嬌擡頭,老妖婆挂在了樹上。

她就知道,毀容的女子是不會放過豔飛飛的。

也許,她最開始見到毀容女子的那時候對于她的猜想,并沒有錯多少。

“嗯。”陌钰染神色不變的看了兩眼,收回視線,将眼底所有複雜的神色收進心裏。

“陌钰染,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青銅門?”兩人回到了路上,蘇嬌問道。

“大概還有10天左右的路程。”陌钰染手拿着缰繩,将蘇嬌半抱着。

“那你身上的藥效過了嗎?”其實蘇嬌關心的是這件事情。

那豔飛飛給他吃了那個藥好像能夠持續半個月呢。

“我懂一些藥理,到下一個鎮子的時候我配制一些解藥。”陌钰染并不擔心。

“好吧。”蘇嬌點點頭。

“到了青銅門,你會回去嗎?”蘇嬌繼續問道,她很想知道,他會不會回去,然後繼續喜歡聶紅芍。

“會。”陌钰染點點頭。

“你說娶我是真的嗎?”蘇嬌心裏有些期待。

“我會娶你。”陌钰染聲音低沉,聽上去是那樣的認真。

那你,喜歡我嗎?蘇嬌想問,但是還是沒有問出口。

她怕得到一個自己不想聽到的結果,她怕,陌钰染只是單純的想要對她負責而已,所以才想要娶她,她不敢再問。

該死,她是來殺他的,關心他是不是喜歡她有那麽重要麽?

蘇嬌有些糾結。

馬兒在不急不緩的踏過野草,兩邊青山緩緩從身後消失。

魔教少主(二十)

直到第五天的時候,蘇嬌和陌钰染才來到了他們從老妖婆的地方出來遇到的第一個鎮子上。

蘇嬌從馬背上下來,腳步有些發虛,一幅縱欲過度的模樣。

陌钰染沒有被她榨幹,她快要被陌钰染榨幹了。

果然就像是豔飛飛所說的,這東西每天發作一次。

蘇嬌有些不想回憶那些記憶了,原本兩天就能走完的路程,硬生生的走成了五天,一天之中有半天是在野外做那檔子事兒。

而這陌钰染也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一個小本子,上面畫着那樣的圖,各種姿勢應有盡有。

每次他的藥發作的時候,便掏出了這個本子,美其名曰,學習。

蘇嬌也見識到了古人雖然沒有現代技術的強大,這本圖冊上面的畫面,雖然比不了現代技術的高清無碼,但是也畫得十分的栩栩如生了了,甚至把男女的臉上的那種表情都畫了出來,而上面的那些姿勢,蘇嬌真是欲哭無淚,這畫這本書的人到底是有多色,才能畫出這麽多千奇百怪的姿勢。

蘇嬌懷疑的看着陌钰染,這家夥手上怎麽會有這東西,難道說這家夥其實看上去也不是那樣的正經?實際是個悶騷男?

陌钰染當然不會告訴蘇嬌,他是在豔飛飛的宮殿裏面拿的,對于某人說他毫無技術可言的話,他可是記憶深刻。

于是兩人在這五天之中解鎖了很多不同的新姿勢。

陌钰染不愧是根骨奇佳的習武苗子,他學的很快,很快就摸清楚了蘇嬌全身上下的敏感點,每次做完,雖然蘇嬌覺得妙不可言,但是蘇嬌簡直覺得自己被他榨幹了。

“買藥材。”到了小鎮,蘇嬌實在是受不了了,于是拉着陌钰染趕緊說到。

“好。”陌钰染眼底一抹笑意。

兩人走到了藥材鋪,陌钰染買了一些藥材,來到了一家客棧,要了一間房,然後找來了一個爐子。

蘇嬌看着陌钰染将藥喝下去,這才放心了。

晚上,小二打來了一大桶熱水,陌钰染特地吩咐小二要大桶。

那桶很大,裝下三個人都沒問題。

陌钰染脫了衣服,對着蘇嬌勾了勾手指,“要不要一起來。”聲音格外的低沉性感。

“你喝了藥,可不能再動我啊?”蘇嬌不得不說,這樣子的陌钰染真的太特麽性感了,但是她今天确實不想再繼續做了。

她的武功沒有陌钰染那樣好,這樣每天的連續的做,她真的吃不消,反倒是那原本該花力氣的陌钰染像是半點事情都沒有。

簡直不科學,在這武俠的世界,武林高手都這麽的持久厲害麽?

“嗯。”陌钰染笑着點點頭,看着蘇嬌一臉防備的樣子,格外的可人,他輕聲說道:“你放心。”

蘇嬌也很想泡熱水,聽到了陌钰染的承諾,蘇嬌像只小兔子,脫掉了衣服,慢慢地爬進了桶。

一進來,陌钰染就抱住了她的光滑的身子。

“你答應過我的。”蘇嬌大驚,雖然和陌钰染做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但是,連着五天,她真的吃不消了。

“我就抱着你,不動。”陌钰染的手在蘇嬌身上游走,濕熱的呼吸吐在了蘇嬌的耳邊。

蘇嬌耳根子紅了一大片,她的身子被陌钰染摟着,緊緊的貼在了陌钰染精瘦的有力的身子上,這五天她已經徹底的了解到這具身子的爆發力和持久力是有多麽的恐怖了。

陌钰染的手上的繭子,摸得她很舒服。

“不是說不動嗎?”蘇嬌微微喘氣。

“我沒有啊,是它在動。”陌钰染很無辜的看着蘇嬌,烏黑的眼中劃過一絲狡黠。

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都沒有停下來。

“你看起來也很舒服,不是嗎?”陌钰染笑着說道。

“舒服,啊,舒服你個大頭鬼。”陌钰染的手已經摸到了下面,

(然後讓我們用………………….帶過這一段)

“陌钰染,你丫的不是吃藥了嗎?”蘇嬌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着。

“娘子,為夫我不用吃藥也是能行的。”陌钰染細細的用毛巾擦拭着蘇嬌的身子。

“你丫的,我滿足不了你,娶別的去吧。”蘇嬌氣憤的說着。

“娘子,你的意思是想叫為夫納小妾?”陌钰染反問道。

“你還有納小妾的心思???”蘇嬌氣的差點一口氣沒有背過氣。

“別氣,只是逗逗你而已”陌钰染趕緊解釋道,他輕輕的按着蘇嬌的幾處穴位,手上帶着內力,輕輕的緩和着蘇嬌疲憊的身子。

“嗯哼。”蘇嬌被他按的很舒服,輕輕的哼了一聲。

在陌钰染的舒緩按摩下,蘇嬌漸漸地睡了過去。

陌钰染吹了燈,輕聲從窗戶外面翻了出去。

清冷的月光下,荒郊野外,蟲鳴聲聲入耳。

月光下,陌钰染身前,站着兩個人。

其中一個,不正是那一日,在客棧中三更半夜摸進來的那個年約40歲的男子麽?

“少主,我已經将當年的一些幸存的教衆尋回,現在已經送往青銅山。”男子十分恭敬的說到。

“少主,奴家這邊也已經廣招新弟子,也有了一定的人數。”一個妖豔的身材火辣的女子說到。

這兩人是魔教的左右護法,當年聶風豪帶領着武林正道攻入淨天教的時候,左右護法在外面執行任務,這才躲過一劫。

兩人一直躲在那個小鎮上,而那晚上的鬼怪的傳說,也是他們弄出來的,目的是為了掩人耳目,小鎮上,住着許多幸存的魔教教衆。

“嗯,不錯,繼續在暗中發展。”陌钰染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臉上的冷靜的表情看上去是那樣的陌生。

“少主,何不殺了那女子,現在已經脫離了那老狗賊的地盤,她已經毫無利用價值了。”妖豔的女子看着陌钰染,躍躍欲試。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過問。”陌钰染冷冷的說着,帶上了幾分殺意。

那妖嬈的女子被陌钰染的眸子一掃,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冒進了,于是趕緊低下頭,認錯的說到:“屬下知錯了,請少主原諒。”

“無事,繼續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就好。”陌钰染毫無表情的說到。

“是。”那女子低下頭,十分恭敬的說到。

魔教少主(二十一)

蘇嬌睡的迷迷糊糊,感覺一個有些涼意的身子将她抱在懷裏。

蘇嬌被弄醒了,但是困意較大,所以睡了過去。

早上,蘇嬌醒來,鼻尖傳來一陣飯香味。

最近有些賴床,蘇嬌醒來的時候,陌钰染已經早早的起來,早餐都端上來了。

蘇嬌清理了一下,坐在了飯桌上,走路的時候腿上無比的酸軟,肯定最近太縱欲過度了。

不過,蘇嬌昨天晚上好像有點印象,隐約之間記得陌钰染好像出去了。

“那個,”蘇嬌看着桌上的食物,沒有了食欲。

“怎麽了?”陌钰染停下筷子,給蘇嬌盛了一碗小米粥。

“你的藥效已經過了吧?”蘇嬌苦着臉,她要好好的休息,如果陌钰染的藥效還沒過去,她簡直想要狗帶了。

“嗯,昨天已經過了。”陌钰染見蘇嬌苦着小臉,用着他那平日裏握劍的左手摸平了蘇嬌臉上的鄒着的眉頭,“你要是不想,我們就不做了。”

蘇嬌常常地的呼出一口氣,終于過去了,不過,心裏還有些問題。

“再有幾天就快要到青銅門了,你什麽時候回來?”回來娶我?,蘇嬌拿着碗,仍然沒有食欲。

“用不了多少時間,你在青銅門等我就行。”陌钰染的話語十分的溫柔,“怎麽,沒有食欲嗎?不喜歡這些菜?”

“不是。”蘇嬌端起了碗。

突然一個念頭跳出了她的腦海,她想留在這個世界,她不想再繼續任務了。

也許,這個完不成的任務,或許是她的終結呢?

“怎麽了?”陌钰染也看出了蘇嬌的苦悶之色,于是關心的問道。

“沒事。”蘇嬌搖搖頭,端起小米粥喝了起來。

“到了青銅門,我會在那裏住上一些時間。”陌钰染以為蘇嬌是不想自己一個人留在青銅門,雖然他遲早要離開,但是心裏也想多和蘇嬌在一起多待一點時間。

“真的?”蘇嬌看向陌钰染的眼神中帶了些期待,雖然說遲早要分開,但是能和他在一起多待一天也覺得很美好。

“真的。”陌钰染見蘇嬌臉上挂上了笑,心裏也覺得開心了許多。

他希望她的嫩白的小臉上一直挂着笑,不喜歡她悶悶不樂的樣子。

吃完飯,兩人繼續趕路,馬兒的速度加快了一些,陌钰染的藥效确實是過去了,一路上,都是很正常的趕路。

終于在一個晴天,馬兒停在了一座山腳下。

“這就是青銅門?”蘇嬌仰頭朝着上面看過去。

十分險峻的山峰,山體掩藏在郁郁蒼蒼之間,很普通的一座山,從外表上看過去,并沒有什麽不同。

“對,我們到了。”陌钰染也望了望山峰,回憶着當初下山的時候的場景,沒想到,還有一天,會回來。

蘇嬌跟着陌钰染兜兜轉轉,來到了一條上山的小路。

這路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十分隐蔽。

陌钰染似乎對這裏很熟悉的樣子?這裏,該不會就是當年被她家老爹摧毀的魔教總舵吧?

蘇嬌很奇怪的想到了一件事,當初,聶風豪攻打魔教之後,從受魔教殘害的平常百姓中帶回來一個小男孩,也就是陌钰染。

聶風豪該不會将魔教的人帶回來了吧。

陌钰染,他會不會并不是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或許他其它的的身份,

但是如果陌钰染真有其它的身份,與魔教有關系,聶風豪怎麽又會将他帶回來自己培養呢?繞了一個圈,蘇嬌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你看上去對這裏很熟悉?”蘇嬌有些好奇。

“嗯,我從小就在這裏長大。”陌钰染絲毫沒有隐瞞的意思。

“你當年不是被爹爹從魔教帶回來的麽?”蘇嬌沒想到他承認的這麽幹脆。

“對啊,魔教老窟在對面。”陌钰染輕輕的笑了,修長指着對面說到,“看那荒廢的屋企,現在已經滿是雜草。”

蘇嬌順着那手指的指的方向看過去,對面的青蔥的山林之間依稀還能看的出一些塌了的房子,看上去已經廢棄了許久。

如果這裏是魔教的舊址,那麽這個青銅門,又是什麽地方呢?蘇嬌從未聽過青銅門,這是一個新創辦的小門派?

蘇嬌有些迷惑。

“青銅門是前幾年新搬來的門派。”似乎是看出了蘇嬌的疑惑,陌钰染解釋到。

“好吧。”蘇嬌雖然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她知道,陌钰染是不會騙她就是了。

爬到了山頂,幾個人已經在旁邊等着了。

最前面的那是一個穿着青布衣裳的老頭,頭發上插着一根木簪,頗有一些道骨仙風的感覺。

“聽說陌公子會來,老夫已經準備多時了。”老頭見到陌钰染,臉上帶着笑意。

“嗯,可能要麻煩您一陣了。”陌钰染臉上帶着幾分尊敬。

“哪裏說的上麻煩,只要你們不嫌棄老夫這裏簡陋就行了。”老頭兒笑的眼眯成了線,似乎對于陌钰染和蘇嬌的到來很是高興。

老頭兒帶領着蘇嬌和陌钰染來到了一間普通的廂房,很幹淨,藍色的被子,簡單的桌子。

“陌公子,聶小姐,你們休息休息,等小老兒去備點飯菜。”

“麻煩劉老了。”陌钰染恭敬的說着。

“不麻煩,不麻煩,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心願已了大半。”老頭兒臉上帶着笑。

老頭笑着離開了,房間裏只剩下陌钰染和蘇嬌。

“有什麽想問的,問吧。”陌钰染見蘇嬌坐在床邊歪着腦袋,看上去又在想事情。

“你,你們是不是?”魔教餘孽?蘇嬌想了想,沒有把這個詞說出口。

“以後告訴你吧。”陌钰染沒有直接回答,但是這個答案卻更加驗證了蘇嬌的猜想,

“你會介意嗎?”陌钰染反問道。

“不會。”蘇嬌搖搖頭,她什麽也不關心,只關心陌钰染。

“那,你呢?有沒有什麽想要告訴我的?”陌钰染黑亮的雙眸看向了蘇嬌,帶着星點。

“我有什麽要告訴你的。”蘇嬌被他的眼神弄得奇怪,莫非,他已經知道了她不是原裝貨?

“想告訴我的時候再告訴我吧。”陌钰染将蘇嬌抱着放在腿上,也不再多問,他摟着蘇嬌的腰,頭埋在了蘇嬌脖子上。

蘇嬌被他的頭發紮的有些癢。

“喂,大白天這樣摟着不好吧,要是等會有人進來了怎麽辦。”蘇嬌有些不安。

“不會。”陌钰染的手緊緊地抱着蘇嬌,沒有放開。

魔教少主(二十二)

清晨的山上有些涼意,陌钰染的身影在樹林之間穿梭着,他一身素衣,他的劍法,蘇嬌早已見識過,不過看着他練劍,依舊是一種享受。

陌钰染的劍很快,天下劍道,唯快不破,他的劍像是一道烏黑的影子,揮過樹梢,像是一道深刻劃過的流星,行雲流水的在樹之間穿梭。

陌钰染在山上的生活作息規律,早上起來練劍,下午打坐修煉內功心法,而晚上…...

“起的這麽早?”陌钰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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