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終于上鈎
候希林最先出聲:“牟醫生!”随即又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呻)體。
而顧北川只是眼睛瞪了一下, 立即就恢複過來,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牟燕然落落大方的來到兩人(身呻)邊, 對候希林說:
“這裏沒有你事了,我要給你們顧隊長換藥!”
“可是……”候希林看了看顧北川。
一絲笑容挂上顧北川的嘴角。
他對候希林努努嘴, 示意候希林離開。
“那老大,我先辦事去了!”候希林無奈, 高聲喊道,慢吞吞的往外挪着小步, 不時還回頭看看兩人的表(情qíng)。
他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顧北川和牟燕然之間好像有些不可告人的暧昧。
自己的娟子, 要危險了!
侯希林想了想, 決定先去找陶衛娟提個醒。
陶衛娟剛從外面回來, 見到候希林有些詫異:“猴子, 你不跟着川哥出去幹活,跑我這來混什麽?”
“我是特意抽空過來找你的, 等下我還要出差去w市呢!”
“發生什麽事了?”
“一言難盡。先不說這個,娟子, 我是來提醒你,可得小心牟醫生。”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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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不是跟你分析過了嗎, 說老大不可能跟牟醫生在一起。我現在收回這句話。”
“為什麽?”陶衛娟臉色一暗, 趕緊追問道。
候希林将這段時間以來,特別是近(日rì)因假藥風波而發生在顧牟兩人之間的事, 和陶衛娟講述了一遍。
當然, 牟醫生現在正跟顧北川在一起的話, 沒有說。
“還是那句話,我從未看到老大如此失态過。牟醫生前後對老大的态度,更是值得懷疑。”
候希林最終下了結論。
“那我現在就去找川哥問清楚!”陶衛娟沉不住氣了,轉(身呻)就要走。
“老大去開會了,現在不在!”候希林趕緊編了謊話,穩住了陶衛娟。
“再說了,他現在心(情qíng)不好,你別去煩他。這幾天,我經常被他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這倒是實話。
陶衛娟沒有再堅持:“嗯,那等過兩天我們轉移時,我再找川哥(套tào)(套tào)話。”
候希林這才放下心來:總算達到提醒的目的,還不會把自己給扔了進去。
剛才要是讓陶衛娟去找,顧北川肯定知道是自己嚼的舌頭,非手撕了自己不可。
候希林可是領教過顧北川發怒的樣子,那可真是排山倒海,吓煞巴人,驚天地泣鬼神,自己才不去觸這黴頭呢!
天氣漸(熱rè),陶衛娟拉着侯希林,來到葡萄樹架下,繼續談話。
“娟子,你打算怎麽(套tào)老大的話啊?”侯希林擦了一把汗,繼續問道。
“我也沒想好,怎麽辦啊?”陶衛娟倚靠在支架上,左手使勁撓了撓頭,見侯希林半天沒動靜,提高了音調:“猴子,問你話呢!”
“讓我想想。”侯希林摸了摸自己的尖下巴,“你還是別問了,老大多精明能幹,你還(套tào)他話,別讓他把你(套tào)進去就不錯了!?再說現在你和老大之間,那就是普通同事關系,你一女孩問這問那的,不合适吧?”
“你說得也有道理!”陶衛娟皺起了眉。
侯希林從兜裏掏出煙盒,在手背上敲了敲,彈出根煙來點上:
“我幫你分析分析啊。你和陶衛娟之間,現在就是競争關系。”
“老大孤兒出(身呻),內心肯定渴望別人關心是吧!我看那牟醫生,一天總冷着個臉,對誰都差不多。不溫柔,更沒有女人味,沒事還跟老大對着幹、掐架,長得再好看也白搭!時間長了,絕對會煩她。”
“不像你,小鳥依人,溫柔聽話,和誰都處得來!”
“你呀,應該學會發揮你的優勢,沒事就得往老大跟前湊,多往他屋裏跑。”
聽到這裏陶衛娟坐不住了,繃直了(身呻)體:“那怎麽好意思,別人看了不得說閑話啊!”
“說什麽閑話,你(情qíng)我願的,不很正常嗎?你這麽做,一是不給牟醫生留機會,二是讓她吃醋跟老大掐,三呢,讓老大好好瞧瞧,誰才是真正适合他的女人!”
侯希林一看表,急道:“不多說了,我得走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告別陶衛娟,候希林開着載滿藥物的貨車,踏上了去w市的公路。
陶衛娟望着侯希林離去,陷入了沉思。
同一時刻,顧北川一邊往檔案袋裏裝着材料,一邊問牟燕然:
“今天早上找你好像不在?”
“我去縣城買藥去了,你手頭的都是假藥,沒辦法,只好自己去買了!” 牟燕然找了個凳子,坐在顧北川(身呻)旁。
“早告訴我,就叫候希林去買了。他今天正好進城!”顧北川擡起頭來,看向了牟燕然。
“告訴他也白扯,他能分得清藥名嗎?”牟燕然笑了笑。
顧北川微微颔首:“那倒也是,就是折騰你了。”
“你早上找我有事?”牟燕然看着顧北川的臉紅潤起來,好像是有點(熱rè)。
“我們馬上就要轉移到鎮上去。”說到這,顧北川停了下來,看向牟燕然,斟酌了一下,問道:“你還跟着嗎?”
跟,怎麽不跟,多少個(日rì)(日rì)夜夜,自己就這樣跟着阿川的(身呻)後,他去哪裏,自己就去哪裏。
牟燕然望向對面的顧北川,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顧北川皺眉:“不願跟着了?”
牟燕然這才反應過來:“看(情qíng)況吧!”
牟燕然接着又問:“最近老忙着救助別人,也不知道你傷口愈合得怎麽樣了?”
“沒什麽大礙!”
“我看看!”
牟燕然上前将顧北川的袖子卷了上去,頓時一皺眉頭:“這還叫沒什麽大礙?”
只見顧北川胳膊上有處傷口脫線了,紅色的傷口翻了出來,很是顯眼。
“把衣服掀起來我看看!”
“不用了吧?”
“叫你掀就掀!”
顧北川将衣服掀開,牟燕然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都這樣了,還說沒事!”
只見顧北川的腹部,幾道一指長縫好的傷口,都出現崩線的現象,有血水滲出,還有一處甚至變了顏色。
“不行,你那幾處崩裂的傷口,必須拆線重縫,否則感染傷口,就只能去醫院了!”
“至于那麽嚴重嗎?”
“至于!別啰嗦了,快進屋!”牟燕然從包裏掏出從縣城藥店買的藥和紗布,推着顧北川往裏屋走。
顧北川按照吩咐,脫下外衣外褲,只着一條及膝的短褲,伏在了(床床)上。
牟燕然拿酒精和棉花簡單消消毒,然後開始給顧北川前腹和後背的幾處崩開的傷口拆線。
天氣太(熱rè),就是打開窗戶,吹進來的也是(熱rè)風。
剛縫好一個傷口,牟燕然已經是滿頭大汗。
幸好窗外有茉莉花迎風招展,透過窗戶給屋裏帶來一絲清香,稍稍能減少些許酷(熱rè)。
她看了眼顧北川前(胸胸)如岩石般堅硬突出的塊塊肌(肉肉),索(性性)将上(身呻)的半袖紗衣脫掉,就剩下一件吊帶黑色小背心。
白皙的皮膚在黑色緊(身呻)衣的映襯下,像羊脂一樣潔白無暇。
牟燕然俯下(身呻),專注的給顧北川縫線。
顧北川稍一擡頭,就可以撞上牟燕然的(胸胸)部。
他清晰的看見,一滴滴汗珠從她頭上滾落,一路順着臉頰、細長的脖頸,跳躍進豐滿的**之間。
顧北川的喉頭不停的上下滾動。
此刻的牟燕然再次為顧北川強大的意志力所震撼。
沒想到這次他連毛巾都沒咬,硬是一聲不吭(挺挺)了下去。
恰好有滴汗珠從她臉上滾落,正好掉落在傷口之中。
顧北川(身呻)體一抖,倒吸了一口冷氣。
“受不了就叫出來吧!”牟燕然勸道。
“這算什麽,比這更大的罪我都遭過。”顧北川談笑風生。
縫線完畢,又塗了一遍碘酒,牟燕然拿出繃條,準備開始包紮。
此時顧北川端坐起來,正對着她。
牟燕然總感覺眼前的顧北川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深邃如星空的雙眸,似乎要把她給拉進去。
歲月的洗禮,讓阿川長成了鐵血硬漢,刀削的眉,高(挺挺)的鼻,五官輪廓深邃如刻,氣勢((逼逼)逼)人,讓人聯想起蓄勢(欲欲)發準備撲向獵物的野狼,充滿挑戰,又極度危險,讓牟燕然沒來由感到一絲心悖。
她穩了穩神,繼續開始包紮。
轉到(身呻)後時,故意用自己的(胸胸)器,不時蹭了蹭顧北川的後背,內心發出滿意的嘆息:真是結實(誘誘)人。
牟燕然看見顧北川肩膀抖動,顯然是在忍耐。
再給你加把料!
将繃帶纏到前方時,故意裝作不小心跌落(床床)頭。
她彎下腰,将自己的(胸胸)前輪廓完全暴露在顧北川面前。
起來時,又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蹭了蹭顧北川那如阿米爾-汗般強大寬闊的(胸胸)膛。
顧北川再也忍受不住,兩眼噴出可以焚燒一切的(欲欲)火,轉(身呻)将牟燕然按到(床床)上,大手開始在牟燕然(身呻)上撫摸。
牟燕然渾(身呻)顫動,雙手緊緊摟住顧北川的脖頸,(挺挺)直了(身呻)體迎了上去。
魚兒終于上鈎了!
顧北川迸發的張力也喚醒了牟燕然久違的激(情qíng)。
她緊緊抱住眼前的男人,生怕他再度逃走!
窗外的知了聲适時響起,似乎要為屋內的激(情qíng)盡(情qíng)伴奏,又或者是想掩飾牟燕然他們那惹人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