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二輪進攻

顧北川(身呻)子一僵, 想要将眼前的女人推開。

牟燕然将頭埋入顧北川寬闊的(胸胸)膛, 低聲訴說:

“阿川, 你不會将我抛棄的對不對?”

顧北川的手停在半空, 良久,落在牟燕然的後背上,輕輕撫摸起來。

感受到顧北川(身呻)體的變化, 牟燕然心中充滿了希望。

她踮起腳尖,将臉揚起,猛地咬住顧北川的嘴唇。

微涼溫潤, 含在嘴裏有淡淡的煙草味。

沒有遭遇任何抵抗, 舌頭長驅直入,順利占領了陣地。

顧北川稍微僵了一下, 接着開始(熱rè)烈的回應。

牟燕然順勢将(胸胸)部緊緊貼在顧北川火(熱rè)的(胸胸)膛, 伴随纏綿悠長的舌吻, 雙手從顧北川後背向下滑去, 沿着翹起的部位, 細細撫觸。

結實、渾圓、有彈(性性), 還帶着細細的絨毛。

顧北川的吻也越來越霸道, 牟燕然感覺嘴裏的空氣被裹吸一空。

兩人邊吻邊退, 朝着(身呻)後的椅子跌坐而去。

牟燕然順勢跨坐在顧北川(身呻)上, 感覺到他硬邦邦的所在。

顧北川滿臉通紅, 閉眼不語。

纏綿(熱rè)烈的長吻後, 牟燕然雙手摟住顧北川的脖子, 用頭頂了頂他的額頭, 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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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和陶衛娟說,你和我早就認識,關系非同一般,好不好?”

顧北川睜開眼睛,沒有回話,更沒有看向牟燕然。

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用力一扯,推開,站了起來。

牟燕然想抓住顧北川,卻撲了個空,大聲質問:

“阿川?怎麽回事?你說句話!”

顧北川背對着牟燕然,冷冷道:

“太晚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牟燕然心一點點往下沉:難道真如陶衛娟所說,顧北川對自己,并沒有男女之(情qíng)?

又或者像自己之前猜想的那樣,他對自己只有兄妹之(情qíng),其實真正喜歡的,還是陶衛娟?

可剛才他的吻,分明又是那般飽含激(情qíng)。

牟燕然不甘心,她重新轉到顧北川面前,再次緊緊靠了上去,想發動第二輪進攻。

一迎一拒之間,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驟然打斷了兩人的糾纏。

牟燕然只好低頭從兜裏掏出手機。

上面顯示大寫的“牟随風”三個字。

“燕然,我已經到q鎮了!驚不驚喜?開不開心?”還是那個玩世不恭的聲音。

“你怎麽現在就過來了?”牟燕然看着顧北川,對手機說道。

“不是你讓我馬上過來的嗎?怎麽,別告訴我你現在後悔了?我現在可是(身呻)無分文!”

“別告訴我,你行李都沒拿。”

“哈哈哈,真是我的好妹妹,這都猜到了!”

牟燕然知道她哥平常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卻怎麽也料想不到他會做得如此徹底,空着雙手就來投奔她。

看來今晚只能暫時放過顧北川了。

“你在哪?”

“當然是車站了。這裏真冷清,都沒幾個人。”

“你在那別亂走,我馬上過來!”牟燕然喊完,就挂了手機。

心裏微微嘆了一聲,對顧北川說道:“我哥來了,得去接他。”

顧北川一愣,連忙說:“我送你過去。”

牟燕然半是倔強半是賭氣:“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用餘光掃了顧北川一眼,一轉(身呻),就離開了房間。

出門時,她故意停了一下。

感覺(身呻)後沒有動靜,更生氣了:這木頭,我說不用就真不用啊!

于是頭也不回,縱(身呻)紮進茫茫的夜幕中。

顧北川本來想起(身呻)攔一下,終歸還是忍住了。

他只是抿着嘴,一直目送着牟燕然離開。

良久,才微微嘆了口氣。

牟燕然在山腳下好不容易才等到輛三輪車,慢悠悠的晃到了車站。

昏黃的路燈下,有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男人,背着單肩包,正焦慮不安的來回踱步,時不時還看看手表。

再仔細一看,眉眼寬闊,及肩的頭發,半袖的格子襯衫,破洞牛仔褲,一副放((蕩蕩)蕩)不羁(愛ài)自由的打扮。

還能有誰,那不就是牟随風嗎?

牟燕然下了車,大聲喊着:“哥!”

牟随風擡頭一看,趕緊跑了過來:“燕子,你總算來了!”

再走近些,牟燕然才發覺,牟随風臉上、下巴上胡子拉茬,看上去跟流浪漢沒什麽區別。

“哥,你怎麽弄成這個樣子了?”牟燕然有些心疼,埋怨道。

“沒辦法,小雯不在。”牟随風把手一攤,聳了聳肩。

這幾天女朋友封閉訓練,沒法照顧牟随風。

他就靠點外賣打發肚子,屋裏衣服扔得哪都是,自己的儀容更是沒心思收拾。

牟燕然太了解他哥了,有藝術家的做派,卻沒藝術家的天資,從小自理能力就很差。

幸虧家裏有保姆,媽還慣着,這才養出一位五體不勤的少爺。

好在這少爺脾氣還不錯,也善于交朋友。

對牟燕然來說,最關鍵的是,在自己最黑暗最傷心難過的時候,是眼前的這個少爺陪她一起度過的。

否則,一向做事井井有條,有潔癖的牟燕然,早就把牟随風拉入暴力對待的黑名單了。

“燕子,這風吹得涼飕飕的,咱們能不能別在這裏敘舊?”牟随風手半插着兜問。

牟燕然笑笑:“走,我帶你去住的地方!”

“好!”

不多久,兩人就來到(春春)成旅社。

看到旅社老舊得牆皮都有些脫落,牟随風停在旅社門前,皺起了眉:

“不會吧?你竟然住這?有沒有搞錯?”

“沒錯,就是這。外表看上去不怎麽樣,裏面設施還行,(挺挺)幹淨的。”

“走,進去吧!”牟燕然拽着牟随風,進了旅社門。

旅社裏還是短頭發和向(日rì)葵值班,兩人正玩手機,擡頭見牟燕然帶個陌生男人進來,趕緊将頭低了下去。

牟燕然徑直來到總臺,敲了敲櫃臺:“找個單人間,要好一點,在我房間隔壁的!”

短頭發擡起頭來,慌慌張張:“馬上好!”

接過來牟燕然遞來的押金,将隔壁的門房鑰匙拿了出來:“給。”

等兩人上樓,向(日rì)葵才對短頭發說道:

“這姑(奶奶)(奶奶)消停好幾天,開始往屋裏帶小白臉了!”

短頭發敲了向(日rì)葵一下:

“你什麽破眼神,沒看見剛才走過去的是個大叔嗎?”

向(日rì)葵愣愣神:“還真是。”

接着補了一句:“大姐口味真重!”

牟燕然先回自己房間拿出洗漱用品,然後帶着牟随風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她不由分說将牟随風推入洗漱間:“趕緊洗洗,(身呻)上的臭味都可以召蒼蠅了!”

牟随風嗅了嗅自己的胳膊,低聲說:“有那麽誇張嗎?”

洗完出來,牟随風顯得精神了許多,看上去不那麽邋遢了。

牟燕然随意的坐在沙發上,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牟随風大大咧咧往牟燕然(身呻)旁一躺,雙手枕在腦後:

“老妹,你這麽着急把我喊過來,快告訴我,真命天子是誰?”

牟燕然白了他一眼:“急什麽,明天就能見到面了。先說一句,你只能看,千萬別亂說話。”

“喲,這八字沒一撇,就胳膊肘開始往外拐了。爸媽要知道的話,還不定多麽傷心呢!”牟随風戲谑的看了牟燕然一眼,怪腔怪調。

“讨打嗎,給你陽光你就燦爛,看我不收拾你?”牟燕然上前揪着牟随風的胳膊,狠勁一擰。

“我錯了還不行嗎?又給我來這招。”牟随風疼得哇哇叫,看着胳膊上的紅印子,哭笑不得。

“讓你亂說。”牟燕然接着問,“別光說我,你現在的音樂玩得怎麽樣了?”

“別提了,還那樣。前一陣子寫了幾首歌,找了些公司,都沒有什麽下文。現在我找了幾個北漂,在酒吧搞些臨時演出,積攢一些經驗。”牟随風簡單講了講,神色有些黯然,顯然做得有些不如意。

“要實在不行,你還是回來吧!w城這幾年發展的其實還是不錯的。”牟燕然安慰道。

“那怎麽行,當初我可是跟父母誇了海口。再說了,還有小雯呢!”

“你自己看着辦吧!”

見牟随風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牟燕然勸道:

“看你困的,早點休息,明天我來喊你!”

“好的,晚安!”

“晚安!”

第二天牟燕然來找牟随風時,他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床)上。

牟燕然搖搖頭,推醒了牟随風。

牟随風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你還別說,這小旅店住得還(挺挺)舒服,沒什麽動靜,不像我們那,整天鬧哄哄的。”

“別磨蹭,你趕快洗漱,等下我帶你出去吃早飯!”牟燕然早就收拾好了,坐在沙發上靜靜等着。

牟随風哼着歌,在洗漱間弄得“嘩嘩”直響。

他什麽東西都沒拿,洗漱完,就直接跟牟燕然走了。

來到一家早點鋪,點了燒麥和米粥,牟随風吃得贊不絕口:

“沒想到這小地方的東西這麽好吃!”

牟燕然逗了一句:“你那是餓的吧?”

牟随風把臉埋進碗裏,頭也不擡:

“倒也是。這一陣子淨吃盒飯,快吃吐了。”

在消滅了兩籠燒麥,三個油餅,外加一大碗粥後,牟随風這才滿意的咂咂嘴:

“吃飽了!”

牟燕然給早點鋪老板結完賬,扭頭對牟随風說道:“走,帶你先去把頭發剪了,看你這頭發長的,都能築窩了,再去買衣服和生活用品!”

“還是先去看妹夫吧。”

“就你這樣過去還不把人吓着,別丢我臉!”牟燕然啐道。

“行,聽你的。我真想看看是誰家的小子,把我妹迷成這樣。”

從理發店出來,牟燕然眼前一亮:流浪漢秒變小鮮(肉肉)!

五官立體,濃眉高鼻梁,一雙大眼靈動有神,嘴角總挂着若有似無的笑,看上去十分明朗陽光。

“看什麽呢?”

“哥,你還別說,這一收拾,能年輕十歲!”

“你這是罵我呢還是誇我呢?你意思是我長得太嫩了?”

“好賴話都聽不懂,不跟你說了。走,上街給你買(套tào)衣服!”像以前那樣,牟燕然很自然的拉着牟随風的手,就像過去在家一樣。

兩人有說有笑,挎着胳膊逛起街來。

q鎮很少有外地人,此時一對璧人滿面(春春)風,招搖過市,引得路人競折腰。

同一時刻,顧北川、候希林和陶衛娟三人,也正在大街上溜着。

按計劃下午才開工,顧北川和候希林一商量,正好趁着沒事,去鎮上買些生活用品。

陶衛娟聽到了,自告奮勇要跟着來,說兩個大老爺們,買東西肯定不行。

穿過馬路,拐過街角,顧北川忽然停住腳步,立在人流中。

他看見牟燕然和一個陌生男人,手挽着手,走進了一家百貨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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