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擎天,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摁地上操翻。

肖骜也透過後視鏡看到了負羨的動作,比起□□滋滋往上升,他更多的是憤怒。

她那是什麽表情?什麽動作?為什麽都沒對他使用過!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加油,肖骜在負羨幫助下,加了半桶,剩下沒加完,因為被發現了。

兩個撩撥負羨的老黑沖将過去,肖骜以迅電之速退開,槍口對準他們。

“別下來。”負羨再提醒了向導一遍,開門下車。

肖骜嘴角有微笑,“兩個選擇,一,做我的槍下亡魂,二,開上你們的車,滾。”

四個黑人活動活動筋骨,槍他們是怕,但他們人多,正面扛不見得會輸,最主要的,那女的實在太帶勁,他們可不想放棄她在他們身下叫疼的機會,更何況那玩意兒早挺拔以待了。

負羨悄步上前,踩着車轱辘,左腳蓄力,當即躍起,剪刀腳後背偷襲,對方在毫無防範的情況下被撂倒。

她随即雙腿打直,重擊兩側黑人腳踝,在他們挪開腳時,雙手拽住一人一只胳膊,借力使雙腳騰空,着力踢向二人下陰。

最後一個幸運的,已經被眼前此景驚呆了,一時忘了動手。

動也不怕,肖骜手裏的也不是玩具槍。

負羨只能殺他們措手不及,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後,她就沒多少勝算了。幸虧有肖骜做後盾。

肖骜上前一把拽住負羨,上車沖向導說:“開車!”

負羨看一眼表,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嗯,時間不長,幹脆利落。

肖骜把保險關了,槍重新放進腰側槍槽裏。

向導看見了,一句話也不敢說,她突然覺得,車上也沒比剛才受黑人壓制的情況好多少。

負羨說:“你有槍。”

肖骜笑,湊近負羨,“我當然有槍,沒槍怎麽跟你在床上打架?”

負羨掰他的大拇指。

肖骜龇牙咧嘴,“手——诶卧槽——”

負羨:“你如果不能好好說話,我就把你踹下去。”

肖骜揉揉手指頭,“如果你會把我踹下去,你又為什麽到公園找我?包括剛才被調戲,如果不是你要來找我,根本不用經歷。說到底,你也是喜歡我的,是吧?”

關于這一點,負羨也挺好奇,“你才見過我幾面,你又知道什麽叫喜歡?”

肖骜看着她,“喜歡是一瞬間的事。你有聽過,誰喜歡一個人,還把對方家譜裏人都調查一遍?這都是有目的的喜歡,我這人,什麽都有,就沒目的。”

負羨不說話了,權當他在放屁。

肖骜知道負羨不說話就是并不茍同他的觀點,沒關系,來日方長,她總會跟他穿一條褲子。

回到公園,負羨囑咐向導,不要把這件事透露給任何人。

向導問她,“那車呢?車牌號他們一定記住了,我的樣子他們也……”

肖骜說:“車的問題我會跟你老板說,別的你不用擔心,他們的眼都在我們家負羨……”

負羨一拳過去。

肖骜捂着胸,“……都在負羨身上,不會記得你長什麽樣。”

在招待廳,高峤終于看見肖骜,可是為什麽臉上那麽多痘痘?!他跑過去,一把摟住,“六哥你可吓死我了,你要是死了,我們這趟沒帶夠錢,一定會被扣下來爆菊花的……”

“……”肖骜反應平淡,“你還真是愛我。”

封疆先問他這一臉的痘痘,“你這個臉,是怎麽回事?”

肖骜看一眼身後的負羨,“她親的,特別猛,都不允許我反抗。”

封疆和高峤這才看見負羨,是餐廳那個驚豔絕倫的女人。

高峤指着她,“她她她……”

肖骜打掉他的手,“瞎指什麽?叫六嫂。”

封疆和高峤對視一眼,“卧槽。”

肖骜懶得搭理他們,扭頭看向負羨,“這倆就是喪盡天良非要狩獵的人。”

負羨不想認識他們,只希望肖骜別忘了他說過的話。

肖骜知道她想什麽,“答應你的,我沒忘。”

11.11

負羨一晚上沒怎麽睡,上午還是沒有缺席志願活動,把她負責的三個小獅子照料好,才回酒店。

回去時下午兩點多,哈士奇等在房間門口,也不知道它是怎麽躲過酒店服務員的視線的。

她把它領進門,喂了他兩塊餅幹。

這時,有人敲門。

她打開門,看見樸貞恩的臉,她臉上有松一口氣的表情。

“你,沒事吧。”樸貞恩問負羨。

負羨靠在門板上,“你這個問題,是希望我沒事,還是希望我有事?”

樸貞恩立馬傲嬌起來,“我……我當然,希望你有事!”

“那你失望了。”負羨說着就要關門。

樸貞恩伸一只腳抵住,“好啦!我承認我還是擔心你的!”

負羨反應平淡,“謝謝。”

樸貞恩見她仍要關門,以為是她并沒原諒自己,“我知道我之前說話太沖,我跟你道歉。”

負羨從沒怪她,只是覺得她們關系沒有更近一步的必要。

樸貞恩低下頭,頗有點內疚的說:“我猜測你一定遇到了壞事。我只能告訴你,最好不要出門了,因為當地人辨人能力是一絕,大多數人,什麽東西只要看過,就過目不忘。”

負羨遇到的事不太好,但壞說不上,而且……而且!她眼神突然變得銳利,她偏頭,盯緊樸貞恩,“你說什麽?”

樸貞恩被她的反應吓到了,“我……我什麽也沒說啊。”

負羨握住她肩膀,“重複一遍你剛才的話。”

樸貞恩差點哭出來,“我說,我猜測你一定遇到了壞事……”

負羨想起了她的前一句,她說,當地人辨人能力是一絕。

她回房,牽上哈士奇,搭酒店接機的中巴去了肖骜酒店,當時的肖骜剛洗完澡,開門看見負羨,有一瞬驚訝,瞳孔有光在閃,随即淫-蕩,靠在門框上,“你是過來跟我打架的嗎?”

負羨沒有浪費時間,“當地人辨人能力一絕。”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肖骜竟然聽懂了,“所以呢?你過來是擔心他們找到我?”

負羨愣住,對啊,她為什麽要過來?

幸好,肖骜沒再追問,她也可以扭頭就走,不用跟他解釋。

在她走出沒兩步,肖骜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對方剛說了一句話,他就喊住了負羨。

負羨回頭,看着他突如其來的正經。

“那個向導。”他說。

負羨在聽,她一直在聽,那個向導怎麽了,怎麽了。

肖骜聲音發沉,“那個向導,失蹤了。”

負羨不太明白,“我們才分開沒多久,24小時不到,怎麽能确定是失蹤?”

肖骜把狗交給服務員,回身換衣服,匆匆出來,皮帶都沒系好。

“公園工作人員話說的委婉,一定不是失蹤。先過去看看。”他說着話系上襯衫扣子。

負羨是那種,刀架在脖子上,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聽到這消息,依然鎮定。

肖骜一手系扣子,一手打電話,忙不過來,“幫我一下。”

負羨沒多想,上手給他系扣子。

肖骜睫毛翕動,他說的幫忙……是要她幫忙打個電話,不過這種忙,他也不拒絕。

負羨幫他系好,他又不要臉的指指皮帶,“還有這個。”

他盡量說的随性,但負羨還是發現了他的故意,掀眼睑看過去,“哪個?”

肖骜一想到随她眼神而來的動作,笑笑,“沒什麽。”

從酒店出來,一路無言。

到公園之後,兩個工作人員迎上來,把事情經過一一敘述。

原是向導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接到一個電話,随後歡天喜地,與往日陰霾臉大相徑庭,有人問她什麽事兒這麽高興,她也不說,只是掩着嘴偷笑,大家覺得她是被壓抑的環境逼瘋了,也就沒人問她了。

一直到吃過午飯,她說有事離開,所有人不以為意,結果就在更衣室外看見了她一只鞋,還有一灘血跡,風一吹,直叫人掩鼻。

公園裏統一口徑,說她失蹤,是不想這件事被宣揚出去,到時候發酵的滿城風雨,對公園影響不好。

肖骜可以幫忙找人,但要先說清楚一點,“你們給我打電話,是覺得她失蹤跟我有關系?”

幾個負責人和工作人員對視一眼,答案不言而喻。

肖骜說:“我願意幫助你們,但僅僅是幫助你們,不是出于心虛,也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涉及不到負羨,她也就不用跳出來擇清自己。不過肖骜這個行為,她是認同的。

找可以,但找之前,要先說好,找到如何,找不到又如何。別到時人沒找到,他們背鍋。

負責人嘆口氣,像是深思熟慮之後,說:“找不找都沒關系,只要她的失蹤不影響到公園。”

肖骜沒聽懂,“她的失蹤為什麽會影響到公園?”

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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