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負羨最後交代一句,最好在兩天之內找到她的下落,然後擺出一副送客的架勢。

肖骜被召之即來也就算了,他心甘情願,憑什麽揮之就得即去?

他跟着負羨回房,哪怕被她扭斷脖子,也一定要擠身進她房間。

負羨當然不會妥協。

師父說,太極,或練兩種,一是術,講究伎倆,主要應用在攻擊、防守。二是道,只有修這一條路,論的是漸修頓悟。師父一輩子練的是修,她負羨,從來都是術。

她腹式呼吸,雙臂随一呼一吸擺甩,每一步都是進攻,每一掌都不留餘地。

肖骜小學三年級練過跆拳道,但也沒教這個,教的是空手劈木板,而且還是那種一撅就折的木板,別看難度系數不高,那他都沒打爛過一塊。這個水平,怎麽敵得過負羨步步緊逼?

他總不能跟她耍混蛋吧?

琢磨到這兒,肖骜頓住,為什麽不能跟她耍混蛋?他又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想着,他不退了,一把摟住負羨的腰,死死固着。為防止她像昨晚上一樣雙手解脫,偷襲他,他機智的鉗住她兩只手,交疊在她後背。為防止她再提膝,抵他下陰,又夾住她兩條腿。

當然,結果就是他們一齊倒地。

他鉗着她手腳,帶着她滾進門,腳尖把門關上,身體把人壓下。

負羨怒目瞪着他,不求饒,也不要求他松手。她總能掙脫開的。

肖骜看着她,眉眼含笑,“我把你六十四式學完了,你再沒點新的花樣,要打不過我了。”

負羨一口咬在他胸腹,“我還有六十四式八卦掌,一百二十八氏野招,你可以慢慢學。”

肖骜胸腹吃痛,吸一口涼氣,“那我要是學會了,你跟我在一起。”

負羨趁着他發春,頭撞上他下巴,在他受痛松懈四肢時,迅速出掌,反敗為勝。

肖骜受了她五分力的一掌,轉身,躺在地上,捂着胸,看着天花板,“或者讓我摸胸。”

負羨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肖骜笑,他遲早會有這個機會。

負羨轉身去浴室,簡單洗了個澡,出現也無視肖骜,進裏間,睡覺。

第二天一早,負羨起床,出來沒看見肖骜,以為他像上次那樣悄悄走了,洗漱出來,發現他在桌上擺早餐,“你起的可不早。”

負羨看着他,什麽也沒說。

肖骜拿起一塊麻薯,“給,專門回一趟酒店,讓随行廚師做的,祖國的味道。”

負羨還是看着他,什麽也不說。

肖骜遞到她嘴邊,“不吃,是想着我喂你呢?”

負羨适才接過來,咬一口,嘴角沾了碎屑。

肖骜咂嘴,手伸過去,給她擦掉,“怎麽那麽笨蛋呢?這也能沾上?”

負羨被他觸到嘴唇,才後知後覺的躲開。

肖骜犯規了。

“你。”負羨吐出一個音節。

肖骜笑,“離你遠一點是嗎?這個說法是不成立的。照目前我們的合作關系,我離你再遠,也不會超過三米,三米跟一米也只是兩步的問題,而一米跟十多公分連兩步都沒有,十多公分約等于零距離,零距離的情況下,抹點油,噗呲一滑,就負了……”

負羨眼神又恢複成她擅長的那一種。

肖骜不說話了,他想節省點體力,感覺未來一天,負羨會把他當牛使。

事實也是如此,肖骜借着狩獵的由頭無限出入長角羚公園內部,想盡一切辦法套工作人員的話,要不是提前有心理準備,真不見得能承受的了。

主要是那群大姐說話不好好說,非動手動腳的,對他的肉體毫不避諱的流口水,最過分的當屬混亂之中,不知道誰這麽不要臉,狠捏了他性感緊致的臀部好幾下……

但總算沒有白白出賣肉體,還是被他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向導之前處過一個哈拉雷的男朋友,她說她在來在這裏工作之前,經常去找他,次次身體被掏空一樣的回來。職業不太清楚,只聽向導提過幾句,說他是高危行業,每天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當他再深入打聽時,對方就要求跟他到床上打架了,他能應嗎?不能!

那種出賣靈魂,出賣肉體的勾當他是不會幹的,他的逼格也不允許他自甘堕落,什麽貨色都接收,他又不是垃圾回收站,知道這世上有負羨那種塔尖兒上的條件的女人,他的字典就沒有‘別的女人’這四個字了,不對,是只有‘負羨’這兩個字了。

高峤他們對狩獵樂此不疲,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不給他們掏錢了,他們願意打就打,打什麽自己花錢,有錢就打,沒錢就留下來被爆菊花吧,他是絕對不會心軟救他們一把的。

從公園出來,他直接上車,負羨也正好完成今日份的志願者工作。

“那男的從事高危工作。”肖骜說。

負羨用力想,“高危?警察?記者?醫生?”

肖骜說:“你不能以世界為範圍,她說的高危職業,應該是就非洲南部而言。”

可就非洲南部而言,也逃不開這幾種。“那你說是什麽?”

肖骜還真知道,“郵遞員。”

負羨不明白。

肖骜告訴她,“具體原因也說不上來,非洲的治安問題一直很令政府頭疼,而郵遞員在工作中遭受到的人身傷害、死亡威脅确是最多的。如果說被當地認定為高危工作,把應該就它了。”

負羨問他,“所以我們要一家一家郵局去找?”

肖骜想起傅伽,沒急着回答她,打去電話,直截了當,“把哈拉雷所有郵遞員信息給我發過來。”說完挂了。

傅伽看着被挂斷的電話,捏捏眉心,雖然覺得肖骜很欠,但還是給他查了,然後發過去。

肖骜手機鈴聲一響,笑了笑,點開直接遞給負羨,“你看吧,覺得有嫌疑的,我們就去找。”

負羨并不好奇他是怎麽知道這些信息的,畢竟是有錢人。

想到這兒,她神經一抖,肖骜是不是也用這種方式調查過她。

“你要實在沒頭緒,我就讓我兄弟再把範圍縮小一點。”肖骜又說。

負羨回神,開始認真的排查。

肖骜在駕駛位置上看她,怎麽會有一個人漂亮的那麽高級呢?高級的叫人望而卻步。

他又想,像負羨這樣連呼吸都勾引人犯罪的女人,望而卻步卻也勇往直前吧。

“找到了!”負羨一句話,把肖骜飄遠的思緒拉回來。

他慢半拍的問,“這麽快?”

負羨也沒在意他的反常,把手機拿回給他,“第14個,和第32個。”

肖骜發動車子,“好。”

13.13

按照兩個郵遞員的個人資料,肖骜和負羨找到兩個人,遺憾的是,都不是。

負羨猜測,“會不會這個高危職業的信息,其實是假的?”

肖骜靠出賣色相換來的信息,他絕不肯相信是假的。“公園的工作人員沒理由騙我,如果非要說是假的,那就是這個男人告訴向導的是假的,或者向導撒了謊。”

負羨不認為向導會撒謊,人在興奮時,向別人分享自己的喜悅,怎麽顧得上編瞎話?而且她也沒必要,要是編瞎話,她為什麽不編個高級點的職業?高危的郵遞員又沒有很值得炫耀。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個男人騙了向導。”她發表結論。

肖骜也比較傾向于這一種。

但有時候,人要是幸運,那真是走到哪兒都暢通無阻。

就在兩個人準備離開時,前兩天找事兒的四個男人之一迎面走來,他顧着看手機,沒發現負羨和肖骜,但負羨和肖骜卻能無比肯定,他就是那天公路上其中一個。

兩個人使了個眼色,同時出手,以迅電之速把人摁到在地,綁回車裏。

肖骜看着車窗外雲淡風輕的巡查警員,發現治安混亂的可悲,當街擄人都視而不見。

負羨不喜歡浪費時間,開門見山的問,“昨天跟我們一起的那個向導,是不是你們綁了?”

黑人吓尿了褲子,随即暈了。

肖骜看着負羨,“你看,你把他吓死過去了。”

負羨瞥過去,“你的話會比我好多少?”

肖骜:“我至少不會直接問他是不是他們綁了這個智障問題。”

負羨眼神又開始淩厲,肖骜眼尖,發現的快,怕挨揍,轉移話題,“現在基本肯定,向導的這個男人跟四個老黑是認識的。因為照公園工作人員陳述,向導和她這個男人一直是單線聯系,這個男人應該是不知道向導在長角羚公園,是後來通過四個老黑,确定她在這裏,然後過來把她擄走。那這就又有另一個問題,他到底知不知道向導掌握長角羚公園這麽多內-幕信息。”

“不管他是為向導的人,還是為從她那裏得到什麽,我們都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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