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無處不在的找茬

月繡和鄒睿坐在了越野車後排,車子一路疾行,月繡沒問月晉目的地,看了大概的行駛方向,月繡認定一定是跟前幾次劇情是一樣的,D市。

D市是G市鄰省,也是軍區重地,顯而易見那裏是相對安全的地方,那裏建有一處幸存者基地,基地的負責人就是另一個男主。

一路上,月繡充分體會到了月晉的強大,他能一邊開車一邊抽出軍刺将靠近車子的喪屍一刺爆頭,開了一天車也不見疲憊,為了證明自己并不是麻煩,月繡在靴子裏塞了兩把棍刀,對着幾個漏網之魚進行練手。

鄒睿的表現不像普通小孩除了害怕就是大哭,他時不時對喪屍進行補刀,目光冷靜清冽,連月晉都微訝異的多看了他幾眼。

傍晚,月晉找了處空曠的地方停車。月繡明白今晚是要在這裏修整一晚,月晉慵懶的靠在車窗邊,緩緩吐了個煙圈,開了一天車還殺了那麽多喪屍臉上居然看不出一點疲憊,月繡驚嘆于他的好體力。

附近有條小河,鄒睿自告奮勇的跑去打水,月繡擔心的想跟過去,就聽月晉冷語:“與其擔心那個小鬼,不如多擔心下你自己,你的實力不如他。”

她這是又被鄙視了嗎!

月晉的視線掃過月繡向河邊看去,眉尖微蹙,他能感覺到那個小鬼身上有三道能量波動,雖然現在還很微弱。

幾人圍坐在一起,月繡假意從包裏實際意念一動,從手镯空間裏拿出了幾個碗,每人泡了幾包餅幹,加上根火腿腸就是晚飯。

月繡将碗遞給月晉,恰撞進一雙隐含深意的黑眸,月繡一時有些慌亂,是手镯空間被發現了嗎?

月晉似沒看見月繡的緊張,接過碗幾下便吃了個幹淨。

“晚上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沒問題?”月晉吃完東西後活動了一會對鄒睿說。

“我來守吧,他還小。”月繡聽見連忙接話。

鄒睿無奈的扯了扯月繡的衣服,認真又堅持的說:“姐姐,我可以。”

這副小身體已經夠讓他無奈的了,還讓她照顧了這麽久,他實在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女人不睡覺來顧及他。

月晉還是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漠樣子,鄒睿烏黑的眼神裏透露着堅定,月繡左右看了看,“好吧。”

月繡感覺很挫敗,路上被便宜哥哥嘲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和他相比自己确實弱的不行,現在連鄒睿都穩重的像大人一樣,月繡感覺自己被一個孩子比下去了。

她還是太弱了啊……

在兩人的照顧下,月繡一夜好眠。

三人依次去河邊洗了臉,掏出幾條巧克力吃了就繼續上路。

“快沒油了。”開了一段路後,月晉掐滅了香煙,皺了皺眉。

鄒睿朝外張望了會後,指了指一邊右拐的小路,說:“前面不遠應該有個加油站。”

月晉從後視鏡裏看了鄒睿一眼,方向盤向右一打。

幾分鐘後,三人來到小型加油站前,月晉下了車靜靜的觀察了會,察覺沒危險才讓月繡和鄒睿兩人下車。

“你去加油。”月晉丢了兩個桶給鄒睿,鄒睿接過就朝加油站走去。

加油站邊上有個便利店,月繡說想去便利店看看還有沒有什麽物資可以拿,見月晉沒有反對,就歡快的跑了過去。

一眼望到頭的五排貨架,先前有人來過,食品什麽的幾乎沒剩,自己的吃的還多的很,月繡也不在意。繞到紙巾區,月繡收了幾提抽紙和衛生用品進包裏,在收營臺處又裝了幾盒口香糖和打火機。

“暴哥,這邊!”

一男一女推開門進來,男的臉色蠟黃,一副狗腿氣質,女的穿着豔麗,一襲緊身長裙勾勒的身材玲珑有致。

月繡就站在門邊不遠,他們見到有人在的瞬間愣了一下,男的嘿嘿笑了兩聲,在月繡轉過頭的時候滿眼驚豔。

豔麗女子眼睛裏的嫉妒一閃而逝,上前幾步,說:“月繡?”

“你誰?”月繡搜刮了下劇情人物,沒有一個跟眼前這個女人對的上號的,撇撇嘴不予理會。

“不認識學姐啦,我是熊瑤啊!”熊瑤笑的一臉溫和,說話間卻恨不得咬牙切齒,打從這個學妹一進校門就搶了她系花的稱號,現在還裝不認識,明顯就是看不起她!

哼!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麽裝,不過就是個空有張臉的賤人!有什麽好高傲的!

這邊被誤會的月繡是真想不起這個人,心說大概是個路人甲的存在就沒在意,點點頭算打過招呼。

又一戴着粗金鏈子,刺了紋身的中年男人推門進來,就是被叫做暴哥的人,他身後還跟着三個孔武有力的壯實男人。

熊瑤眼珠一轉,嬌笑的靠在暴哥身上,指了指月繡說:“暴哥,我好巧在這碰到學妹呢,學妹可是我們學校的系花!”

“哈哈,比你還好看嗎?”暴哥大笑一聲,順手捏了把熊瑤的屁股,一看見月繡的樣子眼睛都直了。

見暴哥這反應熊瑤暗罵一句狐媚子,又對着暴哥耳朵小聲說了幾句。

“月繡,看你一個人怪可憐的,外面可都是喪屍,暴哥同意你跟着我們,只是你不能吃白飯,總要付出些什麽。”

呸!被暴哥那露出兩排大黃牙的人用毫不避忌的視線直勾勾的盯着月繡都要吐了,真不知道熊瑤怎麽下的去嘴,便宜學姐不做改行拉皮條了!

“讓開!”

暴哥咧着嘴笑,道,“小妞還挺辣。”說着話一雙手就向月繡的胸前摸來,月繡反射性的側過身,厭惡的皺眉。

暴哥朝三個打手使了個眼色,三人圍攏過來,最先進來的狗腿男人和熊瑤在一邊看好戲。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壯漢伸出手來抓她,月繡眼神一凜,身形向後一仰,左腳猛地朝前踢中壯漢的下颌,右手從靴子裏抽出棍刀,反手一劃,身後的壯漢眼明手快疾步後退。

左側的壯漢見此空隙拔出砍刀,朝着月繡的方向砍過去,聽見左邊的刀刃破風聲,月繡心知這一擊的力度不是她能擋的下來的,就地一滾,堪堪躲開左側的砍刀。後面的刀鋒卻緊随而至,月繡被逼到貨架的角落,退無可退,只得反手用棍刀一接。

預料中的手掌震痛沒有襲來,砍刀掉在地上,壯漢雙目無神,嘭的一聲倒在地上,一把十字形軍刺從他胸後拔出,飚出一條血線。

衆人都倒抽一口氣,這人突然出現,一擊就殺了一個百來斤的肌肉壯漢。月晉冰冷的視線掃視了幾人一眼,冷肅的毫無感情的視線令衆人都一陣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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