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WTF?方茴身體一僵, 紅唇微張, 滿臉錯愕地盯着他, “我……我自己動?”

郁文骞要笑不笑:“方茴,我是殘疾人。”

“……”

下一秒,他把方茴拉到了懷裏, 方茴噎了口口水,慌忙道:“老公, 三爺~~~咱們有事好商量, 這個難度太大了。”

然而郁文骞沒給她辯解的機會, 用行動告訴她對他來說,這些難度根本不算個事。

不過方茴的身體好, 再說修煉過的身體本就能縮能伸,這種時候的痛苦要小許多,雖然是第一次,可方茴配合的不錯, 只不過一場曠日持久戰下來,腰依舊酸的不行。

她覺得自己應該改名為方自動。

不知過了多久,方茴帶着哭腔道:“三爺,我不行了!”

第一次吃肉就吃這麽高難度的, 好在雖然開頭是艱難的, 過程是辛苦的,可結果卻是倆人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最後方茴癱軟在郁文骞的懷裏,回味着這一場肉, 身心都滿足的不要不要的。

而且郁文骞真的天賦異禀,還好她是修煉的,否認真的扛不住。

方茴趴在床上,郁文骞摸着她的頭發,咬了她的耳朵,低聲道:“水蜜桃。”

方茴臉頰紅了起來,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郁文骞卻是輕笑,把她抱起來,“還有力氣走路嗎?”

“沒力氣了,腿酸腰酸,而且衣服弄得皺巴巴的。”

郁文骞輕笑,讓她坐到輪椅上。

郁文骞最近腿部有些許好轉,有時候用拐杖也能艱難地走幾步,今天他既拿了拐杖又帶了輪椅,方茴還覺得奇怪,現在想想,他恐怕早有預謀,方茴靠在他懷裏道,“我沒臉見人了。”

“沒事,咱們從後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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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茴咬着紅唇,眼裏有未幹的淚意,再加上面色微紅,滿臉春色,任何人見了都會多想,半路遇到個服務生問要不要幫忙,方茴連忙把頭壓低。

“不用,我太太摔了一跤,我現在帶她回去。”郁文骞難得解釋。

他們從後門正要走,卻被從一旁跑出來的伍冠翔等人攔住,伍冠翔見了方茴,一雙眼裏猛地露出驚豔和貪婪,那視線在方茴身上停留了許久。

“怎麽是你?”

郁文骞眉頭緊鎖,眼裏露出陰沉冷意,可伍冠翔卻絲毫不知,還是盯着方茴。

方茴皺眉:“我們認識?”

“哦,你是思羽的室友對吧?我是她男朋友。”伍冠翔這才收回打量,把女友拉出來,“思羽,這是你室友對吧?快來打個招呼,要麽由我做東,請大家吃個夜宵喝一杯?”

陸思羽難堪地低着頭,天底下,她最不願意在方茴面前丢人,可現在方茴竟然嫁給這樣一位權勢滔天的男人,而她竟然要讨好拉攏方茴,她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

康彩月把陸思羽拽到前面,堆笑道:“思羽,你同學是郁總的……”

方茴懶得理他們,直接拉了郁文骞一起上了車。

等車走,康彩月才急道:“這還沒跟郁總說上話呢,也沒把清柔介紹給他,真是白白浪費這麽好的機會了,陸思羽你怎麽回事?”

陸思羽看不上他們這副嘴臉,當下冷笑:“人家有老婆了,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那個女生,想把清柔塞過去,也得看人家需不需要,再說了,做個生意還賣女兒,我也算是見識到了。”

說完,陸思羽轉身走了。

方茴沒把這點小插曲放在心上,她腿酸的要命,站立時一直打顫,腰也酸痛的不行,剛才郁文骞可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愣是叫她動了很久,到後來他才給她,雖然用靈氣可以緩解疲勞,可方茴不會放過這種示弱的機會。

她躺在郁文骞懷裏嗚嗚道:“渾身都疼。”

郁文骞咳了咳:“抱歉,弄疼你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等車停下,郁文骞公主抱把方茴直接抱回了卧室,方茴趴在床上,忍不住揉了揉腰,白色的連衣裙下面有一團濕潤,讓郁文骞忍不住熱血上湧,更別提她挺翹的臀部,纖細的小腿還不時晃蕩,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郁文骞嘆息一聲,趴在她身上,讓方茴一愣。

“喂……”

“你在勾引我。”肯定句。

他哪只眼看到的?方茴紅唇微張,卻被他捕捉個正着,郁文骞吻住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話都吞了下去,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方茴被吻得如入仙境,只覺得大海中的潮水一波一波湧過來,把她拍打的粉身碎骨,沉于其中。

動情的時候,郁文骞還咬着她耳朵,“真想死在你身上。”

方茴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去的浴室,也不知道是怎麽洗的澡,總之次日一早醒來時,她正窩在郁文骞懷裏,而這一次,倆人都什麽也沒穿,想到昨晚的放蕩,她忍不住臉頰發紅,話說郁文骞還真是天賦異禀,尺寸異于常人,如果是以前的她,承受起來肯定會很痛苦,或許不會感受到歡愉,可修煉後的她身體有很強的可調節性,也很善于把痛苦轉化為歡愉,有了靈氣的滋潤,每個身體器官都能迅速恢複原樣保持年輕水潤,所以,雖然是第一次,可她感受到的快感絲毫不比久經情場的人少。

郁文骞閉着眼,方茴用手指摸索着他的下巴和胡渣,眼角飛過一絲心滿意足,不容易啊,三輩子,總算是吃到肉了!

而且還吃得很飽很撐。

第一世倆人的關系一直很僵,方茴也很抗拒跟郁文骞身體接觸,如今她對郁文骞有感情,接觸起來卻別有滋味,果然這種事,還是在身心合一的情況下,女方更容易有感覺。

軟香在懷,郁文骞閉着眼在她頭上狠狠聞了幾下,方茴的頭發很香,不是俗氣的香精味道,這種香味仿若渾然天成,郁文骞很喜歡把頭埋在她的烏發裏。

方茴察覺到他下面有了反應。

她唇角微揚,媚态盡顯,“三爺~~你對我還滿意嗎?”

郁文骞睜開眼,幽深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很快,他又阖上眼,唇角微揚:“我是否可以認為,你這話是在挑釁?”

方茴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我就是随便問問嘛,畢竟人家都說了,遇到愛很容易,但遇到合适的床伴卻是萬裏挑一的。”

郁文骞咬着她的蝴蝶骨,聲音沙啞帶着幾分慵懶,“我滿不滿意,你不知道?非要死在你身上才滿意?”

方茴得意的笑起來,“那看來我們都對彼此很滿意咯?”

郁文骞沒答,坐起來開始穿衣服,方茴卻軟在他身上,裝死道:“哎呦,昨晚太累了,現在根本沒力氣穿衣服了,要是有人願意幫我穿衣服就好了。”

郁文骞差點被她氣笑了,認命地幫她穿着,穿到一半呼吸卻越來越急促,方茴擡頭想阻止,卻已經晚了。

半個小時後,方茴趴在浴缸裏懷疑人生。

因為他的折騰,他們錯過了早飯,整個郁家都知道他們因為太累要遲點吃飯。

結了婚的夫妻因為什麽累?衆人心知肚明,只有老爺子樂呵呵的地吩咐廚房給他們留飯,還特地囑咐給二人都煮點湯補一補,郁家的廚師都是高水平的,補得不動聲色,因此等方茴起床時發現今天的早餐格外豐盛。

吃了肉,方茴滿臉紅光,這種嬌嫩根本掩飾不住,連朱引蘭看了都在酸,說這年輕人身體就是好。

不過方茴還是氣他,這第一頓肉就吃了足足三次,郁文骞也太貪了點,導致她今天一直腿腳發軟,下面火辣辣的疼,坐着都難受,也怪她為了博取同情和愧疚,沒有用靈氣滋養,這就苦了她的身體,一上午都有些不舒服。

郁文骞遠遠看着花園裏的方茴,唇角微微勾起。

他知道方茴在氣,不過她的氣來得快去的也快,他壓抑太久了,一吃起來就貪了點,事實上他想象中的手段更豐富,只是怕吓到她,也怕她第一次會不适應。

“鐘特助,你們年輕人都是怎麽送禮物的?”郁文骞忽而問。

鐘鳴哆嗦了一下,萬萬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聽到郁文骞問這種問題。

“我們都是轉個賬之類的。”鐘鳴的意思是發微信紅包或者支付寶轉賬什麽的,邊發紅包邊認錯,有一次鐘鳴就給女朋友發了10筆8888轉賬,每一筆都求原諒,最後挽回了女朋友,用錢才是最有誠意的,鐘鳴一向是這樣覺得的。

幸好,女朋友也覺得這個方式很不錯。

于是,鐘鳴便推薦給郁文骞。

很快,方茴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收到了郁文骞的轉賬,一共三筆,每筆一千萬。

她打開微信,給郁文骞發了個消息過去:“什麽意思,嫖資?”

做了三次,每次一千萬?

郁文骞被這個詞弄得阖了眼,哭笑不得。

他把手機扔在一旁沒回她。

方茴想了想給他發了個0.000000001的紅包過去,郁文骞點開紅包圖才發現這是個假紅包。

郁文骞:“方茴,你的評價言不由衷,是誰昨晚喊着說不行的?”

方茴把頭埋在被窩裏,那些畫面太香豔了,以至于她只要想起來都覺得腿發軟。

幹不過郁文骞,雖然她體力好,吸引力也大,加上年輕身教體軟,硬件條件并不比他差,可問題是他變态啊!哪怕她這種臉皮厚的人在床上也經常自嘆不如。

一上來就是這種級別的,方茴肯定自己這輩子是離不開郁文骞了。

方茴下午有課,便早早去了教室,因為之前微博上和論壇上的流言,班裏有一部分人在小聲議論,不過方茴在班上人緣還可以,在英語和法語上還幫助過大家,所以同學們都不相信,遇到有外班人八卦的也會幫着辯解。

只不過今天方茴一進屋,大家就發現她脖子上有明顯的吻痕。

“我說方茴,你這身上……”陶小雅說着,趕緊把她頭發放下來,“你這有夫之婦注意點影響好嗎?我們單身狗容易嗎?”

方茴經過她提醒才發現自己耳朵下面有個草莓,都怪郁文骞,他很喜歡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種印記,類似于宣誓主權的那種,除了耳朵下還有各種羞人的地方,方茴想到昨晚的畫面,又忍不住渾身發熱。

“喂,你怎麽了?發燒了?”陶小雅試了試她額頭,疑惑道,“沒事啊,到底怎麽了?”

“我沒事。”方茴咳了咳。

陶小雅使勁眨眼,“話說你老公對你很熱情嘛~~~坦白講,那種事是不是像A片裏演的那麽惡心啊?”

“不,應該是像言情小說裏的那樣,各種身心契合,嗯,靈魂上的顫栗那種。”方茴笑起來。

“啊?真的嗎?”

倆人不停咬耳朵,方茴雖然不講隐私,不過她覺得有必要對陶小雅這種毫無觀念的人來點基本的知識普及,防止她會吃虧,倆人聊了一陣子,又決定周末一起去探班孟心露。

方茴為防掉馬,特地讓蘇岑導演裝作不認識自己,蘇岑欣然答應,畢竟昨天方茴對電影追加了一筆投資,又給了劇組一千萬,如此一來,劇組資金充足,也有條件提高影片質感。

方茴買了一堆星巴克送到劇組去,劇組就是這樣,各種探班的人都要帶禮物去,因為禮物多,所以大家會在禮物上寫好是誰誰誰送的,方茴就直接以孟心露的名字請客。

“方茴,小雅,你們怎麽來了?”孟心露激動得跟她們抱成一團,“幸好你們來陪我,我都要無聊死了。”

雖然演員看起來很光鮮,可拍戲時大部分都是在這種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拍戲過程也很艱苦,更重要的是,幾乎與世隔絕,在拍戲過程中,多少會有些沒意思,孟心露平常在大學裏跟同學們相處慣了,忽然一個人來這裏,很不習慣。

“我想死你們了,等我把戲拍完我帶你們出去吃飯。”

孟心露很快被叫走,方茴和陶小雅就站在邊上看戲,不得不說,經過方茴藥膏的滋潤,孟心露的皮膚好了不少,加上她本身就有些底子,公司也在塑造她,眼前的孟心露早已不是之前那個不會穿衣打扮的大學生,如今的她倒有了些藝人的範兒。

等孟心露好不容易拍完戲,正準備拉着方茴和陶小雅離開時,卻聽到兩個女生在議論着什麽。

“聽說了嗎?那個妍妍從樓上掉下來死了。”

“聽說被當成抑郁症處理了,哎,每次出事都說是抑郁症,我聽說根本不是那麽回事,據說星輝那邊經常會把女明星送去讨好投資商,讓女明星去拉資源,很多女星都要陪客,那個妍妍就是受不了跳樓自殺的。”

“上次有個星輝的藝人因為拒絕星輝太子爺的追求,被星輝太子爺叫了一群男人輪了,最後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真是太可怕了。”

“幸好上次海選我們沒選中。”

“是啊,還是活着好。”

孟心露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拉着方茴的手,嘆息道:“這事傳得沸沸揚揚的,多虧當時我沒簽約星輝,否則……”

死的那個妍妍就是上次參加海選的女生,當時孟心露的分數不比對方低,可後來孟心露沒有入選,妍妍選上了,誰知道女一號當了沒多久,就爆出這樣的事,如果當初是她被選上,那麽現在,死的人或許就是她了。

孟心露忍不住後怕。

方茴拍拍她的手笑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安啦,你一定會星路亨通的。”

“最好吧!不過最近劇組也有謠言,說我是靠着魔力傳媒老總上位的,天知道到現在為止我還沒看過我們老總呢,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又不像她們,天天說要去勾搭魔力的老總,真當我們老總的黃瓜是公用的?誰想用就用?”

方茴咳了咳,差點被嗆到。

“方茴,你怎麽了?”孟心露眨眨眼。

“被你吓到了。”陶小雅笑起來。

“我說的是實話,她們那些人太不可理喻了,天天想着怎麽上位怎麽讨好各大劇組的副導演。”

方茴識相地沒說話,她怎麽不知道,那麽多人想讨好她?

孟心露又一直盯着方茴看,“我怎麽覺得你走路姿勢有點奇怪,腿也發飄,走路的路線都是歪的?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縱欲過度?難不成你老公天天都和你做?這也太猛了點吧?”

孟心露在劇組見多了這種事,說話也大大咧咧的,比陶小雅直接多了,方茴差點一口鹽汽水噴上去。

孟心露拍拍她的後背,勾唇道:“哎呦,我要是你老公我也把持不住,像你這樣的極品,我是女人看了都心動。”

方茴撩了頭發,對孟心露抛了個媚眼,“沒辦法,新婚夫妻的頻率你懂的。”

這話一出,她被倆人集體嫌棄。

不知不覺又到了一個周末,最近方茴都沒怎麽管公司的事,反而多花時間在跟郁文骞的相處上,她好不容易過上了有肉吃的生活,可不得好好享受一下?

晚上,夫妻倆又在床上看書,郁文骞戴了個防藍光平光鏡在看股票,方茴偷偷跟樂力偉發了電信。

“那個妍妍的事,是不是也可以跟?”

樂力偉正在跟那對離婚了卻上真人秀秀恩愛的明星夫妻呢,他掏出手機回道:“這事有點複雜,我已經讓人在跟了,昨天我去了殡儀館,她的屍體有多處傷痕,手臂也被折斷了,死相很慘,如果要曝光的話,肯定得把她的屍體圖片放出來才有說服力,可這樣對死者來說實在是冒犯。”

“确實,你應該知道內幕吧?”

“嗯,得罪了星輝的太子爺,太子爺因為得不到她,就找一群人輪了她,傳言确實是真的。”

兔崽子!方茴罵了句,氣道:“這事就沒人曝光?”

“各家媒體都得到消息,但是沒人敢第一個曝出來,槍打出頭鳥啊。”

“好吧,你看着辦吧!反正就一個星輝的太子爺而已,也不是真的得罪不起。”

樂力偉愣了愣,忽然熱血上湧,當初他當狗仔就是為了把一些大衆不知道的東西曝光出來,給大家知情權,也讓娛樂圈這些明星有個警醒,不敢随意糊弄大衆,他不敢說自己做得很好,可入圈久了,各種權勢壓下來,他很難施展自己的抱負,如今方茴的話莫名讓他找到當年的感覺。

他激動道:“明白!我會去整理這個大料,再說了,這件事其實是警方的責任。”

方茴忍不住笑了,一旁的郁文骞放在平板,“跟誰聊天呢?”

“我合夥人,”方茴摟着他的胳膊,“三爺~~你說給我投資電影,是真的嗎?”

“自然是,一般的豪門太太都要管理個基金會,既然你對此沒有興趣,做做影視劇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方茴笑起來,“那我想投資一部電影,一部網劇。”

見她有想法,郁文骞溫聲道:“你喜歡就行。”

“我喜歡沒辦法,我沒錢啊,我擔心哪天把你錢給花光了。”

“你可能對你老公的財富有誤解,”郁文骞不急不徐地用手指撫摸她大腿內側的軟肉,“還疼嗎?”

“嗯?”

“你恢複的很快。”

早上走路還腿軟,到了下午就精神滿滿了那還不是她修煉的功勞?把萬物的精氣吸引來,才使得自己腎虛的沒那麽厲害,否則哪裏經得起他這種頻率?孟心露還調侃她是不是每天都來,何止每天啊?一天好幾次行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含元丹的關系,郁文骞精力好到不行。

方茴早已沒有疼痛感,她笑眯眯勾着他的腰,“對我上瘾了?”

“方茴,你知道你穿職業裝的那一次,我在想什麽?”

方茴忍不住一顫,每次郁文骞用這種語氣說話,她都要遭殃。

果然……

郁文骞面無表情關了燈。

方茴很快知道,挑釁他是沒有好下場的,尤其是當她被迫扮演某種角色時。

次日一早,方茴一直睡到十點多,錯過了第一節 課,郁文骞竟然也沒叫她。

她趕緊讓陶小雅幫她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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