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是她想的太多了
由于牽扯到古劍冢之事,所以簡博開的車子為避人耳目所用的是外地牌照的車,出事後簡博就讓人去交警處處理了,也根本牽扯不到沈少陽身上。
而只有開頭沒有結尾的訂婚禮在項昕梨的極力解釋下也漸漸平息,昨晚在慌亂的狀況下上車,她也不知道沈少陽要去哪裏,情急之下只說是兩人去度假了,至于中途離開也是要給大家一個驚喜。
這樣的說法雖然有些差強人意,不過還是稍稍有些可信度的,畢竟很多人都知道如今諾大的沈氏集團都是沈少陽一手打理,甚至他身邊除了那個麗娜都沒女朋友,撇開那些有的沒的原因,一方面估計也是工作繁忙,趁這個機會小兩口去度假也說得過去。
就是項家及沈家的四個老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可明面上也只好替孩子向賓客盡力解釋了。也是由于這樣,所以項昕梨勢必也要跟他們一起去。
第二天早上,項昕梨起來梳洗後出了休息室,看見沈少陽在辦公室中的沙發上坐着。
“早!”項昕梨甜甜一笑,他一夜沒睡嗎?
“早!”沈少陽點了點頭,臉上是慣有的內斂深沉。
“沈總,擎柏在下面。”白瑩端了兩杯牛奶進來。
“月姮起來了嗎?”這個小女人昨晚迷迷糊糊睡着了,他不忍吵醒她。
“月姮小姐起來了,她在房裏。”
“月姮沒事吧,昨晚上她還有些燒。”項昕梨說道。
“她今天精神還好,燒也退了,應該沒事了。”白瑩笑了笑。
起來了怎麽不過來?沈少陽剛想起身去叫她,就看見她正過來,步伐間似乎有點猶豫。
舔了舔唇說道:“少陽,能不能讓擎柏進來,他打電話給我說在樓下。”原本她好好的呆在陽臺,不想過來打擾他和項昕梨,可是接到擎柏的電話後又不得不過來找沈少陽。
擎柏一來,她就巴巴的要給他開門,沈少陽心裏沒來由的悶氣,臉色漸黑。月姮有點尴尬地站着。
“月姮,擎先生對你真好,知道你病了,這麽早就來了。”項昕梨柔柔一笑,目光落在月姮身上,只見她略有些蒼白的臉上兩片薄唇顯得特別紅潤,還有點兒……不同尋常,可又說不出來有什麽不同,可能是昨晚發燒的緣故,使得她的嘴唇看來微微翹起,格外嬌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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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陽看着她的柔唇,原本沉悶的心情多了幾分欣喜,這是被他昨晚長久地親吻過後的痕跡,淡淡說道:“讓他進來吧。”
“是,沈總。”白瑩點點頭。
月姮有些感激地看了沈少陽一眼,突然想起他們兩人昨天晚上的親密,又急忙撇開目光,随即轉身回了陽臺。
“月姮,你沒事吧?”跨進門,擎柏仍是有些緊張。
“我沒事。”月姮回了一句,似乎想起來什麽,問道:“我的包你帶着嗎?”雖然昨天晚上一下子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她一直都惦記着她的手抄本,如今鳳落劍已經化成虛無,不可能再現出咒決,那個手抄本一定不能丢。
“包?”擎柏愣了愣,“可能還在車上,怎麽了?”
“我的筆記本在包裏。”月姮急切地說道。
“不要着急,一會兒我們就下去拿。”擎柏握着她的肩說道。
“擎先生,我想跟你談談。”門口,沈少陽敲了敲門。
“哦,不知沈先生要跟我談什麽?”擎柏放開月姮擡眼問道。
“凰栖劍。”沈少陽簡單說道。
“凰栖劍?”擎柏有些疑惑地望了一眼月姮,見月姮垂下頭去,他遲疑了一會兒有些意外又有些自嘲地說道:“凰栖劍是我族的至寶,沒想到沈先生也知道此劍。”
沈少陽唇角扯出一抹不以為然的淡笑,擡手間光芒乍現慢慢勾勒出鳳落劍的輪廓,擎柏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整個人感覺有些僵硬。
“月姮?”擎柏将目光轉向月姮,只見月姮點了點頭。
“擎柏,少陽是鳳落劍之主。”月姮說道。
擎柏聽着月姮的話定了定,緩緩才開口說道:“所以,他要一起去找凰栖劍?”
“不知擎先生是否願意同行?”沈少陽說話間才收起了鳳落。
“這麽說,沈先生知道凰栖劍的下落?”
“你不也是認為那劍在出土的古劍冢中嗎?”沈少陽反問。
“……呵呵,既然這樣,人多好辦事,我沒什麽拒絕的理由。如果凰栖真的已經在那博物館中,相信沈總會有辦法拿回來。”擎柏不以為意地說道。
他的話等于就是将了沈少陽一軍,若真的在博物館中,要拿回來有那麽簡單嗎?
簡博的辦事效率毋庸置疑,清早便開車過來接沈少陽。項昕梨的腳睡了一夜也好些了,昨天的訂婚典禮的中斷只說是兩人去度假,所以她勢必不能留下,也跟着上了車。
“月姮,我們走吧。”擎柏說道。
“好。”月姮唇彎起一個淺淺的笑容,走在他前面。只不過走到沈少陽的車旁,很自然地打開車門上車。
這是她的習慣,所有這些日子來,她都跟着沈少陽上車,所以也就毫無防備地上了車。
“月姮,你不坐我的車嗎?”擎柏在她後面不禁皺眉。
月姮有些恍然地抿了抿嘴,是喲,她怎麽又上了沈少陽的車。忙着要下車時白瑩過來,在車窗口妩媚地笑了笑,說道:“擎先生不要怕旅途寂寞,我坐你的車。”
白瑩說着還将月姮的包包從窗口丢了進來,還有她的手機和一盒巧克力也一并交給了她,向來旅途中除了吃東西玩手機也沒別的消遣。
“擎先生,走吧。”白瑩說完徑自朝他的車走去。
擎柏臉上閃過一些落寞,繼而笑着對月姮說:“一會兒見。”
“嗯。”月姮點了點頭,擡頭在後視鏡中觸到沈少陽的目光,又慌忙垂下頭去。
暗暗呼了一口氣,不是啊,昨天他一定是受了鳳落劍的影響,所以可能有點意識不清,腦筋模糊了,有可能是把她認成昕梨姐姐了,所以昨天的事情只是誤會,并沒有什麽,是她想的太多了。
月姮忽然有些釋然,心裏也沒多少糾結了。打開包包,看到筆記本好好地躺在包裏,更是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原本擔憂的小臉上展露出一抹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