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你怎麽會來?

第89章 你怎麽會來?

而縱觀容璟琛身上,那單薄的白色襯衫已經被雨水打濕,那若隐若現的肌肉都能透着那衣服看的一清二楚。

雨還是繼續下着,他身上的雨水似乎更是慢慢的映入他的衣服,這一來二去,肯定是要感冒的。

“你穿着雨衣吧。”

說着,夏如沫要将自己身上的雨衣解下來還給他,心想着,自己穿着外套,怎麽着也得比他身上那件衣服遮風擋雨一點,而且,反正她都濕了,也不差那麽一點了,倒是他,穿那麽少,鐵定要感冒的。

而眼前的男人,只見他薄唇緊緊地抿着,單手插進口袋,看她此刻正一個勁的正在拖着那件雨衣,到沒有動作。

最後,看着那已經快要脫離她身上的雨衣,這才薄唇慢慢張開,“再脫的話,我可不保證我忍得住!”

那纖細的人兒的手指停頓在那頭,小腦袋沒差點憋過氣,“什麽?”

“沒聽見的話?要不然試試?”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什麽玩笑,這麽冷的天,還穿這麽少,難道你想感冒嗎?”

那揚起的小臉宛如盛夏盛開的花朵,燦爛而又毫不猶豫的戳中他心底。

容璟琛擡眸,而她倒是此刻也不怕他,與他光明正大的對視。

“誰告訴你我想感冒了?”嗓音中帶着沙啞的味道,他盯着她的小臉,情緒似乎還帶着少許的情緒,”可跟你比起來,我寧可我感冒,這樣我會好受一點。“

寧可自己感冒?

“……”一時間她竟然無語凝咽,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竟不知道要說什麽,蔓延在眼底的,有水珠在浮現着。

心,驀地,似乎被什麽占據,好像怎麽都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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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涼飕飕的感覺,也頃刻間消失了。

她看着他在燈光下的臉,那俊臉在燈下,顯得格外的認真,那黑色的眸子一直盯着她,兩個人就這麽看着。

仿佛,這世間,就只有她們兩個。

腦海中驀地響起那句,只羨鴛鴦不羨仙。

映襯着她的臉的那雙眸子,她似乎在腦子中有些印象,可腦海中只是一個大致模糊的輪廓,卻怎麽樣都看不清楚那個人是誰。

會是他嗎?

會嗎?

“沫兒?”

那一聲沫兒,驟然間将她拖回了現實。

夏如沫這個人的名字就像是她心裏的刺,怎麽都忘不掉,紮的心疼,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提到這個名字,內心就有一種哀傷。

她盯着他的眼睛,那如迷霧般的黑眸閃爍着溫柔,那種溫柔似乎能把人吸進去,很誘惑人。

突然間,這一刻,她很想去找找他嘴裏說的過去的事情,甚至說是,那段關于他的記憶,真的跟她有關系嗎?

很想去弄清楚。

良久,她斂着情緒,看着他頭頂上的發絲濕透的樣子,關切的開口,“要不然你穿着雨衣,我擠擠在你前面?”

雨大,不一會兒眼睛都快要看不見前面的路了,照這樣的趨勢,他肯定會淋濕的。

“好。”

容璟琛收回那炙熱的眸子,他接過那件雨衣,套在身上,而後把她直接摟入了懷裏,身上單薄的穿着那件很大的西裝,如同是灌了一肚子冷風,但似乎比之前那濕漉漉的溫度感,好了很多,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就像是抱在一塊兒取暖。

她緊緊地貼着他心髒的位置,聽着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男人強勁有力的手腕抱着她的身體,身上的溫度,來回的傳遞着。

很暖。

“抱着我。”

“呃?”

容璟琛摟着她,手自覺的拖着她身後的雨衣,雨衣真的不大,兩個人擠在一起,她的頭都伸不出來。

隔着那透明的雨衣,只能看着她嬌小的身影在他旁邊像是做着小偷一樣,也不碰着他,就這麽小心翼翼的。

那模樣,看起來有些可愛。

“還真想在這裏過夜?”他嘴角淺笑。

“不想。”她擡頭,說的認真,那隔着雨衣上面的雨點一滴一滴的滴着,從他的角度,能很明顯的看到他頭頂上那一滴滴的水珠已經順着他的臉流了下來,那晶瑩的水珠很亮,透着手裏的那個燈,折射着屬于他的微光。

到像是一只淋了水的小老虎。

那平日裏高冷禁欲系的男人,在這一刻,看起來還真是……讓人想笑。

當然,她也忍不住笑了。

“躲在那裏傻笑什麽?來,說出來讓我也一起樂樂?”

夏如沫捂着嘴,半蹲着腰,盯着男人那一臉的雨水,那模樣簡直就跟傻子一樣,別提多搞怪了。

她眨着自己圓鼓鼓的眼睛,轉了一下,狡黠的一笑。

“你說,我要把這一幕拍下來,我會不會發財?”

要是把這麽醜的畫面賣給那些狗仔,說不準,她真的可以發財,那樣子窘迫的容璟琛,誰會見過?

容璟琛意識到她話裏的意思,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那濕的滴水的頭發粘着他的臉。

“發財到不一定,但我知道你最終會死的很慘。”

想到他那些瘋狂的粉絲,夏如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盯着他的臉,“……雨好大,我們什麽時候才……”

話音還在繼續,卻突然,雨停了。

就在這一刻,突然就停了下來,環境瞬間安靜下來,連她的話都戛然而止。

叽叽喳喳的叫聲在頭頂似乎也多了,耳畔周圍呼嘯着的風,也跟着而來,如同那場暴雨是老虎,而現在老虎不在,山中的小怪稱大王一樣。

一下子,将這個僻靜的山野,給承包了。

夏如沫被他那抹視線一直盯着,也有些不自在,剛剛開的玩笑貌似有點大,可她現在也不準備繼續跟他說這個話題,趕緊扯開他的雨衣,鑽了出來,轉身将視線眺望着遠處的天空,雖說還陰沉着,但是此刻是晚上,黑着是正常的。

“雨停了,我們可以走了。”

像是久旱逢甘露的樣子,她穿着那件大大的西裝,站在樹下很興奮的朝着他說。

“這邊的路剛下過雨,很滑,走不了。”

如同是得了頭等獎之後被活生生的搶走了的感覺,夏如沫只感覺眼皮重重的一跳。

“那你怎麽來這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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