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不是你師尊(十)
系統:“……”它到底錯過了什麽啊,它家元帥真的一直在罵人嗎?好腹黑啊……
“那不叫腹黑,那是悶騷。”季言撇着嘴:“處女座典型代表。”
系統:“你怎麽知道元帥是處女座?!”
“還有你說就說,上升到星座是個什麽意思?!”
季言點着頭:“好好好,不說星座問題了,我就随口那麽一說,對了,好感度現在是多少了?”
系統查看了一下道:“已經九十了,宿主加油哦!”
季言感覺,這個世界他真的沒做什麽元帥便喜歡上了他,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要分開了,他看着身邊的文澤,心裏有淡淡的不舍,雖然下個世界他們還能再見面,可最終阿澤卻不會記得他們在一起度過的時光,真正在意的,只有他自己罷了。
那他為什麽要這麽快回去呢?這個世界已經來不及了,季言暗暗的下定決心,從下個世界開始,他不要再一味地強撩了,阿澤不喜歡他反而是好事,他還能多陪他一段時光。
系統看得出來季言有些不開心,季言突然又想起了另一個問題:“我想知道,這個世界裏的元帥好像很久以前就喜歡柳輕言了吧?那他喜歡的,到底是我,還是柳輕言?!”
系統:“emmm~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宿主可以去問一下元帥呢!”
季言咬着唇,心裏很是不爽,文澤既然喜歡柳輕言,那就讓他喜歡去好了,他又不是柳輕言,哼!
再也不跟他雙修了,再-也-不!
讓他找柳輕言雙修去吧!季言癟着嘴,他沒吃醋,真的沒吃醋,就是看文澤有點不爽。
“黎澤,你先跟我過來。”季言看單黎澤對上文澤毫無反擊之力,連忙把單黎澤叫到一旁。
文澤知道季言有話要說,所以善解人意的站在原地,只是眼睛緊緊的盯着季言,他怎麽感覺季言的臉色不太好呢?!看來得多補補了……
“霧歡散怎麽得來的?”季言看着單黎澤問。
單黎澤被季言看的心下一緊:“是前日在幻境中所得。”
“師尊,門主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別害怕,弟子一定會給你——”
“你想多了。”季言搖搖頭,打斷了單黎澤的話:“昨日與你說那些不過是緩兵之計,為師念你年紀小,所以不過多的追究,昨日的事為師權當沒有發生過,只是日後為師恐怕教導不了你了,你還是回清心峰吧,我會為你打點,讓清心峰的長老收你為徒,好好教導。”
“師尊——”單黎澤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師尊我不走,弟子錯了,您怎麽懲罰弟子都行,只求您不要趕我走,好不好,師尊,我求求你了……”
“弟子再也不敢了,師尊你原諒我好不好……”單黎澤見季言不為所動,咬着牙往地上撞去,頭磕在地上撞得嘭嘭響,沒兩下額頭便見了血。
季言連忙扶住單黎澤:“不要怪為師狠心,黎澤,你犯的本就是大錯,我若不罰你,門主也不會饒了你的。”
又是文澤!單黎澤恨恨的想着,要不是因為他,師尊也不會趕他走,他絕對饒不了文澤!
“那,那在幻境裏的這幾天,弟子還能跟在師尊身邊嗎?”單黎澤小心翼翼的問。他知道自己不能讓季言改變主意,不過沒關系,等他解決了文澤,靈心門就只剩下兩位元嬰期的長老了,到時候他帶領着魔族,不怕帶不走師尊。
到時候他就可以把師尊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當然可以。”其實單黎澤這個小孩季言還是很喜歡的,但是既然他不愛單黎澤,他就不想讓單黎澤跟他糾纏不清,免得讓他越陷越深,他季言雖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欺騙感情這種事還是做不來的。
“言言!”文澤見季言跟單黎澤談完話,連忙走到季言身邊:“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我看你臉色不好,熬了點蛇羹,一會兒就好了。”
季言一語不發,緊緊的盯着文澤,文澤被他看得毛毛的:“你怎麽了?”
“沒事,昨天那個人你抓到了嗎?”季言問道。
文澤搖了搖頭:“沒有,說來也是奇怪,那個魔族跑的不快,像是在故意引誘我過去,可半路他身上卻突然掉了霧歡散出來,我才想到你這邊是不是出事了,還好我趕了回來。”
文澤邊說邊懷疑的看向單黎澤,單黎澤聽見霧歡散心下一緊,正在考慮着怎麽解釋,季言就揮了揮手:“好了,你別老疑神疑鬼的,黎澤不會跟魔族有關系的。”
要說霧歡散的事,估計是系統搞的鬼,故意把文澤引了回來,單黎澤也算是為系統背了黑鍋。
“什麽疑神疑鬼?可疑的人當然要查問一番,你問都不問怎麽就知道他沒有呢?”文澤黑着臉,季言就這麽相信單黎澤?怪不得會給了單黎澤可乘之機,季言的心什麽時候這麽大了?!
季言不相信他,卻相信單黎澤,他才是季言的道侶好不好!
“我說不是就不是。”季言皺着眉:“好了你別吵了,我不想跟你吵。”
文澤冷哼一聲,不敢朝着季言發脾氣,于是直接回了山洞處,繼續煲蛇羹。
單黎澤望着季言的身影:“師尊,門主是不是不想看見我啊,這樣的話,我呆在您身邊是不是不太合适?”
“有什麽不合适的?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先休息一下,咱們今□□着幻靈樹出發,那裏的靈氣更為充足,而且奇珍異寶更多,其他弟子們估計已經朝着幻靈樹出發了。”季言看着文澤的方向,一進入幻境就發生了這麽多事,他都差點把幻靈樹給忘了,好在根據感應來看,幻靈樹離他們不算太遠,幻境裏一共有五棵幻靈樹,所以找起來也不算太難。
文澤目不斜視的盯着鍋,他真的一點兒都不生氣!
季言走過來的時候,文澤就差把自己氣成河豚了,鼓着臉,一言不發。
“蛇羹都快被你熬沒了。”季言掀開蓋子,肉的香味頓時溢了出來,只不過湯少了些。
“嘶~”季言抽了口氣:“好燙!”
“怎麽樣,燙着了嗎?”文澤連忙站起身來,拿過季言的手指。
只見白嫩的手指上有一道明顯的紅痕,文澤湊到嘴邊吹了吹,又連忙從空間裏拿出靈藥輕輕的給季言擦上。
“還疼嗎?”文澤問道。
季言搖了搖頭:“根本就沒燙着,這是剛才我自己掐的。”
文澤沉默的看了一眼季言,又坐了回去。
“好了,別生氣了,我這還不是為了讓你心疼我嘛~”季言靠在文澤身上,像是沒了骨頭,小聲的自言自語:我都沒生氣,你生什麽氣。
文澤被季言蹭的很是無奈,揉了揉他的頭發:“以後不準用這種方式,聽到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季言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蛇羹已經好了,你多喝一點。”文澤從空間裏拿出碗,給季言裝了滿滿一碗遞給他:“你太瘦了,多補補。”
單黎澤從未見過季言撒嬌的樣子,愣愣的站在一旁,嫉妒的看着文澤。
“好喝!”季言喝了一碗就開始打嗝,可還是忍不住想喝,看着微微鼓起來的肚子,無奈的放下了碗。
文澤輕笑着又給季言盛了一碗:“沒事的,不嫌你胖。”
“我不胖!你剛才還說我瘦,該多補補。”季言哼了一聲:“不過我飽了,剩下的還是留給你吧!”
文澤伸出手指點了點季言的額頭:“好,不胖,我們家言言最瘦了。”
季言微微一笑,他記得之前文澤一直叫他輕言,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改成了言言,這是不是說明,文澤對他和柳輕言是不一樣的?!
“師兄,我想問你個問題。”季言道:“你一定要如實回答。”
“你說。”
“你曾經說過,你很早之前就喜歡我,我想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季言看着文澤的眼睛。
文澤聞言躲閃了一下,其實——他也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麽時候喜歡上季言的,從第一眼見到季言開始,他就對他有好感,可卻沒有那麽強烈想要得到他的感覺,直到上次季言醉酒,他才忍不住了,一見到季言就想親親他,抱抱他。每晚都會夢到季言的樣子,所以當季言知道了他喜歡他後,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你躲什麽?我要聽實話。”季言掰着文澤的臉:“不許說謊,說謊的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言言,那你什麽時候喜歡我的?”文澤避開話題。
季言挑眉:“我先問你的!”
“一直都喜歡啊!”文澤道,還是不要讓季言知道了,要不然又該生氣了:“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
“那你呢?”
季言心裏瞬間洩了氣,臉上雖然還笑着,但心底卻很難過,原來文澤喜歡的一直都是柳輕言啊,若他穿到別人的身體裏,文澤是不是就不會喜歡他了……
“我說過喜歡你嗎?”季言勾着唇角,我讨厭你還來不及。
我讨厭你。
作者有話要說:
竟然有點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