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婚約

皇甫煙起身對皇上說道:“父皇,如今這壽宴也接近尾聲,如今這春光不錯,想必那太液池邊的桃花,也在競相綻放,不如我們去太液池賞景可好。”

皇甫銘看看陽光,三月陽春,正是賞花游玩的好時節,難得今日不用上朝,便去賞賞桃花也是不錯的。

皇上起身,衆人哪還敢坐着,于是一群人跟着皇甫銘往太液池的方向而去。

和政讓人在太液池旁安排個廂房給馥隐,等着馥隐的藥丸發揮作用,而和政就在廂房外守着馥隐。

聽青荷紫竹的說法,想必是有人想對馥隐下手,若是此時不守着馥隐,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事兒,若是沒事兒是最好,若是有事兒,自己也能幫着馥隐一些。

沒過多久,和政就聽見一群繁亂的腳步聲朝這靠近,來人是當今皇上皇甫銘,還有今日所有人,見此和政不知所謂的問道:“皇上怎的會來此處。”

“今日天氣甚好,七丫頭說是桃花盛開,朕便過來瞧瞧這春色。”

和政一雙古井無波的眼看着皇甫煙一會兒,直到皇甫煙避開和政的視線,和政才道:“這桃花,确實不錯。”

皇甫煙看向和政身後道:“和将軍守着這裏是做什麽,裏面可是有什麽人?”

央絡疑惑的問道:“咦,馥小姐去哪兒了?”

辛季瑤與辛成玉立馬就想到,裏面的就是馥隐,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七公主這勢頭,像是專門找茬的,難怪會提議賞桃花。

辛家姐妹能想到的馥家二嫂自是能想到,有些緊張的看着房門,希望馥隐快些出來,不然,一個男子為女子守門,還在皇宮之中,确實有傷風化。

皇甫煙緊接着擔心的說道:“莫非馥姐姐出什麽事兒了?”說着便要往裏走。

和政一個擋身道:“馥家小姐只是睡着了。”

“不可能,若是睡着了,和将軍守在這兒做什麽?”皇甫煙堅定的說道。

“怎麽不可能,若是受傷,自是找了太醫過來瞧了。”

皇甫煙不信,指不定裏面所發生的就是她所想的,自己為了讓馥隐着道,她可是從一個商戶高價買來了這無色無味的香料,若是錯過這麽好的機會,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除掉馥隐。

于是皇甫煙裝作很擔心,焦急的說道:“不行,我甚是擔心馥姐姐,無論如何,我也要看一眼馥姐姐,若是無事,我自是會退出房門。”然後就直接繞開和政,閃身來到門前,一手推開房門。

皇甫煙從大廳一路走到卧房,卧房裏青荷紫竹正在一旁守着馥隐,而馥隐則是連外衣也沒有脫得在床上睡覺,呼吸平穩,臉色微紅,正常的睡着模樣。

不可能,怎麽可能呢?明明在馥隐香爐裏放了那些香料,怎麽會如此安靜的睡在這?不應該是衣裳淩亂的與男子茍且麽?怎麽會是這樣,哪裏出錯了。皇甫煙想了想,既然這次不行,那就下次,皇甫煙就不信,馥隐次次都可以躲過。

皇甫煙朝外走去,和政問道:“馥小姐可有恙?”

皇甫煙搖搖頭道:“是在睡覺,我便放心了。”皇甫煙似是想到什麽的問和政道:“既然馥姐姐無恙,和将軍守在這裏做什麽?”

衆人也是甚是疑惑,對啊,你沒事兒守在人家房門做什麽?難道打算對馥小姐意圖不軌,只是因衆人的到來,而打亂了計劃?

“只是想問馥小姐一事罷了。”和政淡淡的說道。

“哦,什麽事,非得守在馥姐姐房門才能問?”皇甫煙咄咄逼人說道。

和政雙眼微眯,眼裏的警告不言而喻,随後說道:“只是想問馥小姐何時與我成親罷了。”

什麽?成親?和家與馥家何時定親了?怎的這般沒聲沒息的,更吃驚的是皇甫煙,還沒定親呢,怎麽就直接成親了,難不成,他們當真私相授受了?難怪和政對馥隐和顏悅色的,原來都是因為這個,若是馥隐從此在這宣武大陸消失,那婚事兒,自然就沒了,如此下次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瑾王看向和政,想看看和政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無奈和政一臉面無表情,更本看不出什麽。

聽到這消息,不僅瑾王,各國太子使臣們驚詫,一個手握在重兵,一個手掌經濟,若是兩人連了姻親,那……衆人都斂下自己的眼簾,以免暴露過多的情緒。

“和家什麽時候與馥家定親,朕怎麽不知?”

“和政原本也是不知的,這次回京,祖母對和政說,和政從小就有一個未婚妻,是當年祖母為和政定下指腹為婚的親事,而那人便是隐隐。”

隐隐?這麽娴熟。看來是真的了,原來這和政雙十有三不曾結親,原來竟是要等人家馥隐。

馥家二嫂內心一點也不信和政所言,想要開口,和政又道:“當時,就只有我祖母與馥家老爺子知曉。”意思就是,馥家小輩不知道這事兒也是正常的。見和政一臉認真的講述此事,馥家二嫂心下搖擺不定,不過如今和政這話一說,若是自己出去說想必也沒有人會信。

其實,和政只要是面無表情說話,那麽不管什麽時候都是這麽一本正經的樣子。

和政等馥隐醒來一起回馥家。

途中,和政問馥隐,這是不是皇甫煙設計的,馥隐點點頭又搖搖頭,怕和政不懂什麽意思馥隐道:“從皇甫煙說上安神香之後我就覺得不對勁,現在想來,應當是她,只是沒有證據,根本不能證明是她所為,就算是皇甫煙所為,她是皇室公主,頂多也就罰罰她,抄寫經文女戒,或者禁足什麽的。”

“倘若日後她在尋你麻煩,你可要如何?”

“若是明處,皇甫煙不會是我的對手,若要是暗處,那我也會以牙還牙。”

和政點點頭,然後就說“今日皇甫煙百般刁難,無奈之下,我就說,你我自小有婚約。”

“什麽?婚約?和政,這你也想得出來,你這是毀我清譽。”馥隐顧不得形象,對着和政就是一個大吼。

和政面色及其委屈的說道:“我這人嘴笨。”随後又是自責,懊悔的樣子看着馥隐。

馥隐想到前幾日在街市上時,和政那不會說話的呆笨樣子,想想人家也是好心幫自己,若不是他的幫忙,自己估計真的就如皇甫煙所想的那樣,被人玷污也不一定,馥隐語氣稍軟的道:“算了,到時候我自己會解決。”

“你要如何解決。”和政

“不知道,今日我先回家想想。”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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