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騎馬
戰事去年年底即爆出, 但為了過個太平盛世年, 且戰況不險, 這事便由小集團知道, 并未在朝堂上讨論。
但幾座邊關城池接連失手,重臣豈能沒有耳聞。既然已經瞞不住,便在朝堂上正式讨論。
主戰派态度很是鮮明,好好打一頓, 讓那北蠻至少老實幾十年。
主和派話語和緩, 戰事起百姓傷,且國庫雖豐,還是要用到刀刃上, 不能如此草率。
而且這戰事來得突然, 也理由明确。北蠻是天災導致缺少糧草,便冒險來大盛打劫一番。
那城池連續失守, 不是因北蠻強盛,實在是安國公反水所致。那剛剛上任的安國公,打着皇上欺辱他母親之名造反, 讓人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有點見識的都知道,這新安國公往日哪會叫淑妃一聲母親, 不當衆調戲就已經很不錯。可他就是這樣臉皮極厚,且百姓又不知道真假如何, 還當真以為當今皇上強行霸占了人家老娘。估計心裏還感嘆一句,要麽這皇上口味太重,要麽這淑妃風韻猶存, 不然怎麽勾搭在一起。
主和派也分兩派,一派當真是為了大盛百姓考慮。國庫豐盈那都是胡扯,自隆正帝繼位,好大喜功,喜好奢華,光行宮就在江南、東北等地修建六所,哪一個不是銀子堆砌出來。若是能将淑妃交還,讓安國公沒了造反由頭,讓他失盡人心,說不得就會少費很多力氣。
另一派則是貪生怕死,北蠻雖小,但戰力驚人,萬一惹急了攻進京城,可如何是好。
前朝之時曾發生陵難之變,京城裏上到皇上後妃公主,下到大臣家眷,盡數成為奴隸,讓人随意欺辱。像男人且還能忍着像狗一樣活下來,女人們經歷卻不能多提,簡直心酸無比。
主戰派就不止是兩派這樣簡單,簡直各自為戰,熱鬧紛繁。老牌戰場上熬出來的武将自然是推崇定國公親自上陣,但新貴西昌候也有很多追随者,甚至還有人提議讓皇上現存長子三皇子替父上陣,鼓舞士氣。
朝堂上如何不說,後宮也是一團亂麻。淑妃那裏,這幾天當真心口疼得緊。往日裏她就常常如病西子一般,眉尖一點愁,胸間一分痛,讓皇上憐惜得恨不能日日捧在手心裏。
可淑妃往日不過一分不适就裝出十分難過,這幾日當真一日比一日不舒坦。
阿奴正一下一下幫淑妃揉着腳心,舒緩她不适之感。就聽淑妃問道:“那人如何說?可給了本宮保證?”
阿奴手下就是一頓,硬着頭皮回道,“娘娘,那人說當日幫您進宮就是盡了情誼。您後來卻沒有按照他要求來做,他不怪您,但若說再相幫,是絕無可能。”
淑妃輕輕一嘆,“阿奴,這世間唯有你一人可以信賴,其他人不過利用本宮罷了。那人提的要求實在太過苛刻,本宮又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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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将麗妃小腿揣在懷中慢慢揉着,想了片刻才回答,“娘娘,您将皇後當做姐妹,可她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傷人心。您以後難有子嗣,即使現在有寵,日後也難以站穩腳跟,她這心也太狠。您又何必顧忌于她?”
淑妃凄然一笑,她哪裏是顧忌這個好姐姐。可她畢竟是許家女兒,若是皇後好,八皇子好,她以後還能安安穩穩當一個閑太妃。可若皇後倒了,換其他皇子上位,她下場定是好不了。即使活着,也不過是随着奴才們拿捏罷了。
她這個姐姐還真是狠,來這麽一出釜底抽薪,斷了她的後路。
只如今,她連想當個太妃都難了。皇上雖然寵愛她,但這不過是喜她顏色,愛她手段罷了。
想那前朝一位皇帝,七八十歲寵愛自己那二十歲兒媳婦,恨不能将那女人放在心尖尖上,可謂榮寵上天。可最後如何,被将士一逼,就甩給了那女人一根白绫,讓她從此做了一個孤魂野鬼。
傻子都知道,她不過是一個背叛的借口。但只要有一絲希望,皇上和衆臣也會将她抛出去。
她比那女人還要凄慘,能一根白绫一杯毒/酒就此喪命都算幸運,就怕被送回邊關,由着那安國公磋磨**罷了。
良久,淑妃方微微開口,“告訴那人,本宮依他所言,也請他能助一臂之力。”
六月雖在宮中經歷良多,但并不是胸懷大格局之人。她見六皇子仍舊玩樂,也就不再多關心戰事。何況,六皇子此人,想什麽做什麽不是她能知道,不如就依他胡鬧。
六皇子除了每日傍晚之時離開一個時辰,其他時候都陪着六月玩耍。這日,他又重提教六月騎馬之事。
經過那日差點在馬上被這厮給強了,六月哪裏答應,“殿下,妾身子骨不好,以後定然不會騎馬,只安穩坐在馬車上足以,何苦要學這勞什子。”
六皇子瞧着一旁由他親自設計的騎裝,很是滿意。一邊翻看一邊笑道:“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身子骨弱。本王如今已經十六,再過兩年怎麽也要有子嗣才可。你若不養好了身子,豈不是要便宜了其他女人。”
六月心裏就是一啐,就算她壯如牛,能如村婦一般生他十個八個,這厮還不是要有一堆女人。說的好似為了子嗣才要女人一般,好一派正經之人。
“來來來,騎不騎先不說,先穿着這身衣物試試,這可是本王親自着人做來,當真獨一無二。”六皇子拉着六月到屏風後面就幫着她換衣。
大白天被人脫光了衣服,六月哪裏能自在,可這鐵手不能掙脫,只得忸怩着将衣物換上。
一身紅色緊身騎裝,更襯六月雪白肌膚,如白雪紅梅,讓人不能不愛。
六皇子看着眼前美人,深覺六月實在應該穿紅。以前都是淺淡顏色,如這正紅,一次都未往身上穿過,實在淹沒美色。
看六月站在西洋鏡前,望着鏡中美人眼色都明亮幾分。看她這神色,定也是喜愛這身衣衫。只不過身為妾室,她向來謹守本分,不敢随意穿着惹人眼的紅色罷了。
六皇子看得有幾分心酸,想着若以後能成事,定然讓她成為人上人,不必再看人眼色高低行事。
六月轉了一圈,微微笑着,“妾很是喜歡,殿下眼光實在是好。不過,妾還是更喜歡粉色鵝黃,更顯年輕嬌嫩,這紅色終究太豔,和妾氣質略有不符。殿下,這衣衫很是舒服,就是這後面一飄帶略有繁瑣,反而不夠明快簡單。”她剛剛穿衣服,就覺得簡直多此一舉,前面既然有開襟,後面何必有這飄帶。
六皇子将這飄帶握在手裏,笑這六月睜眼說瞎話。若說誰氣質最符這紅色,惟有六月。她身段婀娜,臉兒媚而不俗,實在是着紅最佳。“等會就知這飄帶左右,本王自然不會做那些無用之功。”
等二人到了馬場,初時六皇子很是耐心,從翻身上馬教起,細節一一講說妥當。
且六月所用之馬,實乃她幻想中雪白溫順小母馬,名為初雪。雪白小馬,紅衣美人,近觀遠望都賞心悅目。
等看六月敢在馬上小走幾步,六皇子手腳就開始不甚老實。“這樣慢吞吞,以後若是遇到事情,還不如靠兩條腿跑來得快。”
說完,他将六月從初雪身上抱下,摟到自己戰馬之上,飛奔起來。
六月剛剛還被這男人感動,想他一介皇子竟能耐下心來為自己牽馬護身,可不過小半個時辰這男人就性情流露,當真可惡。
六皇子見六月嘟嘟着嘴,粉腮也滿是控訴一般,便為她按摩一番肩膀,“還不是為你好,初騎馬之人精神尤為緊張,一兩刻鐘便身體僵硬,兩腿發酸。你現在不覺得,等晚上有你後悔。本王一片真心,到讓你怨怼起來。早知道就該讓你由着性子騎上一兩個時辰,晚上疼得哭爹喊娘才好。”
六月因并無騎馬經驗,哪裏會知道此中道道。但聽六皇子一說,她一想便也想通,很是不好意思,“妾不懂事好了吧?妾初次騎馬自然十分興奮,這會子也沒覺得太累,哪裏懂得這些。”
看她俏臉微紅羞澀樣子,六皇子戲谑道:“就會甜言蜜語,一點真章都不見。既然知道錯了,好好補償為夫可好?”
六月想說他臉大,但也只得點頭答應,誰讓她地位不如人呢。
她以為不過是晚上多折騰兩次,反正早已習慣,也不算大事。可誰知道,這厮竟然花樣甚多!
六皇子一聽她答應,便大聲一笑,“這可是你說的,且莫後悔。”
不帶六月反應,他将六月身後飄帶一解,便見露出一線白玉無瑕好風光。雖是冬日,但因那線風光只能容一物進出,倒也并不覺得冷。
可六月情願凍死,也不能在馬上行此龌龊之事。她腰被那惡魔緊緊摟住,想反抗都不得。而且馬背颠簸,她也只剩喘息,哪裏來得及拒絕。
好在馬上動作太過激烈,那一夜不想歇着的惡魔也是頭次體會這等風光,情不自禁很快就緩和下來。他将六月緊緊摟在懷裏,微微嘆息,“你這樣好,可讓本王如何舍得。”就這樣二人相處,竟然難以再有第三人出現,這一念頭狠狠驚了他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等夜裏,這男人并未再有何索求之勢,只親自将那藥膏塗抹在她肩部腿部,手指緩緩滑過,像是對待稀世珍寶一般,并無任何猥/亵動作。
六月都有些不解這男人又是發了什麽瘋。但白日太累,且他好不容易老實一次,她也不敢多問,只在按摩舒緩中沉沉睡去,一夜好夢。
倒是枕邊之人,有些難以入睡,只看着她如嬰兒般純淨神情,久久不舍。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肥肥養的小貓”灌溉營養液1瓶、“偶然”灌溉營養液5瓶、“”(小可愛你到底是誰,每次都木有名字啊~)灌溉營養液5瓶,“要努力的菜菜”灌溉營養液5瓶,“蘿蔔背心”灌溉營養液1瓶。
好,把我灌飽了,我就可以使勁碼字,騎上車子加油更了!
來嘛,将作者收藏了嘛,開新文早知道哦,以後還可以一起更優雅滴開車啦,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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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殿下的自信絕對随了我,都是臉大到無邊無際最後幹脆不要臉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