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二節課下課後,孫強一幫人擁着出教室,叢浩走在最後面
周初五跟喬南風一直學習到五點半才去吃飯,吃完飯後又折返回教室繼續學習。
由于下周要月考,晚上八點左右,教室裏多了不少人,因為不是強制性的自修,大家顯得随意放松許多,說話與來回走動的同學也有不少。
于科走過來坐在叢浩的位置,“初五,問你幾道題,這道題,我算出來的動摩擦系數跟答案不一樣,你幫我看看哪裏算錯了,還有這兩道化學題,你都幫我看看。”
周初五拿出計算紙,低頭看題目,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她才算出結果,一擡頭就發現叢浩站在過道上玩手機,似乎等了好一會,他也不提醒于科起來坐別的地方。
“于科,叢浩來了,你坐黃慶明的位置吧。”
黃慶明坐在她左手邊,今晚沒有來教室。
于科回頭才注意到叢浩的存在,迅速站起來跟他道歉,轉坐到黃慶明的位置。
周初五花了十分鐘跟于科講解題目。
“學霸不愧是學霸,你腦子轉好快,我都沒想到它這裏還會産生一個力,謝啦。”
于科得到解答後帶着書離開。
周初五聞到淡淡沐浴液跟洗發水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她擡眸看了一眼叢浩,他應該是剛洗完澡就過來,叢浩來教室也很頻繁,基本上每個星期六晚上跟星期日白天,她都能見到他,有時候他在玩手機,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學習。
叢浩回過頭時,她沒來得及收回自己的目光,跟他視線撞上。
“還有筆嗎?”
周初五借給他一只黑色簽字筆。
“謝謝。”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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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疏而公式化的對話。
……
第一次月考如期而至,學校将整個年級的學生打亂,不再按照成績安排考場與座位,而是随機安排。
周初五跟程亦舟在同一個考場,在信息樓那邊考試。
當天晚上自修時,教室裏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對答案,完全安靜不下來,時不時有人發出哀嚎的聲音,比如我又錯了一道選擇題,我算錯了類似的話語。
周初五其實也無心複習明天早上的理綜跟英語,她滿腦子都在想這次語文作文她好像離題了,一晚上她都在反複思考她到底有沒有離題。
等星期五下午考完英語後,她呆坐在座位上。
“初五,走了。”程亦舟在後面喊她。
周初五回頭巴巴地看着他。
程亦舟走過來,“怎麽了,考得不好?”
她抓住程亦舟的手腕,擡頭看着他,做哀求狀,“我覺得還是快刀斬亂麻,你告訴我,這次語文作文寫什麽才不偏題,這兩天我都快被折磨瘋了。”
這次語文作文是根據一段材料,選取角度,自拟題目,材料的內容大概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還是顧及別人的目光,安分守己,避免犯錯。
“創新跟個性可以寫,應該也可以寫遵守原則跟紀律帶來的好處吧,可以寫的範圍很廣。”
周初五眨巴一下眼睛,“如果說我寫了親情的重要性是不是嚴重離題了。”
程亦舟挑眉,“你怎麽會寫到親情?”
“因為材料裏面小明的媽媽不是鼓勵他堅持做自己,正是因為他媽媽的鼓勵,他才發明出新型機器,沒有他媽媽的鼓勵,說不定機器就發明不出來。”
程亦舟哭笑不得,那麽長一段材料,只有短短一句話說到小明的媽媽鼓勵他,剩下的都是在說小明在別人不理解的目光下堅持自己的科研道路,多次創新。
“都是小明媽媽的錯。”
周初五考完就隐隐知道自己離題了,考試時她洋洋灑灑寫了八百多字後,越寫越覺得不對勁,可是她又拼命說服自己是正确的,因為她已經不可能重寫,時間不允許,卷面空格不允許。
她額頭輕磕在程亦舟手背上,月考真是一種折磨人的東西。
程亦舟站着摸了摸她的頭。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日更的文《她的聲音是曙光》文案如下:宋長東自從不能講話成為啞巴後,性格變得有些沉默古怪,慢慢開始聽聲識人,偶然間聽到一個很悅耳的聲音,他迷上這個清澈溫柔的聲音,于是占用別人賬號跟她成為網友,直到有一天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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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四點,他敲開她的門,把耳機塞到她耳中,雙手捂住她的耳朵,她摁最中間的播放鍵。“陳書,我愛你。”低沉磁性的男聲落入她耳,一遍又一遍,之後在她驚訝的時候,他就向前一步,在門邊吻了她,深吻。
正在日更的文《主母穿成豪門女傭[反穿書]》文案如下:靜娴是正三品尚書之女,十五歲被八擡大轎嫁入林府,為丈夫生了兩子一女,府裏上下稱贊她賢良淑德,為當家主母的典範,只是一覺醒來,她竟然穿到一個被稱為二十一世紀的年代,而她是豪門中傭人之女,更驚訝的是她服侍的那一家人據說是妾,并非正妻,讓她當家主母服侍一個妾,簡直荒唐,而她跟小妾之子朱骥是同班同學,庶子就是庶子,上不了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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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桀骜不馴的朱骥覺得李靜娴瘋了,之前唯唯諾諾的李靜娴竟然指着鼻子罵他是小三的兒子,她覺得她十六歲還沒嫁人生小孩很丢人,書都不想讀,一心只想嫁人生子,還有她竟然要裹足,說女人的腳三寸金蓮是最好看的,他實在忍不住說一句大清已經亡了,直到後來他把李靜娴堵在浴室裏,她當時在洗澡,他忍不住親了親她白皙的腳背,她曾經說女人的細足要是被男人看到,等于她要嫁給那個男人,結果她一腳把他踹開,說要當社會主義接班人。
同正在日更的文《就是友情,不解釋》文案如下:許桃從幼兒園小班開始就認識賀霆宇,兩人從小到大是最不被班上同學接受還有取笑的同學,各自有一個綽號,一個是紅臉怪,一個是大胖子,從幼兒園到高中,他們從小玩到大,又是鄰居兼同學,友情從淺到深,後來許桃成為社會記者,而賀霆宇成為大老板。有人問許桃,她跟賀霆宇是什麽關系,許桃說是朋友,賀霆宇連她初潮是什麽時候都知道,姨媽巾還是他給買的,熟到不能再熟的關系。有人問賀霆宇,他跟許桃是什麽關系,賀霆宇只說了一句話:“我連命都可以給她,你說是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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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桃為了把自己臉紅的毛病徹底根除,大學的時候攢了錢去動手術,她讓賀霆宇假冒她親人簽手術同意書,賀霆宇拒絕,說她瘋了,可許桃堅持。結果手術進行到一半時,醫生出來讓他簽病危通知單與各種手術同意書,賀霆宇站在手術室外哭了,那是他從六歲記事以來第一次掉眼淚。(PS:不是絕症梗)
正在日更的文《霍巡有精神衰弱病[末世]》文案如下:面冷心冷的國際調香師受與屬性不明的國家槍械高級工程師攻
2024年,喪屍忽然開始大規模爆發,疫情局控制不住,部分電力被迫停止,A市陷入混亂,蘇子量考慮到個人勢單力薄,赤手空拳抵不過萬千喪屍,試圖尋找夥伴或加入隊伍,以求生存,他第一次見到身手矯健,戰鬥力十足的霍巡很驚訝,可惜他驚訝的同時被射了一槍,子彈從肩胛骨穿過,命懸一線,第二次見到霍巡,他覺得這人很邪,搶走他四分之三的食物不說,還嘲諷他不自量力,說不定是什麽混黑社團的頭頭,有槍了不起啊!
還有兩個月前,他喪失了十四天的記憶,從2024年6月4號到18號的記憶,新聞報導有喪屍出沒的第四十四天,一個不詳的數字。
PS:不是失憶梗,無任何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