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意識到危險，鹿莞撒腿就跑，不過還是慢了一步，被他抓住了……
他也沒有真的咬她，點到即止，輕輕碰了一下就離開了。不爽的某人轉而diss她的化妝技術，“你這什麽技術，也好意思出來吓人。”
“……”
“回去趕緊卸了，難看死了。”
“……”鹿莞無語了，都過了一早上了，不是好好的嗎？他發什麽神經？
鹿莞應該慶幸早上出門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她的嘴唇，要不然他絕對要她卸了妝再出去。
這之後的行程，他安排的地方都是極少人的。
不知名的街頭巷角，一間充滿文藝氣息的咖啡館，或是在小小的花店，他們都能待上很長時間。
仿佛回到他們談戀愛那會兒，不，這比他們當初談戀愛的時候還要浪漫。
在這裏，他們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一些普通情侶談戀愛會做的事情。這是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一點點雞毛蒜皮的事兒被拍到了，都要被放大了說，更別說是談戀愛了。
說實話，她很享受這個過程，但享受的同時，心底又有一個聲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說，“鹿莞你不可以淪陷！不可以！”
感覺美好是偷來的，她心裏一點都不踏實。
同樣心情郁悶的還有溫子倩，她剛剛刷了國內的新聞，有人又不安分了。
新聞頭條是吧！好你個新聞頭條！你能上，我也能！
溫子倩氣火攻心，一怒之下，拉上鹿莞和布魯諾去酒吧了。
林衍出門辦了點事回來，發現人全都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他是很放心鹿莞的，可他不放心溫子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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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衍眼裏，溫子倩就是一個□□，不定時的，什麽時候給你炸一堆麻煩出來，你根本猜不到。
——
鹿莞怎麽覺得還沒開始喝，溫子倩就已經醉了。
一進去就調戲吧臺小哥哥，“小哥哥，你們這裏最烈的酒是什麽，都給我來一杯。”
看她的樣子豪氣是豪氣了，人家法國小哥哥一臉懵，她說的是中文。
鹿莞嫌她丢人，拉着她走了。
最後是布魯諾叫的。三個人找了位置坐下，酒還沒上，溫子倩就開始說“瘋話”了。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種馬！種豬！他說愛我，結果呢？三天兩頭就和別的女人一起上頭條。”
看來溫子倩這次是來真的了，她說要來法國找她那會兒，鹿莞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來法國這麽多天了，她不說，她也不好問。其實她還挺好奇的，究竟是什麽樣的男人收了她。
“莞莞，你說他為什麽不來找我？他就是一個騙子，上了我就跑路了…”
雖然這裏的人聽不懂她說什麽，可大庭廣衆之下，說這麽露骨的話。鹿莞窘死了，連忙捂住她的嘴。
“大小姐啊！拜托了，你小點兒聲吧！”
布魯諾同樣不知道她們在說啥，不過看鹿莞的表情，似乎是很勁爆的消息。他也很好奇，不停用英語問鹿莞她們在說什麽。
“她失戀了。”鹿莞随便應付一句。
布魯諾了然，起身去了吧臺。
沒等溫子倩冷靜下來，他們叫的酒就上了。杯子還沒放穩，溫子倩拿起就是一口，“咳咳…咳…”嗆着了……咳得她面紅耳赤。
“活該！”鹿莞酸她。
可能是真的委屈了，也可能這剛好是一個發洩口，她哭了，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往下掉。
由于她的樣子實在是驚悚，鹿莞一把抱住她，把她摟懷裏讓她放肆哭。
“好了好了好了，這世界難道還缺男人？”
“不缺，但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不同的。”悶悶的聲音從胸口傳出，一抽一抽的。
“我知道。”
“他是我第一個動心的男人，我真的好喜歡他。”
“我知道。”
接下來，不管溫子倩說什麽，她都只回答“我知道”。
她知道，她真的知道。男女之間的所有第一次，她都給了林衍，她怎麽可能不理解她現在的心情？
她哭的這麽凄慘，鹿莞認定她就是被抛棄那個，不過她越說越不對勁。
鹿莞：“是他說分手的？”
“不是，我們還沒分手，我自己跑出來的。”
感情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她跑哪去了！她自導自演了一出戲，還在這裏悲傷的天都要塌下來一樣。鹿莞哭笑不得，她哪裏是失戀了！明明就是她和人家賭氣。
哭了一場，溫子倩開始喝酒，一杯接着一杯，鹿莞陪她喝，布魯諾看着他們喝，誰也不說話。中途有一個法國男人過來搭讪，被布魯諾趕走了。
“鹿莞，你甘心嗎？”溫子倩突然問了一句。
愛而不得，她知道鹿莞心裏肯定也難受，要不然她不會這麽喝的。
鹿莞想了下，“沒有什麽甘心不甘心的，這都是命吧。”
“要我，我肯定不甘心，明明相愛，卻為了一個外人分開。林衍會護你周全的，你為什麽不跟他走呢？私奔啊，去一個沒人認識你們的地方，從此過上快樂幸福的生活。”
鹿莞被她幼稚的話語逗笑了，到底是年輕啊。到了她這個年紀，私奔什麽的，她都不敢這麽想，也從未這麽想過。
“你以為寫劇本呢，不，劇本現在都不敢這麽寫，會被罵的。”
“可能是少了那股勇氣吧。”
年輕時候，認為婚姻是兩個人的事。現在她懂得了，婚姻是兩家人的事。
考慮的越多，所剩的勇氣愈少。
林衍到的時候，溫子倩已經喝倒下了，靠在布魯諾肩上。看來，國內那個人要待不住了。
國內那個人：你先管好你的後院吧。
一看鹿莞，該死的她還在喝！
布魯諾：就是控制不住她，才叫他過來的……
一步上前奪走她手中的酒杯，“喝夠了沒？”冰冷又熟悉的桑音，冷得鹿莞雞皮疙瘩都起了，感覺周圍的溫度痘降了好幾度。
她擡頭看了好久，努力地想看清楚來人是誰。一個兩個…怎麽來了這麽多人啊，而且他們長得好像……
“你是誰啊？一起喝？”
從林衍手背的青筋可以看得出，他在爆發的邊緣。
看不到，她站起來摸摸應該可以吧，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一個趔趄，直直倒在他身上，林衍被撞得後退幾步，才把她接住。
林衍出門走得急，在襯衫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就來了。鹿莞的臉埋在他的胸口上，雙手抱着他勁瘦的腰身，狠狠吸了一口氣。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煙草味，又抽煙了。
攔腰将爛醉如泥的她抱起，大步走了出去。傻乎乎的鹿莞嘴裏還喃喃着“繼續喝”，微涼的雙唇貼着他胸口，不停蹭。
鹿莞蹭着蹭着，發現有一顆東西硬了，她湊過去咬了一口，發現變得更硬了。
搞得林衍心癢癢的，很久沒和她親密了，她還撩撥他，他要沒反應就真的是不正常了。
“嘶”林衍抽了一口冷氣，差點松手把她摔地下了，大喊了一聲，“鹿莞！”
她松開嘴，眯着眼，像貓咪一樣，“嗯～”了一聲。
徹底被她打敗了…
本來還暴怒的男人，一下沒轍了，“乖點，嗯？”
“乖。”
林衍低頭，新冒出的胡茬刮的她的臉癢癢的，害得她輕吟出聲。
秦暮喝醉酒，少了平日對他的冷漠，多了幾分乖巧。臉粉紅粉紅的，嘴唇也是，看得某人心癢難耐。對準她的蘋果肌，一口咬了上去，重重的咀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難道她們沒有疑惑嗎？桌上為什麽多了那麽多酒。
鹿莞：沒有。
溫子倩：還真沒有，酒吧贈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