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生氣,各種生氣!

被放在偏殿的大床上,雙眼被蒙,慕容循并不害怕,雖然許煥被制服,但他來左雲前皇伯父就在他身邊安插了暗衛,所以他不會有事的。

但當他聽到一個腳步聲走近,粗.喘.着氣,解開他腰封的時候,又有些不确定了。

來人似乎心情不好,扯下腰封後幾乎是直接用手撕.開了他的衣服,然後粗.魯的在他身上摩.挲。

慕容循嘗到了酒味,苦澀的,撬.開.了他的唇.舌。他讨厭這般無助的感覺,被蒙上的雙眼讓他更清晰的感受到來人對他的qin.犯是如此肆意妄為。

但他只遲疑一刻,還是軟下了身子。

這惹得來人動作更為粗魯。

肖瑾兇狠的咬.上了慕容循的鎖.骨,手也不停的将礙事的亵褲扯開,卻半點消除不了他心中的嫉妒。

你明知道不是我,怎麽敢、怎麽敢就這般讓人予取予求?!莫不是無論是誰都可将你壓倒呷..玩?!那秦旭是否也這般對你過?!

“……肖謹,我疼……”

肖謹停住了,擡頭看,被他咬.過的地方已經泛紅,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了些許血。

“肖瑾,我疼。”慕容循聲音透着無力,藥物未散,讓他連推拒都做不到。

肖瑾剛想開口,就聽到一個虛浮的腳步聲在靠近偏殿,當下給慕容循蓋好被子,躍上房梁隐藏。

在他隐藏好後,一個人就踉踉跄跄的走了進來。

揮退宮人的肖紊習慣性走到偏殿休息,主殿太大,總讓他有不安全感。

往日偏殿是不留人的,但今日當肖紊跌跌撞撞的走到床邊時卻意外看到了一個人。他以為是自己眼花,搖了搖頭,再看,還是有人,只是眼睛被蒙上了。

“皇嫂、你、呃你怎麽會在這?”肖紊伸手拿下慕容循眼睛上的布條,放在手中左右看看,似乎在思考這玩意為什麽會出現,看了半天,咧嘴一笑,“嘿嘿,我知道了,皇嫂、你、你偷偷私會情郎對不對?噓……我不說,不說。”

Advertisement

肖紊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将布條‘咻’的一聲當作飛镖飛了出去。

“爬牆好啊,我也想爬牆……我跟你說,我對着季予歌、完全沒感覺、完全……從我們成親到現在還沒同房過呢,我一見着他就想跑…………唔,皇嫂你進去些……”

似乎坐着有些累了,肖紊躺上床,屁股一拱一拱,愣是将慕容循拱到了裏面,然後繼續絮絮叨叨,“然後吧,我偷偷找過大夫……大夫說,是我倆的第一次、給我留下了心病、難治、很難治,說不定、還治不好……我都跟季予歌說了不要、不要,他非不聽,非要,非要,還給我灌酒……他那是什麽破技術,不說我還以為是狗啃呢……不、狗啃、也沒有啃那麽多口的,他當我是、肉骨頭麽…… ”

慕容循臉越聽越紅,感覺他今晚知道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

随即他看到肖瑾從房梁上跳下來,一臉複雜的盯着醉酒的肖紊,不知在想什麽。

…………

……………………

…………

當肖紊醒來時,入眼就見到季予歌那張平靜淡然的臉,他下意識抓緊衣領尖叫一聲,蹭蹭蹭的往後退。

他以為季予歌又要對他不軌了,但季予歌只是看了他一眼,坐正身子,重新跪好。

這時肖紊才注意到周圍并不是他的寝宮,而是祠堂,他以前一做錯事就會被罰進來跪着,但他近期好像沒做錯事呀。

“喂,我倆怎麽在這?”

“昨夜皇嫂醉酒,我扶他到你偏殿去休息,忘了跟你說,然後半夜太子沒找着皇嫂,帶人搜宮,還好你昨夜睡在主殿,未鑄成大錯……但父皇還是罰了我倆跪祠堂。”

肖紊聽着這解釋總感覺哪裏不對,“季予歌你整我是不是?皇嫂醉酒你讓人送回東宮啊,往我那帶是什麽意思?”

“我還以為你會很高興。”

“呸,龌.龊。”知道大概來龍去脈,并且确定不關他事之後,肖瑾沒心理負擔的拿下供臺上的葡萄吃起來,并開始對季予歌挑刺,“你跪标準些,擡頭、挺胸、收腹,虔誠些,跪不好就不給起來。”

“……皇上說是我倆罰跪。”

肖紊哼了一聲,“你做錯事憑啥要我跟着跪,我吃完就去父皇那裏告狀,這事因你而起,你自然要全權負責。”

季予歌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冷笑兩聲,“三皇子怕是忘了,當初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回門時,是你派殺手在胡楊林裏伏擊他們的,朝堂上那些彈劾奏折也是你授意人做的,還有東宮的鬧鬼事件,那些坊間對太子不利的傳言……這樁樁件件可都是你的手筆,結果太子卻以為是我因嫉妒心懷叵測教唆你做的,全部罪名都落在了我的頭上。”

肖紊越聽越心虛,剛放下梨子兩秒又炸了,“不對,你說的這些皇兄根本沒有證據說是我做的,不然他早就告到父皇那了,沒有的事他怎麽算在你頭上?你別唬我!”

“如果不是皇上壓下這些事順帶甩鍋到我這,你今天又豈會安然無恙的在這與我說話。”

肖紊叉腰,“季予歌你真當我好騙是不是,父皇一向重視皇兄,他如果真知道那些事是我做的,早就罰我了,又怎會幫我隐瞞?”

季予歌閉上眼默念清心咒,不再與他交談,不然真怕一個不小心就弑夫了。

而以為說贏的肖紊又繼續心安理得的開始吃梨子。

“吱呀。”

祠堂的門被打開,肖紊以為是父皇派人來放他了,結果剛起身,又看到讨厭的人了。

肖瑾捧着聖旨走進來,眼都沒瞟他一眼,公事公辦的打開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诏曰,三皇子肖紊年已長成,故封為平南王,賜封地夜蘭郡,即日啓程前往,不得有誤,欽此。”

肖紊頓時有些慌了,封地那麽遠,又與發配何異?

“父皇不可能讓我去那麽遠的地方,皇兄你假傳聖旨?!”

肖瑾将聖旨遞給他,冷聲道,“是不是假傳聖旨你看了便知,我可沒那麽大的膽子。父皇說了,此事沒有回轉的餘地。”

肖紊不接,氣悶的低頭快速啃果子,腦袋也在飛快思考着。

肖瑾也不動,維持着遞聖旨的姿勢。他原本是想置肖紊于死地的,但看在對方沒有碰過慕容循的份上,他勉強能容忍肖紊在遠離他視線範圍的地方活着。

祠堂裏安靜了許久,直至啃完果子,肖紊才終于動了,只見他朝肖瑾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問,“皇兄,不知皇嫂現在如何了?昨夜臣弟喝多了,下手不知輕重,別傷着了皇嫂為好,傷着了臣弟可要心疼死了。”

“你昨夜在主殿睡的,傷着什麽。”

“誰知道我去主殿前有沒有先去過偏殿,畢竟偏殿躺着個美人,經過見着,不進去不像我的性子。”

明知不可能,但肖紊的一句話還是讓肖謹難得壓下的殺意又升了起來,但未等他動作,一旁原本安靜的季予歌突然沖上前按着肖紊領旨謝恩。

“靠季予歌你造反啊!”

“閉嘴。”季予歌瞪他。從國都到夜蘭路途遙遠,如果因肖紊一時口舌之快讓肖瑾起了殺心,那麽離克死異鄉也不遠了。

“臣謝主隆恩。”

“……你看好他,若他再敢亂說話,孤就拔了他的舌頭!”

“謝太子殿下。”

……………………

…………

待肖瑾走後,肖紊撥開季予歌的手,不高興,“季予歌你幹嘛那麽怕他?你怕就怕了做什麽還要拉上我?”

季予歌對剛才的事情仍心有餘孽,對這不知好歹的家夥真是生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他怎麽就嫁了這麽個不省心的。

“剛才我在救你。”

“得了吧,他有兵權,你當我手上沒養兵是怎的,真打起來我又不一定會輸。”肖紊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看到季予歌還跪坐在地上,便伸出手,“你打算一直坐在地上?病了我可不管你。”

季予歌無奈的嘆了口氣,扶着肖紊站了起來,但他跪了一晚上,腿還給肖紊當枕頭墊,一時走不了。

于是肖紊在心底翻了個白眼,慢慢扶着他走。

雖然要去不知名的封地,不過看在皇兄吃癟生氣的份上,值了。

“下次你要使壞之前記得跟我說一聲,不然像這次一樣,我都喝醉了,什麽都做不了。”

“你還真想做?不是說我龌.龊麽?”

“不真做,調.戲一下皇嫂也是可以的,畢竟皇兄不高興了,我才高興。”

“呵。”

……

“對了,昨晚我好像見着皇嫂了,他在偷.人……不過偷的那人好像有點像皇兄?然後……那時我好像是在地上?奇怪我為什麽會在地上?我應該在主殿的床上才是。”

季予歌無語的看着陷入沉思的人,“你怕不是喝酒醉糊塗了。”

“……有可能,畢竟我皇兄怎麽可能在下面,我可是在上面的,他如果在下面,夠我笑好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