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狐妖的聲音。
這就造成了雅子吸煙時必須忍受狐妖的噪音攻擊,要是想要安靜片刻,将煙鬥放在遠處,雅子嘴裏沒有煙鬥又感覺嘴裏閑得慌,煩躁不安。
為了追求一個能安靜吸煙發呆的環境,雅子近幾天頻繁的召喚青煙,青煙是開心了,但一根一根消失的頭發又加重了雅子對禿頭的擔憂。
“所有,說到底都是你的錯啊,臭狐妖!”雅子盯着放在櫃臺上的煙鬥,開始後悔當時的自己為什麽腦子一抽就把這只聒噪的狐妖的帶回來了。
“都說了,別叫本大爺狐妖!本大爺叫九喇嘛!還是,明明是你莫名其妙把本大爺帶回來,現在居然還嫌棄本大爺!”醇厚的大叔音帶着怒氣從煙鬥中傳出來。
“什麽九喇嘛,你不是只有3條尾巴嗎?”雅子漫不經心的敲着煙鬥,吐槽到。
“那來不是因為你!給我身上加了個不知道什麽的術,害得我查克拉的用的渾身難受!還砍掉我一半力量,結果現在只能顯現三條尾巴!啊啊啊啊啊!真是我畢生的恥辱啊!絕對會被其他尾獸笑死的!”煙鬥穿出的聲音越來越生氣,最後索性歇了聲,生悶氣。
“啧,真是個暴脾氣的小狐貍啊。”雅子把九喇嘛從煙鬥裏放出來,兩只手揉搓着九喇嘛身上火焰色的毛茸茸的毛,看着九喇嘛被揉爽了搖擺起來的三條尾巴,雅子忍不住笑出聲。
雖然是個傲嬌又暴脾氣的小狐貍,但在雅子習慣九喇嘛的時不時噪音攻擊後,九喇嘛也确實為雅子在酒館無人的時候解了不少悶。
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卡卡西遲遲沒回來,雅子心裏開始有點擔憂了。
雖然說是暗部臨時頒布的長期任務,但卡卡西出任務的時間也過去太久了,和以往的長期任務相比,都要多出不少時間。
原本雅子也只是等得有點焦急,但在一次,雅子走過街上時,身邊飛快的竄過一群暗部,雅子當時就愣在原地了。
那群路過的暗部裏有一個人是和卡卡西一起出任務的,雅子絕對沒有認錯,那個人曾來過卡卡西家裏通知任務,雅子雖然沒親眼見過他,但雅子記得那個人身上的查克拉,一個人的查克拉是絕對不會變的。
這麽說,暗部任務已經結束了,但卡卡西卻沒出現。
雅子是十分相信卡卡西的實力,她親眼看着幼年的卡卡西一步步穩紮穩打的成長起來,卡卡西是絕對不會就這麽死在一個暗部的任務中的。但卡卡西遲遲沒有出現的事實讓雅子心突突的跳,也許是卡卡西回來的半路上又接到了另外的暗部任務,讓他沒時間趕回來和自己說一聲,又或許是卡卡西受傷過重不适宜趕路,便在路上耽擱了。
雅子呆坐在酒館經過了幾天的胡思亂想,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她當即跑到了卡卡西家裏,去看看卡卡西有沒有回來,興許他剛到家了,還沒來得及告訴自己。
門“吱呀”一聲,緩緩推開,屋內的光線昏昏暗暗的,擺設還是好幾天前雅子來打掃時的樣子,雅子失望的垂下眼睛,轉身打算離開。
走了幾步,雅子突然一頓,不對!
門口旁邊的櫃子上有一個卡卡西樣子的玩偶挂飾,是雅子在幼時的卡卡西生日時候親手制作送給他的。雅子總是嫌棄自己的手藝太差,覺得自己縫制的臉太醜,每次都會把挂飾翻個身,臉朝牆背對着外面。
卡卡西倒是不覺得挂飾醜,反倒是非常喜歡這個挂飾,所以每當卡卡西回家時都會将挂飾的正面翻回來,确認挂飾是正面朝上的。
那天雅子走的時候,看到了櫃子上的挂飾,想起了以前的事,覺得有趣,就又将挂飾翻過去了。但剛剛,雅子撇過櫃子時,那個挂飾是正面朝上的,先不說卡卡西家的鑰匙只有卡卡西和自己有,關于翻挂飾的往事也只有卡卡西和自己知道。
所以,卡卡西那家夥明明已經回家了,卻沒來找自己,那家夥,在躲着自己。
雅子眯起了眼睛,心裏有點不是滋味。“難得來了,順便打掃一下衛生吧。”說着,雅子輕快的轉過身,朝着陽臺走去。
雅子拉開陽臺的窗簾,光線一下湧了進來,照亮了屋子,細細小小的塵埃擠擠挨挨的漂浮在空氣中。
雅子拿出拖把沾濕後,一處一處的拖着地板,拖把的水很多,沒一會地上就都是水漬。雅子裝作認真打掃的樣子,在靠近桌子的時候,故意腳下一滑,“啊”雅子驚呼了一聲,如果就這麽摔下去,堅硬的桌角定會撞到雅子的腹部。
下一秒,雅子被攔腰抱起,雅子一把握住卡卡西的手臂,不讓他走,“你還知道出來啊,卡卡西?”雅子仰着頭,彎着眼睛看着卡卡西說道。
卡卡西愣了愣,伸手摸了摸頭發,“我可沒有故意躲着你,可別冤枉好人啊。”說着,卡卡西抱着雅子放在沙發上。
雅子順勢躺了下去,歪着頭看着卡卡西,各處傷痕繃帶幾乎要将卡卡西淹沒,雅子開着玩笑說道:“回來幾天卻不告訴女朋友,這可是大忌哦!”
“那麽女朋友大人,可以原諒小人這次錯誤的行為嗎?”卡卡西半跪在雅子面前,直視着雅子彎着眉眼的說着。
“不行。”雅子伸出手撫摸着卡卡西額頭上的繃帶,心疼的眨了眨眼“但念你是初犯,就罰你躺在床上思過。”
“嗨嗨!”卡卡西笑着低聲下氣的回複道。
雅子直直的盯着卡卡西半響,突然說道:“卡卡西,我很擔心你。”說着,雅子直起身輕輕的擁着眼前的卡卡西。“下次不要再瞞着我了。”
卡卡西頓了頓,伸出手回抱着雅子,“抱歉,雅子。”卡卡西将頭埋在雅子的脖子處,安心的聞着雅子身上的淡淡的香氣,雅子的發絲蹭到卡卡西的臉上,癢癢的“抱歉,我本來是怕你擔心才沒告訴你,結果還是讓你擔心了。”卡卡西輕輕的在雅子的頭發上印下一個吻,認真的說道:“下次,不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俺想改名字了
☆、養傷
鍋裏嘟嘟嘟的翻騰着,白蒙蒙的熱氣帶着米的香甜撲面而來,湯勺攪拌着漲開的米粒,白嘟嘟的,再配上開胃的酸蘿蔔,一看就讓人嘴裏不住的分泌口水,胃口大開。
這些人,并不包括卡卡西。
已經連續幾天頓頓吃白粥嘴裏淡出鳥來的卡卡西,哪怕看到雅子把白粥做出一朵花來,也仍舊堅定的伸出手,表達着自己的拒絕。
但這拒絕理所當然的被雅子無視了,雅子壓下卡卡西抗拒的手,強硬的把湯勺塞到卡卡西的嘴裏,還帶着熱氣的白粥放到嘴裏仍有些燙,卡卡西張開嘴,哈了幾口氣,等涼了後才吞下去,卡卡西無奈的看了雅子一眼,一臉憋着一肚子話不知如何說起的樣子。
“晚上還是吃粥。”雅子一看卡卡西的憋屈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在你的傷還沒養好前,你就給我乖乖的吃粥,別想偷吃。”
雅子在得知卡卡西一個人呆在家養傷時天天靠泡面度日時,差點沒克制住自己把卡卡西捆起來打一頓。然後接下來的幾天,卡卡西就被雅子綁在床上天天喝粥養傷了。
卡卡西知道自己理虧,只是眨巴着眼睛,向雅子傳達着自己的委屈。
雅子看着卡卡西眨眼撒嬌的樣子,心裏軟得一塌糊塗,最後還是忍不住妥協,輕聲嘆了口氣,伸出手點了點卡卡西的額頭,“知道啦,真是拿你沒辦法,晚上會給你加餐的。”
“嗨,雅子最好了。”卡卡西勾起嘴角,像個實現願望的孩子一樣露出了笑容,雅子盯着卡卡西的臉半響,終究還是沒抵擋住誘惑,取下煙鬥低下頭,在卡卡西的眉心印下一個吻。
“喂喂!”卡卡西不滿的皺起眉,抓住親完就準備起身溜走的雅子的手,低啞着嗓音,說道:“每次都偷襲,偷襲完就跑,太過分了吧!”
“晚飯想吃什麽呢,今晚開點葷吧!”雅子別過頭,輕咳了兩聲,飄忽着眼神,試圖轉移話題。
卡卡西坐起身,摁住雅子的肩膀,臉湊的及近,卡卡西輕輕的用鼻尖厮磨着雅子的鼻尖,熾熱的呼吸撲在臉上,“我現在就想開葷。”卡卡西的聲音沙啞,帶着濃濃的侵略氣息。
“啪”雅子拿着手中的煙鬥敲在了卡卡西的頭上,瞪着眼睛說道:“傷口還沒好就想着白日宣淫,我覺得你還可以再吃兩天白粥。”
卡卡西洩了氣,乖乖的舉起手,以示自己毫無惡意,“嗨,嗨。”說完,卡卡西伸了個懶腰,起身下了床,“我也該活動活動了,身子骨都要硬掉了。”
雅子看到卡卡西準備去訓練,也站起身收拾好餐具準備洗漱,“注意強度,別太過了。”
“知道了,我心裏有數。”卡卡西已經飛快的換好了訓練服,伸直手臂開始拉筋了。
雅子端着碗筷,放進水池裏,水聲嘩啦嘩啦的流淌着,帶走了污漬。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透過水聲,傳了過來,“卡卡西!”雅子手上正忙着,走不開。
“知道了!”卡卡西應道,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從房間走到玄關來開門。
“啊,卡卡西前輩,您的傷口恢複的怎樣了。”來人是卡卡西在暗部的後輩,這次長期任務是他和卡卡西一起去的。
“嗯。”卡卡西撓了撓頭,冷淡的回了一句。
“這次任務真是太驚險了,誰能想到任務目标竟然提前察覺到了,雇傭了一隊上忍級叛忍埋伏我們。還好卡卡西前輩反應快,不然我們兩個人的性命就要都交代在那裏了!”那個暗部成員視乎早就習慣了卡卡西冷淡的态度,繼續叽裏呱啦的述說着他劫後餘生的感想。
“嗯。”卡卡西看着眼前的暗部成員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欲望,也就懶得打斷他,從腿上的忍具袋裏摸索着掏出一本親熱天堂,漫不經心的應付着。
暗部成員看到卡卡西掏出的書,忍不住紅着臉摸了摸後腦勺,“真是成熟呢,卡卡西前輩!不愧是有男子漢氣味的大人。”說到這,暗部成員頓了頓,“說起來,卡卡西前輩還沒女朋友吧!”
“嗯。”卡卡西這時候已經徹底沉浸在書中的劇情裏了,哪管暗部成員在說什麽。
“哦哦!”暗部成員更來勁了,“那這次卡卡西前輩就不應該負着傷急着趕回來啊!那個大名的女兒分明就喜歡卡卡西前輩,看到你受傷了,就拼命想趁此機會留下你多住幾天療傷啊!”說着,暗部成員老氣橫秋的嘆氣道:“卡卡西前輩就是太單純了,你要是留下療傷,那個公主肯定會親身照顧你,不出幾天,那個漂亮的公主就絕對非你不嫁了!”
卡卡西這下不敢再“嗯”呢,他顫抖着雙手,一把捂住暗部成員的嘴,磕磕巴巴的說道:“你說什麽胡話呢,是不是傷還沒好,發言發燒了,什麽女兒,什麽公主,我怎麽不知道。”
“欸!”被捂住嘴的暗部成員不服了,掙紮着躲開卡卡西的手,不滿的反駁道:“就是那個出任務第一天不小心摔倒,被你接住後芳心暗許的那個公主啊!”
卡卡西更急了,直接一把把暗部成員推出門外,打算關門了。
“等等,卡卡西前輩,先別關門啊,我給你帶的藥還沒給你啊!”暗部成員及時把一只腳堵到門縫裏,阻擋住了卡卡西關門。
話音剛落,關門的力量消失了,門被緩緩的推開,一只白玉一般的手伸了出來,接過了暗部成員手中的藥袋,一個金發女子現出身形,她面帶笑意,說道:“真是抱歉,午飯剛剛用過,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吧。”
暗部成員瞟見卡卡西低着頭,像個鹌鹑一樣站在牆邊不敢說話,再結合一下眼前的女子和卡卡西剛剛奇怪的行為,他還有什麽猜不到呢。暗部成員立刻在腦海中編出一個理由,禮貌謝絕過後,轉身就跑了。廢話,他不走,難道還要留下看卡卡西前輩被打嗎?
雅子關上門,手上還帶着些許洗完後的濕意,“那麽接下來,”雅子彎起眉眼,看向縮成一個球,假裝直接不在的卡卡西,“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解釋那個公主呢?”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有好多人在讨論開車,但難道沒人評論我的肉香嗎,這可是母胎單身的蠢作者絞盡腦汁才寫出來的啊!!!
☆、發燒
在那個突如其來的大名女兒事件後,卡卡西又絲毫沒有怨言的乖乖吃了幾天白粥,直到他光着身子單手做着俯卧撐,花樣向雅子展示自己恢複如初的體魄,就差沒在臉上寫上我已經完完全全好了,雅子才安心的放他去暗部出任務。
最初,卡卡西也是想趁着這次機會,多拖一會再康複,好騙雅子留下來多照顧他幾天。這下可好,卡卡西什麽歪心思都不敢有了,雅子說什麽是什麽,就怕雅子提及大名女兒的事,乖巧的樣子怕是暗部成員看到了都不敢認他是木葉村有名的拷貝忍者卡卡西。
但雅子說到底也真沒吃這個飛來橫醋,她對卡卡西足夠了解,也對他們之間的感情足夠放心,不過是看到卡卡西畏畏縮縮不敢發聲的小媳婦樣給逗樂了,就一不小心忍不住多作弄了卡卡西幾天,也就沒想到卡卡西真把她的醋意當真了。
重新康複開始出任務的卡卡西,仍像個小學生一樣,每天按時到雅子這邊報道,一板一眼的說出自己一天的任務狀況,和哪個異性說話了,又和哪個異性有了哪種程度的接觸。
還沒等雅子作弄夠卡卡西,安頓了不少天的九喇嘛就已經受不了這每天濃郁的情侶酸臭味了,扯着大嗓門喊道:“有卡卡西就沒他,有卡卡西就沒我,絕不共存。”
九喇嘛的噪音精神攻擊實在是強勁,雅子當即放棄抵抗選擇妥協,在卡卡西下次來進行報告的時候,就拉着卡卡西向他說清楚了。
“我沒吃醋。”雅子握緊卡卡西的手,揉了揉被九喇嘛吵的突突疼的太陽穴。
“什麽?”剛起了個頭,打算從今天早上遇見的丸子店老板娘說起的卡卡西愣了愣,沒反應過來。
“我說,我沒有吃醋,關于你和那個大名女兒。”雅子清了清嗓子,直視着卡卡西的眼睛,逐字逐句的說出來。
“欸!那你為什麽?”卡卡西大吃一驚,想到自己這幾天的向雅子打報告一樣的行為,就忍不住羞恥的紅了臉。
“開個玩笑,誰叫卡卡西當時怕得發抖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雅子一想起當時的場景,就忍不住彎起眉眼,毫無讓卡卡西擔心受怕幾天的愧疚感。
“嘛,真是的。”卡卡西攤了攤手,以表自己的無可奈何,不過,雅子沒生氣還真是太好了。
“畢竟,我可是非常相信卡卡西的,絕對不會背叛我的。”雅子笑着向卡卡西眨眨眼,搭着卡卡西的肩膀,踮起腳,在卡卡西左眼的傷疤上落下一個吻。
“雅——”卡卡西心裏猛地一突,剛想伸出手抱住雅子。九喇嘛就一副辣眼睛的樣子,扯着嗓門嚎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下穿透人心的尖叫直接把雅子心裏的那麽點小悸動給撲滅了,雅子板着臉,把煙鬥特意塞到櫃子裏試圖阻隔九喇嘛的聲音,雅子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假裝沒看到卡卡西臉上的情動。“我還有事,你不是也還要出任務嘛,趕緊走吧。”說完,就推搡着卡卡西出門了。
卡卡西一臉懵的看着雅子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憂傷的托着下巴開始思考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所以雅子其實還是生氣了吧,女孩子的心事,還真是……果然還是要向前輩請教請教。
雅子說的有事确實是有事,今天一大早,就有醫療部的人員跑過來向自己訴苦。
原來在昨天,鳴人和佐助兩個人不知怎麽就打起來了,而且還打到河裏去了,本來天氣還沒開始變暖,傍晚風就更涼了,兩人打完架,悶着氣回到家,衣服也不換就被子一蓋,結果第二天兩人雙雙發燒了。
按他們兩人的體質,也不至于這樣就發燒。但好巧不巧,佐助自出院後,一直過度訓練,身體負荷早就吃不消了,而鳴人,被雅子抽出一半的狐妖力量後,身體虛弱了一陣。偏偏都剛好趕上特殊時刻。
但如果他們兩發燒後,好好在醫療部休息也就罷了,兩個人非要拖着病軀,拼命喊着要去訓練啥的。護士當然不允許,叫來了兩個忍者看着他們兩,誰曾想,這兩人趁着忍者換班的時刻,直接溜走了。護士沒辦法,想起了上次來照看佐助的雅子,便東訊西問找到了雅子這。
“那兩個孩子太要強了,還是需要有人看着他們好好休息。”護士長皺着眉頭,嘆了口氣,向雅子拜托到。
等雅子趕到兩人的秘密訓練場時,兩人還紅着臉,帶着咳嗽聲,一邊争執一邊訓練。
“笨蛋,從這個角度射出去更具有隐蔽性。”佐助燒得滿臉通紅,仍皺着眉頭,點着鳴人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責罵着。
“不對,我這個角度才是對的,佐助你不能老是用着老辦法,直面敵人,殺個他措手不及才對啊!”鳴人喘着粗氣,能不忘跳着腳反對。
“這兩個笨蛋。”雅子扶着額頭嘆了口氣,走到炒得火熱的兩人身後,伸出手一人頭上來了一個暴擊,“快給我滾回家躺床上去!”
“雅子姐姐!”鳴人頭上冒着青筋氣洶洶的轉過頭,看到雅子,立刻就氣消了,“我一點事也沒有哦,根本就沒生病,反倒是佐助這家夥,發燒還死撐着,就怕趕不上我的訓練進度!”
雅子利落的又敲了一下鳴人的頭,“再拖下去可就不止打一下咯!”
鳴人撓着頭不敢說話,佐助瞥了一眼鳴人,小聲的咕囔一句“笨蛋。”
雅子壓着兩人去了佐助家,“為什麽不去我家!”鳴人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佐助家,不忘反駁兩句。
“你家在我幫你收拾過後好久沒有打掃過了吧。”雅子随口回答着,伸着手替鳴人改好被子。
“那我又為什麽非要和佐助這個家夥睡在一起!”鳴人不滿的指着旁邊的佐助,嚷嚷道。
“哼!”佐助翻了個身,懶得理鳴人,裹緊被子,背對着鳴人。
“可惡!你這個家夥!什麽意思!”鳴人一點就着,張牙舞爪的向佐助撲過去。
雅子一把壓下蹦跶的鳴人,“還不是怕你們一不在我的眼皮底下就又想溜出去。尤其是你,鳴人!”
鳴人洩了氣,撇着嘴乖乖的蓋上被子,不再說話。
鍋裏煮着的姜茶“嘟嘟嘟”的滾着熱氣,鳴人睡覺不老實,大大剌剌的伸展着四肢,大張着嘴巴,咕囔着什麽,哈喇流了大半的臉。
一旁的佐助能側着身不安的蜷成一個團,皺着眉頭,急促的呼吸,也不知夢到了什麽,冷汗沾濕了鬓發。
雅子憐惜的伸出手,摸上了佐助的頭,“不要怕,一切有我。”也許是話語的功能,又或許是撫摸太溫暖,佐助在雅子的安撫下漸漸的放松了身軀,陷入了睡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一整天都不知道在忙啥就這麽稀裏糊塗過去的作者
☆、茶
雅子看着天色漸暗,快到晚飯時了,便叫醒了鳴人和佐助,盯着他們兩喝完姜湯後,滾滾的姜湯入肚,熾熱感從胃燃起,一直冒到喉嚨眼。鳴人舒服的眯起眼打了個飽嗝,感覺這幾天因為發燒而僵硬沉重的身軀都恢複了不少,恨不得現在就跳起來出去跑個幾圈。
雅子一眼就看穿了鳴人躁動的心思,敲了敲他的頭說道:“別想着出去了,我燒好了熱水,喝完就趕緊去洗個澡。”
一旁一直安靜的喝着姜湯的佐助,聽聞,放下了喝幹淨的碗,蒼白的臉上泛上了血色,低聲道了聲謝後,拉開凳子,向浴室走去。
鳴人沒看見已經去洗澡的佐助,還在全身心的試圖和雅子争執,“雅子姐姐真是太固執了!都說了我已經完全好了!你說是不是?佐助!”鳴人講條件失敗,炸着毛,氣呼呼的拍着桌子,打算拉佐助當他的盟友。
“佐助早就去洗澡了,就你還傻乎乎的呆在這裏。”雅子喝着剛剛從廚房裏翻出來的陳茶,眉眼彎彎的看着對面鳴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什麽!佐助那家夥,居然背叛我!就這麽沒骨氣的妥協了!”鳴人越想越生氣,直接拉開椅子,一嗞溜跑到浴室,打算找佐助對峙。
“佐助!你為什麽逃跑!”鳴人氣勢洶洶的的拉開浴室門朝着裏面大聲喊道,溫暖的熱氣湧了出來。
“笨蛋!出去!”佐助坐在浴池中,看到鳴人冒冒失失的闖進來,忍着怒氣默默轉了個身,向鳴人說到。
雅子看熱鬧不嫌事大,捧着茶杯跪坐在榻榻米上,向鳴人喊道:“鳴人,熱水可能不夠,你幹脆和佐助一起洗吧!”
“嗨!”鳴人聽到後幹脆的應道,關起門,就開始一邊脫衣服,一邊嘴裏念叨着:“都怪你,不然我們兩個早就可以說服雅子姐姐了。”
佐助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手一揮,就揚起洗澡水潑到了鳴人身上,聲音裏滿是怒火:“出去!”
“幹什麽啊!你沒聽到雅子姐姐說熱水不夠嗎!”鳴人險險歪着身子躲過水流,不滿的看向佐助。
“出去!”佐助壓着嗓音,又重複了一遍。
“你也太任性了吧!”鳴人不去理會佐助的抗拒,飛快的扒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突然鳴人一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恍然大悟道:“你這家夥,怪不會是屁股上又痣不敢讓我看見吧!”
“笨蛋!不是!”佐助瞪着鳴人,反駁道。
鳴人才不信佐助,迅速脫完衣服後,直接跳向佐助,張牙舞爪的喊道:“我不管,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佐助一驚,反手就是一個忍術。
等雅子悠哉游哉的喝完茶時,浴室外的榻榻米已經濕透了。雅子盯着榻榻米半刻,疲憊的嘆了口氣,突然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麽要慫恿鳴人。
雅子敲了敲浴室的門,帶着威脅的語氣說道:“鳴人,佐助,我希望等會你們出來的時候,浴室是幹淨的。”浴室裏劈裏啪啦的聲音立刻安靜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兩人低着頭并排打開門走了出來,不敢吭聲,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乖巧的跪坐在雅子面前。
雅子看了這兩家夥奇奇怪怪的樣子,偏頭一看浴室,浴室直接被打了個打洞,牆上布滿了忍術的痕跡,地上的瓷磚直接掀起來了,這下不找外面的施工隊都不好辦。
雅子轉過頭,挑了挑眉,兩人仍動也不動的等雅子的判刑。又過了會,鳴人忍不住了,猛地擡起頭,指着旁邊的佐助就開始大喊:“雅子姐姐,是佐助先動手的!”
佐助轉過頭,直直的瞪着鳴人,黑曜石般的眼睛裏閃着光。鳴人頓時萎了下來,磕磕絆絆的對着手指,說道:“當,當然,我也有錯。”
雅子将兩人的互動全看在眼裏,憋着笑板着臉,嚴肅的說道:“下不為例。”
“是!”鳴人和佐助舉起手,一臉真誠絕不再犯的樣子。
之後兩人又被雅子趕去睡覺了,雖然兩人才剛剛醒,但在泡完熱水澡後,又鬧騰了好一會,剛躺下沒多久就睡着了。
鳴人睡眼朦胧的轉了個身,将腳翹在佐助身上,嘴裏還不碟不休的喊着:“可惡,差一點就看到了!差一點!”
佐助推了推身上的腳,發現推不動後,閉着眼皺着眉頭喃道:“笨蛋,離我遠一點。”
雅子靠在窗邊,笑着看着兩人的睡顏,對着窗外說道:“真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變化竟然這麽大,我險些沒認出你。”
窗外黑沉沉的夜色中漸漸顯現出一道身穿袍子帶着鬥笠的身影,鼬定定的看着佐助的睡顏,半響才回道:“嗯。”
“進來喝杯茶吧,晚上趕路還是寒氣很重的。”雅子朝鼬眨了眨眼,徑直走向了矮桌。
鼬跟上雅子的腳步,随着她在桌子旁坐下。
碧綠的茶葉随着滾水上下翻騰,絲絲清香飄入鼻中,鼬端起茶杯,輕輕吹散茶葉,酌了一口,“這是我媽媽最喜歡的茶葉,她平時從來都舍不得拿出來喝。”鼬想起了以前的往事,眼底泛起笑意。
雅子聽到後頓了頓,抱歉的回到:“真是唐突了。”
“反正放着也只是糟蹋了,如果是懂茶的雅子喝,這茶倒也不算是浪費了。”鼬放下茶杯,望着雅子的眼睛,彎起了嘴角,說道:“雅子,謝謝你。”
雅子咽下茶水,清冽有帶着絲苦澀的茶卷席了口腔,雅子享受的眯起眼睛,回到:“我接受你的謝謝。”
“你,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雅子猶豫半響,還是問出來了。
鼬低着頭愣了一下,握着茶杯的手緊了緊,又松開,“還好。”鼬擡起頭,黑色的眼裏帶着不知名的情愫。
“佐助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他的。”雅子說道。
“嗯”鼬壓低了帽檐,陰影下的臉灰暗一片,讓人看不清。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走,一杯茶的時間不長,但也夠舊友敘舊。
鼬走時,終究還是去看了眼佐助,鳴人已經被佐助踢到一邊去了,獨留佐助一人睡在兩個床鋪的中間,安靜的睡顏上,不見仇恨和悲痛,好像還是最初幸福無憂無慮的樣子。
鼬眼中閃了閃淚光,顫抖的手指點在佐助的額頭上,啞着聲音低聲說道:“佐助……”
☆、敵人
第二天一早,雅子替鳴人和佐助做了些早茶,看到他們精神飽滿的樣子,也就放心的讓他們去了。
兩個學校的話題中心突然都請了幾天假,自然是引起忍者學院的學生的關注了。尤其是佐助,才剛到班級坐下,全校大半的女生就蜂擁而來,把佐助的座位圍得密不透風,左一個賀卡,右一個飯盒,嘴裏叽叽喳喳的表達着對佐助身體的擔憂和康複的喜悅。
鳴人滿臉酸意,憋屈得被擠到最後排,不滿的說着“什麽嘛,怎麽沒人給我送東西。”鹿丸看到了坐到自己旁邊的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招呼道:“喲!你生病好啦。我還一直以為傻瓜是不會生病的!”
鳴人一聽更來火了,一把抓起鹿丸的衣領喊道:“哈?鹿丸你這家夥!太過分了!說誰是傻瓜!”
鹿丸輕拍着鳴人的手,笑着打哈哈:“開個玩笑嘛,鳴人,別當真。”
鳴人仍氣鼓鼓的,他松開鹿丸,憋着氣說道:“真搞不懂這些女生,就知道纏着佐助,佐助那個笨蛋到底有什麽好的,怎麽就沒人女生發現我的帥氣給我送禮物呢!”鳴人憂傷的趴在桌子上。
鹿丸摸摸鼻子,瞥了眼坐在前面,自鳴人進教室後就一直坐立不安紅着臉扭來扭曲的雛田,無奈的在心裏想到:真是可憐啊,連鳴人那個笨蛋都有女生喜歡,我還是孤家寡人的。
雅子請來了村上的維修工人,把佐助家昨天破的不成樣的浴室修繕了一下。
等工人收拾完,已經快到中午了,雅子微笑着向工人遞上一杯熱茶,思考着等會給鳴人和佐助留下什麽菜色。
“小姐有婚配嗎?”工人大叔盯着看着面前的雅子,古銅色的手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擦汗,頭一仰将杯中的茶水喝幹淨,“我家那個蠢小子雖然笨是笨了點,但不是我吹牛,樣貌人品都是一流的!”
雅子猜到了大叔的意思,笑着不說話朝大叔擺了擺手。
“是嗎,我家小子娶不到這麽好的媳婦了,太遺憾了。”大叔放下杯子,大步走了出去,嘴裏還硬朗的大聲笑着。
雅子笑了笑,轉身去了廚房,剛剛蒸好的米飯配上滾燙的茶水,清醒可口而又簡單的茶泡飯便完成了,再配上鹹香的小菜,一個簡便而又美味的午飯便做好了。
雅子看了看時間,鳴人和佐助也該快回來吃午飯了,雅子在桌上留下便簽,叫他們記得吃完午飯後洗漱,便出門了。
兩天沒有去卡卡西家,雅子怕卡卡西擔心,加快了腳步。微風徐徐的吹到臉上,伴着一陣陣飄渺空靈的歌聲,讓人舒服的想要睡過去。
不對,雅子停下了腳步,這裏怎麽會有歌聲。
發現雅子停下了腳步,暗處那人急了,歌聲越來越大,在雅子耳邊逼近,雅子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歌聲像是在引誘着她前進。
危險,是敵人!
雅子迅速的在心裏下了個定論,壓低身子,利落的滾到一旁的草叢裏。
雅子摸了摸衣帶,剛想拿出煙鬥,就想起自己因為嫌棄九喇嘛沒帶煙鬥。
真是禍不單行,難得遇上一次危險,武器還沒帶在身上。雅子蹲在草叢後,謹慎的打量着四周。
耳邊的歌聲失去了目标,漸微漸弱,但對精神世界的催眠影響還存在。
雅子為了防止等會正面對戰時受到影響,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