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他們是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啊?”圍觀的百姓大着膽子開口。
“是啊,這酒樓的飯菜不幹淨,以後可不能來這裏吃飯了。”
“上次是被陷害的,說不定這次也是被陷害的呢,再看看吧。”
圍觀的老百姓說什麽的都有,有些相信,更多的卻是不相信。
“大家稍安勿躁,聽清越一言,我們食全酒美定會給大家一個交待,還食全酒美一個公道!”
雪凝霜不相信是自己的食材出了問題,一定是她漏掉了什麽。
“主子,大夫來了。”前去請大夫的小厮回來了。
“大夫您快瞧一瞧,這些客人為何會如此這般?”雪凝霜着急的開口道。
大夫放下手中的藥箱,仔細的把脈。
對面回春樓的陶傾城卻是在二樓的窗前,盯着這裏所有發生的一切。
清越,這次看誰還能幫到你。
“可有今早的剩菜剩飯,端來于我瞧瞧。”大夫摸着他的山羊胡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有有有,我這就去拿。”店小二轉身飛奔而去,恨不得自己身上長着翅膀。
大夫仔細的聞過這飯菜,點點頭。
“大夫,如何?”雪凝霜着急的開口道。
“熬粥需要用水,這水裏面被人下了巴豆和瀉藥,适才無法察覺。”
老大夫摸着他的山羊胡娓娓道來。
“是誰!到底是誰!”雪凝霜生氣的想要打人,自己不過就是想好好的開個酒樓做菜,為何這麽難?
“莫要生氣,将這件事情交給官府,自會還你一個清白。”
玉澄泓卻是覺得這般小伎倆上不得臺面,他不屑一顧。
“李掌櫃将這些病人都悉數安撫好,直到他們痊愈為止,畢竟他們是在食全酒美吃出了問題與我們也脫不了幹系。”
雪凝霜感覺自己的頭好痛,好累。
“是。”李掌櫃領命而去。
玉澄泓卻是将離痕喚至身邊,小聲的在他耳邊說着什麽,随後離痕便悄然離開了。
“莫要為這些瑣事擾了心神才是。”玉澄泓開口安慰道。
“如何能不擔心,今日只是上吐下瀉,以後萬一是一條人命,我又該如何,那我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雪凝霜扶上自己的眉頭,開個酒樓怎麽就這麽難呢。
“清越,清越!”樊亦淮快步上前,站在雪凝霜的身旁。“玉兄。”算是打過招呼了。
“一大早便聽說了食全酒美這裏的事情,這便趕過來了。”樊亦淮喘着粗氣開口道。
“多謝樊兄關心,玉兄已幫忙解決了。”雪凝霜沒心情再和他們多說,這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壞掉了。
玉澄泓卻是不喜樊亦淮挨着雪凝霜這般近,眉頭不由自主的便皺了起來。
“那便好,那便好。”樊亦淮這才松了一口氣,一身青衣被風吹的四處搖擺。
官府。
“老爺,離痕侍衛求見。”小厮上來禀報,這官老爺卻是一副怡然自樂的表情,一聽離痕的名字,瞬間便坐起身來,這可是攝政王身邊的侍衛,誰敢不敬?
“快請!快請!”官老爺立刻站起身來,屏退左右。
“下官……”
“客氣的話就不必再說了,我來此只是想要告訴縣太爺,最近這平安街上可是不安分的緊,王上想要縣太爺好好的查查着平安街上的歪門邪氣!”
不等縣太爺行禮,離痕就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是是是,不知您指的是……”縣太爺在京城做官,天子腳下,誰人敢放肆,自然他這落得個清淨。
“平安街上有家酒樓名喚食全酒美,許是名氣大了,總有些人眼紅,想要搞垮這食全酒美,一計不成又施一計,竟然在井水當中下藥,不知縣太爺可知,這樣的情況元兇該當何罪?”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縣太爺立馬便明白了離痕的意思。
“王上的話我已經傳達到了,怎麽做,就看縣太爺您的了。”
離痕說完便邁着修長的雙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恭送大人。”縣太爺一等離痕離開,便沉了臉色,“來人啊!”
“在!”
“給本官查!本官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有如此大的膽子,竟敢在天子腳下胡作非為!”
縣太爺的一雙眼睛瞪得很大,似乎是要跳出來了一般。
“是,屬下這就去辦!”捕快領命而去。
回春樓。
“主子,他們已經報官了,會不會……”陶傾城身邊的小厮擔憂的開口道。
“無妨,報官又如何,他無憑無據如何能懷疑到我的頭上?靜觀其變便是。”
陶傾城倒是個能沉得住氣的,面色平靜。
食全酒美後院。
“這都兩日了,怎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雪凝霜雙手托腮,泱泱的開口道。
“是啊,最近咱們酒樓的生意都不好了,您瞧,左右也才不過兩桌客人,可您再瞧那對面的回春樓,日日門庭若市。”
店小二感覺自己已經快要閑出水來了。
“那又何妨,清越你也不是為了賺銀兩才開的這家酒樓罷。”
玉澄泓倒是覺得這樣不錯,他日日都能來陪她下棋,打發時間。
“話雖如此,可我……”雪凝霜心不在焉的落下一子。
“你不必說,我都懂。可清越你若是在這般下下去,這局你可是必輸無疑了。”
玉澄泓将黑子落在棋盤上,将圍住的白子一一拾起來,放進罐子裏。
“不下了不下了。”雪凝霜根本就靜不下心來,心情煩躁的很。
玉澄泓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你這般着急又有何用?那日我便講過,這件事情交于官府,他們自會還你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