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群內小夥伴愛調戲絕塵客服的毛病,好奇中,發出了一個問句。

屠豬場的大佬:絕塵大大?是誰?你們又要泡我絕塵家的客服了?

樓上偷了我的豬:絕塵大大就是你家那口子。唉,絕塵工作室變成幫豬的了,羨慕嫉妒恨。

幫豬在拱白菜+幫豬是我的菜:同羨慕嫉妒恨,不過幫豬的就約等于我們的,以後我們代練是不是可以打折?

屠豬場的大佬:可以打,打骨折。

樓上偷了我的豬:唉,嫁出去的幫豬,潑出去的水。

一群小豬:汪汪汪,幫豬可以再來一次威風堂堂麽?我耳朵想再懷孕一次。

威風堂堂?

支晖接呆住了,心中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應該是他想錯了吧。他慌了一下,然後,故作堅強,回複了一句。

屠豬場的大佬:小豬,你在說什麽?威風堂堂是什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一群小豬:啊?幫豬剛剛不是給絕塵大大唱了兩次威風堂堂嗎?還唱得那麽認真,那麽勾人。

屠豬場的大佬:!!!震驚.jpg

樓上偷了我的豬:說真我一個女的,聽着都快硬了。

幫豬在拱白菜:同硬+1

潛水的豬:同硬+2,另外我是男的。

幫豬是我的菜:嘿嘿,我猜這時的絕塵大大一定自嘩——,想着将幫豬這樣那樣。

群內衆人紛紛附和:哇,這福利好啊,感謝幫豬的直播。

直播?支晖沉默,伸手握着鼠标,一個接一個,關閉桌面上的各種軟件的窗口,然後,在最底端發現了正在運行的歪歪,往前一瞧,麥正處于開着的狀态,而他所在的頻道裏面一窩人,人山人海。

☆、求安慰,求疏解

“……”支晖揉了揉眼睛,簡直無法相信眼前見到的結果,但是,等他揉完眼睛,發現結果一樣,這讓他十分蛋疼。

他猶豫了一下,默默地帶起耳機,果然聽到了頻道裏的小夥伴,正在興致勃勃地讨論着他的威風堂堂。

樓上偷了我的豬的聲音傳來,似乎十分興奮:“說真,我沒有想到幫豬這麽仗義,說直播就直播,今天真是賺大發了。”

幫豬在拱白菜笑了一聲,附和道:“确實賺到了,幫豬說一不二,我喜歡,以後我生是屠豬幫的人,死是屠豬幫的鬼。”

幫豬是我的菜不甘寂寞,插了進來:“話說,你們速度也太快了吧,我不就在群裏發一條信息麽,你們就幾乎全來了?我去,你們看看公頻上面的送花信息,數量巨多,簡直可怕。”

聽完,支晖再次默默地,挪動鼠标,将視線轉移到熱鬧的頻道公頻上,全是66666跟送花信息。

中途,時不時還穿插一些奇怪的言論——

“我去,幫豬原來這樣浪的麽?”

“哇哇,我那人狠話不多的高冷幫豬呢,不過,似乎這樣的幫豬更加讓人喜歡呢。”

“對對對,可高冷,可暖床,那麽全面的幫豬哪裏找。”

“幫豬大大,我愛……”

他的高冷形象徹底完了!

支晖僵住,默默地點了退出,偷偷跑路。

歪歪一關,看不見奇怪的信息,本應世界清靜,可是,支晖卻無法冷靜下來,他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一不小心直播了追夫火葬場怎麽破?

支晖想起他那些浪得飛起的嬌1喘,除了沉默,還有欲哭無淚。

“嗷嗷嗷,求安慰求疏解。”

支晖捂着臉,在床上翻滾了一圈後,找到了能讓他求安慰,求疏解的目标。因此,他拿過手機,打開通訊錄,點了柯付的電話,直接撥打出去。

“嘟——”支晖捂着臉,等待着,腦袋有些空白。

電話很快接通,那頭傳來了流水的聲音,對方似乎在衛生間。

支晖想起了之前柯付說的那些有些顏色話語,大約是猜到了什麽,然後,本來就帶了點顏色的他,開始浮想聯翩,心髒開始跳得厲害。

“喂?”柯付的聲音傳來,似乎變得更加嘶啞了,還帶着一絲完事後的懶散。

“!!!”支晖深吸了一口氣,一個我字卡在喉嚨中,就是吐不出來。

“小可愛?”柯付輕笑着,打趣了一句,“你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想來陪我了麽?”

“我……”

支晖的我字已經吐了出來,但是,他腦袋一些空白,心中有些慌張,說話也是亂七八糟:“柯付,你這麽會撩人,會不會太過分了?”

“嗯?”柯付又是一聲輕笑,“親,你已經收了我的聘禮,我撩撥我的男人,不是天經地義的麽?”

“行行行。”

也許是被柯付的話語逗樂了,支晖笑道:“我是你的男人嘛,随便撩撥。”

柯付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像話!看在你這麽乖巧的份上,獎勵你一個馬甲,剩餘八個馬甲。加油吧,少年!”

☆、包吃包住包暖床

說到馬甲,支晖才想起了打電話的目的,不由得沮喪了起來:“加不起油了。”

柯付的聲音帶着體貼:“怎麽了,親?”

“我之前給你唱威風堂堂的時候,忘記關麥。”支晖嘆了一聲,“唉,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噗。”柯付忍不住,笑了一聲,“你怎麽那麽可愛?”

支晖怒了:“你還笑?!”

“好好好,我不笑。”柯付停頓了一下,開始勸導對方,“忘記關麥就忘記了,反正又不掉肉,下次注意點就是了。”

事情已經發生,也改變不了,除了下次注意點,着沒有其他的辦法。

但是,說是這樣說,支晖仍是覺得不爽:“可是,我藍瘦,香菇。求安慰,求疏解!”

柯付有些無奈:“我這不是在安慰你麽?好了好了,過去了,就別在意了。”

支晖做不到不在意:“嘤嘤嘤,還是藍瘦,香菇。”

“……”平時打字聊天,支晖浪,柯付并不覺得有什麽。現在打電話,支晖又浪又撒嬌,讓柯付又變得蠢蠢欲動了起來。

這樣下去不行,柯付忍了忍內心的激動,選擇轉移了話題:“親,你還記得你的第二個馬甲麽?”

“嗯?”支晖果真轉移了注意力。

第二個馬甲?

第二個馬甲似乎是,天天纏着柯付,試圖拐柯付進幫的狐貍大佬號?

說到那個狐貍大佬號,支晖記起來了,當時在幫會群裏,小夥伴們一直在傳絕塵店搞活動,狐貍的價格十分實惠。然後,寵物控支晖毫不猶豫地點開了絕塵點,找了柯付的小絕塵客服號。

支晖發了一個抱抱的表情:親,組團買狐貍有送其他的麽?

柯付沉默了一下,回了一句:……要不把我送你?

支晖笑了:求之不得。

柯付:呵呵。

支晖繼續努力:別呵呵咯,我認真的呢。跟我跟我吧,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柯付搖頭:親,不好意思,要減肥呢。況且,要工作呢。

支晖好奇:你們工資怎麽樣,還招人麽?

柯付點頭:還行,招的,包吃包住。

支晖打趣了一句:那包暖床麽?

柯付震驚:!!!不好意思,我們是正規的。

支晖興趣來了:沒事,我們幫是不正規的,進幫送小哥哥,包暖床的。

柯付只想沉默:……親,我不工作會餓死的。

支晖認輸:好吧好吧。

之後,支晖不死心地纏了柯付幾天,實在是忽悠不到柯付後,他才不得不放棄了,而被糾纏了幾天的柯付扶着額,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如今,柯付突然提起狐貍大佬號,支晖不知道對方有什麽打算,不由得多問了一句:“狐貍大佬號怎麽了?你想要這個馬甲的表白?”

“對哦,馬甲!”柯付反應了過來,“本來想說我這邊招美工,問你要不要過來工作。如今我有了你的把柄,看來不用威逼利誘了。”

“過去工作?”支晖愣了一下,也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奔現了麽?”

“嗯。”

柯付應了一聲,并沒有否認這個說法,而是順着支晖的話繼續說下去:“你過來試試工作?包吃包住包暖床!順便也試試我?我們奔現試試?”

“!!!”支晖表示他求之不得,恨不得直接上班。對了,他們奔現了,是不是馬甲的事情就這樣算了?

支晖目光一亮,小心翼翼:“那我們奔現了,馬甲的事情?”

“馬甲的事情?當然是繼續了。”柯付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幸災樂禍,“來來來,快用這個狐貍大佬向我表白,我等着呢。”

支晖無奈中,只得妥協:“我喜歡你。”

“嗯。”柯付點頭,十分滿意。

☆、正在奔現的路上。

那天兩人聊完,支晖在幫派群裏炫耀一波後,沒有多做猶豫,直接收拾東西,準備前去就業。

柯付發過來的地址,與支晖目前所在的地方屬于一個城市的,距離不是很遠。

“我去!原來那麽近!”支晖握着手機,一再地确認後,郁悶了起來,“真是白撩了柯付那些年!要是當初我知道地址,早就直接過去了。”

不過,這也僅僅是說說而已。

支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若是之前,柯付肯定不可能給支晖地址的。就算支晖運氣好拿到了地址,一上門說看上人家老板,估計會被人揍一頓,丢出來。

哪會像現在,跟柯付“修成正果”,正在奔現的路上。

想到這一點,支晖仿佛中了大獎一般,一路喜滋滋,在歡快的步伐中,到達了目的地。

之後,支晖給柯付打了個電話,很快,柯付就下來開門,出現在支晖的面前。

支晖不是第一次見到柯付,之前,微信上見過很多面。但是,當他看到柯付的時候,他的表現跟第一次見面時差不多。

害羞,臉熱,心跳加快等等各種狀況都有。

“來了?”柯付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幫支晖分擔了部分行李,“我們先去住的地方吧。”

“嗯。”支晖跟着對方,十分乖巧。

進了門,柯付的話就多了起來:“一樓是餐廳,大家都在吃飯的。夥食是自己家煮的,健康衛生。”

“嗯。”支晖應了一聲,随意看了幾眼。

柯付繼續:“二樓是工作室,大家的辦公地方。你們???”

支晖有些疑惑,擡頭一看,二樓門口窩着一群人,正興致勃勃地盯着他。

“……”總有一種被當成觀賞動物的錯覺?支晖愣了愣,下意識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柯付。

柯付接受完畢,看向衆人的目光帶着一絲不善:“你們不要上班?晚上是要就下來加班??”

“咳咳咳,有點渴,我們就出來看……喝水的!”說完,一窩人立即散開,紛紛回到工作崗位上。

“我們上去。”柯付領着支晖,繼續往上走,“三樓四樓是員工宿舍,你可以在這裏休息,也可以選擇在外面休息。看你高興,嗯,這一間是你的宿舍。”

兩人開門,進了房間,支晖放下東西,随意地看了房間幾眼,之後,重新看向柯付,問道:“那老板,你是住這裏,還是住外面?”

“嗯?”柯付應了一聲後,輕笑着,慢慢地走近支晖,“問我麽?”

眼見,柯付離他越來越近,支晖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心情,再次變得激動起來。

他看着柯付,面色變化不大,心中卻在瘋狂地吶喊着:怎麽辦怎麽辦!柯付過來了!柯付越來越近了!那麽近,柯付就要親到他了!

他感覺有些緊張,還有些不知所措,他是該退一步呢?還是該靜靜地等待着?

又或者,他該主動些,突襲柯付,讓柯付吓一跳?

似乎最後面的辦法不錯呀!

支晖的目光閃閃發亮,臉上一副蠢蠢欲動的神情,就等着時機一對,突襲中吓柯付一跳。

然而,柯付卻停住了,不再往前,輕聲說道:“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什麽事情可以叫我。”

“噢。”支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遺憾。

“當然,你也可以去我那邊住,我是非常歡迎的?”

說到這裏,柯付停頓了一下,之後,調侃道:“不過,在這之前,建議親先解決馬甲的事情哦。”

“……”又是那作死的十個馬甲!支晖再次悔不當初。

“好了。你先休息,有什麽事情,晚上說。”說完,柯付體貼地關上門,便離開了。

☆、床分我一半

柯付離開後,支晖不再端着,而是一臉郁悶:“啊啊啊,又是馬甲的事情!我什麽時候能抱得柯付歸?”

煩躁之時,只有吹水可以解憂!

支晖拿出手機,點開歪歪,直接登上幫派頻道。頻道內,一群小夥伴再吹水,熱鬧非凡。

支晖默默地聽了一會,發現大家都在八卦他跟柯付的事情,便控制不住自己,出聲打斷衆人的浮想聯翩:“咳咳咳!”

衆人吓了一跳,之後,驚喜地說道:“幫豬上了,熱烈歡迎!歡迎歡迎!”

“嗯。”支晖滿意地應了一聲。

歡迎過後,樓上偷了我的豬直接提問:“幫豬,面基結果怎麽樣?可還順利?”

支晖得意洋洋:“順利順利,非常順利!”

聞言,衆人激動不已:“哇塞,求內幕!”

幫豬在拱白菜冒了出來:“面基順利了?是不是代表着全壘打不遠了?”

幫豬是我的菜也出來了:“支持樓上說的。”

“支持尼妹!收起你們腦中的黃11色廢料,不要亂開車,會翻車的!”

支晖還想再噴幾句,卻不料傳來了敲門聲,這個時候會敲門的人,只有柯付。

作為一個重色輕友的好幫主,支晖毫不猶豫地丢下一群小夥伴:“等下……”

房門一開,果然是柯付,柯付雙眼帶着光,似乎十分高興:“最近天氣有些熱,我覺得你應該需要一杯奶茶。”

說話的同時,柯付把手中的奶茶往前一遞,遞到支晖的手中,之後,他一個側身,進了房間後,幹淨利落地把門關上。

一時間,房間內只有兩人,氣氛有些暧昧。

支晖吸了吸手中的奶茶,十分乖巧,并不說話,而是等對方開口。

柯付安靜了一會,見支晖沒有開口,便湊了過去:“我們的實習期是一個月,實習期包吃包住,工資為轉正後工資的80%,親看還有不明白的麽?”

“我們的實習期?”支晖愣了愣,有了一些猜想。

“對,是我們的實習期。”

柯付與支晖面對着面,雙方都看到對方的神情,也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認真:“這一個月,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情,然後,好好考慮一下,一個月後給我答案。”

“實習期包吃包住?不包暖床?”支晖放下了奶茶,身子往前移動,一點點地逼近柯付,“當初可是說好了,包吃包住包暖床哦。老板,你這麽随便更改條件,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暖床?”柯付的面色微變,目光變得意味深長起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親?”

支晖挑眉,離柯付越來越近,然後,他在柯付不注意的時候,偷了一個香吻:“自然是知道。”

“別鬧,親。”

柯付的目光隐約中帶着一絲火氣,他伸手抓住支晖那調皮的雙手,聲音中帶了一絲隐忍:“我們過過實習期吧,我不想你後悔。”

“不用了。”支晖反手抓住柯付,不給柯付退縮的機會,“我覺得我們還是直接商量轉正後的待遇吧。老板要知道,我對你的包暖床非常感興趣,老板打算什麽時候把床分我一半?”

“你……”柯付面露掙紮,“你真的确定了?”

支晖一臉肯定:“确定,肯定,愛過!”

“那好。”

柯付停頓了一下,再也不約束他自己,直接是一個低頭,吻上了支晖的嘴唇。兩人的雙唇一碰,便仿佛是兩塊磁鐵一般,貼上了就緊緊相連着,他們相互親吻着,相互索取着。對方的嘴裏裝了蜜糖一般,讓他們着迷,讓他們拼命地從對方的嘴裏獲得絲絲甜意,然後,甜入心扉,欲罷不能。

一吻結束之後,柯付的聲音低沉嘶啞,帶着一絲說不出的危險:“你一會就搬過來吧,我有點事情,先回去了。”

☆、一不小心又直播

“……”剛好,他也有點事情。

支晖尴尬地笑了一下,接着後退了一步,擋住他的不自然,然後,他安靜地看着柯付轉身離去,将門關上。

房門一關,房間只有支晖一個人,又是為所欲為的時候。他眯着眼,索性放開了,一想到晚上能跟心愛的人共處一室,他就覺得欣喜若狂。

欣喜中,他哼着歌兒,拿起手機,點開一看,然後,發現歪歪語音處于開啓狀态!

“!!!”語音處于開啓狀态!那他們說的那些話,不都給別人聽了去?

驚天霹靂!他似乎一不小心又開了直播,被衆人圍觀了追夫火葬場!

“……”支晖只想沉默,他默默地帶上耳機,默默地聽着歪歪中傳來的那些熱火朝天的八卦。

樓上偷了我的豬聲音特大,也特別刺耳:“不愧是我們的幫豬大人,特別有魄力,有什麽事情床上都是談!”

幫豬是我的菜附議:“支持樓上的論點。說真的,我滿腦子只想給幫豬點贊+雙擊666666!”

歪歪的公頻上,幫派其他的小夥伴也都是附議的,一排的雙擊666666。隊伍整潔,疊成高樓,亮瞎支晖的雙眼。

“……”然後,支晖更想沉默了。

就在支晖越來越想沉默的時候,有人偏偏不想讓他沉默,說出讓他無法安靜如雞的話語來。

與大家的附議不同,幫豬在拱白菜的眼光長遠一些:“話說,大家有沒有猜過幫豬的位置,你們覺得是上?還是下?”

話音剛落,大家都安靜了,似乎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想要得出一個接近正确的答案。

樓上偷了我的豬是第一個思考完成的,給出了他的認為:“我站幫豬是總攻,畢竟他比較不要臉,做起某些事情來,肯定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如果将“不要臉”去掉,支晖也許會十分高興,然後再誇一誇樓上偷了我的豬。

“嗯?”幫豬是我的菜有些猶豫,久久沒有答案,“單憑一場火辣的親吻,我實在分不出誰上誰下,他們都十分直接,也非常主動,似乎都具備了攻的要素。”

幫豬在拱白菜又問了一句:“所以,你覺得幫豬是上還是下?”

本幫豬肯定是在上面的,這個是必須的上!支晖如此這般想着,耳朵卻豎起來了,想要聽聽他在幫派小夥伴心中的地位。

“上?下?”幫豬是我的菜猶豫了一會,終于給出了答案,“身為我們幫的幫豬,必須是上面的,要帶我們走上總攻的道路。”

幫派衆人紛紛附議道:“對對對。”

身為幫主,自然要做好榜樣!必須是上面的,要帶幫衆們走上總攻的道路。

支晖點了點頭,十分滿意幫衆們對他的支持,想到這裏,他開始有點期待晚上了,到時候兩人一張床,幹材烈火,想想都讓人激動不已。

“可是……”幫豬在拱白菜吊了吊衆人的胃口,“我倒是覺得我們幫豬會是一個小受,他太喜愛小絕塵了,肯定會吃虧的。”

“受???”幫派衆人一臉不解。

還是樓上偷了我的豬反應快,一下子就理清了,找出問題的所在:“對哦,幫豬喜歡小絕塵那麽久了,到時候小絕塵一句話,說不定幫豬會自己洗好自己,送到小絕塵的面前。”

“……”幫派衆人一片沉默,卻沒有否認這個可能性。

“……”小夥伴們就要被人帶偏了。

見情勢不太妙,支晖覺得不能繼續沉默下去了,于是,他開口就是一頓發飙:“放P,本幫主是這麽沒有原則的人麽?”

☆、上下之分

“……”幫主的原則?想想幫主那10個花式撩人的馬甲,幫派衆人更加沉默了,總覺得在小絕塵面前,幫主沒有一絲一毫的原則。

沒人肯相信支晖的原則,這讓他抓狂,直接炸毛:“本幫主是總攻總攻,是上面上面的,你們給我記着了!”

“呵呵。”幫豬在拱白菜輕笑着,明顯不信。

“呵個毛線!”支晖氣憤不已。

“不呵就不呵!”幫豬在拱白菜停頓了一下,再次開口的時候,滿懷惡意,“反正我不信你是攻,我賭一根辣條!”

“賭就賭!”支晖已經失去了理智,“我賭10包辣條,誰輸了誰吃!”

幫豬在拱白菜回答道:“成交!”

“……”幫派衆人捧好瓜皮,默默地吃瓜。

就這樣,在某些因素下,屠豬幫中一場有關于幫主攻受屬性的特別賭局開始了。

與此同時,在工作室內,一群員工趁老板柯付不在,也在猜測着老板攻受屬性,他們讨論着,區分着,最後沒有得到同一答案,然後,也開始了賭局。

兩方人馬興致勃勃,紛紛盼着柯付跟支晖能修成正果,得出一個結果來。

于是,在衆人期盼之中,夜晚很快到來,支晖在門外做好了心裏準備後,毫不猶豫地敲了敲柯付的房門。

柯付似乎早就在等待,很快就将門打開,接過支晖手中的東西,招呼道:“進來吧。”

“嗯。”支晖應了一聲,安靜地跟着柯付的身後。

“房間不大,随便坐。”

房間不大,卻幹淨整潔,是一個充滿暖意的小窩。

柯付放下東西,給支晖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喝點水,你看上去有點熱,應該會渴。”

“嗯。”支晖輕輕的抿了一口水,之後,他放下杯子,一直盯着柯付看。

“怎麽了?”柯付輕笑着,一臉的溫柔,“一直看我,我很好看?”

“嗯。”支晖點了點頭,耳根發紅。

“親,你怎麽那麽可愛!”柯付的嘴角高高翹起,伸手握住支晖的手,捏來捏去的,十分高興。

“柯付!”支晖反握住柯付的手,一副豁出去的模樣,“我們在一起吧。”

柯付愣了一下,一臉嚴肅:“支晖,你知道你在說什麽麽?”

“知道的。”支晖握着柯付的手,緊緊地抓着,不肯松動,“也許你并不知道,我早就喜歡你了,喜歡了很久,我滿心滿腦都是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柯付的目光發亮,似乎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然而,他卻還是有些猶豫:“支晖,我不想你後悔。”

支晖并不聽,而是反問了一句:“你喜歡我麽?”

柯付點頭,聲音中滿是堅定:“我喜歡你,想看你幸福。”

他們認識已久,雖然見面不多,但是柯付早就讓固執的支晖走入了心裏,他看着支晖批了一個又一個馬甲,陪着支晖胡鬧,讓支晖開心的同時,他的心中是十分滿足,也是非常樂意。

支晖是他的快樂,柯付想要讓支晖一直快樂,有時候,他會害怕,害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會讓支晖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那簡直是在戳他的心窩。

因而,柯付一直隐忍着,想要接近支晖,又怕引起支晖的不悅。

“支晖,我想給你最好的,讓你一直幸福。”這個是柯付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一直沒有變過。

“最好的?”支晖輕聲念了一次,握着柯付的手越來越緊,“可是,對于我來說,你便是那最好的禮物,有了你,我才會幸福。”

“支晖,我給過你反悔的機會了。”柯付伸手抱住支晖,緊緊地抱着支晖,“以後,你是我的,你別想離開了。”

☆、12

“不會離開,我不會離開的。”支晖也抱着柯付,臉上都是滿足,“那我們的事情是?”

柯付溫柔地笑了,抱緊支晖,說道:“支晖,我們在一起吧。”

“好好好!”支晖瘋狂地點頭,“那馬甲的事情?”

“馬甲的事情?”

柯付挑了挑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邪魅地笑了笑:“你可還記得,你那個做日常時頻繁要求上下號的馬甲麽?”

支晖愣了一下,心中覺得不妙,聲音弱了一分:“你說的是釰铖大佬嗎?”

“對。”柯付停頓了一下,一臉的愉悅,“其他的馬甲就算了,但是,這個馬甲不能算!如果你能把這個馬甲用好了,馬甲的事情,我就再也不提了。”

“真的嗎?”一個馬甲就能掀過他那些作死的事情,這對于支晖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因此,支晖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直接選擇了同意:“我絕對會把這個馬甲用好的!親愛的,請問我需要怎麽做,才能讓你滿意呢?”

“我要求也不高,就跟你之前一樣。”

說到這裏,柯付放開支晖,伸手挑起支晖的下巴,之後,他低下頭湊近着,在離支晖還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住,說道:“如果你能在我身上,頻繁地上下號,我就會非常滿意。”

“上下號?上下?不會是我想的意思吧?”支晖瞪大了眼睛,臉上出現一團可疑的紅雲。

柯付直接承認:“是的,就是你想的那般。”

支晖的臉更紅了:“那,那般是什麽樣子?”

“這個,我會教你的。”

說完這句話,柯付低下頭,吻上了支晖,用直接的方式,教導支晖。

長夜漫漫,在一教一學之中,兩人相親相愛,持續到天明。

----(⊙o⊙)----

攻攻相遇,必有一受。

先動的柯付占盡了先機,因此,支晖處于被動方,只得好好學習。

作為受方,支晖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挂起,他動了動身體,全是酸軟的感覺,讓他有些郁悶。

某個地方沒有一絲一毫不适的感覺,看來,柯付已經幫忙處理過了。

不愧是他家的柯付,既體貼又溫柔。要是柯付沒有一夜七次,就更加完美了。

天知道他多慘,差點下不了床有木有!

想起昨夜,支晖只想吐血,他看了看旁邊睡得一臉滿足的柯付,擡起的手久久沒有落下。

他想出氣,又舍不得打柯付。就像昨日一般,他明明要累倒了,卻因為舍不得柯付難受,任由柯付繼續為所欲為。

“唉……”

支晖輕聲嘆了一聲,最終還是把手放了下來,沒有找柯付出氣。

看來,他是着了柯付的迷了,無藥可救了。

“怎麽了?”柯付也醒了過來。

“哼……”支晖瞪了柯付一眼,直接翻了個身。

打又舍不得,給臉色還是要的,不然以後就是天天一夜七次了!

柯付湊了過來:“我錯了,以後不會這樣了。親愛的,別氣了,氣壞了身體我會心疼。”

“你才不會心疼。”支晖悶着,一臉氣憤,“說了不要了,你還是……”

柯付委屈:“我這是因為太愛你了嘛,所以才一直要不夠。”

“……”支晖紅着臉,卻沒有繼續說指責的話語。

柯付繼續哄道:“親愛的,別氣了,我以後都聽你的。”

“嗯。”支晖應了一聲,算是原諒柯付了。

“我就知道親愛的最好了。”柯付笑着,一臉的高興,“我最愛最愛你了。”

“嗯。”支晖又應了一聲,補上一句,“我也最愛你了。”

此時,兩人說着話,握着手,仿佛握住了幸福,擁有了全世界。

幸福,你愛我我愛你,就那麽簡單。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