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寵溺一事

想要進入昆侖秘境之中, 是因為其中有無數的秘藏,可以提升實力,可誰知道進入以後, 還會不會被君銘以清理門戶的理由, 又除掉一批弟子呢。

“家主說的好聽,我等卻看不過眼了,”有君家旁支的站出來說話“若是家主看哪個宗門不順眼,大可在其進入秘境之中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除去,有誰會知道呢?”

秦钰目光一厲,這種可能即便他說不可能也沒有人會相信的, 公報私仇, 若是發了毒誓想來大家會信, 可秦銘憑什麽為一些不相幹的人發這些個毒誓不是。

一而再,再而三的緊緊相逼, 君家的旁支,果然是活的不耐煩了。

“既然怕,自然可以不去,”一盞酒杯被放在了桌面上, 分明是極輕的聲音, 卻讓在座的各位都安靜了下來,甚至帶着敬畏的看着他。

掌握着龍族大世界和各個世界龍族力量的龍族族長, 說話是有這個份量的。

“人族真是讓本座惡心, 分明是搶別人的東西,主人已經答應共享, 卻還恨不得将主人的骨頭都敲斷了從中吸出骨髓來,”龍刑說的過分,可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人敢說他過分。

因為他的确,說的在理,讓這些人心裏生氣卻只能忍着,可是這種說到點子上的說法,也讓他們覺得羞愧。

至于秦钰,卻是被這話解決了眼前的困境,雖然他有其他的辦法,但的确比不上權力和實力的直接威懾。

就從當初人族紛紛争搶金靈珠說起,龍刑只是随意的,當做一個玩意一般送出的時候,秦钰就已然知道了他的財大氣粗,比之在座的各位,腰板挺的都要直。

只不過,作為人族中的一員,被機關槍掃射中槍,其實有點痛,雖然他也搶過別人的東西。

不對,他那個應該算作是偷還是搶來着?

在座的人沒有敢說話的了,就如龍刑所說,你若害怕,不進去便可,難不成還要人家主人發出毒誓來,說進去了的人不傷性命不成,那豈不是君家家主的仇家,都争着搶着進入秘境之中了,未免太過于不公平。

在座的各位沒有敢說話的,秦钰自然就拍磚定案了,否則一直讓他們提條件下去,還不輸個底掉兒。

縱然再心有不甘,卻又能耐他何。

“你倒是能全權放手,殊不知為師若是一句話說錯,那因果可是全加在你身上的,”任由侍婢送走那些個客人,秦钰在跟秦銘獨處的時候,這般的說道。

君銘看着他,握着他的手緩緩道“那就要辛苦師父了,從此,我二人因果要連為一體了。”

雙手被這人不動聲色的握在手中,等秦钰反應的時候已然被推上了頭頂,用君銘的腰帶給捆了住,秦钰使了靈氣掙脫,竟也掙脫不開。

“師尊別着急,在制作我們喜服的時候,弟子特意在其中加入了一根龍筋,雖然只是蛟龍的,但是渡劫期的龍筋,師尊是掙脫不開的,”君銘親吻着他的唇角說道,只是手指卻極為靈巧的的解開了秦钰的腰帶,一點也不像晨間那般磨蹭的仿佛要系上一萬年的樣子。

秦钰強作鎮定的看他,面帶誘人的微笑“好徒兒,就算你不綁着為師,為師也會跟你做的。”

君銘擡頭,眸中有笑意劃過,比他笑得還好看,就是帶着幾分的邪惡意味“師尊每次騙人,都是這個樣子的。”

秦钰氣的想踹他,卻連腳都被君銘握在了手心,還被在完美的腳踝處咬了一口,不疼,癢的厲害,一直順着大腿往上,癢到了心裏一般。

“秦銘!”秦钰急促的喘了一口氣,卻只能看着混蛋徒弟将帷帳放了下來,整個人随之覆了上來。

修煉修煉,沒有實力不僅僅是談判占下風,就連在床上也是在下面,等為師實力超過這家夥,壓死這混蛋!

“啊……你給我……嗯……輕點……”

“輕不了呢師尊,”君銘的聲音帶着低低的喘息,磁性的讓人要噴鼻血,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恨的咬牙切齒“師尊早上的的話,弟子一想起來,就激動的不行。”

秦钰被頂的差點說出髒話來,可是雙手被縛,只能挂在君銘的脖頸上,任由他吃了一遍又一遍。

大殿之中賓客散盡,仿佛只是匆匆而來,獻上了賀禮,又灰頭土臉的匆匆而去一般,終究是形勢比人強,不得不服。

賓客們走的差不多了,龍刑自然也要離開,掌管着一方大世界,哪裏是能夠清閑的,出來這麽多天,已然是極限了。

“爹,你真的要走了麽?”司漓在他的背後十分委屈的叫着他,剛才分明在大殿之上,他坐在旁邊,他爹一擡眼就能看見他,偏偏喝着酒,感覺那酒比他還要有意思的多。

如今都要走了,還是沒有看他一眼,多年未見,若是分別,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見到了。

“司漓,”龍刑對上兒子,總是會有幾分難言的溫和“到爹這兒來。”

司漓心裏別扭的很,卻還是游移着目光站到了他的面前,頭被揉了揉,司漓聽着頭頂上說“又長高了,是個大孩子了,若是想見爹了,自回去便可,龍宮什麽時候不讓你進了?”

“可是……”司漓不知道為何這般的難過,分明知道還能再見,分明知道想回去就能回去,可是心裏還是難受的很。

要是能珍惜爹待在這裏的幾天時光該有多好啊,可是回去,看見後娘,鬧心的他一定又要跟他爹鬧別扭了。

說到底,他才不過幾百歲的小龍而已,哪裏長大了。

要說見識廣,會識人什麽的,那也是跟着秦钰和君銘這兩個人精學的。

“還有……”龍刑補充說明“喀什公主是給你二叔做老婆,他的妻子已經過世許久,也該有個繼室了,你若不喜歡你二嬸,你二叔要難過的。”

“是二嬸不是後娘麽?”司漓語氣艱難的說道,所以說,他到底誤會了什麽?

爹你受委屈了,孩兒對不起你,二叔對不是你,二嬸對不起你,這誤會,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為什麽會有這種錯覺?”龍刑表示他也很莫名其妙。

司漓腦瓜子轉的也快,才不會被他爹随意的蒙蔽過去“你不知道我有這種錯覺,為什麽還跟我解釋?爹你故意的是不是?”

龍刑的手收了回去“好了,爹先走了。”

他快速的轉過身去,倒顯得有幾分的心虛。

司漓嘴巴一撇,快速的沖了上去,直接挂在了他爹的背上“爹,我想跟你回去。”

“嗯……”龍刑有些沉悶的答應了聲,扶了扶他的身子,繼續往前走去,仿佛渾然沒有覺得身上挂了一個兒子一樣。

巨大的龍身在天空之中伸展開來,黃金色的巨龍璀璨的灼目,而在在那脖頸之上,端坐着的藍衣的小人,卻也威風極了。

“唔……嗯……”秦钰幾乎被頂的喘不上氣來,而忽然來的高潮,更是讓身體有一瞬間的脫力。

“混賬小子,下去,”秦钰身體難受的厲害,潮濕的觸感讓額發都濕透了。

“師尊別生氣,”君銘施了個清淨訣,将秦钰身上清理了一下,強行的抱住了他道“師尊別生氣,接下來不做了。”

“不做你還趴在為師身上做什麽?”秦钰推了推他道。

君銘意味深長的舔了舔他的脖頸道“接下來,就是雙修了。”

秦钰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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