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2)

是無能為力的,而他們的話也就是宣布了除玉蟾影視生涯的死刑。

“不可以的,許醫生一定要想辦法。”謝雅和這裏的醫生很熟,醫院本就是最多怨靈的地方,謝雅常會被請到這裏來除靈,所以認識眼前的醫生。

“小雅,我知道你很着急,我也是玉蟾的影迷,我會盡我一切能力的。”被稱做許醫生的中年醫生一邊安慰謝雅,一邊替除玉蟾處理傷口。現在只能先讓傷口消毒止血,等過一會才能纏上紗布。

“玉蟾姐,都是我不好,我沒保護好你,如果我不離開,就不會出這種事了。”謝雅看着昏迷中的除玉蟾自責不已。

“謝雅,我們發現一些很嚴重的問題。”被謝雅打發去調查的鐘天和卡拉臉色凝重地站在病房外道。

“什麽?”謝雅擦幹眼淚,她一定要找出兇手,将他千刀萬剮,替除玉蟾報仇。因為除玉蟾本身的一些特殊原因,她可以想像除玉蟾醒來後知道自己的臉被毀了将發生什麽事。想想看,好容易找到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就在還沒能品嘗愛情甜美時,卻被毀了容,這對除玉蟾來說未免太殘酷了。

“根據我從現場留下的血跡看,那是邪惡到極點的純陽陰咒。”鐘天道。

“我發現那被擊斷的模型塔上還殘留着一股強大的邪惡氣息,足可以比拟中等的吸血鬼。”卡拉用他的觀點分析道。

“純陽陰咒是什麽?”謝雅更關心原因,對于敵人有多強大則不在她考量之列。

“純陽陰咒是一種很奇怪的咒法。一般的純陽之氣是無法變成咒殺之力的,可是純陽陰咒不同,它需要九十九顆人心,其中四十九顆破碎之心,四十九顆大歡喜之心,加上一顆平衡之心做調和,成功得到這九十九顆心之後,這種咒術比嗜心之蛇更加可怕,力量強大到甚至可以用來咒殺普通地仙。可是讓我想不通的是,攻擊除玉蟾小姐的那只黑手顯然已經快要完成了,只差最後的破碎之心和平衡之心了。如果我沒看錯,它顯然先想要除玉蟾的平衡之心,不知為什麽居然會突然退去。”顯然鐘天并沒有發現除玉蟾胸前的玉墜,更不知道是那玉佩救了除玉蟾一條命。

“原因很簡單。”謝雅将除玉蟾挂着的已經破碎的玉墜取下來給二人看。“很普通的玉石,按理不可能有那麽大的靈力啊,何況這玉墜上一點殘留的靈力波動都沒有。”鐘天和卡拉傳閱了一下,對謝雅道。“應該是靈力已經用光了,我這也有一顆,感覺到的靈力波動很弱。”謝雅拿出自己的那一個。

“我不懂你們東方的符錄,這兩個符號我看不懂。”卡拉看了一眼首先撇開自身的關系,同時把謝雅拿出來的玉佩遞給鐘天。

“從來沒見過,謝雅,以你的家傳所學,對東方符錄也有不少了解,你見過嗎?”鐘天看了半晌搖搖頭。

“沒有,玉墜是很普通的形狀,也沒有用什麽特殊的辟邪材質,秘密應該就在這兩個古篆字上。”謝雅接過鐘天遞回來的玉墜道。

“這是字?歪七扭八,像畫符似的。”卡拉奇怪地說,他對東方文明也有過一些涉獵,卻從來沒見過這麽奇怪的。

“嗯,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字,不過在我母親那曾看過類似的東西。”謝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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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玉蟾這回出這麽大的事,又是在我們學校,這回鬧大了。”鐘天擔心地道。

“那不是我關心的,我一定要揪出這個人。”謝雅握緊手中的玉墜,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

“謝雅,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鐘天吞吞吐吐地道。

“什麽事?”鐘天的個性謝雅很清楚,雖然話不多,不過言必有因。他和卡拉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正因此謝雅不知該如何取舍,而且謝雅自身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

“純陽陰咒的傷痕因為沾染了咒術的煞氣,是不會愈合的,即使整容,那種傷痕還是會印出來。”鐘天遲疑着道。

“什麽?”謝雅失聲驚呼,這豈不是說除玉蟾的情況比想像的還要嚴重的多。對于曾經擁有過那樣美麗外表的除玉蟾來說這未免太殘酷了。出生就失明的人,對于盲人的痛苦那是無論如何不及後天失明者感受深刻的。

在宿舍享清福的天閑和花語終于也得到除玉蟾出事的消息。當然一般人聽到的消息只限于:因為模型架沒搭好,除玉蟾被砸傷胳膊。

“怎麽會這樣?”得到消息的花語問天閑。“奇怪,不像意外。我感覺到前些天做的那些玉墜其中一個被一股很邪惡的氣息摧毀了。”天閑答非所問地道。

“別說那些了,帶上東西去看看玉蟾吧,我看情況沒他們說的那麽簡單。”長期浸淫在占星術和鬼谷術中的花語直覺是非常準确的。

“是該去看看!”天閑點點頭。至于東西,天閑自然知道花語的意思,女人嘛,關心的無非就是自己的容貌,花語說的東西當然是那種生肌去腐的玉髓。

醫院外面此刻已經是人滿為患,在這精英學院,除玉蟾的影迷多的不可記數,現在所有人都被警察擋在外面。當然警察也被謝雅擋着不讓見除玉蟾,如果讓除玉蟾被毀容的消息傳出去,那可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對不起,你們不能進去。”花語和天閑被一個穿警服的年輕人堵在門外。

“為什麽?”花語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她急着想進去。“你們看,這些都是來看除玉蟾的,可是都沒讓進去,你們也不能例外。”年輕的警察顯然是第一次應付這種場面,面對花語顯得有些局促,不過卻還是堅守自己的崗位。但天閑總覺得這人的生命形态略顯平淡一點,沒有普通人那麽明顯的個性。

“我是除玉蟾的朋友,而且她現在可能需要我們的幫助。”天閑不溫不火地道,說着緩緩邁步,不見有什麽特別的動作,很輕易地就越過警察們設下的人牆,消失在拐角處。

“喂,你……”剛才擋住花語的年輕警察沖着天閑的背影叫道,卻只捉到天閑掉頭的微笑。等他沖過拐角,天閑已經沒了蹤影。

看着垂頭喪氣走回來的小夥子,花語不禁笑了。既然天閑去了,除玉蟾該會沒事吧。這小夥子看上去也是剛從警校畢業的那種,全然沒有工作經驗,剛才居然不顧一切的去追天閑,若不是旁邊的戰友急忙把他的位置堵上,恐怕形勢早就不可收拾了。面對着越來越激動的影迷,警察設下的人牆顯得越來越無力。

“小夥子,別喪氣,你追不上他的,而且我保證天閑過去對你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是第一次出勤吧?”花語忍不住安慰自責不已的那名年輕的警察。

“哎,第一次出勤就出這種事,那是你朋友嗎?我可是以前警校的短跑冠軍,居然連他的影子都沒追到。”年輕警察沮喪的情緒來的快也去的快。“是啊,那是天閑,追不上他沒什麽丢人的。那家夥是怪物,不能用常理來推論的。你也是這裏畢業的吧?哪屆的?”花語看出這年輕人年紀不大,而且顯然沒有經驗,卻挂着代表大尉軍銜的肩章。而且花語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眼前的年輕人給人一種飽經滄桑後心如死灰的感覺。

“報告,我是精英學院學靈屆畢業生,範朝陽。”範朝陽對着花語敬禮立正。“撲哧。”花語忍俊不住,忙拿黑色長袍的衣袖遮住。可是花語沒有發現,既管她的動作再快,卻還是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裏,那種全然不做作,又充滿魅力的微笑打動了他的心,也為花語日後惹來一場麻煩……

“玉蟾沒事吧。”天閑幾乎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謝雅身邊,吓的謝雅、鐘天和卡拉各自躍到病床前,擺開應戰架勢。

“天閑是你啊,雖然玉蟾姐的命是保住了,可是……”謝雅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玉蟾容貌被毀的事,只是默默指了指床上還昏迷不醒的除玉蟾的臉。方才還沖着天閑作嬌作癡的俏臉已經變的一片狼籍,經過處理後雖然沒有那麽多血流出了,卻還是給人血肉模糊的感覺。

“怎麽會這樣?”天閑看了一眼,莫名的竟然覺得一陣心血翻騰,氣往上沖,忙別過頭去。

“大姐是被人暗算的。這是你的玉墜,多虧它才救了大姐一命。”謝雅将那只殘破的玉墜遞給天閑。天閑拿過來在鼻上嗅了嗅,擡頭看着謝雅問道:“純陽陰咒力?”

“你知道?”鐘天也是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才确定的,沒想到天閑竟然只靠破碎法器上一點殘存的氣息就能分辨出來。

“嗯,只有同時擁有狂喜和絕望兩種咒力的法術才能令玉墜被破壞成這樣。不過對方的咒法顯然還沒有完成,不然連這個角也不會剩下了。”天閑把玩着只剩下一個角的玉墜,眼中閃過一道道讓人心寒的冷電。未完成的純陽陰咒想要傷人那是需要有低級役神催動,自己施加在玉墜上的是北鬥七星的星神之力,沒想到居然會有役神敢無視自己的警告。要知道,北鬥七星可是靈異界的保護神。

“嗯!”床上的除玉蟾嘤咛一聲悠悠醒過來,覺得臉上一陣生疼,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摸。

“住手。”看到除玉蟾醒來的謝雅大驚,忙一把拉住除玉蟾。“小雅,我的臉怎麽了?”除玉蟾反握住謝雅的手問道。“大姐,沒什麽,只是一點皮外傷,上了藥過幾天就會好的。”謝雅不敢把真相告訴除玉蟾。

“別騙我了,我還不了解你。我聽的出來,是不是我的臉毀了?也好,我也厭倦了演藝圈的生活,該是退出的時候了,只可惜再也不能見他了。”除玉蟾的話音裏表現了出乎尋常的冷靜。

“不,大姐,你不會有事的,你還可以見你的他啊。”若是平時,謝雅一定會打趣地問“他”是誰啊?此刻卻沒有了這種心情,只是握緊除玉蟾的手。

“傻妹子,男人最在乎的始終都是女人的容貌,我這樣見他還不如不見,讓他永遠記得我美麗時的樣子。”除玉蟾搖搖頭。此刻她的心也在滴血,可是她不要謝雅為自己擔心,心上的痛使她忽然忘卻臉上錐心刺骨的疼。

“你們這麽說,豈不是讓天閑能治都不敢動手治了?”花語不知什麽時候也進來了,後面還跟着剛才拼死阻擋天閑的範朝陽。除玉蟾說出那樣的話,仿佛天閑真的只在乎她的容貌,才會替除玉蟾治療臉上的傷勢的。

“大姐,你說只要讓你進來,你馬上就能擺平外面那些人的哦。”顯然外面已經快頂不住了,這範朝陽才被迫把花語帶進來的,希望花語真能擺平外面那些狂熱的影迷。

“花語姐。”除玉蟾想起身打招呼。“算了,你就這麽躺着吧,不然待會還得躺下。天閑,你也快點啊,玉蟾再不出去,外面可就亂套了。”花語道。

“知道了。玉蟾你躺好吧。”天閑靠到除玉蟾床前,扶着玉蟾躺好。除玉蟾順從地任憑天閑擺布,張着一雙美目看着天閑。不知為什麽,無論發生什麽事,她都願意相信天閑。

“要不要我們回避?”謝雅适時問道,各家秘術一般都不肯讓外人見到,這是靈界都知道的禁忌。

“嗯。也好,不過你就不用了,讓幾個男士出去就可以了,不然待會天閑檢查的時候不方便。”花語微微笑着道。

“小白,出來,快點。”等範朝陽、鐘天、卡拉三人離開後,天閑拍拍自己的袖口叫道。寬大的衣袖一陣蠕動,接着鑽出搖搖晃晃的玄鳥,兩只翅膀做出伸懶腰的姿勢,睡眼惺忪地道:“啊……幹什麽?吵死了。”

“起來做事了,睡了這麽多天,你不覺得累啊。”天閑不客氣地彈了玄鳥的腦袋一下。玄鳥還沒完全清醒,被天閑彈的打了個滾。“嗚!”玄鳥擡起一邊的翅膀捂住被天閑敲到的地方,抗聲道:“幹什麽?告訴過你不要敲我的頭,會變的和你一樣笨的。”

“說什麽?”天閑又想敲下去。玄鳥和貘獸都是從小就跟着天閑的,只不過随着天閑的成長,它們也慢慢成長起來,變的越來越像人類。

“不要老欺負小白。”花語用手擋開天閑的手。“就是,老欺負我。”玄鳥躲在花語身後做鬼臉。

“好了,別鬧了,小白,把這個含在嘴裏,不要咽下去,要替玉蟾治臉呢。”天閑把裝玉髓的盒子放在玄鳥面前。

“知道了。”玄鳥不是很樂意地将玉髓一飲而盡,過了一會才又一股腦地吐了出來,不過卻明顯只剩一半。

“敲你,又偷喝了一半。”天閑不客氣地罵道。這次玄鳥早有準備,飛快地閃到窗臺上:“我才沒偷喝,反正你也用不了那麽多。”

玄鳥就好比是還沒有長大的孩子,而且又是那麽可愛,天閑也不是真生它的氣,見它躲遠了也懶得去追,捧着半盒被稀釋的玉髓湊到除玉蟾面前。

“用這個?”除玉蟾剛才看見玄鳥把這些從嘴裏吐出來,現在卻要塗在自己臉上,覺得有點別扭。“玉蟾,你別覺得惡心,小白的口水很多人想吃還吃不到呢。”花語是女人,當然更能明白除玉蟾現在的心理,那是覺得口水怪惡心的。

“就是,就是。”玄鳥不敢飛過來,怕被天閑抓到,只是在遠處幫腔。

“這倒是真的。來,你也想早點好吧?”天閑好像在哄小孩子,柔柔地道。

“嗯。”除玉蟾閉上眼睛,仰起俏臉,任憑天閑把涼涼的,還帶着一點清香的玉髓塗在自己臉上。不一會,玉蟾整個臉上都被一層似有似無的透明液體覆蓋住了,隔着玉髓凝結成的薄膜,可以很明顯地看到玉蟾臉上那些可怕的傷口在慢慢消失,恢複成晶瑩如雪的肌膚。“太神奇了。”第一次看到這一幕的謝雅忍不住驚呼。要知道,除玉蟾臉上的傷痕是因為咒術造成的,複原速度本就特別慢,現在不但在恢複,而且速度竟然快的驚人。

“差不多了,語姐,你幫玉蟾取下來吧。”天閑看除玉蟾臉上的傷痕都消失了,對花語道。

“嗯。”花語應一聲。玉髓凝結成的薄膜現在已經變成一張絕對透明的面具覆蓋在玉蟾的臉上,更增添幾分光華。花語小心地起下除玉蟾臉上這天然的面具,一張完美的臉孔終于暴露在空氣中。

“仔細看看語姐和玉蟾還真有相像呢。”謝雅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除玉蟾和花語都是那種極聰慧卻又極為溫柔的女人。兩人的氣質驚人的相似。

“天閑你看,這玉髓凝結的面具如何?”花語把從除玉蟾臉上起下的面具拿給天閑看。

“很好,和玉蟾的樣子一模一樣,拿去拍賣如何?”天閑開玩笑地道。“去,給我!”除玉蟾一把搶過天閑比畫着的面具,虛驚一場的她此刻自然也恢複了輕松的心境,“我要自己留着做紀念。”

“哼,剛才還嫌我的口水髒。”玄鳥不甘心受冷落。除玉蟾不好意思地把它捧到手裏,笑着道:“對不起啊,小白。剛才是我不應該,你原諒我好嗎?”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玄鳥故意做小大人狀,引得天閑、謝雅、除玉蟾和花語都忍俊不住。

“其實真要說起來,小白的口水是真有人搶着要呢。”笑了一會,天閑道。

“真的?”剛才除玉蟾還以為花語只是說笑,現在又聽天閑說起,不禁問道。

“莫非……”謝雅想到了什麽,遲疑着不敢開口。“莫非什麽啊,說來聽聽。”花語道。

“小白莫非是千年肉芝?”謝雅小心地問道。

“對了,小白就是成精的燕子。”花語道。“我才不是燕子,那名字好難聽。我是玄鳥,不然叫‘伏波’也成。”玄鳥顯然不喜歡燕子這個稱呼。

“大姐,你們好了沒有啊,外面那些影迷快沖進來了。”聽到裏面笑聲不斷,可是卻沒有人開門,範朝陽急的直跳腳,終于忍不住在外面敲門。

“好了,就好!”發現自己把範朝陽忘的一幹二淨,花語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忙打開門。

“好了嗎,好了嗎?”範朝陽一進來就東張西望地找人。“好了。”整理好裝束的除玉蟾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到他面前。

“啊!”範朝陽顯是沒反應過來,半晌驚嘆道:“實在太神奇了。快,快,快出去安撫一下你那些影迷,我們快頂不住了。”

“好,天閑,語姐,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就回來。”除玉蟾道。離開病房時,鐘天和卡拉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狠狠盯了天閑一眼。花語這才見識到除玉蟾那種明星的氣質,燦爛的笑容,一剎那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激蕩的情緒也立刻平靜下來。“謝謝朋友們的關心,我已經沒事了。請大家先回去好嗎?”

送走一大堆仰慕者,以及警察局來問口供的人,除玉蟾渾身都像散了架,無力地倒在加護病房,雖然說現在除玉蟾已經可以出院了,可是她實在是走不動了。純陽陰咒雖然被天閑的玉墜硬擋下九成,可是卻已經很大程度上消耗了她不少精力。範朝陽、鐘天、卡拉都已經陸續告辭。

天閑微微擁着除玉蟾靠坐在病床上,和對面的謝雅、花語閑聊着。謝雅将鐘天、卡拉從現場得到的情況大體說了一遍,同時也将除玉蟾出事時她所見到的情形告訴給天閑。等聽到是一只巨掌打在除玉蟾身上,震碎玉墜後居然還有能力遁走,天閑眼中的神彩也越來越冷。“大姐,要不這次的拍攝暫停吧。”謝雅關心地道。

“不行,我絕不會對這種人低頭。”除玉蟾也有倔強的時候。“嗯,我也覺得不該就這麽算了,至少這樣可以引出那家夥。”天閑沉思着道。

“你想拿大姐當誘餌?要是再出事怎麽辦?”謝雅不肯。“沒關系,我讓小白跟着玉蟾,不會有事的。”天閑自有打算。“它?”謝雅看着在除玉蟾頭上跳來跳去的玄鳥,雖然聽說過有關玄鳥的種種神奇之處,不過它終究是畜牲,能對付的了高級蠱術師嗎?“別看不起它,當年它在亡魂之森可是百鳥之王。”花語替玄鳥辯護。玄鳥聽到有人誇它,自然昂頭挺胸,作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沒事的,小雅,你別太擔心了,我相信天閑。”除玉蟾及時出言,結束了這段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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