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2)

遠處投去。

“還是讓他跑了。”看着天閑遠去時劃破長空的痕跡,貪魔有氣無力地道。不出天閑所料,貪兇二魔的傷勢比天閑好不了多少。

天閑帶着呂涼,花語拉着布藍卡,四人落腳到圖拉國附近的一處小島上。

這裏雖然沒有圖拉國的繁榮,但明顯充滿了現代氣息。四人落的地方不是港口,而且很偏僻,因此并沒有被人發現。

“語姐,通知總部,立刻帶人來接我們回去。”天閑的傷比想像中要重的多,剛才又強提真氣,結果就是現在又吐出一口血。

一直以來,天閑所遇的敵人,都是些實力相差懸殊的,同等級的契約神間因為種種顧及難得發生争鬥。這麽重的傷,天閑也是第一次遇到。

看到天閑又吐血了,花語急的不行,從天外到人間,幾曾見天閑這樣過。

“你別說話了,一切交給我好了。”花語讓天閑靠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的身體來完全承受天閑的體重。

看天閑傷成這樣,呂涼再關心唐玲也不敢說話了。

炎龍集團的勢力畢竟驚人,花語發出信號不久,駐紮在附近的炎龍集團企業就有直升機派來。天閑受了這麽重的傷,自然不可能再回精英學院,而由星宗弟子直接送回了亡魂之森。

看到天閑的傷勢,星宗高級弟子都很吃驚,天閑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不敢說天下無敵,但要跑的話該沒人能擋的住才是,現在居然被人傷成這樣,這個對手恐怕不簡單。

接下來的日子,天閑在養傷的同時開始讓朱少鋒加緊訓練炎龍集團的私人武裝。有朱少鋒和他帶來的那些人,私人衛隊很快就初具規模了。

一轉眼,天閑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也到了精英學院放假的日子。

這天,天還沒亮,就有人來報告,說已經按照銅牆的命令把朱絲接過來了,另外還有兩個女孩一定要跟來,人已經到了門外。

“兩個女孩?”天閑細一想,難道是謝雅和玉蟾,顧不得做梳洗,這些天他每天服藥,身上滿是藥味。

“玉蟾!”首先看到的果然是除玉蟾。聽說天閑受傷,她急的不得了,一考完最後一場就匆匆趕來了。

Advertisement

“柴文?”另一個居然不是謝雅而是柴文,這可就出乎天閑的意料之外了。

“怎麽,不歡迎?”柴文露出兇悍的神色。

“沒有,沒有。”遠來是客,即使不歡迎也不能說出來,何況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天閑發現,柴文其實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只是有點任性。

“你們都來了?”花語早上出去給天閑采藥,因為天閑的傷勢,打理草廬的事就落到了花語身上,而且天閑也需要那些藥來調養傷勢。這會花語剛回來,就看到門外的飛機,知道是誰來了。

“是啊,花語姐姐。”柴文有時也是滿會讨人歡心的,“有人要來看某人,我就只好陪着來了。”

“好了,你別說成那樣,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身手太差,所以才要跟來?”花語點了柴文的額頭一下。

“呀。”柴文在花語身邊吐了吐舌頭,幼稚的動作自然免不了招來天閑等的一陣大笑。

“語姐,你就去安排一下吧,我一會兒就來,這一身藥味,總要清理一下。”天閑道。

“知道了,你去吧,交給我就成了。”花語放下藥籃,看着現在花語的樣子,這才是最适合花語的生活,無憂無慮的田園之樂。

“花語姐姐,你們這裏好漂亮!”一路所見,柴文的感慨就沒停過。

“當然,這裏可是炎龍集團幾代人的心血。”提到炎龍集團,花語感到幾分驕傲。雖然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但在這個人間,炎龍集團才是她的家。

“語姐,要在這種地方建成這麽大規模的小城鎮花了不少心血吧?”除玉蟾來了之後一直保持着安靜,此刻一出口就分出她和花語的關系不同。

“還好吧,聽說都是星宗弟子自己動手的。星宗裏什麽人才都有,這不算什麽。”花語微笑着回答道。關于星宗建築布局的具體情形她也不很清楚,在這裏,她常去的無非就是天閑的住處和那個叫做“草廬”的地方。

帶着兩人在星宗粗略地參觀了一下,花語這才把兩女帶到了自己住處。花語的住處和天閑靠得很近。

“怎麽樣?看了感覺如何?”天閑問玉蟾,說起來這裏可是玉蟾的婆家呢。

“沒什麽感覺。”柴文嘴硬。

“柴文,你有興趣參加星宗弟子的選拔嗎?”天閑問道,身為星宗之主,天閑有這個權利決定參與星宗選拔新弟子的人選。

“我?”炎龍集團的星宗對很多練武者來說,都算的上是夢寐以求的地方,柴文當然也想參加,畢竟九華一派的功夫不适合她。

“那就這麽決定了,正好過幾天測試就要開始了。每次放假,星宗都有以前沒有過關的弟子來參加新的測試。”天閑沖柴文笑笑,其實柴白早就表示過想讓柴文投入星宗門下。

同為武林中人,他比誰都清楚星宗的性質,特別是在九華一派傳說中的災難即将降臨的時候,他更要為柴文找到一個有力的靠山。

“天閑。”玉蟾欲言又止。

“玉蟾,你也想參加嗎?”玉蟾的身體一向很弱,在天閑身邊,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老要天閑為她擔心。

“嗯,可是我怕……”除玉蟾從來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雖然心中也想參加,但卻知道自己恐怕很難通過。

“沒關系,你就認語姐做師父吧。”天閑帶着笑意道,笑容裏帶着別的意思。

“那我也要。”柴文叫起來。

“你?”天閑指着她,“要學的東西很多,恐怕你學不來。”天閑笑得更惡劣了。

柴文順着天閑目光,忽然臉上一紅,禁不住呸了一聲。

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其實也不像柴文想的那麽困難,柴文很容易就通過了星宗初級弟子的測試。至于除玉蟾,當然也在花語的督促下開始練習一些适合女子練習的防身技。

“哎呀,你們都是自己要來的,可是我為什麽那麽命苦啊。”訓練的人中叫苦的正是朱絲。只要朱惠珍不在,她一定會找機會偷懶,銅牆和朱少鋒誰也管不了她。

為了訓練,朱絲那些性感誘惑的衣服是一件也不能穿了,倒沒人逼她,天天摸爬滾打,要是穿那些衣服,不死也得少層皮。

“舅舅。”朱絲沖着朱少鋒露出一副可憐相,想要博取同情。

“絲絲啊,舅舅是為你好,雖然舅舅不很清楚要發生什麽事,不過那種暴風雨前的平靜還是看的出來的,現在的平靜太不尋常了,如果哪一天舅舅不能在你身邊,你一切就要靠自己啊。”朱少鋒苦口婆心地道。

“舅舅,你別杞人憂天了。”朱絲是那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才不會管以後會發生什麽事呢。

“我真的好累呢,就一會兒,一會兒好不好?”朱絲的磨功倒真是天下第一。

“好了,好了,就一會兒,別給你媽看到!”朱少鋒畢竟已經習慣了寵着這個外甥女,要他一下子轉變是不可能的。

“累死了。”得到朱少鋒的首肯,朱絲幾乎是立馬就趴到了地上。

“看什麽,繼續訓練。”朱少鋒對着那些只顧死盯着朱絲看的士兵吼道。

朱絲他管不住,要是自己手下再管不住,那可就沒面子了。

幸好這些士兵還不至于以為自己可以有朱絲那樣的待遇,一個個忙打起精神。

“哎,少鋒這樣是不行的。”暗中的朱惠珍看到了這一幕。

“惠珍,你也別太擔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也許絲絲以後會有所改變的。”銅牆安慰道。

朱惠珍早就得到風聲,說朱絲在訓練時經常通過撒嬌來博取朱少鋒的同情,這次是特地避開,以便觀察朱絲在自己背後的一些作為。

“這孩子,都是我沒好好教她,弄的她現在這樣,她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朱惠珍流着淚道。作為母親,她同樣有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思想,女兒弄成現在這樣,她也難辭其咎。

如果不是她疏于管教,朱絲怎麽可能……

“哎,話雖這麽說。你我難道真能狠下心來管教她嗎?”銅牆為難地道。對朱絲的寵愛,他比起朱少鋒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不,找你大師兄想想辦法吧。”朱惠珍對天閑的感覺和朱少鋒的差不多,總覺得天閑是個充滿神秘的人物。

“也好。”銅牆想了想,這裏真能管住朱絲的也只有天閑了。這些年輕一代的弟子,看到朱絲魂都飛了,管她?不被她管着就不錯了,至于年紀大點的,又有哪個不被朱絲的迷湯灌得暈暈乎乎。

想到就做,兩人在花語的住處找到了天閑,天閑正幫着花語督促除玉蟾練習一些基本功。因為和除玉蟾的關系不同,天閑少了不少顧忌,因此雖然除玉蟾起步比較晚,但幾天下來也能有模有樣了。

“大師兄。”銅牆進來的時候天閑正在給除玉蟾化骨。除玉蟾從小沒練過武,現在已經成年,關節大多已經定型,想靠單純的練功來解決已經是不可能了。

“銅牆啊,你們兩口子不在家裏親熱,到這兒來做什麽?”現在的情形看在別人眼裏可暧昧的很。

除玉蟾的外衣長褲都已經褪下,只穿着貼身短褲,天閑将手按在除玉蟾的膝關節處。

“大師兄,我是為朱絲的事來求你的。”銅牆擡頭看着天花板,不敢朝天閑這邊看。

“哦,什麽事?她不是參加了少鋒的訓練嗎?”天閑在除玉蟾膝關節處再擊一掌,示意除玉蟾起來。

“哎!說來慚愧,小女疏于管教,我那個弟弟實在管不住小女。”朱惠珍汗顏道。

“我也不行啊。”在以前沖朱絲發發脾氣還無所謂,現在有花語和除玉蟾護着她,天閑也沒轍。

“大師兄,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愛情的魔力真是大,從來老實的銅牆居然也會拍馬屁了,雖然比較低劣,但也算難能可貴。

“天閑,要不就讓絲絲一起來吧,反正也不多她一個。”除玉蟾坐起身。

這幾天的訓練的效果沒人比她自己更清楚,現在玉蟾的身上,現在除了幾處重要的關節,天閑因為本身在圖拉國所受的傷勢未越不敢随便下手,怕有閃失外,其餘已經由天閑幫助活穴後的關節,即使比起多年練習瑜珈者也不遜色。

“哎!”天閑頭又大了,為什麽玉蟾和花語都把自己當成聖人呢。

朱絲是那種妖豔型的女人,而且不知輕重,難道真以為自己是柳下惠在世?還是自己平日裏有什麽表現讓她們誤會了?

當初天閑連柴文插進來一起訓練都不肯,就是因為男女有別,諸多不便。

這次受傷有個很明顯的後遺症,就是天閑的自制力更差了,欲魔的力量在圖拉國那次硬拼中被完全地誘發出來。偏偏因為星帝那句“寧可你變成欲魔,千萬不要讓欲魔變成你。”吓的天閑不敢用傳統的方法去壓制,不是這個原因,天閑的傷勢哪會拖這麽久。

“天閑,你就不要堅持了,以絲絲的個性,再說,最近的局勢……”除了天閑,花語是最清楚情況的人,別人還只是猜測,她已經能肯定現在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更可怕的變化随時可能發生。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