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章節

聲破喉而出,齊洛痛得臉色發白。

“齊洛——”

蔣承風松開他,齊洛沒了鉗制,人便癱軟在地上,肩膀錐心的痛讓他身體顫抖。

林靜急忙矮身扶起他,那熱切的模樣讓蔣承風心裏很不爽。

“齊洛,你怎樣了?”

“我……我沒事。”齊洛咬緊牙,怨恨的瞪着蔣承風,“我姐當年怎麽就瞎了眼看上你!”

蔣承風看着他不說話。

林靜怕他又說錯話讓蔣承風生氣,便道,“好了,齊洛,別說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你的手。”

扶着他正要往門口走,還沒走出兩步,衣領被人從後猛的拽住。

“啊!”

林靜往後一退,蔣承風順手撈她到身邊,臉色陰晴不定,

“誰說你能走的!他自己走,你留下。”

齊洛抱着手臂迅速轉身,“憑什麽她要留下。我們一起走。”

“她是我的人,當然留下,你最好離她遠點。”

齊洛怒道,“誰是你的人?她不過給你打工而已。這工作不要也罷,林靜別管他,我這就帶你走。”

忍着痛,齊洛伸出另一只手牽林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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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承風撥開林靜,

“憑你?我跟她的事,還輪不到你個小屁孩來管。看來你是皮癢了,要我再管教管教你。”

“不要!”林靜勸道,“齊洛你先走吧,我在這裏不會有事,你快走。”

轉頭看向蔣承風,“他還傷着,你別跟他計較。我這就打電話找朋友來接他。”

“看來,皮癢的不止是他,還有你!”眼裏閃過危險的氣息,林靜吓得臉色一變。

“蔣承風,你敢動她,我跟你拼命。”

齊洛上前一步,

蔣承風突然冷冷一笑,“你可能還沒懂,我跟她的關系。”

一把撈過林靜的肩,熱烈的吻來得極其突然,林靜直愣愣的看着蔣承風壓下來,卻沒了反應。

後腦勺被大掌用力按住,唇上力道十足,與其說親吻,不如說在宣示主權。

反應過來時,林靜不住搖頭躲避,可用盡力氣脖子都挪動不了分毫,窒息的感覺迅速襲來,她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在魚人手裏垂死掙紮。

她極其厭惡蔣承風故意在外人面前羞辱她,她不是任何人的物品,然而在蔣承風的強勢侵入下,她卻顯得無能為力。

“嗯!”

銀色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下颚,順着脖頸往下,描畫出美好的弧線。

襯衣一角在掙動中滑出皮帶,露出一段白皙緊致的腰線,線條往下若隐若現收進套裙裏,說不出的性感。這個吻熱烈而綿長,竟一時透出情色的意味。

齊洛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吞了吞口水。

好不容易,蔣承風才松開她,林靜身體軟綿綿的被架着,低頭大口大口的喘氣。

最初的震驚過去後,齊洛的怒火蹭的就往上蹿,

“你們,你們是那種關系?!”

難以置信的指着林靜說,“你,你騙我,說什麽鐘點工,你其實是他的情婦!媽的,竟敢耍我!”

“……不是,我……”林靜也不知該怎麽解釋。

“不是嗎?”蔣承風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啊!”林靜低下頭,屈辱得拳頭都在顫抖。

頭頂傳來蔣承風的笑聲,“你若對她感興趣,那就等我玩膩了再來。”

“你,你!”齊洛氣結,忽然用力大喊一聲,“蔣承風,你這輩子都不值得被人真心對待!”

然後快步沖了出去。

大門嗙的被關上時,震得落地窗抖了抖。

四周安靜得讓人害怕,林靜無力的垂下肩。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蔣承風忽然猛的拽着她往房間裏拖,一把甩在床上。林靜眼神空洞,天花板的水晶吊燈即使是白天都閃着耀眼的光,灼得人眼睛生痛。

大拇指按着她的脖子,指腹在她脖子側的紅印上來回滑動,動作竟是輕柔得能滴出水,但聲音卻如冰川般冷硬,

“你能耐啊,剛甩了個宣宏,就又找上了齊洛,毛頭小子也不放過,你的狩獵範圍還真廣,讓人喟嘆。”

空洞的眼神逐漸聚焦,從吊燈移到蔣承風清俊的臉上。

這是張被上天眷顧的臉,精致、成熟、充滿魅力,随便一個笑容就能迷倒一片,然而他得到的太多太輕易,卻總不知怎麽珍惜。

林靜的聲音幽幽的飄在空中,

“我跟他比泉水還要清白,我很好奇我在你的眼裏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蔣承風的手指冰一樣涼,他看着她,明明剛才怒氣沖沖,對上她的靜如死水的眼,竟覺得心頭堵着慌。

“我欠你的錢,可能一輩子都還不清了,你說我還能怎麽辦?我一無所有,唯一有的只是這副身子,你若想要就拿去。等哪一天你膩了,我會自動消失,絕不糾纏。”

林靜的瞳孔映出蔣承風的模樣,然而眼底卻像看着別人,蔣承風看她這個樣子煩躁得很,撐起半身,

“沒有走得那麽容易。你欠我的又豈止是錢,還有兩條人命。”

“兩條?”迷茫的擡起頭,眼前猛的閃過爺爺慈祥的臉,這是她欠下的債,是,她得還。

但另外一個是誰?

周小渝?不,我不欠她,更不欠他!

林靜面有疑惑,蔣承風欺身上前,“看來你是忘了他了。”

直勾勾的看向她,微涼的大掌突然覆上她的小腹,“你還欠我一個孩子。”

*****

“聽說齊大小姐一回來,就強勢收購了恒遠地産,那老板昨天跳樓了,業界都在瘋傳,她要開葷了。”

“恒遠那麽老字號的都倒了,啧啧。從前就有傳齊大小姐雷厲風行,手段狠辣。這麽一弄,g市的房産市場就更加風雲莫測,說不定多年保持的格局都得重新洗牌。”

“不過,這也不是咱們能過問的,上層的事,自有上層決策,咱們小員工做好本分就算。”

“你說齊大小姐這麽彪悍,以後誰能hold得住她?”

“喲,你不知道?”曾當過某領導情婦的女白領神神秘秘的八卦道,“我可聽說咱們這大小姐以前鐘情過蔣氏的老板蔣承風,可惜人家不喜歡她,那也難怪,她這麽……哎,你幹嘛這個表情,見鬼了?”

原本跟她八卦的女孩臉色唰的就白了,手下死命的扯她衣袖。

女白領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慌忙扭頭,齊悠就站在離她不到兩米的地方。

178的身高加上高跟鞋,一身純?高訂套裝,冷傲得生人勿近,就那麽站着都能給人沉重的壓迫感。

女白領吓得猛的低下頭,冷汗直流。齊悠沒說什麽,也沒做什麽,只用那上挑的丹鳳眼看了她兩秒,裹挾着一陣香風走了。

女白領整個攤軟在地上,一辦公室的人噤若寒蟬。

幾分鐘後,那名女白領就被調職去了工地搬磚,齊氏辭職違約金很高,她還走不了只能待下去。全公司的人都不敢亂說話。

助理莊媛小聲對齊悠耳語,“齊總,有位姓蔣的先生說要見您,已經等了您一個早上了。”

“姓蔣?不見。”齊悠腳步都沒緩下來,直接拒絕。

莊媛跟利落點頭,“是,我這就讓人請他走。”

“等一下,他來做什麽?”

“說要談一個您感興趣的合作。”

齊悠勾唇哼笑,“我跟蔣家的人沒有合作好談。”

說罷,徑直進了高層電梯。

蔣明堂坐在齊氏貴賓室,手指不耐煩的敲着桌子。他從未等一個女人等了那麽久,心裏很不爽。

及至聽到接待小姐禮貌回絕說“齊總今日不在”,蔣明堂氣得差點掀桌。

他極力壓制怒火,“你有跟她說我是蔣承風的叔叔嗎?”

接待小姐臉色依舊柔善,“莊特助讓您明天請早。”

蔣明堂一聽哈哈大笑,摔門而去前冷道,“好,告訴她,不見我她會後悔的。”

***

見完蔣承風的那天,林靜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去的,只記得她的頭腦很亂。

就連上班也在想他說的話。欠他一個孩子?她覺得有點可笑,那個孩子他不是不要嗎?如今為何又來向她讨?

她不能要孩子,更不能讓第二個孩子重蹈第一個孩子的覆轍。

在一個不被愛和期待的環境下降生。是對孩子的不負責任。

“林靜,怎麽在發呆呢?”朱姐拿着文件夾輕敲了她的桌子一下。

林靜從辦公桌上擡起頭,窘迫的笑道,“對不起,我在想事。有事嗎?”

朱姐是林靜新公司的前輩,為人熱心友善,她笑了笑,“你最近好像心事重重,喏,這是新接的項目資料,你先了解下,明天要跟陳工一起去工地視察。”

“新項目?”林靜接過資料翻看,她所在的公司是專門做園林設計的。但近幾年行業競争激烈,不得已連墓地設計的訂單都接了。

這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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