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菅越比我要臉,剛從情緒裏緩過來,就說自己沒哭過。

讓他閉上充滿紅血絲的眼睛,在他眼皮上吻了一下:“男朋友,以後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們倆個人由我負責哭,你負責笑好不好?”

他真的配合地笑了笑,然後閉着眼雙手在我臉上摸索,找到嘴巴後,食指将我的嘴角微微上頂。

聲音像和煦的春風一樣:“那我們就一起笑吧。”

菅越可真是個狠人,前腳說一起笑,後腳就把我抱到書桌前,按着我的頭讓我‘笑’。

我就想問他一句,你見過哪個學渣能對着一堆空白的試卷笑得出來?

我沒問,因為他就坐在我對面,眉眼彎彎對着我笑。

五分鐘擡起頭來十次,他終于忍不住了,将我們倆的專屬‘教棍’從抽屜裏拿出來,在我不安生的腦袋上敲打。

我委屈死了。

明明是他在勾引我,老對着我笑就算了,他裸着上半身算是怎麽回事?

我化學也是知道一點的,酒精在常溫下揮發速度也很快,不存在像他這樣半天不幹的!

雖然我不可以擡頭,但我可以擡眼啊!

我偷摸着比較着我倆的‘肉痣’,好像我的顏色要粉嫩一點。

天啊,我好gay哦!

哦,我就是個gay。

菅越沒看到我的小動作,端正地坐在對面看我已經做過的卷子,時不時用紅筆在空白處做批注,讓我等會兒抄在錯題本上。

Advertisement

過了十二點他準時關掉臺燈。

我飛快跑去洗漱,趁着他還沒躺下之前,‘噌’的一下,跳上了他的床。

反正關了燈,他也看不清楚我此刻紅燙的臉,我故作冷靜地說:“今晚一起睡呗。”

他脫褲子的手愣了一下,然後笑了一下繼續脫。

“怎麽?睡覺的時候也想幫我‘呼呼’傷口嗎?”

我連忙順着他的話點頭,怕他沒看到,又‘嗯嗯’幾聲。

菅越沒穿上他那條畫有鯊魚圖案的沙灘褲,穿着平角褲躺了上來。

學校這個垃圾床,兩個人的重量都承受不了,随着他翻身的動作‘嘎吱’響了幾下。

我臉更紅了,假裝沒動,卻又硬着脖子擡起來,确認門窗都關好,才又偷摸着躺了回去。

萬一其他人路過的時候,聽到屋子裏的響動,想歪了怎麽辦!

我和菅越可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下茁壯成長的好少年,怎麽可能幹一些有悖于……

我甚至心理建設都還沒做完,就感受到背後的菅越發生了一點點變化。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我的‘小荷’才微微翹起一個不到5°的弧度,我就感受到菅越無與倫比的‘蜻蜓’頂住了我的‘荷葉尖’。

菅越太不知恬恥了!

我不敢亂動,紅着臉往牆壁的方向移動了一點距離。

然而微風拂動下的荷葉尖上依然會有蜻蜓駐留。

直到我的臉完全貼上了牆壁,不再有退路,‘蜻蜓’更不要臉了,越貼越近。

我‘蜻蜓’二號,雖然不夠強,但我這個人要強,我不服輸,我非要和他這個一號一決高下。

所以我翻了個身,正面對着他。

總所周知,在自然界中,兩個雄性蜻蜓相遇,會發生碰撞,誰輸誰贏就看誰更硬氣了。

在我們這場對弈中,菅越很明顯占有優勢,且處于最佳狀态,正當我有點敗下陣開始喘粗氣的時候,他卻離身了。

這場惡鬥消耗我過多精力,我有點喘不過氣來,呼吸有點綿長,眼睛蒙上一層水汽,疑惑地看着菅越。

明明是漆黑一片,菅越偏偏像是看得見我的表情一樣,把我所有粗重的氣息封鎖在口腔中,捏着我的鼻子,讓我用鼻子呼氣。

兩股熱氣融為一體,均勻鋪灑在我們倆的臉上。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感覺,我反正滾燙的臉感受到熱氣後更加燙了。

菅越捧着我的臉,在我水潤的下唇上吮吸。

我以為他的掌心會想往常一樣,幫我把臉上的溫度降下來,然而他的手比我的臉還要燙,甚至有汗。

等我雙唇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覺,他才緩緩離開,然後又貼着我的嘴角再次親了一口。

聲音急促又充滿誘惑:“好想把你一口氣全部吃掉。”

嗯?

菅越當我是奶油小餅幹嗎?

他說完就背過身,留下一個汗津津的身影,笑着說:“不是說‘呼呼’嗎?正好,背上有汗,讓我涼快點吧,不然我怕我做壞事。”

我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按照男巫的指令,噘着嘴,将每一口呼吸都吹在他寬廣的背上。

“呼~”

“呼~”

夏日裏躺在涼席上,吃着西瓜,吹着小風扇的滋味不過如此了吧。

作者有話說:今天的更新暫時到這兒了,我先去更另外兩本了,反正是通宵,等我把另外兩本的更新寫完就繼續回來寫。你們不要等的太着急,明天看也可以的~愛你們喲~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