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交錢

車內氣氛低壓,邁巴赫車內自帶擋板功能,一上車,殷澤就将擋板升起,空間瞬間狙狹起來。

傅淩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從一上車,臉色就陰沉至極,薄唇抿成一條縫,冷漠可怕。

車內冷氣開的很足,不一會兒,傅淩月便覺得冷了,眼眶裏黑亮的眼珠轉了轉,咬着唇,往殷澤旁邊又挨了挨,小手動了動,伸手握着他幹燥溫熱的大掌。

她明顯感覺得到男人身子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正常,感受到自男人投來的審視目光,傅淩月一張臉皺着,聲音可憐巴巴:“有點冷……”

話音剛落,帶着濃烈的男人氣息的西裝外套便落在肩上,殷澤将手抽出來,目光落在別處。

傅淩月看着已經落空的小手,微微失落,正想着該怎麽辦的時候,男人一把将她攬入懷中,她小臉貼在他的結實的胸膛前,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臉不由得紅了。

“殷澤哥……”

懷裏的小人聲音軟軟的喊了一聲,饒是殷澤心裏在生氣,也消了大半。

“還不準備告訴我?”殷澤擡手在內心揉了揉,沉聲道。

傅淩月一愣,便知曉他說的什麽。

可是她……該怎麽說啊?

說去買車未成功坐出租回來被撞了?

那後果豈不是更嚴重?

“不能說?”男人冷嗖嗖的眼神便投來。

算了!

管他後果嚴不嚴重!

傅淩月一閉眼一咬牙,全盤托出,“我出去買車,沒買成功,做出租回來路上,剛才那兩個人撞了我坐的車,師傅拿了賠償就走了……”

“你買車?”殷澤聲音古怪,音調驟然變高。

“沒買。”傅淩月搖搖頭。

殷澤薄唇輕啓,“之前養花賣錢就是為了買車?”

“沒賣花。”傅淩月否認道。

殷澤打量着她,問,“錢哪來的?”

傅淩月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小聲道,“我爸媽給我的零花錢,我都存着。”

“存了多少?”殷澤問。

傅淩月小聲哼唧,“沒多少。”

“沒多少是多少?”殷澤嚴肅問。

傅淩月說:“就十幾萬。”

“十幾萬?詳細點!”殷澤眯眼問。

“十五萬。”傅淩月低下頭,如實道。

殷澤忽然笑了,是氣笑了,他還說呢,當初開學主動給她錢都不要,原來是手裏有錢,不過……

殷澤命令道,“把錢給我,你不能拿這麽多。”

傅淩月猛然擡眸,蹙眉問:“怎麽不能拿了?”

“不安全。”殷澤言簡意赅。

“不行。”傅淩月直接拒絕道。

殷澤眸子迸射出危險的光芒,問,“還準備買車?”

傅淩月噘噘嘴,“不買啊,我會保管好錢的。”

“你是主動給我,還是讓我用點手段再給我?”殷澤問。

傅淩月一愣。

手段?

很快,殷澤告訴了她他所謂的‘手段’,“讓銀行幫我凍結一個人賬戶的權利我還是有的。”

“不行,我又不會亂花錢。”傅淩月一聽便嚷嚷道。

“自己看着辦,不要想着把錢轉出去,或者怎麽樣,無論哪一種我都有辦法。”

傅淩月急了,什麽話都一股腦地說出來,“那是我自己的錢,你憑什麽要拿着啊,那是我爸媽給我的零花錢。”

說完,就後悔了。

因為……男人本來已經有所緩和的臉色逐漸又變的陰沉冷漠。

傅淩月從背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怯生生地開口,“那你拿去吧。”

“乖。”殷澤緊繃着的面部線條緩緩變柔,聲音溫和。

“那個女人認識你啊?”

傅淩月皺了皺鼻子,剛問出口,車子就停了,前面駕駛位傳來陳明的聲音,“醫院到了。”

殷澤應了一聲,直接打開車門,率先了走了出去,又快步的繞到另一側,打開車門,将傅淩月抱了出來。

“她認識我并不代表我認識她。”抱着她往急診走,邊走邊說。

傅淩月撇撇嘴,“可看你那樣子分明也認識她啊。”

“不熟。”殷澤輕咳一聲,掩飾尴尬。

“騙子。”傅淩月伸手捶了一下他胸膛,不滿道。

“怎麽騙子了?”殷澤好笑地望着她。

“你們明明認識啊,你還說不認識。”

“但是不熟,不就是跟不認識一樣。”

“強詞奪理。”傅淩月看他一眼,噘噘嘴。

殷澤稍稍一低頭,便吻上了她小嘴,淺嘗辄止,小人的臉忽的紅了,男人自胸膛內發出愉悅地笑。

急診室內。

醫生小心翼翼地将額頭內的玻璃碎渣用鑷子捏出來,傅淩月疼的一張臉皺在一塊,殷澤心疼又生氣,“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獨自外出了。”

“我都疼死了,你還說風涼話。”傅淩月紅着眼眶不滿道。

醫生掌控着她的額頭左右扭扭,說道:“傷口有些深,碎渣紮進去面積略大,需要縫針。”

傅淩月一聽臉色陡地變白,擡眸水汪汪的看着殷澤,咬唇捏着他的衣角,“我不要縫針。”

殷澤心疼地看她一眼,蹙眉問:“必須縫針嗎?”

“縫針好的快,而且,若是不縫的,額頭這一塊等好了之後,皮膚會缺一塊,影響美觀。”醫生一本正經道。

“打麻醉嗎?”殷澤視線落在淚珠已經滾落的小人兒,沉吟一聲。

“可以打。”醫生說。

殷澤立即下了決定,“那就縫針。”

“我不要。”傅淩月聽聞,淚珠掉的更洶湧,使勁搖頭。

“乖,打麻醉都不疼了。”殷澤心疼地抹去她臉上的淚珠,柔聲哄。

醫生也安慰道,“放心,打麻醉不疼,而且,縫針的線都是特制的,肉眼幾乎看不出來,這種線人體會自行吸收,好了之後,不會留疤。”

“乖,我陪着你。”殷澤附身落在她額頭上一個吻,安慰意味十足。

傅淩月忐忑不安地心逐漸平靜下來,輕輕點點頭。

那邊,醫生已經準備好工具,傅淩月躺在床上,小手緊緊握着殷澤的大掌,看着他的眼睛。

半個小時候後,縫針完畢,醫生在她額頭又貼了一個創可貼,防止細菌感染。

又拿了一些消炎藥,交完費後,一系列程序下來已經是下午了。

“餓不餓?”殷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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