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冊封太子

三皇子仍舊是不溫不火,不願牽扯到皇位之争中,反觀二皇子與皇女之間那是都得如火如荼,皇女除了在幾場大的争鬥中勝過,基本上就是節節敗退,百姓們私下無事津津有味的偷偷議論,也是一個小平民怎麽鬥得過在鬥争中摸爬滾打中鬥争中長大的得寵虎狼呢,即使皇女足夠聰明,可急速組建起來的同黨總是沒有多年組建黨羽牢固,做起事來順手,黨派之争毫無懸念的太子會勝,皇女黨派下臺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父母現在怎麽樣,我要見他們”女子滿臉焦急的詢問。

“他們只知道你出息了,過段時間就去看他們。借你的名義給他們吃得好睡得好,所以不用擔心,這是他們托我帶給你的”男子把包裹扔給女子。

“你主子閑來無事給二皇子衣服做的如何了”

“快縫好了,這兩天在忙着收尾呢,主子正等着給二皇子他個驚喜呢”

“很好,最近內府有什麽動靜”

“這府內最近也沒聽說發生什麽大事,我按中替小姐打探時也沒發現別的女子,只有小姐一個人。二皇子怕是知道小姐是花魁的事,不過也沒有什麽反應,只是他待小姐比以往更加好了。屋裏院子裏有棱有角的危險物品都偷偷撤掉了,飲食方面比以往也更加講究了,還配了個大夫,太子府沒有什麽傳聞,下人們只到小姐受寵,不過依我看小主子八成是懷孕了,二皇子對小姐好可能是因為胎兒的原因,”丫鬟四處看了兩眼才低聲道。

“哦,懷孕了?這倒是件喜事啊,你小主子倒也争氣,短短幾個月竟懷上了”

“小姐現正直盛寵,加上懷有皇子,會不會對我們不利啊”丫鬟擔憂問道。

“這個你無需擔心,母憑子貴也只是一時的,我自有方法應對”這女皇正值壯年,三個皇子競争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這丫鬟都想些什麽。男子看這個分不清重點的女子假意應道。

“可這孩子若是個男孩,那以後可是皇長子啊,那是要繼承皇位的,小姐早晚要跟着飛黃騰達的”

“就如你說的以後的皇長子,未來的皇帝,但使皇家名譽受損的事,我想無論是皇上還是百官沒人會願意看見,如此尊貴無比的人怎麽能允許出生就帶有污點你呢,這要是乳母就不需要那麽多的要求了,你說是也不是?”

丫鬟眼睛一亮,轉而又有些憂慮“那小姐會怎樣”

“這就要看你們家二皇子的決定了。你可能因你家主子再次白白受到牽連,可你家小主子卻不為你操過心。我看你也不小了,該為自己的将來多想想。只要做好我交代的事,不愁沒好日子過”

“你放心,我會就好好做的”丫鬟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好,有事我自會聯系你,沒什麽重要的事情我們盡量少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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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中查了一下,那花魁确實懷上了。只是這丫鬟不是個善茬,雖然她父母在我們手裏,不能保證兩頭吃”原本高傲的男子此時正小心的彙報剛收到的消息。

“一步錯步步錯,只要有邪念就會重複之前的道路,她沒得選。她現在沒什麽作用了,就算想出什麽幺蛾子,也翻不出水花。不過這二皇子一直以來這子嗣都沒個動靜,沒想到竟然這時候給懷上了。這女皇從新封他為太子的聖旨都拟好了,這雙喜臨門啊,他現如怕正春風得意呢”。

“他們現在處處壓我們一頭,我們該如何反擊啊?”

“月滿則虧,事事都有個盛極而衰。那個不聽話的戲子想翻身做主人,那我們就給她一個機會”人們總是把高回報的誇張保留,不能帶來回報的漸漸遺忘,既然她的聽話,記性又不好就提醒一下。

這二皇子剛剛冊封為太子,第二天城中就開始謠言四起,人們八卦最多的不是二皇子從新立為太子,而是青樓花魁晚媚與太子有染,還懷了個皇孫。有的又說太子要納為妻妾的是個只賣藝不賣身的聲妓,有的傳言太子為牽住左相不顧情誼要殺聲妓。這無風不起浪,民間穿的沸沸揚揚,朝堂更是為這謠言亂成了一鍋粥。

命懸一線

聽到屋裏的對話,一夢雙耳失聰,不知為何,好似一直堆砌的堅不可摧的城池瞬間崩塌,孤身無援,四周景色全部都消褪成了灰色。嘴角止不住的微顫“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要殺人?”為什麽要殺她。

發絲有些淩亂,淚水在眼眶堆積,從未見過一夢這樣的表情,太子感覺眼前的女子有些許陌生。一直溫婉守禮,理智識大體,有分寸知進退,展現着大家閨秀模樣,總是笑盈盈的,有時候漏出小女兒家的嬌羞,在自己面前從未如此失态過。自己與她琴瑟和鳴,相敬如賓,心意相通,她是自己見過的女子當中,最符合未來一國之母的人選,為何此刻她竟然情緒崩潰。

“你都聽到了,雖然不想你知道,要想做成大事,死人是避免不了”

“你不是答應過我嗎,你說過不會動他的,為什麽要出爾反爾”

“她要搶我的皇位,要殺我未出世的孩兒,你說他該不該死”

“你騙我,你跟我說過那都是謠言”

“哈哈哈,他死了,現在真假都不重要了,你只要做好你的太子妃就行”

阻擋敵人的侍衛拼死阻擋,可是敵人早有預謀,敵衆我寡,根本阻擋不了,馬蹄踏過,塵土飛揚,車夫已經拼了命的駕車,可還是敵不過單槍匹馬來的快,兩者之間的距離在一點點縮短,最後不可避免的被包圍攻擊。敵人一看就是要速戰速決,不要命的猛攻,一時間戰馬受驚嘶咛,兵器相交叮當聲,血肉飛濺,我軍漸漸寡不敵衆,一步步潰敗,僅剩的兩個侍衛也身受重傷,沒想到到了約定的地點赴約的佳人反倒中了埋伏,南柯沒想到太子反撲這麽嚴重,沒想到一夢竟這麽無情,本就該聽信秋骨的話,約見自己在這麽偏僻地點見面本有古怪,雖然不願意想但事實擺在眼前,受傷命懸一線,此次的執意讓那麽多人白白送死,一切都要結束了。

敵人步步緊逼正要一股作氣要結束戰鬥時,有隊人馬飛奔而來,在這千鈞一發不知名的闖入者使得兩邊人馬都有些驚慌,不知來者是敵是友,還好是援軍趕來。秋骨深受重傷,我卻無能為力,劇痛傳來,千萬只銀針刺破全身,連無法啓齒的地方都未能逃過,體溫度驟降,病毒複發的太不是時候,還好自己的暗衛及時趕到,然後我就暈過去了,之後的事全不知曉了。

皇女重傷生死未蔔,三皇子和群臣都力薦要徹查此案,根據刺殺現場留下證據直指太子作案,皇上不得不把太子被禁止足太子府,派重兵把守,親自徹查。

發絲濃密如瀑布,濃濃的一字眉在眉尾處上挑,嘴唇微張顏色紅似火,白色真絲裏襯,大紅色托地繡衫,整個氣場強大,英氣逼人。經歷過戰争挫折、過皇位之争,失去過摯愛、孩子,這些都沒有把她打到,反而是她越挫越勇,而此刻卻失望至極,變得憔悴。

“髒物罪證都在這了,人都帶來了,請陛下親自審查”護衛總管帶了侍衛把銀兩押送過來。

“朕只要在一天,你就只能是太子。往朕這麽信任你,沒想到你這孽子竟連一刻都等不了,既然不想當太子就成全你...”剛就聽到報道說收到了髒物,沒想到竟是這些東西,女皇氣的發抖。

“皇上息怒,太子素來孝順,分得清輕重,這其中怕是有冤情,還請皇上查明情況再做定奪”丞相大人說道。

“何而來的冤情,你看看這都是什麽”皇上抓着那刺目的龍袍更是憤怒,扔到了太子臉上“孽子,朕還在呢,你就這麽急着上位,是想造反嗎?”

衆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稍有不慎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兒臣不敢,這龍袍兒臣卻确實不知情”太子現在還未反應過來,雖然事實上是自己派的人暗殺皇女,可自己吩咐過那些死侍不要帶任何太子府相關的東西,案發現場怎麽會有太子府标志的刀具衣服。原本還有恃無恐的推說是栽贓陷害,可這龍袍是怎麽回事太子有些懵。

“哼,不知情...剛從你女人那搜出來的,你竟然告訴我你不知道”

這笨女人要害死都做了些什麽,這是要害死自己啊。現在就算母皇相信自己,可這事終究是在太子府內發生的,怕是自己很難洗清嫌疑,多少都要受到牽連“兒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做這等欺師滅祖的傻事,請母皇相信兒臣,明察此事”。

女皇本來看太子知錯能改态度良好,心想這其中可能存在隐情,熄了點怒火。剛看了一眼顏官遞上來的奏折更是怒火中燒,奏折上寫滿了罪證,沒想到這個引以為傲的兒子背着自己幹了這麽多“好事”。本以為有了第一次的警告不會再犯,還在慶幸沒有查到謀害皇女的确鑿證據,可這剛遞上來的奏折明明白白的打了自己臉。別的事情自己還能忍,可這兩次殘害手足就忍不可忍了,想到自己的夫君就是因為受到其兄長的迫害而英年早逝,自己落得個孤家寡人的地步,現在自己的孩子竟同樣做着自己最忌諱的事情,女皇更是氣急反笑,把一張的折子扔到太子跟前“哈哈哈,不敢,造龍袍,偷赈款,插手幹預軍...你自己看看,朕看就沒你不敢的事!”

太子趕忙翻開一看,很是心驚,這些罪證自己明明處理幹淨了,怎麽還被扒出來了,這顯然有人蓄謀已久,想給自己致命的一擊,現在想要保命,只能抵死不認了,等出去再處理,“兒臣冤枉,請母皇明察,替你孩兒做主”。

“人證物證聚在,你有臉喊冤,來人把這孽障拖出去斬了”看到侍衛們拿出的證據,再聽到狡辯的太子,女皇氣的眼球都要爆出來了。

“皇上息怒啊,不能殺啊,其中或許有隐情啊”□□不斷地磕頭求情,侍衛直冒冷汗吓得腿發顫,一動也不敢動。

“皇上,太子終歸是你的親生兒子...”

......

天已陰沉沉的,屋外狂風大作,室內溫暖舒适。秋骨重傷還未醒來,南柯很是擔心焦急。自從醒後,南柯發覺,自己的體溫冰冷的程度,跟死人沒有多大的分別。除了會呼吸,會吃飯,會上廁所,會有心跳外,感覺自己好像一只僵屍,還是千年僵屍。自古以來,成者王,敗者寇,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成為千古流傳的勝者,若無端成了他人的墊腳石,豈不是很糟糕的一件事?南柯有種實在難為的無力感,原本健壯的肌肉萎縮,身體變得消瘦,好在黑色毒塊都消失了,變成了小面積的黑點,原本再醫治兩三個月毒素應該就會全消失,即使身體器官受了些損傷,但養養也能活個七八年。這次的意外導致胃部受傷,看着自己的身體,只是沒想到此次受傷更是誘發了毒素的擴散。原本消化功能就不好,現在更是雪上加霜。看那老頭也束手無策的表情,最後無可奈何地痛心的出去尋找新方法,南柯知道自己這個身體撐不了多久了。

自己剛醒這藥浴還未泡完,就聽得到通報,說相府小姐急着上門求見,這麽快就來打探消息了嗎。

世界上的男人有很多種類型,智慧型的,幽默型的,有豪放型的,精細型的,妖嬈型的,霸道型的,儒雅型的,而我什麽都不是,這輩子連正大光明追求你的資格都不會給我,而我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愛我的人去取悅你。痛,糾結,知道沒有結局,卻還要選擇瘋狂。

其實我很理智,因為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可以讓自己更快樂,因為假裝,可以得到慰藉,日子就沒那麽難過,跟誰自己的手下喪命,秋骨仍在昏迷中,現在你讓我以什麽心态見你,便讓管家打發了去。

然而還是免不了黯然,回到書房,墨跡暈染成一團,成為心煩意亂的證據。南柯姿勢都沒換過,一坐就是一下午,不知如何是好。故事依然繼續,可我終究是過客,偏偏還擾流年。原本這樣的夜晚,不需要語言,趁着清風徐來,只需要靜靜的坐在窗前,只需看着外面淅淅瀝瀝的雨滴答在青石板路上,粉牆青瓦上,飛檐翹角上,然後落定成安詳恬靜的姿态。雨滴打在上面,或深或淺,淺唱低呤,喝着酒,慶幸杏花疏影裏,吹笛到天明便可。

夜越深南柯越想見她,想把所有的背叛都推翻、都忘記,甚至不需要任何答案,只想聽從內心的指引,就算奉獻一切去維系,不想要管世俗的道德枷鎖,不願接受邏輯給出的選擇判斷。只是看到那些為自己而努力而受傷的手下,便知道自己有罪,自己不該那麽自私。

南柯的堅定地信仰動搖了,是的,南柯此時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時間根本不夠來愛她保護她,害怕自己的執着會向犧牲的手下們妥協,害怕自己的努力也被歲月地吞噬幹淨了,曾經在心底許下的以天地為媒,日月為妁的諾言在這你來我往的謊言中被沖散,南柯蜷縮着身體,他現在非常害怕這無能為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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