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三十六天

Chapter.36我玩我的

“排吧。”晏辭把隊長給了時淺,時淺摁着空格一路蹦蹦跳跳着去排隊。

外面,揚州戰場區門口的石獅子上蹲了兩個人,喻見和周梒江。

周梒江開了自己的號過來,和晏辭一樣,大CW,六紅,一代藍,就差把有錢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你往那邊稍稍。”喻見突然開口。

周梒江懶得開口說話,直接在團隊頻道敲了一個“?”。

“我怕我和你站一塊,等會出了揚州城門就會被打。”喻見絲毫不怕死地說。

周梒江這下說話了,簡單地五個字:“你可以試試。”

喻見:“……”

楊懷寧沒忍住,哈哈笑了兩聲,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yy中除了他自己的笑聲,就沒人說話。

“……”楊懷寧尴尬地咳嗽了兩聲,摁着W不着痕跡地遠離了周梒江。

生滅予奪,純pvp打架幫會,哪裏有群架,哪裏就有他們,風裏來雨裏去,從南坪到龍門再到昆侖,給你不間斷的愛。

而生滅予奪的幫主,那基本不是在打架的路上,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一周八天,一三五出去打人,二四六被人打。

楊懷寧絲毫不懷疑就生滅予奪的幫主往揚州城這疙瘩一站,說不定等會就有人挂他懸賞。

“進了。”時淺提醒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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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青竹書院(比賽地圖),沒要晏辭開口,時淺就乖乖地把隊長還給了晏辭。

晏辭迅速标記了對面的五個人。

對面也是蛇皮配置,霸刀蒼雲氣純帶奶毒奶花。

“先打誰?”楊懷寧問。

“誰先冒頭打誰。”晏辭無所謂地開口。

喻見玩奶毒,奶毒最怕蒼雲,看到對面畢業蒼雲,喻見往時淺身後蹭了蹭,說:“扣诶扣,小淺淺撈我。”

突然被委以重任的新手奶花時淺啊了一聲,求助似地看向了晏辭。

倒計時30s.

晏辭捏着時淺的指尖,把麥關了,說:“我保喻見,你怎麽辦?你會溜蒼雲還是會溜霸刀,對面還有氣純随時準備八卦奶媽,嗯?”

“喻見有他看着,不會死的。”

時淺一手搭在鍵盤上,另一只手的手指被晏辭捏着玩了一遍。

“扣诶扣。”喻見的聲音很好聽,像山澗叮咚的小溪。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周梒江說話了,又是簡單的三個字:“不會死。”

“大哥打誰?”喻見十分會審時度勢,大哥喊得很上道兒。

沒進jjc之前,周梒江是社會主義的毒瘤要往邊上稍稍,進了jjc之後周梒江是大哥,大哥我們打誰。

周梒江:“秒奶。”

喻見:“……”

合着還是要我被蒼雲打。

倒計時10s.

楊懷寧把鼠标移到了晏辭身上,發現晏辭在看時淺,根本沒有搶先手的意思。

楊懷寧又把鼠标點到了社會哥毒瘤周梒江身上,發現周梒江在看喻見。

冥冥之中,楊懷寧懂了什麽,說:“明明是五個人的戲,我卻不該有姓名。”

嘆了一口氣,楊懷寧默默掏出了自己的小白馬騎上,又說道:“有人白天談戀愛,有人夜裏連麥,我想等一場分手割腕的QQ愛。”

白天戀愛,夜裏連麥。

巧了。

這些事時淺和晏辭都做過。某種程度上,楊懷寧真相了。

心虛的時淺一句話都沒敢說,但是晏辭一貫不太要臉,閉着麥聽着楊懷寧講騷話,單手支着額頭在笑。

笑完,晏辭撐着頭看着時淺,說:“崽崽,分手割腕哦。”

“你去割。”時淺睨了眼晏辭。

騷話精楊懷寧開講了,喻見自然不甘落後,接道:“有人白天上課,夜晚砍人,一周八天,從不缺席,東征南坪,西讨昆侖,剛離戈壁,又去龍門,從南到北,由東到西,全在打奶,一炮一個,要說女友,難怪沒有。”

周梒江反應極快,喻見話音剛落,就回了兩個字:“我缺?”

“噗——”楊懷寧手忙腳亂地關了麥,放聲大笑。

晏辭本來就把麥關了,這會歪靠着沙發扶手,笑得更加放肆。

周梒江不缺,那可真是太不缺了。

倒計時結束。

從不缺女友的周梒江二話沒說上去就把對面奶花秒了,開場鳥翔心無追命,砰的一聲響,對面奶花現場表演了一個人間蒸發。

短短瞬息,原本臉貼對面的周梒江拉了一個飛星又迅速回來了。

對面蒼雲甚至都沒摸到喻見,自家奶媽就沒了。

“我靠……”楊懷寧切了頻道看了眼傷害統計,被周梒江的秒傷驚到了。

這踏馬是虎鯨啊。

有晏辭和周梒江兩個人輪流carry,幾場55打下來,仿佛和魚塘局賽馬一樣。

碰到要跳臺子的圖,有些奶媽慘到還沒爬上臺子就周梒江一炮被崩死在了家門口,就算上了臺子,也雙雙和自家dps死在了晏辭的大風車裏。偶爾有幾個生命力頑強的,殘血爬出了大風車,又被周梒江一腳踹了回去。

簡直慘不忍睹,完完全全的碾壓。

一下午打得順風順水,時淺抱着晏辭和周梒江的大腿成功從0段爬到了10段。

出了網咖大門,晏辭反手将棒球帽扣到了時淺腦袋上,問:“去哪?”

天色還未完全暗下來,街邊的路燈卻接二連三的亮起,晚風微微有些冷。

“跟我來。”

“嗯。”晏辭沒太在意時淺要去哪裏,握着時淺的手塞進衛衣口袋中,繼續揉捏着她纖細的手指,從指頭到指尾,一寸一寸地捏過。

時淺帶着晏辭七繞八繞地拐進了市中心商業街摸一個入口,這裏位置比較偏僻,沒多少人。

晏辭一眼掃過去,大多是些賣古玩字畫的店家。

路口的燈光昏黃,最外面那家是刻印象的,玉質的印章在熏黃的燈光下,如水一般潤。

看似潤,實則還是死玉。

晏辭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時淺帶着晏辭繼續往裏面走,走到最裏面的時候才停下腳步,說:“到了。”

晏辭擡頭看了眼店鋪招牌。

明晃晃的幾個大字,永泰書店。

書店周圍沒什麽店家,門前的燈似乎是年代有些久遠了,不如以前那麽亮,只能照亮巴掌大點兒的地方。

“你要買書?”

“嗯。”

晏辭推開門進去,發現書店裏只有櫃臺處開了燈。

真省。

晏辭頭一次見開門做生意省到連燈都不開的,別是離倒閉不遠了。

“爺爺好。”時淺禮貌地打了招呼。

書店的老爺爺帶着老花鏡,放下手中的線裝舊書,透過鏡片上方的空隙打量着來人。過了好久,才一副我想起來的模樣。

“是你啊。”老爺爺伸手摩挲到牆壁上的開關,摁下,囑咐到:“自己看吧。”

“謝謝。”時淺道了謝,拉着晏辭往裏走。

書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戶型十分的狹長,左右兩邊的牆壁上釘着書櫃,中間的走道還用書櫃隔開,一分為二,原本就狹長的走道更加窄,只能供一個人通過。

晏辭慢悠悠地走在時淺身後,視線從書櫃上方貼的牌子上略過。

這家書店還挺有意思的,賣的多是舊書古書,這些書只按時間分類,根本不按內容分類,明清詩文籍旁邊大刺刺地放着那個朝代的□□。

時淺在挑書,晏辭靠在時淺身後的書櫃上,打了個哈欠,有些百無聊賴,原本搭在時淺肩上的手開始不安分,捏上了時淺的耳垂。

耳垂第一次被外人碰,時淺僵了下,明顯有些抗拒,“別鬧。”

“崽崽。”晏辭喊了一聲,聲線低迷,帶着點撩人的笑意。

和上次一樣,晏辭的下巴墊在時淺肩膀上,又說:“你看你的,我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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