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7)
。”看清楚來人,中島愛故作鎮靜的道出了對方的身份。
工藤靜只是看着她笑并不說話。“你來是有什麽事嗎?”中島愛也沒有蠢到問對方看到了什麽,萬一對方只是剛剛來呢?那不就暴露了?
工藤靜仍只是詭異的笑着,中島愛不由的背後有些發涼,有什麽事情似乎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內了。那種不好的預感随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重。
“只是有些事情想告訴中島桑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要告訴她什麽事?
☆、巧合?
“找到了嗎?”酒井栀子焦急的問着衆人。見衆人都搖頭,心裏有些絕望。這是自己第一次領導大家組織的演出,就這樣搞砸了以後讓大家怎麽信任她?而且演出就要開始了,沒有演出服又該怎麽辦?想到這裏眼眶有些泛紅。
淺川知世和真田也都皺着眉,演出服不可能自己長腳跑了,負責的學姐也确定放在更衣室的櫃子裏了,而且前兩場的沒丢就這最後一場的丢了。怎麽想都覺得有些不同尋常,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有人把衣服拿走了。如果是這樣,那又是誰?不可能是話劇社和網球部的人,畢竟這場演出是兩個社團合作的。
淺川知世腦海裏閃過工藤靜的臉,又被快速的否定。作為網球社的一員她應該不會這麽做,但如果從穿越者的角度來說就不一定了。她可能對自己有所懷疑,抱着寧可殺錯也不放過的想法拿走演出服,想讓自己出糗從而被王子們厭惡。而且,也只有內部人員才對各種道具服裝擺放在什麽地方如此清楚。不管怎麽說她都是一個值得重點懷疑的對象。
“還沒找到嗎?”聽說了事情經過的幸村精市帶着柳趕來了後臺。
酒井栀子對着他搖了搖頭,沒有開口。她怕自己忍不住出來,那是不明智的選擇。
氣氛一時有些低沉。
“這樣吧,我還是穿第一場的衣服出場。也過了有一段時間了,觀衆們應該不會注意到。”淺川知世建議道。
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辦法,衆人也只能點頭。
“那知世和真田學長先去準備吧!用你們的演技碾壓一切!”酒井振作的為他們打氣。
看着二人離去,接下來的就交給他們這些不用上場的人了。
“衣服即然不在這裏那就是在外面了,大家分頭去找。還有,應該有不是話劇社或者網球部的人進來過,都仔細想一想。”一直沉默的柳開口道。
“對,大家都好好想想,是不是有陌生人來過”酒井栀子一直在前臺指揮,發生過什麽并不清楚。
兩人的話成功的讓一直留在後臺的人紛紛對視了一眼,一時沒人回答。将衆人的神色都看在眼裏了柳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果然是有人來過麽?
“副社長,的确是有人來過…”一名話劇社的成員臉色有些難看的開口道。
不管後臺為找出兇手如何天翻地覆,演出還是要繼續的。
在父親和弟弟的萬般阻攔下,淺川知世扮演的貴族小姐終日無法與自己的心上人相見,日漸消瘦。而由真田扮演的少年武士為了得到她父親與弟弟的認可,準備踏上追尋自己‘道’的旅程…
而得知這一消息的小姐卻是以為他已經放棄了他們的愛情。
淺川知世站在搭起來的城樓上,表情似哭似笑,風有些大,心很亂。看着那人越走越遠的背影,大喊了聲:“織田信長!”
随着聲音的落下,那道身影停下了腳步。就在此時,有些傷感的歌聲傳來:
“鴛鴦雙栖蝶□□
滿園□□惹人醉
悄悄問問你
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
說什麽王權富貴
怕什麽戒律清規
只願天長地久
與我意中人兒緊相随
……”
臺下的衆人似乎都有些沉醉在了這歌聲中,喃喃自語:“說什麽王權富貴,怕什麽戒律清規…”再看臺上的兩人不禁胸口有些發悶,為什麽相愛的人總是不能在一起?
“下輩子娶我可好?”風有些大,她沒有聽見他說什麽,也沒有看見他回頭,只是腳步一頓,仍堅定的走向了遠方。
幕布慢慢的落了下來,伴随着那一句又一句的“說什麽王權富貴,怕什麽戒律清規”……
“那一年,他離開的時候。她在城頭似哭似笑,一句‘下輩子娶我可好?’擾亂了故作平靜的心,最終他仍是沒能再回到那裏。多年後,漫天的黃沙飛舞,腳下倒下了無數敵人,他已知自己時日無多,想起她的笑臉,輕聲說了聲‘好’,下輩子我再娶你。”
落幕辭的結束,也代表着這場話劇的結束。臺下有些心思細膩的女孩子早已泣不成聲,為了那一對相愛卻不能相守的人。
“為什麽真田不能和淺川在一起,他們太可憐了。”丸井文太有些難過的開口。
“文太,那只是一場戲而已,和他們本人并沒有什麽關系。”柳生推了推眼鏡,難得的開口解釋了一句。
“噗哩,比呂士不要這麽認真嘛!”仁王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玩笑的開口。
“不,仁王君。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柳生!”丸井文太氣鼓鼓的瞪着他。
臺下其他人的反應暫且不提。
演出結束後,淺川知世和真田回到了後臺。此時已經沒有什麽人了,應該是都出去找了,兩人坐在休息室裏,一時有些相對無言。
真田看着對面的少女心情有些複雜,想起在臺上時她的那句“下輩子娶我可好”,現在仍能感受到當時聽到這句話時的激動。他多想說:“不用下輩子,只要你想嫁,我随時都在。”真田不知道這股沖動是怎麽來,只是當時腦子裏就蹦出來這句話。
對于真田複雜的心情淺川知世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現在思考的是演出服到底是誰拿走了,在心裏與系統君讨論一番後,得出的結論是肯定和那兩位‘同行’脫不了關系。對于系統君的話她自然是信的,雖然它并沒有直接說出來。不得不感嘆,得系統君相助就如開了外挂一樣。
正在兩人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時,一位有些眼熟的話劇社成員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不好了,青學的經理掉湖了!”
“什麽?”淺川知世驚訝站了起來,怎麽這麽巧。演出服丢了,另一位穿越者就掉進了湖裏,怎麽看都像是一個陰謀。
“去看看吧!”真田皺着眉開口,起身往外走去。
淺川知世也跟着走了出去,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一團亂,該做些什麽絲毫沒有頭緒。影影約約又似乎感覺到了什麽,是她想的那樣嗎?
作者有話要說: 很抱歉,實在是太忙了,對不起喜歡我文的小可愛們。絕不會棄文的,雖然我的文筆很渣。蠢作者一定會努力寫的。求支持求撫摸!
☆、柳暗
淺川知世幾人匆匆趕到醫務室時卻被告知中島愛已經被送往醫院了。幸村幾人正在醫務室裏等着他們。
“到底是怎麽回事?”真田皺着眉問幸村。有人在立海大校園祭期間發生了意外,作為主辦方是避免不了責任的,也在這歡樂的日子裏添了一筆陰影。
“還是蓮二來說吧!”幸村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
真田将目光投向了看不清表情的柳。
于是柳蓮二将事情的經過以及自己調查到的語氣平淡的告訴了後來的幾人。
事情要從淺川知世兩人上臺表演時說起,在柳和酒井栀子的雙層逼問下,才得知的确有陌生人進來過,是喜歡原野學姐的兩個學妹,就在後臺幫了一會忙,可是卻沒有接近過更衣室。
不管是不是她們,柳還是讓人去找那兩個學妹。将人手都安排出去後,就剩下幸村精市、柳和酒井栀子幾人了。想起青學的經理和工藤靜相繼出去的場景,柳心中就升起了一股不和諧的感覺,隐隐覺得似乎有條無形的線将這兩件看似毫無聯系的事聯系在了一起。
在各自的沉思中,舞臺劇也接近了尾聲,一直在準備的宮本尹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回到後臺發現只有幸村幾人奇怪的問了一句,得到回答後就一直低頭思考着。安排出去的人也一直沒有消息傳回來,就在幾人也準備出去時,一直低着頭的宮本尹開口讓幾人止住了步伐。
“柳學長,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嗯?”疑惑的看着她。
“青學的經理和網球部的工藤桑都有來後臺,只是她們剛好是和那兩個學妹一起來的,大家都沒有注意到。那時我正好從裏面那間休息室裏出來,剛好看見青學的經理進了更衣室,然後鬼鬼祟祟的出去了,哦,工藤桑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宮本尹說完又恢複了面無表情的模樣。
這段話的信息量有些大,三人都沒有出聲。柳是在想如果宮本尹說的是真的,那就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青學的經理為什麽要拿走演出服?工藤靜又為什麽要跟在她的身後?她們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如果是女孩子間的争風吃醋,那這些事情裏還有一個人是脫不了關系。當然,這只是他內心的想法。
幸村的臉色則變幻莫測,如果這件事确實是和工藤靜脫不了關系,那就要重新考慮她存在于網球部的意義了。當初允許她加入并不是認可了她,只是看重她的網球技術而已,況且她入部後也沒有真心的替網球部着想過或做出過什麽貢獻。
酒井栀子是完全信了宮本尹的話,因為她并不認為她會在這種事上撒謊,況且還是和網球部有關。心中不由暗恨,好個青學的經理和工藤靜,都欺負到老娘的頭上來了,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只貓了?在心裏給這兩人狠狠的記上了一筆。
正當三人想說些什麽時,安排出去的人傳回消息說:青學的經理掉進了湖裏!幾人對視了一眼立刻趕往了醫務室。
趕到醫務室時,青學網球部的人已經到了。看着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中島愛,看上去十分可憐,心中湧上了一絲憐憫。在校醫做過急救措施後,一開始就聯系好的救護車已經到校門口了。作為邀請方的立海大網球部在幸村幾人經過商量後決定由酒井栀子代表衆人和青學網球部的人一起去了醫院,幸村和柳則在醫務室裏等其他人。
在這期間裏,被扔進湖裏的演出服已經被打撈起送到了幸村的面前。看着已經變成破布勉勉強強才能看出是什麽的演出服,原本心裏對中島愛升起的淡淡憐憫也變得煙消雲散了。所以在淺川知世兩人到來時臉色才會那麽難看。
聽了事情的經過,淺川知世在心裏嘆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疑惑,事情看似已經明朗了,卻仍是存在疑點。中島愛是誰推下湖的?如果宮本尹的話是真的,那跟在中島愛身後的工藤靜就嫌疑最大。可是又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她推的。更何況宮本尹的話是真是假還不一定呢,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正确率起碼有一半了。
正當淺川知世準備在心裏與系統君讨論一番時,柳的聲音在空曠的醫務室裏響起:
“淺川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沒想到是和自己說話,淺川知世愣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
“淺川桑和青學的經理認識嗎?據我所知,淺川桑是從青學轉來的。”柳的聲音聽不出任何喜怒,只是平白的陳述。
沒想到問的是這個問題,是在懷疑我嗎?淺川知世的眸子變得有些幽深,平靜的與他對視着。
“是的,有什麽問題嗎”自己擺在明面上的資料肯怕已經被柳調查的差不多了。
“不,我只是想,中島桑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拿走演出服,她這麽做的結果直接的受害人就是你,這一點我感到很困惑,所以想問問淺川桑認不認識她,或者說是不是有過什麽過節。”
淺川知世沉默了一會,思量着該如何回答,如果将與手冢的關系說出來後對自己的影響是好是壞。不過前幾次當着衆人的面與手冢相見時對方的異樣以及那不尋常的氣氛,想來這群天才般的少年已經有所察覺了,只是與自己無關并不在意而已。轉瞬間,淺川知世就決定實話實說,畢竟與手冢的這層關系也不是多麽的見不得人,自己說出來還能留個坦白的好印象,都是對自己有利。
“哎、、”有些傷感的嘆了口氣,在空着的病床上坐了下來才繼續開口:“我和她,算是有過節吧!”
柳驚訝的睜眼看了她一眼,沒想到淺穿知世這麽配合,雖然憑自己的能力不是查不到。
“手冢是我前男友,分手的原因是中島愛,或許可以說是因為她的插足。不過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和手冢的關系,畢竟很少有人知道我們交往過。”說到這裏淺川知世雖然神色有些黯淡,卻也沒有留戀的意思了。
其他三人都同時皺了皺眉,雖然有所察覺,但真的聽到她親口說又是另一回事。幸村和柳是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揭傷疤什麽的有些殘忍,而真田,初聽時的不悅再到憤怒最後留下的是滿滿的心疼,他已經有些明白自己對她的感情了,他真田弦一郎不是那種等待或者什麽的人,比起這些更喜歡主動出擊。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有些腦死,覺得自己太差勁了。但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嗚嗚嗚…文筆差,劇情low什麽的。
☆、花明?
場面一時有些寂靜,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最終還是柳打破了這有些沉悶的氣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這麽做的理由就找到了。”有些生硬的岔開話題。
其他兩人也都附和的點了點頭。
看着又要冷場了,淺川知世心中有些好笑,沒想到這群天之驕子般的少年也會有這一面,真是可愛呢!
“不過,是誰推的她?如果宮本同學說的是真的…”淺川知世适時的開口,避免了尴尬又将話題拉了回來。
“工藤她到現在都沒現身嗎?”真田聽罷問向一旁的兩人。
“沒有。一直沒有見過她,去找的人也沒有找到。”說到這裏柳也有些煩躁,是做賊心虛所以躲起來了嗎?真是愚蠢的行為,除非她一輩子都不出現在立海大。當然以上的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人真的是她推的。
“有一點大家是不是都忽略了?”幸村淡淡的開口提醒道。
“什麽?”
“就算是工藤推的又如何?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一切都是白搭。”
确實如此,他們就算知道是她做的,但沒有任何證據,到時候她再來個抵死不認誰都拿她沒辦法。唉,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氣氛一下子又變得低沉。
而被衆人所議論的對象又去哪了?
工藤靜從鬼使神差的跟着中島愛往外走的那一刻起,她就覺得自己似乎着了魔。直到尾随她到了湖邊,将她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中島桑。”她聽到自己輕柔的開口。
“立海大網球部的經理。”雖然對方極力的冷靜開口,但還是被她聽出了其中的慌亂之意。
我沒有開口,只是一直注視着她。等欣賞夠了對方的表情過後,才慢幽幽的說道:
“只是有些事想告訴中島桑而已。”
“什麽事?”對方立馬謹慎開口詢問。
“一山不能容二虎。我想你明白是什麽意思吧?”手指卷了卷落在胸前的頭發,事到如今也不必再裝傻了。她這麽做,也自會有所打算。
“難道你也是…”最後幾個字她沒有說出口,臉上滿是震驚,是她想的那樣嗎?看對方一副你我都懂得表情,中島愛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一個世界不允許有兩個外來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将‘穿越者’這個詞說出口,還是謹慎點好。
中島愛沒有出聲,對方能在這個時候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是早有打算了。沒錯,一個世界是不允許有兩個穿越者,但為什麽自己要是離開的那個?呵,她可不是會輕易認輸的。
“對了,我還要謝謝你。”不知想到什麽的工藤靜突然笑着說道。
“呵”
“謝謝你幫我教訓了那個淺川一頓,她可能也和我們一樣呢!”反正現在告訴她也無所謂了。
中島愛面無表情的看着她,謝謝我?那要看你拿什麽來謝了。她只是看那個人不順眼,不管她是不是穿越者。
“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啊…想讓你永遠消失!”說着就沖了上去,想将中島愛推落她身後的湖中。
中島愛一個閃身扯住了對方的頭發,兩人就這樣厮打了起來。
“噗通”一聲,似乎有人掉進了湖裏,也代表着這場兩個女人之間的戰争結束了。
工藤靜怔怔的看着在湖裏不斷掙紮的中島愛,看着她劇烈掙紮的身影漸漸沉了下去。
一切都結束了嗎?她在心裏問自己。我不是應該高興嗎?可,我也殺人了。
內心深處并不是想讓她死,又不想留下這一個隐患。這樣糾結矛盾的心情到底是為什麽?
看着已經恢複以往平靜的湖面,工藤靜只覺得一股寒氣爬上了自己的身,慌張的奔跑起來,她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哪,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開這裏。不會有人知道的,誰也沒看見是我推的。
而在醫務室的幾人接到了酒井栀子打來的電話。
“喂”接電話的是幸村。
“幸村前輩嗎?”酒井栀子的聲音從那頭傳了過來。
“是我。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已經脫離危險了。但還沒有醒,不過…”酒井栀子話沒有說完,不知該如何開口。
幸村精市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我知道了,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正好他也好好問問他們青學的經理為何要拿走他們的演出服。
“嗯,好的。”說完就挂到了電話。
因為開了免提的原因,所以兩人的對話其他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幸村,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工藤的事情先放一放,畢竟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至于青學那邊…蓮二就交給你了。等青學的經理醒了我們再去看望她吧!”幸村微笑着交代完,就率先走出了醫務室,只是那笑容怎麽看怎麽讓人毛骨悚然。
其他人也都自覺的随後而出,與衆人道別後,淺川知世也打算回去好好與系統商量商量。畢竟這算得上是她第一次正式與“同行”之間的較量。
作者有話要說: 講真,我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糾結什麽。總之謝謝小可愛們對我的支持,給你們一個麽麽噠
☆、黑化
“系統君,人真的是工藤靜推下湖的嗎?”一回到家淺川知世就迫不及待的發問,雖然她心裏已經基本确定了,但還是想向系統确認一下。
“是的。确實是她做的。”
聽到肯定的回答,淺川知世心裏又是轉了幾轉。
“她既然這麽做了,是已經猜到我的身份了嗎?”皺着眉再次在心裏問系統。
“這個還得你自己去判斷了。”
果然,一點其他的消息也不透漏。忍不住吐槽這坑爹的系統。
“那可以提供工藤靜的具體位置嗎?”
“如果她在附近可以提醒宿主。”系統君終于作出了一次有意義的回答。
“好的。中島愛怎麽樣了?”突然想到另一個穿越者。
“呵呵,将會有一個驚喜等着宿主哦。”詭異的語氣讓淺川知世不由一抖,看來并不是什麽好事。
晃了晃頭,将一切亂七八糟的思緒甩出去。管她的,反正她現在也還昏迷不醒,真有什麽事也到時候再說。至于工藤靜,立海大正選們對她的好感度已經很低了。人既然真的是她推的,在還沒有知道中島愛已經脫離危險的這段時間裏,她的內心應該無時無刻都在受着煎熬的。畢竟在穿越前她也只是一個剛上大學的小姑娘而已,當時可能是危機感和沖動占據了頭腦,才做出這樣的行為。事後才會感到害怕。
想通這一切,淺川知世就覺得輕松了很多。也不是想象中那麽難以應對。還是養足精神準備明天的班級活動吧。
立海大的海原祭分為三天。第一天是各個社團的活動時間,其餘兩天則是各班級的時間了。淺川知世所在的三班是剛開始就投票決定好的鬼屋,明天一大早就得去學校布置,她的職位是鬼屋門口負責招攬客人的售-票-員。
用千葉的話來說就是資源的再回收利用。趁着前一天的淺川知世出演的話劇熱度還沒有消散下來,幫班級多做一些貢獻。唉,這簡直就是坑隊友啊。
“咚咚咚”敲門聲響了起來。
連忙起床開門,見是自家的哥哥大人。側身将他讓了進來。
“哥,是有什麽事情嗎?”見他在自己的書桌旁坐了下來,淺川知世開口道。
“沒什麽事,就想和你聊聊。今天是你們海原祭的第一天吧?”淺川知幸笑着問道。
“嗯,是的。”
“聽赤也說,今天你有演出。對不起哥哥太忙了沒能去看。”愧疚的看着眼前的妹妹,只要一想到其他人的哥哥都在下面加油打氣,而自己的妹妹只能在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臺上不斷搜索着自己的身影。好心疼~
看着自家哥哥大人的表情越來越詭異,淺川知世連忙開口打斷他飄得越來越遠的思緒:“沒有啦,我們明後兩天都有活動,到時候哥哥不忙可以來看啊!”
“真的嗎?可我還是覺得好可惜啊,沒能看到知世的第一次的上臺表演。”哀怨的語氣,可憐惜惜的看着她。
“額,我想赤也應該有拍照片吧!到時候我問問他,帶回來給哥哥。”淺川知世承諾道。
“好的。剩下的兩天哥哥一定會抽出時間來看的。”将與妹妹的感情交流時間最後做了一個總結,淺川知幸就準備下樓了。
目送着哥哥大人離開,淺川知世心累的嘆了口氣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而已經離開了的淺川知幸看着身後的房門,表情也恢複了以往的樣子。從剛剛的交談中,能夠感覺到自家妹妹的狀态很好。本來還擔心她會不習慣或者和同學相處不好的心也能放下來了,換個環境果然還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後淺川知世就匆匆趕往學校了。
來到三班的地點,見已經來了不少同學了,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布置着。淺川知世也投入了大部隊中。
“呼~,終于弄好了。”看着眼前有模有樣的鬼屋,自豪感從心中升起。果然還是得自己動手。
“好了,大家都集合過來吧!”作為班長的千葉秋源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鬼屋已經布置好了,現在就是人員的分布問題,不管是誰現在大家先去化妝,然後根據個人的喜好分布位置,大家有意見嗎?”衆人表示都贊同後,就紛紛去旁邊搭的化妝間裏進行自己想扮的對象化妝了。
淺川知世扮的是傳說中的雪女,喜歡在下雪下出沒的妖怪。傳聞雪女容貌出衆,又喜歡魅惑人心,但性格卻溫婉賢淑。是讓人們十分糾結的一種妖怪。
看着鏡中的自己,白色的外袍,一頭烏黑的長發随意披散着,額前用絲線系着一顆白色的珠子,比以往鮮豔幾分的唇色。還真有幾分魅惑人心的味道。
“不錯吧?”酒井栀子頗有幾分得意的開口。
“是是是,不愧是出自酒井大師之手。”淺川知世好笑的回答。
“好了,化好了就出去守門。酒井接着化下一個。”在一旁的千葉秋源不耐的吹促兩人。
“真是無情,千葉。”酒井低聲的抱怨,但手上的動作确實快了幾分。
“是啊,千葉怎麽能這麽對我,讓人家去守門。”淺川知世也裝作不滿的抱怨道。
“嗯?你們兩個說什麽?”千葉秋源挑了挑眉看着兩人。
聽到語氣不對,馬上異口同聲:“沒什麽!”
其他人:“……”
裝扮好在門口守門的某人百無聊賴的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思緒早已不知飛到哪去了。
想到真田那有些莫名的好感度,淺川知世不知為何心跳有些加速。前世時在網王這部動漫裏,她最喜歡的是立海大。對于真田的印象相對于其他學校的人來說自然要深刻幾分,但也只是覺得他為人認真、有責任感、對事情比較執着而已,并沒有其他什麽感覺。不過現在…見到真人後偶爾失控的心跳是怎麽回事?
正當她東想西想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帶着惡意的強烈視線。
“嘀嘀嘀,宿主注意自保,宿主注意自保!!!”
作者有話要說: 看我勤快吧!!小可愛們求鼓勵求留言!!!
☆、黑化(二)
系統的突然出聲吓得淺川知世險些尖叫起來,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它話裏的內容。
“自保?怎麽回事?”在心裏問着系統君。
“時間不多了,請宿主擡頭看你的右前方。”系統君說完就不出聲了。
淺川知世按照系統說的擡頭看去,那是…工藤靜!
此時的工藤靜面容憔悴,頭發淩亂,隔的不遠還能影影約約看到上面的枯草樹葉。衣服還是昨天的那套,但也是布滿了灰塵。即便如此,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卻是說不出的惡意。
剛剛感受到的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就是她的了,并不是自己的錯覺。還有系統提醒自己注意自保是什麽意思?工藤靜想幹嘛?想到這裏,淺川知世皺着眉看向了遠方的工藤靜,兩人的視線正好碰到了一起。
就這樣對視了一會,工藤靜率先打破了僵局,朝着淺川知世走了過來。
“呵,是你贏了。”工藤靜看着對面的人有些諷刺的開口,不知為何,她就是有種預感,這人也是和自己一樣來自另一個世界的。
“工藤同學,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淺川知世有些心驚,但她是打定主意不管對方說什麽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看着淺川知世一副不知道你說什麽的樣子,工藤靜心裏的那團火燃燒的更大了。在她看來,此時淺川知世還在裝瘋賣傻,其實是以勝利者的姿态在嘲笑此刻的她。
看着工藤靜的臉越發的陰沉,淺川知世直覺不好,不着痕跡的往後退了一小步。可就在這一瞬間,工藤靜突然撲了過來想要扯住淺川知世的頭發。
反射性的往後猛地倒退幾步,險險的躲過了那只“毒手”。也幸好兩人之間還隔着一張桌子,不然不會這麽容易的就躲過。
看着不遠處的工藤靜,淺川知世的眸子沉了沉,她沒想到對方這麽的“豪放”。直接是上來就動手,好吧,也說了幾句話。那麽,問題來了,她是遭遇了現代版的“該出手時就出手”麽?
工藤靜露了一手後又沒有動作了,兩人就這樣氣氛詭異的對峙着,淺川知世想她是逃走還是留下來與對方決一雌雄(似乎亂入了什麽東西),對比了一下雙方的武力值後,覺得還是有機會獲勝的,雖然不想用如此不文雅的方式,但就目前來講也并沒有其他什麽好的辦法了。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也幸虧此時沒有太多的人經過這裏(淺川:呵呵,剛剛還很多人,現在就沒多少人了,這是老天也要我們決鬥了。冷笑狀),不然肯定是少不了被圍觀一番了。
“你憑什麽能得到這一切,而我卻什麽也得不到!憑什麽憑什麽…”在這一段簡短的時間裏,不知道想了些什麽的工藤靜面容漸漸扭曲了起來,陰冷得語氣配上那緩緩逼近的腳步,不由的讓人毛骨悚然。
看着這樣的工藤靜,淺川知世一步步的向後退去,她知道此時的工藤正面對付并不是好的方法。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下午一直在教育臺,明天一天也會在那實習,其實就打雜,但是是真的會很忙,所以寫多少發多少了,明晚再補齊。小可愛們不要抛棄倫家哦?▂?,還有祝小可愛們520快樂,520你們呦!
☆、又一村
就這樣,兩人一個進一個退。
“你到底想幹什麽?”淺川知世抵在鬼屋臨時搭建的牆上看着越發靠近的工藤靜。
“呵,我想幹什麽,我只是想毀掉一切我看不順眼的東西而已。”她的聲音很輕,卻不會讓人覺得是在開玩笑,說話時的表情認真中透着瘋狂。
“你瘋了嗎?我并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吧??”淺川知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将‘我是無辜的,你是有病吧?’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知為何,淺川知世有種預感,她知道如果再這樣刺激工藤靜,她的行為可能會失控,會作出些平日裏絕對做不出的事情來。但是,這對于自己來說可能并非一件壞事,也許還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呢!
果然,聽見淺川知世這麽問,工藤靜的臉色更難看了。她是什麽意思?事到如今還在裝無辜?還是在嘲諷我?現如今,不管淺川知世做什麽,她的身上都已經被工藤靜打上‘穿越者、勝利者’的标簽了,雖然不知她是如何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