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吃醋

聽這話的意思,辰君爵在這?

流藝瀾往四周看去,只見那人優雅的靠在樹上。

“辰将軍一路跟來,是怕我軌了你的女人不成?”

流藝瀾一臉黑線,對程冬林的好感瞬間大打折扣。他以為這是風趣?

“程将軍我看你誤會了,我不是他的女人!”

想到辰君爵把人弄丢後着急的樣子,程冬林會心一下,調侃道:“看來我們辰将軍還未給人家名分,小媳婦委屈了。好了,你們慢慢聊,我不便打擾這就離去。”

說完抛下兩人便開溜。

流藝瀾想起程冬林的話,臉上好不熱乎。沒臉看對面的人,直接從他旁邊走過去。

辰君爵跟上去,走了幾步忽然說道:“回去就給你名分。”

這…

這?這算表白嗎?流藝瀾的臉從紅變青,一點也不領情,反而威脅道:“你再敢靠近一步,就死定了!”

不得不承認辰君爵很優秀,還未從安俊灏的傷痛中走出的她,并沒想過重新開始一段新感情。而這一切來得太快了,讓她應顧不暇。

似乎她的威脅不起作用,只見辰君爵故意往她身邊靠了靠,一臉燦爛的說:“我靠了。”

“我靠!”流藝瀾順溜的罵了句,條件反射的跳出一米遠。

“為何我覺着你這話在罵人?”

流藝瀾看他這般,心中如同千萬匹草尼馬同時呼嘯而過。這人突然賣什麽萌,一點也不符合他大将軍的身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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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五彩缤紛的臉色,辰君爵不逗她了,嚴肅道:“明天曹平會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想到吳荒的犧牲,她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幫上忙。

“不行,留在這裏太危險。等真正開戰,我也許顧不上你。”

他有點急了。這麽多年來,何曾如此牽腸挂肚擔心一個人的安危。

方才如不是及時趕到,她會經歷怎樣的事,他不敢想。

“我不需要你顧。我能保護自己,你無須多言。我的脾氣就是這樣,決定了的東西,死也不會改變。”

“好,我不勉強你。”

看到她堅定的眼神,他不再多說,從身上掏出一把小槍,放在她手心,“這個你拿着,以防萬一。”

“恩。”為了讓他安心,她并未拒絕。且在這樣的戰亂時期,她的确需要這把槍防身。

辰君爵囑咐好一切,兩人這才回營。

+++

辰君爵雖說過不勉強流藝瀾,卻不敢讓她冒此險。所以早飯的時候,趁機在她碗裏下藥。她徹底昏迷後,叫來曹平帶走她。

現在不是從前,從前他總有十足的自信。

現如今情況不一樣了,昨天的夜襲,所有人都毫無防備。

他們保持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想法,讓人安全撤走,卻沒有太多時間拿軍火。

這場敵強友弱的戰争中,他不能擔保她的安全。

此營地雖隐秘,難保對方不會找來。

曹平今日回去調兵,順便就将她帶走吧。起碼到時開戰,他沒有後顧之憂。

流藝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夜晚。

“這是在哪?”她昏昏沉沉的問。待她完全清醒,才發現自己躺在馬背上。

看着不明的月色,她猛然明白現狀。

“放我下來!”

辰君爵這混蛋,出爾反爾不說,居然敢給她下藥!

“将軍說過要将你安全送達。”曹平繼續趕馬,一點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再不停下,我就跳馬了!”她威脅道。

“籲…”

她的威脅起到作用,曹平很快将馬停下。待馬停好,流藝瀾跳下馬背直接往回跑。

曹平系好馬,追上去勸阻道:“你不能回去,那裏情況并沒有你想象的樂觀!”

“沒我想象的樂觀,你以為我會想什麽?在戰地中,還要玩得愉快嗎?”

“你又何苦呢,如果真打起來,回去就是送死。”

“這裏情況危急需更多兵力,你回去調兵,不用管我,辰君爵不會責罰于你。”

“哎!”曹平嘆了口氣。怎會有如此擰的女人。

将軍交代過要将人送回明城,現如今的狀況恐怕不能再耽擱。想到千千萬萬兄弟的性命,他不再多慮,騎馬趕去明城。

流藝瀾走了不一會,正巧遇上一輛路過東城的馬車。

當辰君爵看到疲憊的流藝瀾時,心底一瞬通明。只是一夜的分離,已開始想念她的容顏。更多的,是責備她的回頭。

“為何回來?”

“沒有為什麽,順着自己的意願而已。你有你的思量,我有我的想法。你不能用你的意願,控制我的行為。我的決定,換來的結果,就算粉身碎骨也由我自己承擔。這次回頭,我就不會再回去。你把我送回明城又如何,我還是會回來。我決定了的事,誰都不能改變!”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所以也栽在這上面。當初父母反對她嫁給安俊灏,是她一意孤行,換來凄慘後果。

她不是沒有痛恨過自己的怪性子,卻始終沒法改變。

她就是她,如果變了,就不再是她了。

“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麽,你清楚嗎?”

“戰亂、掠奪、無情,甚至丢掉生命。辰君爵,你不要小看我,我比你想象的更加堅強。我已經死過一次,如果再一次的死亡可以有意義,我不怕。那些人虐我們國人,不把我們當人看,一次又一次挑戰我們的底限。南京大屠殺、二次大戰、鴉片戰争、細菌實驗。這些,都是那些侵略者帶給我們歷史的傷痛!”

這些歷史是她在書上,電視上了解到的。當時心裏沒當回事,想着都二十一世紀了,總不能想報仇再打回去。真如此,和他們有什麽區別呢?

現在不一樣了,吳荒的死,将她身為國人的一腔熱血徹底激起。就算不能幫忙,至少不做個無關緊要的人。

“好,既然你執着于此,我不再強人所難。你記住,如果,如果不慎出現意外,一定要喚我之名。我會去救你,不管多難。這是我給你的承諾,你要記住。”

他不懂她所說的細菌,鴉片戰争。是她的堅決,讓他再一次對她刮目相看,不忍拒絕。

流藝瀾點點頭,她信他。他說過會保護他,就算走散了,他還是在緊要關頭出現救了她。

他的承諾,她沒理由不信。

“你現在要去哪?”來的時候看他匆匆忙忙,好像要去哪似的。

“審那些人。”

“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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