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初次見面,流七皖

“去你的!”

程世淩忍不住爆粗,聽完來龍去脈後一腳狠狠踹在他身上。

這一下踹的可不輕。

他本打算将這腳踹在他那根犯罪工具上,讓他嘗嘗做一個廢人多麽屈辱。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對他應做出怎樣的處罰,要由受害者流藝瀾決定。

中年男人被程世淩帶走時一直懇求,讓他別将今天的事說出來。

他當然不會昭告天下,他只告訴男人家中妻子。他妻子怎麽做,與他無關。

程世淩将中年男人先關入牢中,并不急于把人交給流藝瀾。她現在屬于休養期,不能因此人另她動氣。處置他的事,等她出院再說。

流藝瀾期待了一整夜與孩子見面,孩子被程世淩抱來,她就迫不及待的要抱他。

程世淩不許,她現在的身子太虛弱。

“如果你想早點抱上兒子,就要趕快好起來。你說爹說的對不對呀,乖兒子。”他用手碰了碰寶寶的鼻子,樂得眼睛迷城一條線,絲毫不把他看做非親生的。

流藝瀾笑臉如靥,她很感激他對她的孩子如此喜歡。

“孩子準備取什麽名?”

“七皖,流七皖。”代表他是在母親的期望中生下來的。

“流七皖…嗎?”程世淩嘴角閃過一抹苦澀,她讓孩子随她姓,不正代表不願承認他做孩子的父親嗎?

“乳名是什麽?”他心裏對她的做法自然不舒服,但他不會就此放手,來日方長只要小家夥肯叫爹,這都不是事。

“乳名你來取吧。”她把這個機會讓給他,為了感謝他為小家夥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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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

程世淩毫不猶豫的取了這麽個二愣的名,一點不辜負他情商低的腦袋。

“噗,天天見嗎?”她聽到這個名字,瞬間想起百年後那個經典的廣告。

“開個玩笑,我的兒子怎能用這麽簡單的乳名。樂樂,這個名如何?”

“表示快快樂樂嗎?”

這個小名挺不錯,朗朗上口不乏平凡。注入大家對他的期望。每天都快快樂樂比什麽都重要。

“父親說等你出院,就擺宴邀請鄰裏鄰居,為迎接樂樂降臨這個世界。”

流藝瀾想到這幾個月來,大家對她未婚懷孕這事的看法,覺得不便擺酒席。不但費事費力,請來的那些人,絕不會真心祝福。她不想樂樂才出生,就要面對這個世界的冷漠。

“跟你父親說這件事算了吧,我們自己一家人吃就好,不用大費周章。”

她是真的把程家一家子當自家人了,其實沒有別的意思。不過這句無心的話,程世淩聽到耳裏多少有點暧昧。不乏湧起一陣漣漪,她終于承認他是丈夫了嗎?

“好,按你說的辦,一家人坐着好好吃一頓,比什麽都強。”

幾天後,流藝瀾被程世淩接回程府養身子。

吳媽是過來人,所以對坐月子頗有心得。晚上的聚餐,她特意針對流藝瀾做出一些月子餐。

“勞您費心了。”流藝瀾感激道。重生前她就因自己的任性,讓周圍的人老死和她不相往來,其中也包括自己的家人。

重生之前如果她還活着,如約生下孩子,以安俊灏的個性,肯定對她和孩子不管不顧。

失去親朋好友的她,如果連丈夫都對她不上心,坐月子這麽重要的事大概根本無人在意。

如果沒有安俊灏和陳儀朵絕情的推波助瀾,她也不會有現在的幸福生活。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現在是鶴蘭花最後一批的綻放姿态,錯過這次怕要等來年。這幾日有空了,我帶你去看看東城的信仰之花?”

飯桌上,程世淩突然提出這種想法。他原本一直抱有這個意思,由于鶴蘭花地點頗遠,之前一直沒有時間去。

他知道流藝瀾看不到,還是忍不住帶她去感受感受那種直面迎來的芬芳。鶴蘭花不僅僅樣式奇特,那奇異不同的花香更值得人去感受。

流藝瀾提出疑惑,問道:“這個時候了,還有?”

這鶴蘭花聽起來像鶴望蘭,按照花期來看,肯定不是她之前認為的鶴望蘭。到底是什麽花,它的花期竟可以維持幾乎一整年的時間?連多數大樹也不能保持一年四季常青,這種花未免太神奇了!

“恩,這花的生命力頑強,能在寒冷的冬天綻放,也能在熱火朝天的夏日綻放,它橫跨大半個季節,這是其它花所不能比拟。”

“所以東城的人才把它比喻成天堂花嗎?”可惜,她不能親眼見證這神奇的花種,單靠嗅覺品位它的味道,始終缺失一些別致。

“那過幾日,一起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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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有消息了嗎?”

明明每次從外打探回來,他們都不能帶來有希望的消息,每次他都忍不住期待。他不信她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麽消失,連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

一如既往的,他們搖頭回應:“還是一樣。”

“東城呢?東城不是也派人過去了?他們現在還沒回來?”

她去過東城,所以他特意派許多人手趕去東城,讓他們潛伏在東城,只要一有消息,必須快馬加鞭趕回禀明。

“東城調查的人今日會歸,據說有些線索。”

“真有其事?”明知這個線索不能抱有百分百的期望,但他有一種感覺,覺得她真的就在東城。

“将軍,有位小姐說想見你。”

“不見!”

辰君爵的表情頗為不爽。他從不用如此暴躁的語氣對人,可見外面的女人讓他多心煩。

“是!”

手下得到回答,便出去告知門外苦苦等候的女子。

“他還是不肯見我嗎?”

那名女子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便明白了。

“恩。”男子點點頭,對這名女子的堅持固然覺得惋惜,同樣也理解将軍一次次拒絕見這女人的做法。

她對将軍怎麽個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無非是将軍的愛慕者,想接近将軍。将軍正為流小姐的離開焦頭爛額,對流小姐一片癡心的将軍,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所以才一次次不留情面的拒絕她,以免她存有幻想。

女子的神情談不上失望,可能習慣了他的态度。她将手中的盒子交給男子,語氣溫柔嬌滴,又不會給人做作的感覺,仿佛是渾然天成的好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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