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空間裏的稻草人

韓山河看任苛這樣的吃驚,自己也想了一回,跟着搖頭說道:“只是聽過,沒有見過。”

任苛失望的點了點頭,跟着又有些不想放棄的說道:“若是您改日想到一些關于她的線索,還請告知,任苛必定報您大恩。”

韓山河也是點頭,旁邊的楚寒幕卻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這是韓山河故意耍的手段還是真的湊巧。

不過結果就是自己帶來的任苛不但沒有威吓到韓山河,反而有些被他拉攏過去的樣子。

“既然如此,今天就先到這裏吧。”楚寒幕說着就起身要走。

任苛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太失态了,可是他現今就記挂着他那個失去音信的妹子,到底聽到一些線索不想就這樣丢了。

“陛下,我還有些私密的事兒想跟您說說。”韓山河卻叫住了楚寒幕。

楚寒幕疑惑的轉頭看向韓山河,韓山河在意的看了一眼任苛。

“陛下,還是讓護衛進來再說吧。”任苛可不敢丢下楚寒幕一個人在這兒。

“不必如此。”楚寒幕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他讓任苛退出了殿門。

這時候鎖龍殿裏面只剩下了楚寒幕跟韓山河兩人,安靜下來之後,兩個人都互相端詳打量着對方。

楚寒幕看韓山河,他原本就是韓皇室血脈,五官頗有些高祖的樣子,端正之中隐隐帶着一些霸氣,眉眼都挂着兇勁兒,尤其是一雙眼可是幽深的讓人不能輕視呢。

而韓山河看楚寒幕,看了一會兒卻笑了出來,說道:“當年都誇魯成阮俊逸非凡,可是我看你比他可是要好看的。”

“你又記起來成阮了?”楚寒幕略有嘲諷的看着韓山河說道。

韓山河愣了一下,他側着頭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當初你為了跟魯成阮一争高下可是練了一身的好武藝,只是沒想到臨着要比試了卻拉肚子起不來床了,對不對?”

“你當真是不怕死,還是覺得你捏着玉龍印朕就不會殺你?”提及當年醜事,楚寒幕一下臉就冷了下來。

他本身就生的更符合畫上那種端正俊武的樣子,一生氣的時候更添幾分威風,因着皮兒白愈發顯出他的五官來,真是生氣也是俊的人挪不開眼。

“對不住,我這腦子管不住,一時一時的蹦出來事兒,沒有過腦子。”韓山河急忙拱手賠不是。

“你還記得什麽?不必說這些廢話。”楚寒幕不是個脾氣暴躁的,韓山河這樣說了,他倒也不會很計較。

韓山河看楚寒幕這樣的大度,腦子裏又蹦出來幾件瑣事兒,可是他不好再說什麽,只是正色說道:“陛下仁義大度,難怪能登大寶,我是想着自己在陛下手下多活些日子,最好是能過的舒服一些,就別無他求了。”

楚寒幕看韓山河這樣,卻是不信的,說道:“陛下何必自謙,不說宋賢那餘孽領着的人,就算是現在的大楚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心裏把陛下當成真正的真龍天子呢。”

“哦?是麽?”韓山河聽到這裏心裏也是一動,若真是有機會做皇帝那可真是不錯了。

楚寒幕看他聽到這話就臉上帶了光彩,氣的都笑了起來,說道:“你可真是不怕朕更不怕死啊。”

韓山河擺了擺手說道:“想想罷了,真要我做,我是不做的,領着一大幫人管他們吃管他們喝,最後還是對不住這個對不住那個的,累都累死了。”

韓山河說這話都是他當總裁的血汗經驗,旁人把他當周扒皮。聽到他病重要死了恨不得敲鑼打鼓,鬧着要讓他退位,等他真的退了一幫子廢物搞的公司不成樣子又過來哭求自己,那姿态真是讓韓山河嗤笑到不行。

說者無意,可是聽者卻好似句句被砍到心坎裏一樣,楚寒幕面色發苦的看着韓山河說道:“你是正統皇室,我不過是亂臣賊子上臺,何必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

“哦,我不是說我做皇帝那會兒,我是記起來我祖父時常感嘆的話來。”韓山河一邊說腦子裏一邊浮現出他前身的那位祖父的記憶來。

“你祖父是個賢明又厲害的皇帝,我比起他差的遠了。”楚寒幕感嘆了一聲。

韓山河笑了一下,說道:“我還記得祖父退位之後,看着我父皇整日的胡天胡地的作,痛罵之餘還有些羨慕,說我父皇好歹也是嘗了一回人間極樂,他才是一輩子辛苦都給我父皇做了嫁衣。”

“你什麽意思?”楚寒幕越聽這話越覺得不對味兒。

韓山河看着楚寒幕說道:“要不我給你看個面相吧?”

楚寒幕一挑眉,看着韓山河說道:“又耍什麽詭計?你莫非一邊癡傻還一邊學了相面?”

韓山河笑了笑,眨眼念了一串相面的話來,聽的楚寒幕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的說道:“真是奇了。”

“這有什麽奇了,我祖父晚年的時候愛這個,又時常把我帶在身邊,我之前癡傻腦子不會轉,但是聽了的都存在腦子裏了。”韓山河說着對楚寒幕伸出了手。

楚寒幕凝目看着韓山河,他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罷了,朕還是不大信這個。”

韓山河見不能摸一摸楚寒幕的小手把他拉到空間裏面就有些遺憾,不過他也不勉強,接着說道:“為了表示一下我的誠意,我願意将祖父凝聚心血而作的治國遺策獻給陛下。”

“哦?”楚寒幕聽到這個倒是動了心的,畢竟他雖然上進可依舊是第一次做皇帝,旁邊也沒個人教着些,那些大臣都各懷心思,說的話都得讓楚寒幕自己先想一會兒,若是有韓山河祖父的手冊怕是會獲益不少。

可是楚寒幕對此還是有些疑慮。

“是我今天早時剛想起來的,我祖父本來是寫好了給我父皇的,我父皇看了兩回就扔了回來,我祖父嘆息又懊惱,直接就讓人密封了起來。”韓山河有些狡猾的看着楚寒幕說道:“說起來那地方想着陛下這邊的人倒不一定能找的到。”

楚寒幕聽他這樣說倒是有些尴尬,畢竟他們入宮之後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将宮裏宮外搜查了許多遍的。

“不一定還在這宮中,畢竟當初魯成阮跟宋賢等人早早的就偷帶走了不少東西出宮。”楚寒幕惱恨的也是這個,不但是金銀財寶少了,好多書籍記冊都沒了,讓楚寒幕許多事兒都得重新琢磨着做,很是費心費力。

“他們也不會知道的,這事兒是我祖父心中一大恨,辛苦做出來的東西,兒子看不上孫子又是個癡傻的,索性就封存了起來。”韓山河看了一眼楚寒幕,自然也知道楚寒幕心裏有所疑慮,幹脆直接說道:“陛下若是不信,可現在就派人去取,若是假的立時斬了我的項上人頭也可。”

楚寒幕見韓山河說的懇切,最後還是讓楚寒幕寫了那遺策所在的地方。

“陛下。”韓山河笑着将那條子遞給了楚寒幕,楚寒幕看了一眼那毛筆字兒又看了一眼韓山河,點頭說道:“如此朕過去看看。”

“陛下要是拿到了,還望回來一趟,也好讓我提一點小小的條件。”韓山河這時候說話又活似那頑劣的痞子一樣,配着他那五官讓楚寒幕嘴角都扯動了一下。

“等着吧。”楚寒幕聲音明朗了不少,他起身邁步離開了鎖龍殿,可是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了。

“這個王八蛋!”韓山河氣的就在鎖龍殿裏實名辱罵起了楚寒幕。

“主子,您小聲點吧。”芍藥害怕又緊張的勸了幾句。

韓山河氣的倒頭就睡,鎖龍殿的侍衛見這廢帝這樣的真性情,對視一樣都差點笑了出來。

韓山河倒頭睡着之後,自然是朝空間裏面去了。

他進到空間裏面之後,氣沖沖的走到自己的土地面前,拿起鋤頭鋤起地來。

一半的地是翻過的,那翻過的地上長着綠汪汪的青菜,在那青菜的周圍依舊有豬蹄印子,但是青菜卻安然無事。

“這任苛也是個沒用的,本來以為抓他進來好歹能翻地幹什麽的,卻沒想到只能當個稻草人!”韓山河自己鋤了一會兒地,扭頭就看到紮在地上一角的任苛形狀的稻草人,根據玉印顯示着稻草人有驅趕小野豬跟飛鳥的作用,保護地裏的作物不被傷害。

“保護這些有什麽用,老子不想吃青菜!”韓山河蹲下去把那青菜□□,拿在手裏的時候扯了兩下,生氣的塞到嘴裏,确實比往日吃的好吃一些,但青菜就是青菜,再好吃還是一股子菜汁水的味道。

韓山河鋤了半天的地,累的腰酸背痛的,要說這地也是神奇,雖然長東西的時候好又快,可是沒翻開的時候卻是比平日裏普通的地可難開墾多了。

“就當鍛煉身體了吧。”韓山河累的死狗一樣,又不敢幹的會兒太大,撐不住了就退了出來。

“呼……”韓山河第一次體會在空間裏面幹活兒出來之後的感受,在他感覺來身體上的還是有點累,不過卻沒有奇怪的酸痛感覺,不至于讓人起疑太多。

“主子,來人了。”芍藥從前殿小步快跑進來。

“誰來了?”韓山河皺眉起身。

“是朕。”這時候楚寒幕的聲音随着就傳了過來。

“陛下。”芍藥急忙的下跪行禮,韓山河坐在床榻上,冷笑一聲說道:“陛下可真是君子守諾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要早點更新的,家裏停電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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