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墨家
在道觀外,莫離正和染玥說着話,轉過頭不經意間,看見了并肩行走着的兩人,「語雲!」
雲夕看着不遠處臉上綻放着笑容跳着的青年,許久才認出了那是今晚學校裏遇見的莫離。
看到那畫卷就清楚着,莫離認識着染玥和語雲,甚至和她們有幹系。
但是一看見莫離看着劉竹那充滿愛意的眼神。
雖只有一瞬間就馬上用其他情緒掩飾住,但雲夕還是看見了。
因為,這眼神自己也常常露出來,當看着烈哥的時候......
自嘲着冷笑了下。
可惜,兩人的身分卻不能夠在一起。
我是不能夠出現在火家明面的廢主,他是雲琇的左右手。
外加,烈哥。
他不喜歡我。
雖然對方總是對着自己露出禮貌溫柔的笑容,但總是和自己保持着距離。
而今晚自己也知道他就在場。
卻始終沒有出來做出動作。
要是自己察覺不到當社長摟住自己時那警告的眼神是誰的話......
自己也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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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語雲,你們上山不辛苦?為甚麽不搭轎子上來呢?阿武和小文生呢?」看着兩人滿頭的大汗,劉竹彎下腰讓語雲擦拭着汗水,莫離就感到了心痛,以及為兩人的開心。
語雲溫柔的嗓音讓莫離冷靜下來,語雲溫柔的解釋着:「多走走路對身子好,文生原本也想來的,可阿武帶着他去鍛鏈身子去了。」解釋着劉竹兩個弟弟沒有來的原因,語雲就開心的走到染玥身邊。
「語雲。」染玥一看見語雲,眼神馬上柔軟下來。
「染玥。」語雲溫柔的笑了一下。
雲夕對着周圍的景象十分的感興趣,開始走到四周打量着。
雲夕小跑到了劉竹面前,仔細打量起了眼前溫儒的男性,他的雙眼只有看到語雲時才會染上愛戀的眼神,其餘時刻那雙眼睛都在透露出了精細的打算以及計畫。
就和社長一樣。
不過社長反而沒有像劉竹一般的會掩飾以及成熟感。
等等!
仔細的看着,劉竹若是帶上了眼鏡,剪去了長發,換上了現代服裝,簡直就和陳安逸社長長的一毛一樣!!!
我靠!
我居然現在才發現?!!!!
「染玥。」一道具有磁性的低沉男性嗓音在後方不遠處想起,那聲音讓雲夕熟悉不已。
「烈哥?」雲夕疑惑的轉過頭,看見的卻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居然握住了染玥的手。
眼神中,充滿的溫柔。
一瞬間,雲夕臉上的笑容凝結住了。
但下一秒被男人看向自己冷冷的眼神給吓到。
他看的到我?
不、不可能吧?
莫離看着自己全身都是玄黑色的好友眼神淩厲的看着牆壁,就覺得奇怪,連忙打斷對方:「墨白,你這家夥也太晚來了吧?」
墨白眼神警告的瞪了雲夕一眼,雲夕低下了頭,浏海掩飾住了他眼神中的複雜。
「烈哥......是你嗎?」
看見了不遠處正要走的墨白身子僵了一下。
雲夕心裏十分複雜。
隔天,雲夕心情複雜的踏進了教室中,想着昨晚打給劉烈得到的卻是對方的一句冷淡,就感到辛酸,烈哥,和自己的狀況一樣吧?
只不過是在那墨白的身上。
而我卻是只能當着旁觀者。
當在座位上看見了莫離,莫離身上穿着古代服裝,在班上其他穿着現代服飾的人中,看上去相當突兀,莫離再看見了雲夕時,就燦爛的笑着對雲夕揮着手。
雲夕就突然想到了昨晚在夢中所看見的莫離。
而在發現了雲夕注意到自己後,莫離用手指指向後方,在莫離指的方向則是昨天被抓走的小花。
她身上原先時尚的服飾,不知為何換做了相當樸素的服飾,原先的熱褲卻變成了牛仔長褲,以往還會在臉上上些妝容,而現在卻全卸掉,和以往樣子完全不同。
「小花,你沒事吧?」雲夕擔心的向前去詢問。
「雲夕,你怎麽突然這麽問?」小花有些羞澀的笑着,和以往大剌剌的小花完全不同。
「你昨天晚上﹒﹒﹒﹒﹒﹒」
「昨晚?我昨晚在家裏讀書呀。」小花笑着回答,像是完全不記得昨晚的是一樣。一旁的莫離用口型說着白白。
白白?小花跟她有甚麽關系嗎?
莫離在空中用淡淡的白光勾勒出『問小花關於白白的事。』
「恩﹒﹒﹒﹒﹒﹒小花,你認識一個叫白白的女生嗎?」雲夕問。
而雲夕在那一瞬間,看見了小花臉上表情的變化,於是趕緊追問:「你果然認識是嗎?」
「雲夕,你今天怎麽問我這個奇怪的問題,我根本不認識甚麽叫白白的人呀!」小花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門邊傳來了許依依開心的大叫的聲音,「小花!」,許依依再看見毫發無傷的小花,她開心地奔向了小花,一臉擔心的問:「小花,你沒事吧,我好擔心你呦,你昨天被那個女老師帶走,」接着,許依依抱住了小花,帶着哭腔說:「我、我真的好擔心你呦﹒﹒﹒﹒﹒﹒」
小花一臉茫然地推開了着這個突然抱住自己的人問:「不好意思,我認識你嗎?」
「小、小花?你會不會是生病了!我是依依呀!」許依依激動的說,
「可、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呀!」小花看着激動到臉都發紅的許依依,感到了恐懼,於是就躲到了雲夕身後。
等等﹒﹒﹒﹒﹒﹒小花她剛剛說什麽?
「等等,小花,她是許依依,你們是朋友。」雲夕在一旁幫忙解釋着。
「可、可是我真的不認識她,雲夕,她會不會是我們以前高中或國中的哪位女同學呀?我對她真的完全沒半點印象呀!」小花膽怯的樣子讓雲夕幾乎感到眼前這個小花,是真的不認識許依依。
可是﹒﹒﹒﹒﹒﹒為甚麽會這樣子?
看着眼前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的許依依和躲在自己身後的小花一直不停地說着不認識許依依的話,再加上周圍的同學也開始吵雜起來。
就在此時,張教授不知道從哪裏冒出,雙手用力的一拍,「好啦好啦~依依,把眼淚擦一擦,小花,回去坐好,雲夕,把你身邊那位『家屬』帶出去。」
張教授一出現就直接将混亂解決,大手一抓,就直接将雲夕和莫離拎出教室,并小聲地在雲夕耳邊耳語:「雲夕,陳安逸剛剛打給我叫我叫帶你現在去超研社那邊,你順便偷偷地幫我把那邊右邊牆壁上挂的黑板上标記張的那一個,多加一些正,不然我真的輸太多,都要把內褲輸進去了呀!」張教授認真地對雲夕說,在交代完後深怕被雲夕給拒絕,張教授說完立馬把門關上,連給雲夕說一個字的機會都不給。
雲夕突然想到自己身邊還有一個莫離,又想到剛剛張教授竟然看的見莫離,明明班上的其他人都看不見的。
等等,那為甚麽自己卻看得見?
「為甚麽我會看的見你?」雲夕問。
「嗯?」莫離疑惑地看向雲夕,接着他想了想,一瞬間明白了雲夕在說些甚麽後,笑着回,「因為夕夕你有靈力才看得見我呀~」
「可是昨天依依也看得見。」
「她有靈力呀~他家族在道上并不有名。」
「原來如此,說起來你為甚麽會叫小玥玥為『染玥』呀?」而且玥語明顯才更像妹妹這個角色吧(因為是女的)。
「恩~氣質吧。」
「氣質?」
「恩呀,染玥她是那種讓你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會覺得她是個好孩子,很溫柔的那種,但另一個﹒﹒﹒﹒﹒﹒玥語嗎,她給我的感覺﹒﹒﹒﹒﹒﹒」明明和妹妹是一模一樣的一張臉蛋,但那個叫玥語的女性,卻明顯給我帶來一種不好的感覺,「不是太好啦,跟妹妹完全不同。」
「诶~是這樣子呀。」雲夕有些驚訝,雖然說玥幻和玥語兩人長得十分相像,但的确,兩人帶給人的感覺是完全的不同。
「說起來我可愛的妹妹現在叫甚麽名字呀?」莫離好奇的問。
「墨玥幻。」雲夕回答。
「喔喔喔!是莫非的莫嗎?」喔喔喔!果然!我家可愛的妹妹就連轉世也是莫家人!
「石墨的墨。」
「诶!那個一直死小孩的墨家嗎?」莫離驚訝的大呼,不會吧!竟然是墨家!
「一直死小孩﹒﹒﹒﹒﹒﹒」雲夕一臉扭曲的問,「那是啥東東呀!」話說我記得昨天晚上夢裏你和那墨家還是友人呀!
「墨家其中一代祖先好像不小心惹到了甚麽奇怪的惡靈,結果被詛咒墨家小孩活不過十八,接下來他們家族中的小孩每一個在活到時吧以前都以各種死法死去,有的染上怪病,有的出門買個點心結果被強盜殺了,還有的只不過是洗個澡,結果卻不小心在家裏摔死,然後不知是哪一代的天才偷偷把小孩送給外人養,等到小孩活過十八再接回家養,,結果小孩竟然都沒事,然後之後墨家人他們都會把小孩送養,不過我覺得那惡靈大概只是忌妒墨家代代出奇才吧。」莫離解釋,不過實際上也不是像自己簡化的如此簡單,墨家人代代都強大到一個過分(完全就不只是奇才兩字能夠形容),當年的墨大将軍一人領着20名墨家精英子弟,就滅了一個大軍。
外加上墨家強大的不只男性,就連女人也相當的強,據說墨家的某代當家就是一名女性,而那名女性,姿态婀娜多姿,面貌姣好,她的身上總帶着股淡淡的慵懶感,看上去有些懶惰,但卻是墨家中最為天才的女性。
她雖說開了一間青樓,但那只是表面上的,實際上,在暗地裏,那是一間調教出殺手以及死士,還有收集了各種情報的地方,而當時她的那間青樓,就奠定了墨家的子代未來的基底,他們收集的不只是那些特殊情報,他們還将小孩送到各個特殊家庭或地方,讓小孩在成長過程中,可以讓小孩們學習到一些『特殊』技能。
不過那間青樓裏的姑娘真的一個個都好香好美的呀~
阿,小倌也不錯啦﹒﹒﹒﹒﹒﹒只可惜我只喜歡阿竹。
一旁的雲夕看着莫離一臉回想起美好事物的呆懈嘴角流着口水的樣子,默默的拉開和莫離的距離,不管莫離在想甚麽,雲夕敢肯定,那都不是甚麽好的。
因為莫離那家夥一邊流着口水一邊說啥『好香』、『好美』、『漂亮的小倌』啥的!
雲夕淡淡的嘆了口氣,這人要是在安逸社長面前露出這模樣。
之後又知道着安逸社長可能是劉竹的轉世......
不知道會發生甚麽事了。
在玥幻和雲夕推開門時,陳安逸眼中露出了驚訝,對着雲夕說:「我還以為你會上完課才來。」
「張教授把我扔出教室了,我想進去都沒法,他把門反鎖了。」當時張教授竟然把門反鎖,任由我如何拍門,他就只堅持叫我快走,不會記我曠課,還一直說去吧勇者,我的三個月薪水就靠你了,等等!難不成張教授直接壓了三個玥薪水在安逸這?
怎麽辦,我莫名想去教育部檢舉張教授呀,覺得在學校聚賭是個不錯的理由。
但看在他平時對我們學生挺好,那還是算了吧﹒﹒﹒﹒﹒﹒
看見雲夕臉上委屈的表情,陳安逸笑着說:「好啦,雲夕,下次老張來的時候,我幫你狠狠電他一把就是了,你看,他昨天輸了那麽多。」指向了黑板上的記分板,上面很明顯的,張教授的正是最少,而标記陳的卻是最多,想當然,那個陳當然就是陳安逸他了。
陳安逸臉上帶着笑意,示意着玥幻和雲夕兩人入座,「語他晚些才會過來,她剛剛去找她的導師讨論事情。」向一直不斷探頭的玥幻解釋。
玥幻在聽見陳安逸的話後,才松了一口氣安心的坐到沙發上頭。
将時間倒退到昨晚半夜當衆人回去後,而傑斯與玥語兩人又轉而回到學校中。
在望蓮亭,一名穿着民國時期旗袍的眼神溫柔似水又帶着一絲妩媚,細長的桃花眼讓女子又更加的美麗,和另一名背上背着十字弓的女性,兩人安靜地享受着淡雅的茶水。
而此時一名穿着民國時期的妩媚女子開口:「語姑娘,即使過了這麽久,你對茶的品味依舊還是如此高尚。」放下的手中的茶杯。
背上背着十字弓的女性—玥語笑着說:「是嗎,不過你也令我感到驚奇呢,紫黛,我可沒想到,你就是他們口中七大不可思議中的梳發女鬼,說實在話,我和你一起喝茶那麽多次,可從來沒看過你梳過一次頭的。」
梳發女鬼—紫黛優雅地笑着回:「我也是呢,可從沒想過,和我喝那麽多次茶的語姑娘你,竟然會是墨家的子代。」紫黛臉上溫柔的笑容,絕對會令男性們融化,為紫黛瘋狂。
「那麽我們扯平了呢。」玥語笑着,「告訴我有關那名女老師的一切。」今天來的目的當然不會是為了會會自己好久不見的女鬼好友,而是當時自己因為有普通人(許依依)在而收拾不了的女老師。
「你是說舊校舍那名逐漸黑化的女老師嗎?」紫黛問。
「沒錯。」玥語點頭,「我想知道殺他的那個男性是誰?」
「她呀﹒﹒﹒﹒﹒﹒我記得她好像是被自己的小男友給殺了的吧。」紫黛努力的從記憶深處中挖掘出封藏已久的記憶。
「男友?」玥語在聽見紫黛說的話時發出了驚訝。
「沒錯,那時候在我們這群鬼中,他們倆的戀情可是一個很大的争議。」紫黛點頭,因為當時還不像現在的年代如此進步。
不過就算是現在,社會還是不會允許師生戀,然而當時在女老師和男同學開始戀情時,校園裏面的鬼可是相當騷動,但大多數的鬼還是把它當作為現實中的狗血劇來看。
「是嗎,那那名男同學在殺了女老師後過得如何?」
「恩﹒﹒﹒﹒﹒﹒良心不安,變得在學業上更加努力,試着去忘記女老師,然後他這招但也是蠻好,後來交了個新女友,但還是死了,被女老師逼到崩潰,跳樓自殺了。」
當初,當男同學整天沉浸於書本中時,其實當時女老師是欣慰的,一心相信那只是一場不美好的意外,完全就忘記當初男同學可是因為女老師不借她錢而拿着刀追殺她,然而當男同學交了新女友時,女老師才認清了男同學的真面目,接着她迅速的被黑暗給侵蝕,從原先的溫柔、癡情,開始變的性情古怪,暴力,到最後的,只要一看見人類,就會想複仇,因為男同學對她做過的那些事,讓她對人帶着深沉的恨意。
紫黛有些懊悔為何當初在女老師被那些恨意給侵蝕時,自己竟然沒有發現,導致現在女老師只要有人在深夜中踏入舊校舍,就會把他們變得和男同學一樣,讓他們先整天沉浸於書本中,再來就讓他們的精神在每一天中逐漸崩壞,直到他們自殺,或者進了精神病醫院。
「女老師,那天到底是看到了什麽?」
「語,這事我真的、真的不能夠說。」周圍的靈魂們一聽到那夜,怨氣的浮起就讓紫黛連忙用着纖纖玉指按住了玥語的手,眼神哀傷着搖着頭。
看來這事牽扯到很多人......看着那些突然怨氣暴增的幽靈,身上不論是制服亦或是小動物和長相美豔的女性。
玥語皺起了眉頭,這可和自己的預期差太多了。
罷了。
順帶着解決吧,紫黛說不了,自己去查着也是。
玥語轉而詢問:「OK,那白白又是甚麽回事?」
「白白嗎?喔,她是一名可憐的姑娘,在她死之後,女老師幫她複了仇,那之後,白白就跟着女老師,但她是一個好姑娘,有時候附近動物死後,都是白白在照顧牠們,直到牠們成佛,或是被語姑娘你收到手下去化為符鬼。」紫黛用她那雙美麗的鳳眼淚眼汪汪的看着玥語說着。
玥語溫柔的抹去了紫黛眼角的淚,說:「我知道白白她是個好姑娘,那些動物們總是跟我說她有多好多好的,可是呀,紫黛,雖說白白是個好姑娘,但是我需要白白來幫我完成我的計畫,沒有她,我沒辦法去完成,但相信我。」
玥語伸出雙手,像對待脆弱的藝術品般捧着紫黛的臉,「我不會讓白白受傷害的,答應我,別來搗亂,好嗎?」
「好﹒﹒﹒﹒﹒﹒」紫黛聲音微顫的答應了玥語。
「這才是我的乖女孩。」玥語聽見了令自己滿意的回答後,就放開了紫黛,臉上帶着得逞的笑容,抓起桌上的糕點,一口咬着,邊走出了望蓮亭,留下身後妩媚動人的臉龐上徒增着哀傷的紫黛,頭也不回地往遠處站在樹下的傑斯走去。
傑斯在看見玥語一身散發着愉悅的氣息,就明白了玥語達成了她大半夜來這裏的目标,於是傑斯迎上玥語,笑着讓玥語挽上自己的手臂,「看來你的計畫可以順利執行,我們也不會負了老師對我們的信心呢~」
「喔~親愛的,你知道我從來都是準備完全的,除了這次多了一個甜心意外以外,不過那應該﹒﹒﹒﹒﹒﹒不,絕對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畫。」雖然說自己真心沒考慮到幸瑜那家夥會拉自己的青梅竹馬來,但對於自己的計劃還是沒太大的影響到,考慮到雲夕這個不明因子,在火家沒任何地位的廢主,罷了,不會擋到自己的計劃就好。
傑斯将安全帽的給了玥語,感嘆:「這還是我第一次重機騎入校園呢,這個體驗含還蠻有趣的,不過語﹒﹒﹒﹒﹒﹒」
将玥語扶上重機後,傑斯笑着開玩笑:「我還以為過了那麽久,你的技術已經沒以前那麽熟練了呢~」
玥語甜甜地笑着,抱緊了傑斯的腰,說:「如果你以為一個大學的防火牆可以擋住身為一名合格的駭客的我,那你就錯了呢~親愛的,在筆電裏放了許多偷拍照以為說自己寫的程式可以阻攔我的可愛小傑斯~」在筆電裏偷偷放着自己雙生穿着女裝的服裝,要不是眼前這人足以信任,自己早就把人射成篩子了。
「語,別再提那個了。」傑斯的耳朵染上了紅豔。
玥語在看見傑斯那張難堪的臉時,噗的一聲,就哈哈大笑起來。
「好嘛~就一天啦,哥~拜托啦~」幸瑜拿着手機,向電話另一頭的自家哥哥懇求着,「就一天~不會有事,我保證我一定不會給夕夕添麻煩!」幸瑜信誓旦旦的發誓着。
陳安逸踏入從新粉刷好的部室就看見了幸瑜蹲在角落那邊講電話,陳安好奇的問雲夕:「幸瑜他在和誰講電話?」
「幸瑜他哥哥,幸瑜唯一怕的就只有他哥和我媽了。」雲夕一想到劉烈,就會想到昨夜裏的夢境,感到心痛,呵~即使是夢但看到那眼神,自己還是不能夠放下。
「喔~是這樣呀。」陳安逸看着角落中慌張到跳腳的幸瑜,不知為何,嘴角慢慢勾了起來,但看見雲夕勉強着笑,還是感到內心深處的一絲心疼。
這是怎麽了?自己才認識這人不久,怎會有這種心思?
「Sorry,我遲到了。」默冉一推開門,才講出第一句話,屁股就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默冉被踹後整個人向前撲倒。
「哇喔,語,你這腳也太狠了吧。」傑斯看到默冉的慘狀就有些責備但更多是嘲諷地看向地上的默冉的對着踹人的玥語說。
「誰叫他要擋我的路。」玥語一臉陰沉的說,一整個人看上去就是別惹我的樣子。
「語昨天睡不好,所以她現在心情不太好,所以我先向她幫你們道歉一下。」傑斯愧疚的向衆人道歉,畢竟昨天原本兩人可以找點回家,要不是自己一個心血來潮,硬是帶着玥語去看晚場電影,在騎了一小時的車,帶她去山上看夜景,結果她爆米花吃太多,又有些暈車,導致她一到山上就在吐,然後自己淩晨五點多才帶她回家,最後導致她連三個小時都沒睡飽,就被自己挖起來帶去吃早餐,然後帶去上課。
玥語打着一個大大的哈欠,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接着直接把兩腳的鞋子踢掉,用沙發上的毯子将自己卷成一個壽司後,過了幾秒,她就完完全全的進入了她甜美的夢鄉中。
「我哥答應了~」幸瑜開心的歡呼。
聽見了那名傳說中可以治幸瑜這只過動外加少根筋外加思想一直線的熊孩子的哥哥竟然答應幸瑜讓她大半夜跟衆人去舊校舍亂搞,陳安逸就覺得驚訝,但他又想到了,如果幸瑜沒去,那誰來保護某個昨晚鑽到自己被窩眼角帶着淚的大男孩,目光盯向雲夕。
「該死的......」躲在暗處的男子用着望遠鏡看見雲夕哀傷的表情。
但自己又不能去安慰,感到了十分的焦慮。
「你在做啥?」一旁正在操作着火焰在手上打轉的短發少女一轉頭,就看見了男子焦慮的模樣。
TMD死變态又在偷窺我哥!
雲琇惱怒着脫去外套,露出裏頭的工字背心,「劉烈!來戰!」
「小姐,你現在要當上家主了,可不可以不這麽幼稚?」
「先把你那眼線收去在給老娘說這話!」別以為我不知道幸瑜除了保護哥還是在兼顧着監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