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跳崖十二次
當夜一重新回到中心塔,面對的是來自第八班小夥伴們的緊張慰問。牙轉着圈的看了一遍,确定夜一确實胳膊腿全在才終于放心下來,長舒了一口氣。雛田也是一臉終于放心下來的樣子:“太好了,你沒事。”志乃推了推自己的墨鏡,保持高冷沒有說話。
而手鞠和勘九郎則在短暫的震驚過後立刻奔向了塔外。
既然也已可以平安地回到中心塔,那麽就說明她在和我愛羅的對抗中取得了勝利。
既然她取得了勝利,那麽我愛羅…
手鞠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她加快了腳步。
當她懷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看到的僅僅只是看起來有些脫力的我愛羅時,原本忐忑的心情突然就平定下來了。然而長久以來,對于這個弟弟的戒備與恐懼又讓她無法像尋常的姐姐一樣上前親昵的和他招呼。
“我愛羅…你沒事吧?”她與勘九郎站在他身後五步開外便不能再上前,只是略帶緊張的詢問了一句。
“啊…”他遲疑了一下才轉過身來,身上的衣服因為連續不斷的爆炸而有些破爛,顯得十分狼狽的樣子。也許是在一起生活久了之後,對方十分細微的變化也可以馬上察覺,在我愛羅轉過身來與兩人對視一眼之後,勘九郎和手鞠彼此又看了一眼對方,确定這并不是自己的錯覺。
總覺得…這個弟弟好像哪裏不太對勁了。
果然,這個不對勁的弟弟在猶豫了片刻之後緩緩地朝他們兩個走過來,走近兩步之後停下:“手鞠,勘九郎,一直以來都給你們添麻煩了。”
手鞠&勘九郎:!!!
在感嘆過後兩個人均是黑人問號臉。
絲毫沒有什麽傳說當中的萬千感慨湧上心頭,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之類的情緒,他們兩個人完全不知道我愛羅身上發生了些什麽。
“我愛羅…”勘九郎試探着開口:“那家夥…你要是實在生氣…要不我們重新把她約出來吧?”
他覺得這個弟弟大概是氣瘋了,頭腦都被憤怒沖昏所以才會顯得有些不太正常。
“不,你誤會了。”我愛羅似乎也沒有适應現在的情況,他也有些拘謹的擺擺手:“我沒有生氣也沒有發瘋…只是想和你們道謝而已。”
要不是手鞠确定這個查克拉确實是我愛羅的查克拉,這個人并不是被仿冒的,估計早就一扇子抽過去了。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弟弟突然之間相悖回爐重造了一邊一樣,但有了好的改變總是讓人高興的不是嗎。
“說什麽傻話。”她回了一句:“我和勘九郎,可是你的哥哥姐姐啊,關心弟弟不是應該做的嗎。”
等到我愛羅一行人回到塔內,發現剛剛先一步回來的夜一又已經不見了。
“啊哈哈哈反正中心塔有沒有規定什麽只能進不能出啊什麽的,夜一說有點放心不下那個名字忘記了的小鬼就先過去看看,讓我們在這裏準備準備不出意外回來一起開飯。”跳跳哥哥背起棺材有打算去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吃的可以一起帶回來,非常随意的回答了我愛羅一句:“你們有什麽想要的嗎?要是有的話我可以一起拿過來。”
“...我可以去看看她嗎。”可能是因為開局留下了極不友好的印象,他試圖解釋一下自己想要去的目的:“并不是去做什麽壞事,我還…”
“哦,夜一在大概這個方向,記得回來吃飯啊——吸血姬別愣在那裏不動了快快咱們要去找吃的了啊。”
我愛羅:.…..這麽輕易的就告訴我了真的大丈夫嗎我剛剛可是打算要殺死你們的夥伴啊。
然而夜一一行人腦回無狀畫風成謎,我愛羅早在中忍考試上就已經領教過了,他并沒有多做猶豫,詢問了下手鞠和勘九郎是否要與自己一同前往,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正想向跳跳哥哥道謝,卻發現對方已經…被吸血姬鮮血之擁叽裏咕嚕滾下去_(:з)∠)_
……很好,很強勢。
這很任性。
“夜一,我怎麽覺得好像自從到了這邊,你就變得有些不太一樣。”
因為兩個人确實十分擁擠,不得不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坐在管狐的竹管上的夜一,聽到管狐這麽說之後十分鄙夷的看着對方:“都說了我覺醒了預言天賦你還不信我。”
“...你再胡亂說我就把你扔下去信不信。”
“不要這樣啊管狐醬說好的love and peace呢!你難道已經對我沒有夥伴愛了嗎!”她一把揪住管狐的尾巴,任憑對方如何炸毛用後腳踹她臉死都不撒手。
“說真的夜一,有什麽事情你要說出來大家才能好商量啊,我總覺得你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在瞞着大家。”跟在一邊的姑獲鳥撩開鬥笠前的面遮,“如果是需要我們的地方,你千萬不要不好意思說話哦。”
“奧還是咕咕你知道心疼我,你真是我的小天使,我以後再也不說你是全家桶了!”
“.…..想當年,我這把傘劍,讓多少陰陽師式神聞風喪膽…”
“我!我錯了!哎喲不要叨我的頭!”
另一邊的犬神和螢草默默的将頭轉向了其他方向。
當夜一用冥視找到佐助一行人的時候,他們似乎正處于和什麽人的激戰當中。在最終關頭的時候衆人從林木茂密的樹葉之間猛地竄出終于趕上。他們對于其他人震驚到有些呆滞的表情熟視無睹,只是專心致志的看着那個被雪女叫做智障的人類。
雙方均無話,開局,姑獲鳥先上去一發天翔鶴斬逼退對方。大蛇丸毫不戀戰,身影幾乎一閃便消失。緊接着,犬神朝着相反的方向心劍亂舞!大蛇丸瞬身術失敗被擊飛到空中,他雙手再次開始結印,然而管狐就在等着他呢!
“爆轟炮!”一發入魂的名頭可不是白喊得。管狐看向了在一旁閉上雙眼架起雙手的夜一:“可以了!”
她沒有答話,甚至連回應都少得可憐——僅僅是挑了挑眉毛。随後,空氣在一秒沉寂之後以她為圓心仿佛漣漪一般蕩漾開來。
“這可是我剛剛開發的,新招數哦~”
雙手合适的瞬間,原本應當變成流星飛到天邊的大蛇丸便已經被隔絕在一個透明的罩子裏。
冥視+守,看來還是很好用的。
夜一睜開眼,微笑的看着這個盡管被關在了罩子裏,卻絲毫沒有恐懼,反而看起來更加熱切了的變态:“我不隸屬于任何人,你盡可以把我看做是另外一方勢力,我來這裏就是想跟你說一下,這個孩子——還有這個和這個,我認識,我保了,你不用想其他的了。”她一臉正色的看着大蛇丸,雙方都保持着沉默,似乎連其實都在近距離的厮殺着——
“诶诶诶我覺得我自己超級帥啊!犬神你看我是不是超級帥——不準把頭轉過去!那咕咕你說!你也不看我!”她最後轉向了第七班,一臉冷漠:“說,我帥不帥。”
第七班:……
“帥。”
“你帥。”
“你帥死了。”
三個孩子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面對這個人。
“呵,沒有見過的忍術。”大蛇丸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是哪一族流浪忍者家的秘術嗎?”
“哎喲你記錯了,我們在前天剛剛見過啊你忘記了,當時我們還爆了你的大蛇呢。”她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
“.…..”大蛇丸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
“不過反正考試也在繼續,你就去找找看其他有沒有地方可以碰到運氣的——這裏不用來了你看你都和我對剛兩次了,我共你港我都沒拿我的第一縱隊和你上,你懂我意思了嗎?”
她覺得自己說的十分誠懇,然而大蛇丸似乎并不領情。他一邊發出如同西索一般嘻嘻呵呵的扭曲笑聲,一邊将舌頭伸得更長卷起了忍具包當中的一把苦無:“這次來和你一起參加考試的考生都是你的部下或侍從吧?如此軟弱的首領卻擁有這樣強力的部下,真是讓人感到十分有興趣呢。”苦無尖銳的頂端輕輕的抵住結界壁,下滑可以聽到如同指甲摳過黑板的聲音:“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困得住我吧。”
“當然不。”夜一一邊用手堵上耳朵,一邊笑嘻嘻的回答對方:“我壓根就沒有想困住你啊。”
管狐,二發已經準備好了!
“爆轟炮!”
近距離被爆破,大蛇丸還沒來得急錯愕一秒就已經如同一顆發射的炮彈一樣,劃出一條優美的抛物線消失在了看不見的遠處。
管狐吹了吹還在冒煙的竹筒:“看來打出了暴擊啊。”
大家看非常有默契的将目光從不知道飛到哪裏去的大蛇丸那裏轉移到了有些呆滞的第七班這裏。
夜一一撩頭發展顏一笑:“好啦~那咱們來說說你們的事情咯~”
承接上文,上文說到,夜一展顏一笑要和第七班談談他們的事情。
其實這句話可能會有旁友覺得十分多餘,然而我并不覺得!
因為在我愛羅他們趕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幅場景——
“哎喲你別掙紮呀我就看一下又不嘿嘿嘿你!”夜一騎在佐助的腰上奮力的去扒對方的領口,佐助奮力掙紮一邊喊着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之類的話。
其他兩個小夥伴正靠在一起睡得正熟,旁邊有一只看起來像是豬的動物。
“啊我愛羅你來了!”夜一的力氣顯然并不足以壓制佐助,在她即将要被掀翻的時候,她腦袋一瞥就看見了似乎剛剛趕來,還沒有适應眼睛看到的場景的三人組,立刻招呼了一聲:“快過來幫我按住這個小混蛋的手和腳!”
我愛羅:……?
Exo me?
對不起我不幫助猥○未成年人/微笑//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螢草:唔唔,我記得當時咕咕鳥剛成為式神的時候好像還不是現在的這樣一副風格呢
咕咕:啊,是啊,那個時候我還只是一只普通的咕咕鳥...橋,橋豆麻袋!是姑獲鳥不是咕咕鳥不是咕咕鳥QAQ
螢草:诶~當時你就是這樣的感覺诶,當大家悄悄開始叫你全家桶的時候才一言不發就拔出了傘劍追着人滿院子跑啊
咕咕:哎呀這種黑歷史就不要提了,畢竟我現在也只想做一只安靜的姑獲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