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跳崖十九次
夜一吊着眼睛,身上松松垮垮披着一件薄外套坐在陽臺的護欄上,嘴裏斜斜地叼着一根pokey晃蕩着自己兩條懸空的腿。而原計劃要陪着自己的孟婆一邊唠唠叨叨的抱怨着夜一浪打浪浪過頭一邊端着鍋子坐着鍋妖說着:“在這裏等着我哦我去熬藥了——不準亂跑聽到沒有!等等我端來的藥湯要全部喝完聽見沒有!”出門的時候牙牙一邊努力地把自己翹起來一邊緩慢地挪動知道通過門口,完美的沒有卡住,他歡快的吐了兩下舌頭邁着六只腳在孟婆“真是的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的碎碎念中飛快地跑走了。
“這樣很危險哦。”
她斜了斜眼睛看了一眼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旁邊蹲着的金毛,有點含糊不清地說:“怎麽?上面終于把你們身份解決了?決定去和鳴人相認嗎?”
“啊,不管怎麽說這個問題終于可以告一段落了。”他笑了笑避開了這個話題:“你這樣的話等等那個小姑娘回來之後可要生氣了哦。”
“這個啊…”她的目光漂移想了別處,在飛快的捕獲到了那個緩慢移動過來的鍋子,并确認自己的目光和對方有明确的交彙後,她像是飛快的出發了什麽機關一樣,飛身躍欄翻身上床。波風水門看看移動速度明顯的鍋子以及在由遠及近的“你這家夥我看見你了現在跑也沒用!”的喊話聲之中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個春卷睡顏安詳的夜一,無奈的咧了咧嘴:“既然在生病的話還是聽她的話比較好哦——畢竟要是病情加重了的話那就不好了。”
“噓,不要和我說話,我已經睡着了就沒醒來過,不知道你是什麽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她眼睛不睜壓低聲音說道。
波風水門默默将頭撇向了另一邊。
在孟婆和牙牙回來的時候水門已經離開,夜一在床上一副睡得正香的樣子,将手中的過重重的頓在一旁的桌子上,雙手叉腰打算開始新一輪的說教:“我說你這家夥——”
“啊你回來了啊。”她像詐屍一樣從床上九十度彈起上半身:“我這麽不讓你省心你卻對我不離不棄真是讓我感動,能有你這樣的夥伴真是太可靠了。”
“...就,就算你說這樣的話,我,我也不會輕易就這麽原諒你這家夥的!”她哼了一聲将頭撇到一邊:“快去把藥湯喝完啦!喝完之後要好好蓋好被子睡覺聽見沒有!這次要是再出去吹風的話我就真的生氣了!”
“好的,孟婆最可靠了~”
看着小女孩強裝憤怒抱着自己的三味線不再作聲,牙牙用兩只腳捂住自己的眼睛僅留一條看路的縫隙緩慢挪到牆角,夜一一邊咽下味道與效果一樣奇特的讓人心碎的藥湯,一邊沖自己豎了個拇指:
#如何正确對抗傲嬌#
#技能get!#
大約是關于自掀棺材板的時間終于是有了解決方案,三位火影大概是都有了新的身份吧,總之,鳴人以養子的身份成為了波風水門的兒子。不知道是否走漏了什麽消息或者是其他人有意無意的透露,鳴人從窗戶裏翻進來的時候雙眼含淚,難得不像從前的莽撞,而是非常正經的對夜一九十度大鞠躬:“謝謝你!夜一!雖然我不能說為什麽向你道謝但是謝謝你!”他激動地沖上去拉住夜一的手:“如果今後有需要我幫忙的事情盡管告訴我!我一定會肝腦塗地全力以赴的!”
然而夜一并沒有被他的情緒感染,她将另一只手裏的盛放着黑色不明濃稠,仿佛還能看到紫色加粗的豎形波浪線向外輻射的液态物,遞給鳴人:“要是真的感謝我就把它喝掉吧——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不行啦!老爸都告訴我了——哦哦就是那個頭發炸炸的叫波風水門的那個人——夜一都不是小孩子了怎麽能因為怕苦不喝藥呢!”雖然這樣說着,他卻将手戳進了兜裏掏了掏:“雖然不會幫你喝藥啦,不過可以給你這個哦——木葉丸他們最喜歡哪家糖果屋的棒棒糖了。”
在卧病期間夜一深感自己在不知不覺的時候竟然也變成了受歡迎的風雲人物!探望自己的人竟然不在少數!鐵杆迷弟我愛羅天天過來看一眼已經成了常态,傲嬌少年佐助也無意中經過了夜一旅館房間的窗子,正好看到家裏吃不完的果籃順手拿過來解決掉:“哼,反正你這種家夥吃掉一個果籃肯定沒什麽問題的”
夜一:“不不不有問題啊我只吃水果果籃什麽的我就留給你吧爆炒清蒸随你随你。”
竟然連并不深交的第八班以及凱班都紛紛發來慰問。
夜一:哇也許我已經變成了新一代愛豆了好高興哦。
時間過去了将近一個禮拜,關于木葉崩潰的交涉工作也基本都完成了,眼看就到了。夜一察覺到這次纏綿病榻的時間似乎有點太長了,按照孟婆的藥湯應當由的效力,最多三天藥到病除,她又可以輕松愉快的到處去作死…拯救世界,但是這次已經快要一個禮拜了她的體溫還是維持在三十七度五左右。
“唔,不正常。”她披着一件外套,漫步在霓虹初上的木葉街道上,手裏拿着剛剛章魚丸子店老板免費提供的章魚小丸子,戳了一個吹了吹喂給身邊跟着的小夥伴:“小兔子啊,我覺得我這次是不是因為浪的飛起所以産生了副作用啊?而且為什麽小夥伴們裏面都有能人能把扉間給我打上的術式當成不良狀态消除,但我一旦生病了就要自己死扛呢?”
“呼呼,唔幾道啦,呼呼好燙。”坐在山娃的頭上,山兔不時的左顧右盼指揮着山蛙跑東跑西,在發現了套圈的地攤之後開心的跳了起來:“啊夜一夜一快看!我想要那個草編蟋蟀!”
“诶?我剛剛因為弄壞了戰袍被鐵鼠戳了脊梁骨連這個月的零花錢都給我大打折扣了啦真是的…”雖然這樣說着,她還是一臉為難的去摸自己的錢包:“真拿你沒辦法…”
“請給我十五個套環。”
在她給錢之前便有人首先将一把套環遞了過來。她順着對方握着套環的手一直向上看,越過手臂肩膀脖頸最後到臉,然後哦了一聲:“謝謝啊,我最近正在為我的零花錢擔憂呢壕君。”
“說什麽傻話呢,就算真的是壕那也是一兩一兩自己攢起來的啊。”卡卡西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沒精神。
“怎麽啦?這和你的形象不符啊。”
“最近也是遇上了煩心事啦。”
卡卡西将手中的套環遞給在一邊期待已久的山兔,看她歡天喜地的開始瞄準投擲似乎十分感慨:“也許只有小孩子才能這麽開心了。”
“是啊,我們年輕人心裏想的事情少看到的問題都比較簡單,和你們這種年過四分之一百的人可不一樣呀。”她同樣滄桑的開口。
卡卡西(死魚眼):“不要臉。”
夜一(微笑):“不用贊美我。”
她并不是不明白此次卡卡西來的意思,雖然他到山兔開心地拿着草編蟋蟀回來都沒有說明自己的煩心事到底是什麽,但夜一覺得自己基本可以猜到了:
【等了好久了,你到底什麽時候能搞的定送我回去給個準話啊】
夜一:對不起,就這個問題而言我現在沒辦法給你個準話。
也許是因為夜路走多了就會遇上鬼,直到現在夜一也對自己當初的反應能力欽佩無比。
山兔拿着今天剛剛套到的草編蟋蟀哼着歌,跑前跑後的給夜一看她新的寶貝。山蛙雖然一直都有小聲的抗議諸如“喂喂,稍微可靠一點啦。”之類的話,但對方給予的回應一律都是無視,有的時候還要扯一扯它頭上的花。
夜一一邊笑盈盈的答應着,一邊心情極好的摸一摸她的兔子耳朵:“小兔子啊真是跟你這麽可愛的人在一起,我覺得自己都已經好了一大半…”
在危險出現的第一時間,她感到身邊的空氣開始扭曲壓縮,産生的壓迫感讓自己汗毛倒立時喊出的的名字只有一個:
“椒圖!”
被擊暈的瞬間,她确信自己看到的是已經跳完兔子舞準備開始幸運套環的山兔和驟然出現的貝殼少女。熟悉的溫暖讓她斷定涓流已經确實與自己連接。
她失去了意識。
山兔的套環并沒有明确擊中對方,因為沒有絲毫的實感,一瞬間慌了神的小兔子沒注意到自己手中剛剛還視若珍寶的草編蟋蟀已經被突然握緊的拳頭捏得有些變形。她漂亮的眼睛裏滿是焦慮,唯一的安慰也許就只有椒圖還連接着的涓流。
“別擔心小兔子。”椒圖坐在貝殼之中行動不便,招招手安慰着看起來快要哭出來的山兔:“我已經找到夜一了。”
“夜一…”她的眼淚最終還是沒忍住,小孩子坐在山蛙頭頂上嚎啕大哭起來:“糟糕了夜一不見了啊你們快點過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
管狐(興奮):诶好久沒人敢這麽公然的擄走夜一了诶!
犬神(興奮):許久不心劍亂舞我的劍法都生疏了!
螢草(擔憂):夜一不要有事才好啊
咕咕(冷漠)
:我又有理由傘劍了
雪女(冷酷):凍死他凍死他凍死他
大天狗(微笑):讓我看看是何方神聖好大狗膽
青蛙瓷器(焦急):吾友啊快快快咱們再賭一把老夫要跟上最後一波夥伴趕緊去搶夜一了你倒是快點下注啊呱!!!
柱間(黑人問號):不是很懂你們流浪忍者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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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空一行看起來會更舒服一些,我先試試,要是你們更喜歡原來的那種記得告訴我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