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各自算計

伊家暗藏洶湧,而伊朔也被一人攔在門前,看着那女人的面容,伊朔露出了一抹笑,他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站住,你難道沒有看到我嗎,為什麽不停下。”那人摸了摸臉上的淚,随即呼喊到,伊朔也腳下一頓。

目光緩緩轉移,瞳孔血色一現,女人神情有幾分恐懼,身形微微後傾,随之向後躲閃。

其實她也不知自己為何站在那裏,也許是因為伊任談及了那個女人,讓她心生怨恨,亦或者那白宇讓人厭惡,想要将他揪出來罵上一番。

“我在,所以呢?”伊朔帶着笑意,全然看不出兩人積怨多年,而女人的神色卻有些難看,又覺得不能在氣勢上短人一截,于是盯着壓力上前。

“真是好久不見了,一晃眼你都活到這樣的年歲了,怎麽攀上領主府,你便有恃無恐了?”

女人翻弄着手中的扇子,臉上的氣焰越發嚣張,然而伊朔卻是不管,畢竟這人沒有絲毫可以傷到自己的地方。

“有恃無恐,是我有恃無恐,還是對一切失了掌控,只能找上門來,拿我作為出氣筒。”

伊朔想不出這人為何找上自己,不過看這模樣不過是兩個原因,要麽是在伊任哪裏碰壁,要麽便是近日的傳言四起,來找白宇的原因。

氣氛讓人恐怖,門前人來人往來了一群,然而伊朔卻沒有開口,只是頂着衆人的視線站在那裏。

女人見此叫喊道“看什麽看,有什麽大不了,沒見過嗎?”指尖劃過周圍一圈,女子毫無羞愧,只狠狠的瞪着伊朔,目光幾乎将他燒出洞來。

“你不要幸災樂禍,我警告你就算我的兒子倒了,我在伊家失了地位,也和你毫無關系。”

女人歇斯底裏的喊着,只希望将自己在伊任那生出氣找回,她明明好不容易才爬到這個位置,好好不容易得到這一切,憑什麽就要這樣煙消雲散。

伊朔對這人的邏輯無法理解,也不打算理解,只是看着她在這裏撒潑不加阻攔,反倒良心的提醒道“是的,當然無關。”

長長的睫毛掃過眼底,停頓了許久他便繼續“在你的手下,我的日子已慘到極點,我相信再怎樣也不會更糟,倒是夫人您最好提前準備。”

說到這伊朔有些不耐,最近白宇已經很是難纏,現在又來一個潑婦,實在是讓人讨厭,若有些殺傷力還能讓人期待,可這人他毫無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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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朔起身準備離去,女人卻開口道“你等着,我告訴你,我有辦法對付你的母親,就有辦法對付那個賤人,伊家是我的東西。”

她高昂的喊喝到,而伊澤卻露出些許笑意,只轉身對女子開口“是嗎,那你便盡力嘗試吧,千萬別埋葬自己。”

腳步緩緩離去,伊朔帶着笑意,他知道最近的行為産生些許效果,由于白宇的騷擾他沒少反擊。

然而既然是壞事怎能留下名字,是誰所為當然要交給伊任自行判斷,畢竟現在的白宇可是他心頭寶貝。

哪怕他斷了一根頭發,伊澤也會将懷疑的目光對準伊澤,而這也正是伊朔想看的景象。

一切都在按照預料發展,在不久後他要讓這個伊家成為千年的笑柄,唯有如此才能祭奠這身體的主人,也只有這樣血債血還。

擡腳向前,此時那女人還不曉得自己已被算計,只是沖進學校去找白宇的麻煩,在她看來只要沒有這人,所有都會回歸掌控。

學院內白宇正憤懑不已,只大罵着幾人幹事不力,由于出身名門,加之格外闊綽,他已成為這些混混的頭目,更不止一次找上伊朔。

而現在他在策劃另一場陰謀,他發誓一定要幹掉那該死的伊朔,有他便沒有自己。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們還是把事情搞砸,我就讓你們一起下地獄。”

說罷桌上的東西摔落在地,身體支在桌前劇烈的喘息,他恨他太恨了,憑什麽那個人能站在自己頭頂,明明自己才是A,他不過是地溝裏的廢品。

白宇緩緩的閉上眼,心髒幾乎跳出胸膛,不知怎麽了他最近終覺有些不對,時常提不起精神,有時還會昏迷。

大腦的刺痛感越發強烈,視線模糊不已,這症狀讓他聯想起一些不好的東西,畢竟他的基因穩定性只有D。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這種事怎麽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他還要好好活着,還要繼承伊家,一定是該死的伊朔的讓自己心神不寧,少了些許休息。

于是目光慢慢的移向衆人,開口道“去做,手腳幹淨點,竟然他不曉得自己的身份,那麽就将他徹底撚到塵裏。”

此時他不曉得自己的臉色何其蒼白,伸手取出了一瓶藥,這是前不久他去校醫院開,說是能治療心髒的間歇抽痛,每每服用都有奇效。

然而不知怎麽最近效用大減,只能不斷提高用量越發依賴,而那個醫生想來總是神秘,平日裏也不見他在醫院任職,這藥片也不知來源。

其實他的心髒是老毛病了,從他幼年便有這種問題,按道理這件事只有母親知曉,然而那人卻一眼指出其中的問題,也讓白宇無比堅信。

開口微微咳嗽,鮮血濺了幾滴,白宇心生恐懼,急忙用手遮掩,擡手拼命将那東西抹除,希望這樣便能掩蓋事實。

然而如此仍然沒有作用,直至神情恍惚直直倒下,而身旁的衆人驚呼着将他送進醫務室。

身體不斷移動,直直的躺在擔架上,只聽耳邊傳來那醫生的話語,他似乎在同什麽說着自己。

“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你也不怕被看出。”而另一人回答道“無所謂,既然将什麽都說做是我幹的,那麽不如幹脆些,免得造成後患。”

後一道聲音讓他無比熟悉,白宇試圖睜開眼确認,意識卻越發渙散,直至沉淪在一片黑暗,所有事物盡數散去。

那是誰,他們想幹什麽,種種疑問消散在心裏,他似乎什麽都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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