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那人說:「你這樣說倒是對, 但我怎麽可能跟全城的所有人都說好了。」
路珞珈說這些話其實不是跟眼前這個人說的,他知道一個普通的NPC沒有這個能耐,路珞珈心想,還是要自己動手啊。沈沉卻已經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人說罷,覺得路珞珈在開玩笑,趕緊回到衆人中去了。
一圈人正在中間商量着該怎麽辦, 中心站這一個人, 正在教導大家投票的步驟:「第一個人投大王子,後面的人二王子, 再下面一個人,大王子, 依次類推, 大家明白了嗎?」
路珞珈聽過前面那個人的解釋以後,越看這個人越覺得他有問題,也許他就是大王子派來的說客,至于大王子還是二王子,路珞珈想如果自己有投票權的話,目前的判斷應該是投給二王子吧。
沈沉對路珞珈說:「我大概明白現在的情況, 沒想到現在城裏這麽亂,城主已經死了一個禮拜了葬禮都還沒辦, 。老城主對我有恩。沒想到在我離開的時候,發生了這麽不幸的事情,我多麽希望他能風光大葬啊,真希望現在的亂趕緊過去, 我們要對老城主好好的辦個葬禮。」
路珞珈說:「沈沉你也先別急,如果想要風光大葬的話。有兩件事必須要先做完。第一件事立新的城主讓人心穩住,第二件事就是趕緊擺脫春旗人的控制,春旗對地元到底控制到什麽程度?現在地元哪些被控制了,哪些沒被控制,都是很大的問題,如果春旗人已經控制了地元人,那投票的結果完全可以被春旗人操作,這樣的話,城主也就是個傀儡。沈沉,你在地元土生土長這麽多年,你告訴我,大大王子和二王子到底是誰更适合現在的城主之位呢?」
沈沉想了想說,「其實我一直都只是地元城的守衛軍,對大王子和二王子的人品都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大王子比較外向,願意争強好勝,如果他做了城主,可能會為地元人争取一些福利,二王子性格比較溫潤,不太喜歡争強好勝,聽說他經常救治小動物。」
路珞珈說,「他們在外界的傳言是如此的極端。」
沈沉點點頭,「我聽到的就是這些了。」
這時候在人群中煽風點火的那個人開始了蓄謀已久的宣傳,他拿出了兩份圖紙,一副是大王子肖像,一副是二王子的肖像,下面寫着兩人的生辰八字,然後他說,「大王子面相和善,大家可以看一下啊,而且大王子的出生日期是地元最繁盛的時刻,可以說是地元繁盛的延續,二王子出生比較普通沒有任何的閃光點,為了大家的利益,我們還是希望兩個王子能公平競争,希望他們得到相同的票數,大家投的時候記住一票大一票二。」
王芳說:「這是什麽莫名其妙的宣傳邏輯,真是難以理解,一邊說要公平的票數,一邊又努力說大王子的好。」
路珞珈說:「這只是一種心理暗示,實際投票會怎樣,沒人會知道。」路珞珈又問卓瑪:「卓瑪,生辰八字上是怎麽寫的?」
卓瑪說:「這是地元,你問我,「邊說邊看那人手裏的肖像,卻吃了一驚,「為什麽寫的是榴緣的文字呢?」
路珞珈說,「我基本可以确定,地元榴緣和春旗用的都是榴緣的文字了,因為地元和春旗根本沒有文字,只能通過榴緣的文字來表達意思。至于三個城祖上有什麽文字上的淵源,我還真不懂。」
王芳說:「我明白了,他們沒有自己的文字,都借用榴緣的,就像以前韓國沒有文字,皇宮貴族都寫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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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珞珈贊許的看看王芳: 「我老婆還是有點文化的,韓語出現以前,韓國的文化人确實是用漢字的。」
卓瑪準備翻譯的時候,表情變得驚訝無比:「這個二王子的生日,跟我是同一天。」
王芳說:「那我們差不多大咯。」王芳還沒想到更多的東西,路珞珈卻早已心知肚明。
路珞珈說:「我們必須要立這位二王子為新城主了。因為他就是命定之人。卓瑪,他的生日是不是十月十日?」
「什麽?」王芳驚訝的說:「十月十日?也是我的生日。」
路珞珈補充說:「也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王芳說:「什麽?」
路珞珈從胸口袋裏掏出結婚證遞給王芳。他知道王芳此刻需要,王芳急匆匆的打開,之前她看過一次這本結婚證,當時震驚充滿了她的大腦,她除了看了結婚證上的照片和字號及結婚日期外,沒有看仔細看兩個人的信息。這時候再翻開,驚訝之情不亞于第一次看到這本結婚證的時候。
果然兩個人微笑的照片下面那頁,王芳,出生日期1988年10月10日,路珞珈1988年10月10日。
王芳啪的一下合起了結婚證。路珞珈說:「老婆,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我百分百确定生于同一天的我們,有某種特別的聯系,卓瑪是榴緣公主,另外一個人是地元新城主,我們也是特別的,謎底有一天會解開。當務之急,是幫二王子登上王位。」
骨架子聽的一愣一愣的:「珈哥,你是說,你也是王子?我芳姐是個公主?」
王芳不相信:「怎麽會這麽離譜。」自己平凡了三十年了,你跟我說我是公主?
路珞珈說:「不一定,但是有可能。」
骨架子說:「珈哥!芳姐,我今天起要緊緊抱住你們大腿了。」
沈沉說:「我們先說當務之急吧。其他事情,請先緩緩。」
路珞珈說:「第一,我們要控制投票結果,第二,我要見見二王子。」
王芳說,「哪個好辦,咱們先辦哪個?沈沉見二王子的話容易嗎?」
沈沉說,「我很久沒回來了,本來在地元也說不上什麽話,而且還是原城主的守衛軍,我得先去看看我們北二護衛隊現在是什麽情況,看看能不能說的上話去見二王子。」
路珞珈說,「你先試試吧,如果這條路走不通的話,我們只能用一條邪路了。」
骨架子說:「有什麽邪路可以走?翻-牆嗎?」
路珞珈說:「沒錯,也許翻-牆是個不錯的主意。」
沈沉說:「這不像珈哥的風格。」
路珞珈:「有些事情很緊迫,不得不做。手段也不那麽重要了。」
王芳說,「那另外一件呢,控制投票結果,這就更難了。」
路珞珈說:「的确,這件事更難而且也更為緊迫,今天晚上就要投票了,衆目睽睽之下,我們怎麽才能改變投票的結果呢?投票的機制是唱票,這個機制有點問題。」
王芳說:「這樣的話我們怎麽才能控制呢。」
路珞珈說:「他們說的一人一票,大王子一票,二王子一票,但是第一個投的人,我們要讓他投二王子。」
沈沉說:「有道理,但是我們怎麽控制第一個人呢?」
路珞珈說:「我們不能控制別人,我們只能控制自己。」
沈沉說:「你是說,我們自己去投?」
路珞珈說:「不是我們,是你,我們都不是地元人,根本沒投票的權利。」
沈沉像是突然明白什麽似的,他對路珞珈說:「我明白了,我想辦法第一個投票。」
路珞珈說:「明白了就去做吧,無論你是混入人群還是利用你城北二護衛隊的人脈。」
沈沉一抱拳,轉身離開。時間緊迫,他要先去聯絡兄弟,馬上想出對策。
沈沉走了以後王芳說:「第一個人上去之前他打暈了自己爬上去不就得了嗎?」
路珞珈說:「你說的倒是挺簡單,但是總不能重目睽睽之下打人吧,怎麽才能趕到第一個人前面上臺呢?這是個難題,願沈沉可以解決。」
王芳說,「我們為什麽不和他一起去呢,幫幫他。」
路珞珈說:「我們是外人,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路珞珈看看天空,仿佛是一個剛剛從電腦邊伏案工作結束的人在放松自己的雙眼,「剛才那個人跟我說晚上6點投票準時開始,咱們先去勘察一下地形吧。」
四個人馬上上路,到了那個地點發現那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上面有一個用土堆成的主席臺,很空曠。
王芳說:「這地方這麽大,沈沉怎麽才能衆目睽睽第一個上場呢?」
骨架子說:「我想,他只能假扮第一個人,互換身份吧。」
卓瑪說:「但願一切順利。」
路珞珈說:「這個辦法還是太冒風險。」
卓瑪說:「路大哥,你一向做事四平八穩,怎麽會讓沈沉冒如此大的風險?是不是還有別的打算?」
路珞珈嫣然一笑,本來白淨贏弱,一笑倒是百媚生。王芳想:說你是個女人也不為過吧。咋能這麽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