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王京柱也積極的加入到幫忙搜尋的隊伍中, 然而并沒有什麽結果。最後王芳得出來的結論是,那人會易容術,直到真的紮西勒泰回來以後,那個假的也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王京柱問她:「妹子,你是怎麽分辨真假的呢。」

王芳說:「摸摸他手腕就知道了。」

這酒吧裏的其他人倒是沒有發現,他們以為前面的紮西勒泰和後面是同一個人, 不過這做事風格是有突飛猛進的變化, 前面的那個紮西勒泰貌似每天都在磨洋工,做完自己的事情就去外面抽煙了, 而這次這個聽說是回了趟老家,可能見到了媽媽以後更想要發憤圖強, 好好工作, 特別特別的努力認真幹完自己的份內活兒,還要去幫別人一把,深受酒吧裏其他人的喜愛。

王京柱最看好的這二十個人,回到各自的地盤的時候,都表現的非常優秀,王京柱大為感慨。

雖然他們不知道過去的那段時間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只知道, 好像是被抓着去麻木的度過了一段時間,好在王京柱大哥後來救了他們, 然後他們就回來了,這段時間的空白,王京柱并沒有怪罪他們,所以他們加倍的報答他。

王京柱被他們感動的不得了。這幫人本來就是他手下十分看好的, 特別勤快又努力的人,現在他們更加的努力,更加的勤快。王京柱也對自己的地盤有了新的打算,之前說要建健身房的事兒也暫時不提了,因為他看了路珞珈的報告之後,徹底打消了那個念頭,現在他新的想法是想要那酒吧現代化。

阿裏這地方的酒吧實在太陳舊了。當然也跟這邊的客源有關,不過現在游客越來越多,酒吧不僅需要保留西藏的特色,還是要和北京上海大都市靠攏。

至于這個紮西勒泰,他有空就派人幫幫王芳查找,不知道他混酒吧的目的是什麽?總而言之,如果想要搞事兒,他見一個堵一個,通通不能讓他們得逞就是了。

自從王芳上次和假的紮西勒泰交手以後,這邊異常的平靜。路珞珈在診所裏學習了一兩周的知識,硬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都沒有發生,王芳問王京柱:「這邊如果什麽事兒都沒發生的話,是不是會很奇怪啊?」

王京柱說:「也是,以前起碼有人喝醉了打架呀什麽的,現在都沒有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王芳想他既然會易容術,那麽說就很有可能有人來加入這裏或者替換別人,所以王芳特別叮囑王京柱。要注意每一個外派的人。王京柱說,「可是我現在基本上所有外派的小弟都收回來了,如果說真的有人易容混雜在裏面的話,那我原來那個小弟肯定也被他們替換掉了。」

換掉這個詞,王芳聽着有點兒保守,說不定就是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殺了。但是鑒于最近都沒有什麽特殊情況發生,所以王芳寧可相信,自從上一次他和那人交手以後,那人已經收手了,沒有再替換掉任何一個人,而是平平安安的離開了這裏。對于新加入的小弟,王芳通通都表示要在他們加入的時候,對他們進行面試,确保新加入的小弟都沒有問題,不是假扮成誰混入王京柱的兄弟隊伍中的。

當路珞珈把所有的語言知識都學完并反複的嘗試确認自己都記住了的時候,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以前過目不忘的他,想不到學習這段知識還是用了一段時間的。曹醫生已經大感欣慰了,他說:「主人不愧是不愧是主人,天賦異禀,學東西比別人快多了,我們加措那央其他人學這段語言起碼要從咿呀學語時一直到三歲才能學會,所以每一個加措那央的人從三歲起才是真正的加入到加措那央,受到加措那央主人的庇護。

路珞珈說,「三歲的小孩可以說話了,學習這段應該沒什麽問題,可是三歲前小孩普遍連話都說不好啊。難道三歲以前她們就不受到加措那央的庇佑了嗎?」

曹醫生說:「如果是還不會念這段文字的小孩的話,每一個小孩出生的時候,他們的父親會一刻不離的陪伴着他,直到他健康的長到三歲,這是每一個加措那央人都會做的事,這是一個例行公事。」

怪不得曹醫生對自己的兒子感情那麽深。路珞珈問他,「那麽也就說,三歲以前,你都是無時無刻不陪在他的身邊的?」

曹醫生點點頭。「是的主人。」

路珞珈說,「您一直叫我主人主人的,我都有點受不住了,畢竟我還沒想好是否要做這件事,而且我也剛剛才學會這段文字,能不能掌控加措那央,是另外的事情。」

曹醫生說:「主人現在你已經學會了這段文字,但是還沒有真正的實習過,如果你要實習的話,務必要滿足兩個條件。」

路珞珈說:「什麽條件,曹醫生說,第一,你一定要在五元世界的範圍內來喚醒加措那央。如果你不是在五元世界的範圍內來喚醒加措那央的話,那麽五元的其他城池的地方就能感應到。也許會而将你抓走。」

「你是說五元城的其他人……如果看到我在不是五元城的地方念了這段文字,喚醒了加措那央的話,我就有可能暴露自己的坐标,然後他們可能就會來抓我。」

「對的,所以現在雖然你學會了,但是不能在這裏用,這裏是西藏,這裏是平凡人的世界。」

路珞珈點點頭,「還有呢?」

「第二點就是觸動這個的契機。之前的幾任主人跟你的情況不一樣,他們都是通過學習和觸發來控制加措那央的網的,最後達到的目的也是這樣,但是由于加措那央的網目前在你體內,所以你必須找一個合适的契機,先将他移除出你的體內。千萬不可在體內就将他觸發,如果這張網張開的話大得無邊無際,恐怕整個五元都會被籠罩在其中。所以。觸發他的契機很關鍵。」

路珞珈說,「我明白了,曹醫生如果知道什麽樣的點可以觸發的話,我等待您的知會。」

曹醫生點點頭:「這樣最好。所以在那之前,主人千萬不要觸發他。這樣對你,對我們,對整個五元世界來說,都是在穩妥的。」

路珞珈表示應允。

曹醫生說:「先生難為你了,學了這段語言以後,你還是只能先忍一忍腹中疼痛,這個暫時還是無解。」

路珞珈說:「沒事,我已經看到了希望了。總而言之,這病是能治好的,治好了病,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要做。」

曹醫生說,「想做什麽事呢?」

路珞珈神秘的笑笑:「到時候還想請大家幫忙呢。」

曹醫生說,「百忙之中為主人做事,萬死不辭。」

路珞珈說,「別用這麽嚴重的詞語啦,其實如果我的病能治好的話,我第一件想做的事是……」他的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就好像晴朗的天空中,白雲也在笑着的形狀。

兩個人散着步。

王芳問路珞珈:「找到治你的病的方法了嗎?可以開始了嗎?還是已經治好了?」

路珞珈搖搖頭,「其實還沒有。」

王芳說:「那你還有空出來跟我散步啊。」

路珞珈說:「你先別急,先聽我說好嗎?首先呢,這病一時半會兒可能還治不了。」

王芳說:「你跟那個曹醫生搞了一個多禮拜啦。」

路珞珈說:「這幾天肚子如果疼的話,曹醫生都可以幫我壓制壓制。」

王芳說:「不是有根治的方法嗎?學了這麽久的習,根治的方法也不行啊?曹醫生是不是不行啊?」

路珞珈說,「你也知道的,曹醫生他教我修習的只是技藝,至于這技藝我能不能運用,這還很難說呢。」

王芳說:「你那麽聰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運用的。」

路珞珈說,「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但是呢,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這個技藝我不能在西藏用,不能再普通人的世界用。」

「啊,」王芳驚訝的說,「為什麽呀?」

路珞珈說:「因為是屬于五元世界的技藝,我呢,必須在五元世界使用,我如果在西藏用,可能會被五元世界的其他人感應到,感應到以後,他們會對我做些什麽就不知道了。」

王芳說:「也是哦,畢竟五元世界我們也不是很了解,萬一他們要抓你就麻煩啦,雖然說地元城主我們很熟悉,但是榴緣的城主好像是想殺了我們的,對吧。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你之前在春旗學的那個禦水之術,在西藏也不能用,對吧,必須在五元世界用才不會被人感應到。」

舉一反三,王芳的推論能力讓路珞珈很滿意。他點點頭:「應該是這樣的。」

「我明白,」王芳說:「榴緣城主差不多跟我們是敵對面,那個木貍之城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所以你最好不要在這裏用。我們回到五元世界,要不然咱們回去地元?賀致苛他會保護我們的吧,讓他保護個裏三層外三層,然後你再運用那個技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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