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忠志郎醒來的時候,看了看時間,昨夜沒怎麽睡,早上又起得早,只穿一條四角褲,疲憊的爬起身,坐在床邊好幾分鐘,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去浴室裏洗澡。這種渾渾噩噩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家裏人說,朋友說,都沒一個人能說動忠志郎的,不說去夜店玩,泡女人,哪怕是真的泡到了,忠志郎也沒真的帶回家大幹一場,出去玩,也就是字面上的喝酒,抽煙,玩塞子,浪起來在舞池裏扭屁股,靜起來在家睡懶覺,不務正業的25歲。
忠志郎打算要繼續下去,洗澡後,丢衣服進洗衣機,而洗衣機裏面還有前幾天沒洗的衣服,就這麽堆在裏面,還真不怕成了山。
穿好褲子,去廚房那邊拿一瓶冰水,喝了好幾口,呼口長氣,發現手機在客廳茶幾上,昨天出門沒帶出去,“我還以為你丢了呢,”笑着來到沙發,拿起手機,打開,看了眼裏邊的內容,“宋雯惜?”有好哥們的電話,立馬打過去,接通後,“喂,雯惜啊,不好意思,我昨天沒帶手機出門,你找我有什麽事情,我今天給你回話,不會因為太晚,而讓你記仇了吧?”
接聽電話的宋雯惜,放下雜志,“不至于,”這電話不是自己打的,“是小諾鬧着要給你打電話,他啊,就是想你了。”
“哎呀,這小寶貝想我了,”忠志郎開心的将一個沙發抱枕拿過來,“那今晚我去看看這小可愛。”
“好啊,”宋雯惜是不介意他來家裏玩,“但不許你買奶油蛋糕。”
“哎呦,你這做爸爸的,真是什麽都管得嚴啊,”忠志郎心裏慶幸他不是自己的老爸,不然自己慘了,“那我帶親手做的小布丁可以嗎?爸爸大人。”
“我寧可你打果汁,”宋雯惜知道他說的小布丁,是那種市面上買食用塑膠做的。
“又嫌棄我了,”忠志郎要他瞧瞧嫌棄自己的後果,“今晚我去你家做菜,別說我沒兩手。”
“那我給你鑰匙,你提前去我家,”宋雯惜不怕他将自己家廚房給弄炸了。
“好的,”忠志郎立馬和他說了一會見,挂斷電話,回卧室穿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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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晨宇醒來的時候,梁漢文已經不在自己身旁,托着疲憊的身軀,去浴室洗澡,刷牙,擦身,都不忘面對鏡子,看看昨夜自己的戰果,從脖子到大腿,青青紅紅的,跟和誰打過架一樣,還挺讓人滿意。塗抹一層護膚水,裸着走出來穿上梁漢文最喜歡的白襯衫和緊身褲,走出卧室,到廚房,打開微波爐,取出梁漢文做的早餐,這暖心的每一天,就是從一頓早餐開始的。
回憶起他們一起讀過的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秋晨宇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和梁漢文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笑着把早餐吃完,喝了杯白開水,将碟子洗幹淨,擦幹手,給自己工作的公司打一通電話,确定今天沒自己什麽事做,再不慢不快的來到梁漢文的畫室,看他背對着自己,專心繪制某個買家的畫像。
“大藝術家,”秋晨宇笑得眉飛色舞,來到他身邊,近看他畫的相片裏,是怎樣一位美女,“長得不錯啊,水靈水靈的。”
梁漢文怎麽能聽不出他心裏邊那濃濃的酸意,“我只管畫的像不像,”放下畫筆樓他過來,“像在大學的時候,我在畫室趕作業,你呢偶爾過來串門,給我帶各種各樣好吃的,”側身向他,在他不算肉肉的臉上親了一小口,“你第一次做我人體模特的時候,那害羞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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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麽?”秋晨宇才不承認自己那時候的羞澀,“你現在還畫嗎?”
“你說人體寫生嗎?”梁漢文哪裏敢畫這個,現在給個陌生女人畫相片,他就吃醋成這樣,“不了,好久不畫了,現在可能生疏到連比例都拿不準了。”
“是麽?”梁漢文才不相信他的話,雙手收在身後,側身扭捏到一旁,來到他滑板的前邊,來回的晃悠。
“你要幹嘛呢?”梁漢文看他麽妖嬈的在前邊晃啊晃,“晨宇?”
秋晨宇突然面對他展露出一抹壞笑,歪腦袋,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襯衫,“要不現在練練?”解開第一顆扣子,第二顆扣子……
他這是要上演脫衣舞,梁漢文丢畫筆到塑膠水桶裏,挪了挪位置,雙手交叉,打算認真看他脫衣服。“來啊。”
梁漢文一副怕你啊的模樣,更加勾起了秋晨宇想要看梁漢文失控的模樣。時間仿佛回到了大學的時代,秋晨宇記得藝校裏,梁漢文是學純藝術的,一頭順滑的平頭,不胖不瘦的木子臉,在微笑起來的時候,依舊濃眉大眼,像陽光燦爛的太陽花,零人印象深刻,所以那個時候有多少女孩子暗戀他,稱他為陽光王子。
秋晨宇和這樣的梁漢文在一起,并不覺得特別有面子,因為每當上午朝陽的光,透過畫室的玻璃房,打在梁漢文身上的時候,那靜靜坐在長凳上拿着畫板,用筆尖細細描繪景物的場景,像極了天使降臨人間。
秋晨宇推開畫室門,一臉開心的,“漢文。”
買到這個時候,梁漢文會一個回眸笑,“你來了。”
陽光打在他身後,一切看起來是這般夢幻,如同少女的夢,充滿了無限泡沫,“我帶了你喜歡吃的草莓。”跑向他,“吃了再畫吧,”遞給他。
“謝謝,”梁漢文理所應該的接過來,打開蓋子,“哇,”完全是少女心的一盒兔子草莓。“你要我怎麽吃得下去啊?”
他還在笑着,英俊得令秋晨宇這顆心噗通噗通的跳得好快,“漢文,”抓住他的衣領,不用踮起腳尖,就能親吻他那好看的薄唇,并心驚膽戰的想要維持這份激動。
他狂跳的心,梁漢文不用試探都能聽得清楚,将他懷抱,微張開口,吞沒那一抹紅。
不知道過了多久,梁漢文将草莓吃了,只剩下幾顆草莓葉子,把畫室的房門反鎖,拉下窗簾,将落地玻璃遮住,秋晨宇站在鋪有白布的模板旁,紅着臉,背對梁漢文,以生疏的方法,脫去衣物,裸着身,側着臉,聽梁漢文的腳步步步靠近,被抓住了雙肩。
這一刻,在黑暗中,只能靠感覺,動查彼此的位置,秋晨宇緊張得呼吸都要凝結了,明明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露身體,卻搞得像第一次一樣,令人面紅耳赤,“為什麽不開燈?不是說要畫我嗎?”
梁漢文沒有說話。
秋晨宇更為緊張,“怎麽了?”
“我改變主意了,”梁漢文低頭親吻他的肩膀,他敏感的顫抖,“你真的好可愛。”
“別這樣,”秋晨宇稍微掙紮了一下,轉身面對他,“你到底畫不畫我嘛。”
黑燈瞎火的你和我撒嬌,梁漢文根本克制不住,一把将他抓住,按到在鋪有白布的木板上,狠狠的摸一把,“啊……”意亂情迷的對他接連親吻,“你要我怎麽下得了手啊?”欲Y罷不能的不只是因為自己深深的愛着他,“我怎麽舍得讓他們看到你裸身的模樣?”他最隐私的部分,只能讓自己一個欣賞,“不可以,不行……”
他像發了瘋的野獸,秋晨宇當時是愛到了骨子裏,怎麽也忘不掉那一天,慌張的他們,不摩擦着,說要繼續的自己,誰都不想結束的汗流浃背,“你的畫板呢?”(注意,這一段是從回憶抓回到現在,我描述的手法,過度得比較跳躍,太含蓄了,不好意思。)
“這裏啊,”梁漢文敲了敲面前這塊畫有別人畫像的自制木版。
“素描筆呢?”秋晨宇脫去褲子,只穿一件開了幾顆扣子的白襯衫。
梁漢文看着他那撩人的大長腿,上邊是若隐若現,“你不是認真的吧?”好似只要他再多動一下,就會露出最羞澀的畫面。
秋晨宇看到他那直盯着自己大T上方看的眼,“你說呢?”不滿意的上前幾步,又後退幾步,轉身,背對他時,雙手往後,故意往背上壓,将襯衫更貼自己的身軀,順道拉緊了幾分,俏皮的小屁屁出現。
瞬間充血的畫面,梁漢文看得,眼都直了,哪裏還記得什麽素描筆啊,“你過來。”要降服這妖孽。
“不要,”秋晨宇淘氣的扭捏。
梁漢文嘆氣一聲,“拜托,”妥協的求他,“過來,我的寶貝。”
秋晨宇壞壞的挑眉,“你過來。”
妖孽!以梁漢文的實力,的确打不過他,“我腿麻了。”這麽丢面子的話都說出口了,他還不過來那就客氣的問問,“可以在這裏z嗎?”
秋晨宇想不到他這麽快就投降,“你這樣,要是讓在大學裏,那些暗戀你的男生,女生,知道話,會怎麽想?”
你在說什麽哦?梁漢文現在一腦子的就是想要他,“我管他怎麽想,我本來就是你的啊。”
如此應當的話語,秋晨宇再無動于衷的耍他,那就太不是人了,“漢文,”奔向他。
自己像了,省得被鎖
梁漢文拖住他的雙T,“我是不是年紀大了,越來越忍不住了,”這哪裏是NN啊,完全是已經出來了。
秋晨宇看到他這種情況,心疼了,“這和年紀沒關系,”撫摸他的背“沒事,沒事,我們再來。”
“來什麽來啊,”梁漢文心裏好難受,“你下次別這麽折磨我,行不行?”
“好好好,”秋晨宇知道錯的親吻他,“我愛你。”
梁漢文被他吻着,撫摸着,也沒有很開心的樣子,但好過之前,用視覺來折磨自己,“以後不許這樣了。”
“嗯,”秋晨宇發覺他好似比以前更可愛了,忍不住多吻了他幾下,接着主動要求為他貼身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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