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宋雯惜差不多11點回到家樓下,打開家門,正好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宋其諾,正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着自己。宋雯惜看得出,這可不是演技,是真的被兒子狠狠的鄙視了。
“那麽快就回來了?”宋其諾看他衣裳整潔,“怎麽不留在小江哥哥家過夜啊?”
我還沒興師問罪,你倒先參我一本。宋雯惜苦笑,“你還沒睡呢?”
“本來想睡覺了的,但爸爸你一回來,我就睡不着了,”宋其諾雙手交叉,懷抱在胸,“小江哥哥明天可以過來玩嗎?”
“你今天還沒玩夠啊?”宋雯惜無法想像這孩子在家裏鬧翻天的模樣。
宋其諾立馬一本正經的,“會有夠的時候嗎?我才四歲。”
你還知道你四歲啊。宋雯惜都懷疑他是千年的樹妖,生了張娃娃的臉,“我明天給小江打電話。”
說完這個,宋其諾還擔心另外一件事情,“愛心雪糕爸爸你送給小江哥哥了沒有?”
“送了,”宋雯惜走過去,抱他起來,“好了,去睡覺。”
“明天要記得約小江哥哥哦。”宋其諾不依不撓的唠叨着,就為實現自己的願望。
“好的,”宋雯惜還想着回來教訓他,結果還是被他給說教,沒辦法,這孩子說話一向有道理,自己這情商,無力辯駁。
———— ———— ————
顧可工作到店裏打烊,才離開,回去的路上冷飕飕的,也沒人,幽幽的小道,路燈還沒幾盞是亮着的,廖小江雖然是男人,但這種空曠的黑暗,還是讓廖小江感到害怕和心寒,雙手插進口袋裏,捏着拳頭,手心出了不少汗,好不容易走到家門口,拿鑰匙的時候,竟不小心的掉在了地上。
也許是因為門外的動靜太大,忠志郎大步上前,打開門,看見他蹲在地上撿鑰匙,“多少點了?”已經不是第一次抓包他半夜回家,“才回來?”以前自己可從來沒覺得晚回家,是件壞事,“你除了星期天休假能早點休息,其他時間都是一兩三點,”從認識他後,一切都變了。
“酒吧本來就打烊得晚,”顧可捏着鑰匙,委屈的站在門口。
“還敢回嘴,”忠志郎看他不進門,一把抓住他手臂,“看看你,黑眼圈都出來了,”拖他進來,猛關上門,“之前吃的那些水果,補湯都白費了,”沒見過這麽麻煩的家夥,心裏邊是莫名其妙的窩火,“你再這樣下去,要我怎麽放心?”
Advertisement
“對不起,”顧可被他罵,還挺開心。
到了卧室,忠志郎松了手,“明天不去上班了吧?”
顧可點頭,“明天休假。”
忠志郎聽他說話如此輕柔,自己也就沒那麽生氣了,“趕緊去洗澡。”
“馬上,”顧可說完,就去布衣櫃撿衣服,洗澡。
———— ———— ————
半夜梁漢文醒來,上洗手間,發現秋晨宇沒睡在自己身旁,梁漢文以為秋晨宇去上洗手間了,可卧室的洗手間燈沒亮,梁漢文擔心秋晨宇身體不舒服,背着自己吃藥,那就不好了。梁漢文輕輕地打開卧室門,看見秋晨宇站在客廳裏接聽電話,并時不時包頭,看起來很為難的樣子。
這麽晚,還有電話……在梁漢文看來,這個時段能打擾到戀人不休息的,不是工作,就是家裏人。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麽忙,将卧室門輕輕關上,去洗手間解個手,接着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 ———— ————
顧可舒舒服服的洗澡出來,見到的卻是忠志郎難看的黑臉,換做以前,沒人管,沒人問的,顧可哪裏會遇到這種情況,不知所措的捏着手指,等着對方發號施令。
“都那麽晚了,洗個澡還那麽久,”忠志郎不耐煩的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吹風筒,“過來,給你吹頭發,”想不到老子也有今天,看來平日裏說我那些朋友,是真用心良苦。
“哦,”顧可立馬過去背對他坐着。
忠志郎說是給他吹頭發,但他這個背對自己,低頭的姿勢,肩膀與脖子的弧度,乍看之下,實在撩人。說不是老司機誰信啊?但是平日裏,他除了宿舍,就是酒吧,送水工是零時的,總不能送個水給人家,簽章在屁股上吧?
忠志郎越想越覺得自己誤會了顧可,顧可帶人友善,性格單純,說話不僅聲音小,膽子也特別的小,從不做令人讨厭的事情,還勇于承認錯誤。忠志郎和顧可相處時間不常,但說不喜歡顧可的性格,那是騙人的。
“顧可,你明天休息是吧?”忠志郎看着他瘦弱的肩膀,是一陣心癢癢。
“嗯,”顧可老老實實的回答,“每個星期天都休息。”
受不了了!忠志郎放下吹風筒,一把摟住他,對着他的肩膀,是一陣親吻。是你在勾G引我的,拖他到床中,壓倒他,如野獸般攻陷每一寸屬于他的部分。
顧可沒有抗拒他超過朋友的行為,“嗯……”喜歡他的人,從第一見面,他的模樣就已深深印在自己的腦海中,經過相處,他的好更是讓自己感動到想一輩子相依為伴。
靠!什麽單純?果然是老L司S機J!忠志郎生氣的将他翻過來面對自己,“不準你和別人做這種事情。”
別人?“我沒有啊,”顧可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啊!”被粗魯的抓住,“不要,好痛。”
我去,這麽敏M感G,還給我裝模作樣。忠志郎按耐不住自己的沖動,“潤RHJ你放在什麽地方。”
“什麽潤RHJ?”顧可沒買過這個東西,“我沒有。”
好家夥,沒有潤RHJ,你也可以,這得多騷,多YD蕩啊?忠志郎沒辦法像他那樣得心應手,“那,那天晚上,你怎麽做的?今晚上,你就得怎麽伺候我。”
“那天?”顧可不明白今天做這種事情,和哪一天有關系。
你再繼續裝,我就硬來了。忠志郎氣喘籲籲,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就是你帶我回家,我喝醉酒那一天。”
顧可知道了,“你那天吐了我一身,我沒辦法,只好把你脫光了,放你在床上。”
沒有做!忠志郎腦袋像被雷劈了,“那你幹嘛也不穿衣服?”我為什麽會遇到這種事情!
“我好幾天沒休息好,頭暈腦脹的洗好你的衣服,就已經沒有力氣了,”顧可也想做得更好一點,“你想我幫你洗衣服,可以的,”反正現在自己和他關系匪淺,“以後我天天給你洗衣服。”
這是一場誤會……“讓我冷靜一下,”忠志郎這個時候想要撇清關系,但人家已被壓在身下,你說不幹就不幹,是得拉多大仇恨。
“志郎,”顧可看他不再繼續有所動作,“要不我現在去便利店買RHJ。”那就換做自己主動點,“很近的。”
他是認真的,忠志郎騎虎難下,“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明天還有工作要忙,今天就……”如果什麽都不做,對方肯定會多想,但什麽都做,自己會喪心病狂,“摸摸,”伸S手S,下去,“可以吧?”
顧可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摸那N種Z地方,“嗯,”羞澀的側着,曲身,像個需要人保護的孩子,揪着自己的T恤與他的T恤,發出悶悶的哼氣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