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又被搶風頭

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是有商有量的,自然也都不慌不忙。

可是聽說馬上要發生餘震,兩個人都争先恐後地往外跑。

暗道本就是村民之前挖來藏紅薯等糧食的,本就不是很寬敞,她們這樣一搶着跑,自然就是你撞我我撞你,跌跌撞撞的,一會兒臉上的妝容就花了。

到了窯洞裏,兩個人争先恐後地想往外面爬,你抓着我,我抓着你。

好不容易,兩個人都爬出去了,終于松一口氣的時候,卻聽到一陣照相機咔擦咔嚓拍照的聲音。

朱君碧和朱圓都是愣住,這才發現,自己面前站在好多記者啊。

這些記者今天本來都是來采訪在廢墟裏堅持了五天五夜的男孩的。

剛才寒名爵讓他們将場地移動到了這邊。

他們剛剛一來,就看到朱君碧和朱圓從窯洞裏爬出來,兩個人臉上的口紅花了,粉底也弄得到處都是。

記者都咔嚓咔嚓地拍起來。

“這兩位,好像是朱君碧和朱圓,都是醫科大學的助教。不過,不知道你們為什麽出現在這裏呢?”記者忍不住問道。

“啊,我們……我們那個是……”朱君碧吞吞吐吐的。

朱圓馬上說道:“我們是來救人的。我們這次從醫科大學過來,放棄優渥的生活,就是為了來幫助受災的人的。剛才我們見到窯洞這邊有傷員,所以趕忙來幫忙的!”

記者們都點點頭,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新聞題材。

但是馬上有記者提出了疑問:“那你們來救人的時候,一般也都是盛裝出席嗎?我看兩位臉上都有口紅印子?”

“這個……”朱圓有些尴尬地說道,“應該是血跡吧,剛才我們幫人包紮了傷口,應該是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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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馬上一指站在記者身後的一個胳膊上纏着紗布的人,說道:“剛才我們救的人裏面,好像就有他。我們應該是沾染上他的血跡了。”

見這是一個成名的好機會,朱圓必須得抓住,所以随便又指了幾個傷員。

反正這裏的傷員多,醫生也多,有時候誰也分不清誰是誰。

誰知道,被她最先指着的傷員馬上說道:“你是誰啊,我可不認識你。我的傷口是夏安心夏醫生幫我包紮的。”

“是啊,我的傷口也是。還有我老婆,還是夏醫生和爵少從廢墟裏救出來的呢,這傷口也是夏醫生包紮的呢。你誰啊?”

其他幾個傷員都嚷着不認識朱君碧和朱圓。

記者們都忍不住說道:“兩位朱小姐,你們來這裏之後,到底有沒有救過人呢?”

“當然有救過了。只不過不在這裏而已。我剛才只是不小心記錯了。他們都長得差不多,我救的人多,記錯了也情有可原吧?”朱圓說完,怕多說多錯,趕忙拉着朱君碧,灰溜溜地逃走了。

記者們見她們的樣子,心頭也了然,知道這對姐妹沒有做過什麽,都不由搖搖頭。

這個新聞,他們可要先留着,到時候想想怎麽發出去了。

見她們跑掉了,記者們都趕快朝着安心和那個男孩圍攏過去,采訪他們。

朱君碧和朱圓什麽都沒有撈到,但是卻被記者拍到一通醜照,回去的時候,忍不住唉聲嘆氣。

“又讓那個女人給搶風頭了,她怎麽什麽都跟我們搶啊?”朱君碧抱怨道。

夏一蘭在一旁聽着,趕快湊過來,說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朱君碧鄙夷地說道:“還不是夏安心那個女人,她救了一個孩子,風頭正盛。連記者都來追着她采訪。這次回去後,她不知道會有多嚣張呢。”

夏一蘭聽得心中一動。

這幾天,她因為被打,臉上腫着,所以消停了幾天沒有鬧什麽幺蛾子。

但是現在聽到安心又做出了成績,她就坐不住了。

原本屬于她的一切醫院和聲譽,都被安心拿走了。

而她從安心那邊搶來的俆仲遠,卻越來越讓她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現在眼睜睜地看着安心出人頭地,她是絕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她冷哼了一聲,治病的本事她沒有多少,但是輪到下藥的本事,她可是多得很。

她馬上混在了護士的隊伍當中,見到了那個被救的男孩子。

男孩一臉的青澀,他在廢墟裏被埋五天五夜,每次別人問他是靠着什麽信念堅持下來的,他都說是靠着手中的一個小小的火車玩具。

他從小就喜歡火車,可還沒有坐過真正的火車。

大家便親切的叫他為火車男孩。

夏一蘭混在裏面,給火車男孩的食物裏,加入了一點點藥物。

當天他吃了飯之後,全身就發癢,起疹子,看上去病情有點嚴重。

但是現在和外界的道路不通,風也很大,這裏地處山區,就連直升機要下來也要看天氣,要天氣十分好的時候,才有機會停靠。

所以火車男孩的病情牽動了大家的心。

大家都将希望寄托在安心身上。

但是這裏的檢查設備很有限,安心面對他的病情,也是束手無策。

害怕他的病情具有傳染性,災區只好先将他隔離開來。

安心也不斷地查閱着資料,想要解決他的問題。

夏一蘭現在得意極了,再過一兩天,安心要是還不能将火車男孩救好的話,肯定會失去大家的信任的。

到那個時候,自己再出面,将火車男孩治好,到時候,所有的聲譽都該屬于自己了。

其他人,都離火車男孩遠遠的,不能跟他接觸。

唯有安心還在不斷地出入他的病房。

“安心,我們也先回去休息吧。”寒名爵見她疲累的樣子,很是心疼。

“沒關系,我還可以呆一陣子。”安心搖頭說道,“大家的顧慮沒錯,大災後必有大疫,萬一這真是傳染疾病的話,那到時候豈不是所有人都要受苦?”

寒名爵點頭,疼惜地看着她:“我只是擔心你太辛苦了。”

“有你在,我一點都不辛苦。”安心朝着寒名爵溫柔地笑道,他這段時間暗中幫了她多少忙,別人不懂,她心裏可是一點一滴都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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