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大将軍不正直
被人當成提成的李錫一點都沒生氣,反而覺得心酸,你心裏的那個人可是個大色魔!李錫可為蕭飛燕不值了,緊緊地握着她的手,陪着她一直待到了深夜,知道蕭大将軍親自來找人才松開。
陸嚴還守在門外,不過他已經不哭了,因為已經沒臉哭了,整個人籠罩在一片憂傷哀怨的氛圍之中,蕭熠看到他無精打采的樣子,眉頭微微一擰。
“大将軍,”沒等蕭熠發怒,陸嚴就已經開口了,一臉的生無可戀:“為什麽世界上會有小皇帝這樣的人存在?!”
“她又做了什麽?”蕭熠有些無可奈地問道。
如果仔細聽,就會發現蕭熠語氣裏帶着的淡淡寵溺與縱容,可陸嚴連追姑娘都不會,怎麽會靈光的發現蕭大将軍的語氣?
陸嚴哭喪着一張臉:“小皇帝太過分了,真是見一個愛一個!有了胭脂還不夠,還來招惹飛燕!大将軍你知道他都說了什麽?”
“……她又說了什麽?”
“他說什麽事都要交給她,她寧願不顧慮什麽計劃。也不能讓飛燕受苦!他還說,什麽都沒有飛燕的身體重要,不然要他這個男人幹什麽?”
原本聽前面,蕭熠還挺淡定的,畢竟小皇帝什麽性格他再清楚不過,可是聽到最後一句,他的表情就不由得有些扭曲了。
這小皇帝将自己當男人當的挺上瘾啊,都已經跟他那麽親密過了,還把自己當成男子,看來是他還不夠努力,讓她沒認清楚自己也是姑娘的事實。
蕭熠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地道:“有時候,你得多在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小皇帝能做什麽?你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陸嚴哭喪着臉,只覺得自己情路坎坷,前途渺茫。
蕭熠走進屋子的時候,李錫正坐在床邊為蕭飛燕打扇,一臉溫柔地望着床上的蕭飛燕,看的蕭大将軍表情抽了抽。
突然理解了陸嚴的想法,蕭大将軍現在的心也挺塞。
李錫看到蕭熠進來沒有一點緊張。急忙沖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無聲地做着口型:“小點聲!她才剛睡着!”
說完,還幫着蕭飛燕趕了趕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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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熠額角又跳了跳,伸手過去拎着小皇帝的衣領就将她提了起來,然後輕松地走了出去。
李錫怕吵醒蕭飛燕都不敢劇烈掙紮,兩條腿在半空中踢了踢,最後被人帶了出去。
陸嚴看着他們的背影,憤憤不平地道:“早就該走了。”說完,轉身急忙跑進了房間裏。
有樣學樣,小皇帝都做了示範,他要是再不跟進就是傻子!
陸嚴坐在床邊,一臉殷切地道:“飛燕,飛燕,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喝水?我就在旁邊……”
剛剛睡着的蕭飛燕就聽到一陣聒噪聲,吵得她心煩意亂,忍不住抓起枕頭就扔了過去:“滾出去!”
陸嚴:“……”
為什麽他做起來和小皇帝做的效果不一樣?人生好艱難!都是騙人的!
李錫被蕭大将軍一路拎着,掙紮半響未果之後,就乖乖地不動了,因為習慣了嘛,以前可能還覺得自己被拎着還有點丢人,現在完全沒有了這樣的顧慮,反而還挺高興,畢竟不用自己走路也是挺好的。
蕭熠把李錫送回了院子,小皇帝在門口天真無邪地與他揮揮手:“謝謝大将軍送我回來,晚安。”
說完,小皇帝就去叫小黃要關門,叫了兩聲都沒有人應答,李錫吓了一跳,“大将軍,大将軍!小黃失蹤了。他是不是也被阿奇都給抓走了?”
“不是。”蕭熠淡定地說道。
“你怎麽知道?”
“是我讓他走的。”
李錫更不解了:“為什麽?是他做錯什麽事了麽?”
“沒有。”蕭熠淡然地說道,然後走進院子裏,反手将門關上,“因為我不喜歡有人打擾我們。”
“???”
小皇帝一臉懵逼。
李錫還沒反應過來,蕭熠就已經一把将她攔膝抱起,大步地走進房內。
李錫心裏不是滋味,在外滿就是提着,回到房間裏就變成了抱,大将軍也是裏外不一!
蕭熠将李錫放在了床上,看到兩人昨天蓋的杯子,俊逸的面容立刻就紅了。
李錫看的啧啧稱奇,忍不住在他的臉頰上點了一下,驚喜地道:“大将軍,你臉紅了哎!真可愛!”說着又捏了捏蕭熠的耳朵:“咯咯,耳朵也紅了,大将軍,你居然會害羞呀?”
“閉,閉嘴!”蕭熠色厲內荏地道:“你,你看錯了。”
“才怪,明明那麽紅!”小皇帝今天有點傻,還不知死活的撩撥着。
然後小皇帝如願以償地看到了蕭熠開始脫衣服,她臉上的笑容一僵:“你,你幹什麽?”
“睡覺啊。”蕭熠一本正經地說道,一臉的浩然正氣,就好像他說的睡覺就是睡覺一樣。
“你回你自己房間去,為什麽要在我這?”
別裝了好麽?蕭熠對于這個問題連回答都懶得回答,直接開始脫外衣,解開了兩個扣子,又系了回去。
蕭熠俯下身,下颌蹭了蹭她的臉頰,“哪,幫我。”
李錫:“……”講真,大将軍撒嬌真的沒有任何萌點,但是很驚悚。
“快點啊。”蕭熠輕聲催促了兩下,他的呼吸都灑在了她的臉上,她敏感的肌膚立刻變成了粉紅一片,他微微勾起了唇角,聲音醇厚低沉:“你的臉也紅了。”
“哪,哪有!”小皇帝嘴硬,然後掩飾地去解他的扣子。
她的手有些顫抖。磕磕絆絆的,解了好久都沒解開,向來沒有耐心的蕭大将軍卻耐心的很,一雙漆黑的星眸就盯着她的臉。
終于,李錫解開了他所有的扣子,悄悄地松了一口氣:“好了……唔……”
她的話音未落,蕭熠就俯身吻住了她。
當再一次和蕭熠在同一張床上醒來的時候,李錫淡定得多了,而且還能去搶被蕭熠拽走的被子給自己蓋好。
蕭熠翻了個身,将小皇帝整個人圈進自己的懷裏。心滿意足地抱着她,又沉沉地睡去。
李錫看了看蕭熠,又看了看自己,嗯,那她也睡吧。
當李錫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蕭熠早就醒了,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糟了,這麽晚了,該起床了。”李錫慌忙地道。手忙腳亂地就往創下爬。
蕭熠攔住她,将她的頭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大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白皙的肩頭,在她的頭頂輕輕吻了吻:“別着急,沒事,不會有人來的,我已經安排好了。”
蕭大将軍做事還是很讓人放心的,李錫便輕輕地嗯了一聲,昏昏欲睡。
“這兩天事情多,可能陪不了你。”蕭熠的手指在她的肩頭畫着圈圈。漫不經心道:“等忙完這一陣,我再帶你出去好好轉一轉,遠山縣有不少地方的景色都不錯,你不是喜歡畫畫麽?都可以入畫的。”
說到這,蕭熠就有些不耐,本來水災過去了,正是百業待興的時候,小皇帝也能松一口氣,多适合他們游山玩水啊,現在倒好,卻要為了阿奇都的事耽擱下來,真是讨厭。
“哦,沒關系,留在家裏我也是很願意的,我也可以去照顧飛燕呀!”
蕭熠:“……”
蕭熠的手一頓,推開了李錫,表情凝重:“還有一件事,和江映雪的婚事,我一定不能答應!”
“那不行!”李錫的态度也很堅決:“朕已經答應了,怎可出爾反爾?而且江公子沒有跟阿奇都一起算計我們,這是他的任仁義,我們怎麽可以言而無信?”
“我們可以用別的方式來彌補他,不一定非要你去聯姻!”蕭熠毫不退讓。
李錫便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垂下了眸子,輕聲地道:“那大将軍是舍不得江姑娘,所以才不願讓她與朕聯姻,大将軍是想自己親自娶江姑娘麽?”
他舍不得的是她!
蕭熠臉色微窘,這種話說出來,會不會太直白了?可是好像更直白的事情他們都做了,說出來也沒什麽的。
“陛下。是吃醋了麽?”
“是啊!”李錫大大方方地颌首,然後悶悶不樂地說道:“我未來的妃子,跟我的大将軍暧昧不清,朕可不想戴綠帽子!”
小皇帝這個話說的怎麽就讓他心裏不舒服呢?
“反正,”李錫警惕地看着蕭熠道:“這件事朕答應了,你別想說服朕!”
蕭熠:“……這件事再說吧,先解決了阿奇都再說。”
唉,又要跟她的好朋友對立了,好憂傷呀。
沒過幾天,外面就傳出了蕭熠也染上了瘟疫。病重的消息,據說已經起不來床,每天胡言亂語了,說的有模有樣跟親眼見過似的。
阿奇都聽到了傳聞并沒有任何反應,而是又去縣衙打探了一番,這一次并沒有像以前那麽容易,整個縣衙都戒備森嚴,暗衛更是比平日多加了一倍,尤其是蕭熠的院子,圍的水洩不通,根本沒有人能接近。
來往院子裏的人都是來去匆匆,神色慌張,大夫絡繹不絕地在縣衙裏出入,過來暗探的人沒機會進去,什麽都沒發現,又擔心被人發現,急忙撤走了。
而就在暗探們剛走,蕭熠就擁着李錫從隔壁的院子裏走出來。
李錫一臉崇拜地看着蕭熠道:“大将軍所料不錯,他們果然派人來了。”頓了頓,她不由得問道:“阿奇都會相信麽?我看他挺狡猾的。”
蕭熠微微一笑。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我會讓他相信的,我還答應過你要帶你去畫畫的。”
你還答應了朕昨天只做一次的,結果呢?李錫撇了撇嘴,她算是明白了,男人的話也就随便聽聽就好,認真了她會受傷很深。
這是小皇帝的切身經歷,經驗之談。
李錫呵呵笑了兩聲,不置可否。
“你不相信我?”蕭熠這話問的就有點委屈了,一雙濃眉微微擰起,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孩子。
“沒有,怎麽會呢!”李錫急忙否認,“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
蕭熠牽起她的手,握在手心裏把玩,聽到她的話,漫不經心地說道:“将計就計。”
“怎麽将計就計?你是不是已經有辦法了?快告訴我!”李錫興奮地問道。
以前她是傀儡皇帝嘛,每天只要想好怎麽保護好自己的小命,連保住皇位的事都不敢想,根本沒機會接觸到什麽陰謀詭計,這幾天聽蕭熠給她的分析,聽的李錫一愣一愣的,特別癡迷。
其實之前宮女刺殺的那件事也算是有了定論。
蕭熠覺得可能以前是冤枉江城武了,主使之人并不是江城武,只是因為在事發之後,江城武就發兵東臨,時機太過巧合,所以才讓他誤以為是江城武下的手。
但其實這根本就不是江城武的風格,因為江城武就算發兵,打的旗號也是清君側,就算是要去刺殺那對象也該是蕭熠,而不是李錫。
事後蕭熠派了很多人去調查這件事。都沒有查出什麽線索來,就知道這背後之人心思缜密,而且布局已久,這些都跟這次遠山縣的事情同出一轍。
這麽多巧合加在一塊,蕭熠要是再不知道真相,就太對不起他蕭大将軍的名聲了。
“是啊,有辦法了。”蕭熠收回了思緒,含笑地望着面前的小皇帝。
月色下,李錫一張白皙的小臉越發的俏麗動人,蕭熠覺得。大概世界上再沒有比她還好看的姑娘了。
這個評價并不怎麽中肯,畢竟以蕭大将軍往日裏接觸的人的水準來說,基本上但凡眉清目秀一點的,都很容易驚為天人,更何況如今蕭熠對小皇帝情根深種,實在是沒什麽可信度。
“那你告訴我嘛!”李錫憨笑着道。
“告訴你可以啊,可是你要怎麽謝我?”說着蕭熠便低下頭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即使蕭熠已經低下頭了,但因為兩人的身高關系,蕭熠湊到面前的臉,就好像是在哄小盆友的大灰狼。怎麽看都透着一股不懷好意。
但是現在李錫已經不會怕他了,反正再壞也壞不到哪裏去了她的身份都被他知道了。
“陛下陛下!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可以告訴你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沒察覺到自己不該出現的陸嚴,打發走了暗探之後,忙不疊地跑了過來,但不是跑到蕭熠面前,他是來找李錫的。
最近陸嚴對李錫的态度可以用谄媚讨好,言聽計從來形容,陸将軍算是有點腦子的,知道自己追飛燕恐怕是沒什麽可能了。所以就想跟着李錫取取經。
畢竟李錫看起來對蕭飛燕很有辦法的樣子,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啊,所以就算蕭大将軍再怎麽不滿意,陸嚴也只能裝作不知道,每天在李錫身邊跟前跟後,來學習怎麽才能快點娶到老婆的辦法。
每次蕭熠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牙就開始酸,他老婆還沒着落呢,這群人就一個一個迫不及待的開始沖姑娘獻殷勤了。
陸嚴是這樣,柳敬文,柳敬文就更別提了,他是第一個淪陷的,現在每天守在胭脂身邊,端茶倒水,體貼備至。
有一次蕭熠跟着李錫去看胭脂,發現柳敬文居然在做鬼臉跳大神,就因為胭脂說太無聊了,所以他就想辦法逗她開心,被人發現了也一點都不覺得羞恥。還很羞澀地沖着他們笑了笑,說自己跳的不好,多跳幾次就會了,以他的智商一定會學的很快的。
然後陸嚴有樣學樣,天天跟在李錫的身後。
以至于現在蕭熠看到陸嚴,手就癢癢,很想把他扔出去。
叛徒!
李錫好奇地問道:“那你們接下來該做什麽?”
陸嚴笑了笑,黑幕下,露出潔白的牙齒:“接下來啊,江公子該要叛變了。”
叛變?李錫微微一怔。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扭過頭看向蕭熠:“我怎麽覺得這是他本色出演呢?”
通過這件事,蕭熠便明白了,小皇帝不止是傻白甜,而且還非常的記仇。
“好了,該回去睡覺了。”蕭熠拉住李錫的手,迫不及待地說道。
陸嚴搓了搓手,沖着李錫不好意思地笑:“哎哎,陛下,今天晚上我們可不可以秉燭夜談?您上次跟我說的要無時無刻不體貼入微。我還不大明白。”
李錫偷笑,無視蕭熠要緊迫殺人的目光,大方地點了點頭:“好呀,既然陸将軍想知道,朕便好好的為你開解一番!”
陸嚴喜不自勝地點頭,然後就發現蕭熠用一種要殺人的目光盯着他,他吓了一跳:“咦?大将軍,你的臉色怎麽那麽難看?”
蕭熠磨牙:“我老婆要被人搶走了,你說我臉色難不難看?!”
那确實該生氣,陸嚴了然地點了點頭:“不對啊,誰敢搶大将軍的女人?!末将去宰了他!”磨刀霍霍。
李錫趁着陸嚴不注意,狠狠地踩了蕭熠一腳。
蕭熠不愧是男子漢,真好漢,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硬生生地抗了。
但是今天晚上要讓他孤枕難眠,蕭大将軍就抗不住了。
等李錫打發完了聒噪的陸嚴回到房間,蕭熠還在房間裏等着她,而且已經脫了外衣,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坐在床前正看着書。
李錫一回來,就敏銳的發現了不對勁,是從哪裏來的如此濃郁的哀怨氣息?又是從何處散發出來的陰郁冷意?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屋子。
只因為蕭大将軍在這裏。
蕭熠等了李錫一整晚,見她回來了居然還不過來,反而四處張望,心裏很是不爽,重重地哼了一聲以示不滿。
他生氣了,不開心了,還不快過來哄他?
李錫立刻奔了過來:“大将軍是不是身體不适?要不要去請個大夫?”
“回來!”蕭熠扔下書,伸出手就把李錫拽到了懷裏。
“你倒是挺開心的,跟着陸嚴一起來看我笑話!”蕭熠說着,重重地擰了擰李錫的鼻子。
李錫一本正經地搖頭否認:“朕這麽做其實也是為了大将軍,大将軍卻一點都不明白朕的心,朕真的是好難過呀。”
蕭熠斜睨了她一眼:“合着你跟他秉燭夜談,把我扔在房間裏還是我的錯了?”
蕭熠怎麽都沒想到,自己也會有獨守空房的一天!這也太慘了!
李錫一臉認真地點頭:“當然了,陸将軍和飛燕姑娘都是大将軍的心腹愛将,為他們解決了終身大事,他們才能無後顧之憂的為大将軍效命,朕可都是為了大将軍,誰知道大将軍一點都不明白朕的苦心!”
“你不用操心這些事,操心我就好了。”
李錫癟了癟嘴:“大将軍欺負人!”
“這不叫欺負人,這叫愛護你。”蕭熠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慢着慢着!”李錫扭着身體躲來躲去,“大将軍,最近事情比較多,你就不累麽?就不能好好休息麽?”
“不累。”
蕭大将軍毫不所動,繼續解着衣服。
“放手啊,放手!”李錫這次态度很堅決地握住了他的手。
蕭熠無奈地擡起頭:“別鬧,有什麽事就不能一會說麽?”
“我說,我們兩個都是大男人,你這麽做,你這麽做難道就不會有心理陰影麽?!”李錫崩潰不已地喊道。
李錫一直覺得,自己當男人當的還挺成功的,隐藏的還挺好的,她雖然心裏一直覺得對不住胭脂,但是看到胭脂對她一往情深的樣子,其實她還是挺得意的。
但是蕭熠這是怎麽回事?對一個男人也能這麽有興趣?他真的沒問題麽?
蕭熠用一種包容寬厚的目光看着李錫:“你是不是男子,你自己不知道麽?”說着,他有些哀怨地道:“還是我不知道?那還能什麽陰影?我都等你等了一晚上……”
“你,你就知道仗着力氣比我大欺負我!”李錫反抗未果,眼淚汪汪地控訴道:“有本事,有本事你以理服人啊?”
“我沒必要講道理。”蕭熠将兩人的衣服都扔到了床下,低下頭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世界總算是安靜了。